展宇皓不緊不慢的對花道峻說道:“江x省常委有三份報告上呈,我已仔細的看過了,我認爲報告上,所述之事皆是子虛烏有的,這三份報告純屬是派別鬥爭的產物!!我現已把這三份報告都交還給了孔書記。”孔臨祥暗驚道:“他想以退爲進?”孔臨祥鎮定自若的說道:“對於此事,我要自我反省。作爲江x省的省委書記,我沒有教導好屬下,是我的過錯。”他說着便從懷中取出那三份報告來,將其遞到花道峻的面前。孔臨祥暗自思量道:“反正報告上面沒有我的簽字。”
花道峻接過報告,他略微的瀏覽了一遍。花道峻擲地有聲的說道:“這三份報告,我就當沒看見吧!”他說完,便掏出打火機將其燒了。這一舉動,把在場的官員都驚呆了。餘正軍暗自佩服道:“這小子年紀不大,做事到是雷厲風行,魄力十足!”孔臨祥暗讚道:“這個全國最年輕的部長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是個草包嘛!這趟b京算是白跑了。”
x港的三合會總部內,郭瓊與假的鄭飛凡正推杯換盞的喝着酒,郭瓊對他說道:“鄭會長,全堂主的計劃,進展的還順利嗎?”冒牌貨成竹在胸的說道:“他已經成功的把鄭亦峰的徒弟抓到手了。他辦事一向麻利,我們不必去擔心。”郭瓊殲笑着道:“鄭家兄弟還真是講情義,可這就是他們的致命弱點!”
這時,鄭飛凡那厚重的聲音憑空傳出:“是啊!當初,我就是太相信你了!纔會中了你的詭計!”假的鄭飛凡與郭瓊嚇得一哆嗦,就在此刻,倆人感覺喉嚨與臂膀皆被兩雙無形的鐵手扼住了一般。
一瞬間,鄭飛凡與鄭亦峰赫然的站在他倆的身邊。鄭飛凡的右手稍稍鬆勁,假的鄭飛凡乾咳了幾聲,他驚恐的說道:“你們竟然會隱身!!”鄭飛凡冷笑道:“難道只許你變臉,不許我隱身?”
鄭亦峰左手鬆開郭瓊的脖子,且一腳往他的右膝凹處一踹,耳輪中便聽見“咔嚓”、“撲通”兩聲,眨眼間,他便倒在地上,雙手抱着右膝,口中痛苦的呻吟着。
飯桌前的其他三合會的弟兄紛紛拔槍,皆瞄準了鄭亦峰與鄭飛凡的腦門。鄭飛凡見此狀況,他豪爽的哈哈大笑道:“弟兄們!你們看清楚,我是誰!”那些弟兄仔細一瞧,他們面露驚訝之色。鄭飛凡朝冒牌貨厲聲的說道:“快說!你到底是誰!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冒牌貨冷哼一聲的說道:“我是鄭飛凡!三合會會長!你纔是假的!”
鄭亦峰在一旁見他還嘴硬,他迅速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雪中烈焰”對着冒牌貨的左肩頭就是一槍,“砰”的一聲,冒牌貨痛得大叫一聲,傷口鮮血直流。鄭亦峰冷酷的說道:“你說不說?!”冒牌貨牙關緊咬,就是不說。偶然間,鄭亦峰瞧見他的右手小拇指上戴着一枚橘黃色的戒子,其上刻着“陽髓”二字。鄭亦峰豁然開朗的對鄭飛凡說道:“他戴了特能戒子!”鄭飛凡對冒牌貨質問道:“你的特能戒子哪來的?你能易容變聲就是靠這個戒子吧!”冒牌貨閉口不言。鄭飛凡一怒之下,雙手猛的將冒牌貨的脖子一扭,“咔嚓”一聲,頓時,冒牌貨氣絕身亡。
眨眼間,冒牌貨的臉便不再是鄭飛凡的模樣了,只見他年紀大約三十來歲,方臉寬額,小眼挺鼻。
鄭飛凡彎下腰來,將“陽髓”拔了出來,他把“陽髓”放入口袋中,且鏗鏘有力的說道:“弟兄們!敵人已誅!”那些三合會的弟兄們見此情形,皆將手槍放入懷中,連呼“飛將無雙!”
少頃,飛將堂內,鄭飛凡親自省問郭瓊,他這才從郭瓊口中得知“陽髓”具有易容變聲,急速飛行的能力。郭瓊深知自己是不可活了,他哀求道:“鄭會長,我是一時受了全權的蠱惑,纔會爲虎作倀的。求你念我曾經對三合會有着微薄之功的份上,饒過我的家人吧!我甘願以死來謝罪!”鄭亦峰附在鄭飛凡的耳邊低聲道:“斬草必除根,不然,以後,會釀成大禍的!”鄭飛凡將手一擺,他嘆息道:“他曾是三合會的股肱之臣,一人做事一人當,殺他一人就夠了!”
鄭飛凡洪聲的朝郭瓊說道:“郭瓊!你膽大包天,犯下出賣兄弟、背叛幫會,這兩條大罪!你必須得死!你的家人,我會令人每個月發給他們足夠的生活費!”鄭飛凡說完,他便從懷中掏出手槍,照着郭瓊的腦門就是一槍,陡然間,郭瓊的鮮血灑了一地。
功夫不大,鄭飛凡莞爾的對鄭亦峰說道:“兄弟!這枚戒子是你的了!”他說着便從口袋中掏出“陽髓”來,鄭亦峰連連擺手的說道:“不可!你更加需要它!”鄭飛凡擲地有聲的說道:“若你把我當兄弟,就把它給收下來!”鄭亦峰見他言辭堅定,他這才收下。鄭亦峰話鋒一轉的說道:“飛凡,我該走了。走之前,我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晚上九點左右,黃晟軒接到一位調查組組長的電話:“黃書記,我們找到鄭亦峰了!”黃晟軒急忙問道:“在哪找到的?”那位調查組組長說道:“就在1號雙規樓的門前。當時,他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被我們一位值勤的人員發現了。”黃晟軒問道:“他現在醒了嗎?”那位調查組組長說道:“剛醒不久,我們的人正在盤詰他。”黃晟軒說道:“好!你們一定要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那位組長連聲稱好。
調查室內,一名調查員對鄭亦峰質問道:“你是怎麼逃脫的?”鄭亦峰故作無奈的說道:“我還想問你們呢!燈一滅,我便暈過去了!等我睜開雙眼,人便已躺在病牀上了!”那位調查員怒道:“你這是騙三歲小孩呢?快點把實情講出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