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們都走光了,鄭亦峰猛的用雙腳掛在防盜窗上,身體迅速的翻上去。接着,他左手攀着防盜窗的鐵桿,且右手從口袋裡掏出防盜窗的鑰匙,打開其鎖後,爬進臥室,他氣喘吁吁的暗道:“難道又是那兩對父子搞的鬼?我如今何去何從?”鄭亦峰在臥房內踱來踱去,冥思苦想之時,他無意之中,發現自己的臥室門背後,被人用小刀刻上去了一個字,他走到近前,仔細一看,暗道:“難道是他刻的?”
鄭亦峰走到臥室的衣櫃前,打開衣櫃後,伸手把裡面一件羽絨衣的內側拉鍊拉開,從裡面掏出了“黃冊子”,把它揣進懷裡。而後,他又把銀行卡與家裡的現金一併都帶上了。
少頃,鄭亦峰站在二樓的過道上,往樓下掃視了一番,見沒有可疑的人盯梢後,他這才放心的走下樓去。鄭亦峰走出小區後,他避過大馬路,專揀小巷小道走。俄而,他來到了一個公用電話亭內,撥通了鄭飛凡的電話:“喂!飛凡嘛,我……”還未等鄭亦峰說完,鄭飛凡就搶着說道:“張總!好久不見!下次有機會,你一定要來名仁會所玩啊,費用一律三折!”鄭亦峰暗忖:“警察就到了他那?”鄭亦峰想到這,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邊走邊暗思:“看來我認識的人,如今,是不能聯繫他們了,只有找一個偏僻的小旅館,先住下後,再實行計劃吧。”
須臾,鄭亦峰在一條巷子裡,搭上了一個“摩的”,鄭亦峰對開“摩的”的師傅說道:“嘉德路”。那位“摩的”師傅向他說道:“那麼遠?三十元,少一分,我都不去。”鄭亦峰現在也沒心思與他計較這些,他聽完,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良久,鄭亦峰就來到了“嘉德路”,這地方屬於n市的郊區,有很多外地打工族都會在這租房或住旅館,所以n市裡的人又喜歡稱這裡爲“打工路”
晚上七點左右,鄭亦峰吃完快餐後,他找到了一幢兩層樓高,名爲“角創”的小旅館,走進去後,鄭亦峰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這個旅館內的環境,那就是“臭、髒、破”。整間屋子充滿了一股屎臭味與尿搔味,裡面斑駁的牆壁上結滿了蜘蛛網,右邊的櫃檯上結滿了厚厚的一塵灰,用過了的衛生巾,扔的地上到處都是,竟然也沒有人打掃。走廊上的窗戶只剩下了幾根木頭條子。鄭亦峰暗自笑道:“不錯,絕佳的地點。”於是,他就叫了聲:“有人嗎?我要住房。”
俄而,從二樓下來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姓感美婦,她穿着紫色的絲質上衣,黑色且半透明狀的絲裙,眉毛清秀,眼睛狹長,眼角微微向上挑起,眼神中帶着一絲迷離,這使她看起來更加神秘而迷人。她綽綽約約地走向鄭亦峰並嬌聲的說道:“一晚五百。”鄭亦峰暗自好笑:“一間如此破爛不堪的旅館,竟要我五百,我看她是窮瘋了。罷了,我也賴得與她討價還價。”想到這,他從錢包裡掏出了五百元付給她後,對她說道:“頭前帶路吧。”
於是,倆人就向二樓走去。二樓的環境倒也沒有一樓那麼差勁,至少地上沒有用過了的衛生巾。鄭亦峰被她領到了“206”室後,她也不多說話,把房間的鑰匙交給鄭亦峰後,就此出去了。
鄭亦峰把房間門關上後,閒來無事,於是他就躺在牀上打起盹來。忽然,從門底的縫隙中,塞進來了一個細長的管子,從管子裡直往外冒青煙。然而,鄭亦峰正在打瞌睡,所以他並未發覺。
正在睡夢中的鄭亦峰忽然覺得慾火焚身,且靡靡之音在腦海中久久迴盪着。他睜開雙眼,正想起身倒口水喝,突然,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那位豐滿姓感的美婦嫋嫋婷婷的向他走來。此時,鄭亦峰猛的搖擺着頭,想把腦中那些污穢不堪的想法抹去,但奇怪的是,他越不往“那方面”想,他的**就越高。
少頃,那位美婦人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了後,便坐到了鄭亦峰的襠上。鄭亦峰的“金箍棒”早已一柱擎天,並撐起了一個小帳篷。他現在想把這位美婦推開,但自己手卻不聽使喚。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她那奶酪般柔滑的雙峰,那美婦浪蕩的一叫,她用雙手把雙峰上的兩顆紅嫩欲滴的“櫻桃”擠在一處後,往鄭亦峰的嘴脣上揩去。這時,鄭亦峰的獸姓已佔據了他的理姓,他也來者不拒,用鮮紅的舌頭盡情的舔起兩顆“櫻桃”來。那美婦嬌聲嗲氣的說了聲:“用咬的。”這三字,如施了魔咒一般,剛一出口,鄭亦峰就用自己那大門上的兩顆整齊的皓齒咬起那兩顆“櫻桃”來。那美婦大聲浪蕩的叫道:“好爽啊……”
片刻之後,那位美婦把鄭亦峰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扒了個精光。她把頭一低,用她那如蛇信般的赤舌盡情的舔着鄭亦峰的那根“金箍bang”,當她的瓊漿玉液流遍了“金箍bang”的每一處地方後,美婦紅脣一張,一瞬間,便把“金箍bang”吞掉了三分之二,她的頭上下揮動着且嘴脣緊緊的擠壓着“金箍bang”。須臾,她就把它給吐了出來,嘴角上流出了些許白色的液體。
接着,她大腿一張,用自己那神秘的洞穴往鄭亦峰的“金箍棒”上,不停的抽cha着,她嘴裡大聲浪蕩的叫了起來:“用力啊……你是不是男人啊!……一點都不給力。”鄭亦峰早已是如木偶一般任她擺佈,他聽完她說的話後,當真猛的用起力來。這下可把那位美婦搞得欲仙欲死,她的雙手都把牀單給扭成了一團,她喘息着呻吟道:“爽……痛快……啊……噢。”
新紀元2016年7月16曰,星期六,早上八點半,鄭亦峰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太陽穴一陣疼痛,他發現自己一絲不掛且雙臂反剪着,雙腿被張開着並都被麻繩綁在了椅子上。此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那位美婦用手蒙着嘴巴“嘻嘻”的笑了起來。鄭亦峰看見她後,才把昨晚上的事給記起來了。他對美婦說道:“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那美婦聽完,眼中閃出一絲殺氣來,冷笑着說道:“鄭書記,你還記得羅家鎮的彭丹丹嗎?”她話音剛落,鄭亦峰的心就“咯噔”了一下,他暗道:“現在仔細看這位婦人,倒真的有幾分像彭丹丹,她與彭丹丹是姐妹關係?”鄭亦峰正想着,這位婦人怒不可遏的對他說道:“你不用猜了,彭丹丹是我姐,我是她的親妹妹,彭琳琳。當真是姐姐在天保佑,讓你撞到我的頭上來了。這是她要讓我,慢慢的把你折磨死啊!哈哈!”
鄭亦峰此時倒也不慌,他不緊不慢的誑道:“你姐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把羅家三霸給剷除掉了而已。”話一出口,彭琳琳就朝鄭亦峰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痰,她惱羞成怒的對鄭亦峰說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敢做不敢當!在半山腰上,我躲在旁邊的草叢裡,羅金死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別想抵賴!我可憐的姐姐啊!到死也不明白,自己喜歡的人竟是警察。”鄭亦峰聽完,暗忖:“還好,她並不知道楊行的底細。”他想到這,把頭一昂,鏗鏘有力的說道:“要殺要剮,隨你便!”彭琳琳變態的嗤笑起來,她對鄭亦峰說道:“你想痛痛快快的死?沒那麼容易,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們這些狗官沒一個好東西,自命清高,其實都是些僞君子!知道我昨晚爲什麼放“亂情煙”嗎?我就是要讓你身敗名裂!她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數碼相機,把昨晚鄭亦峰與她媾和時的視頻放了出來。
彭琳琳譏笑道:“我一個寡婦,了無牽掛,不在乎什麼名聲。而你卻不同,只要我把這視頻上傳到網上,你這輩子都別想在官場上混了!”她說完後,放下手中視頻,揎拳捋袖的對着鄭亦峰的身上,就是一輪拳腳。過了會兒,她打累後,用手叉着腰,罵罵咧咧的走出去了。
鄭亦峰暗自苦笑道:“枉我鄭亦峰還想報家仇,可如今我也成了階下之囚。”
十點左右,房間的門又被打開了,彭琳琳嘲笑着對鄭亦峰說道:“我還以爲你是什麼正義的化身,原來你也是社會的蛀蟲。你膽子蠻大的嘛!竟然與匪徒密謀一起搶劫n市市公安局的金庫。這通緝令上還寫着抓到你得賞金十萬元呢。”鄭亦峰聽完,也毫不在意她所說的話,他把頭撇向一邊,並不搭理她。彭琳琳冷笑道:“我現在就報警來抓你,哈哈!十萬元!”她說着,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正要撥打110,正在這時,忽聽“噗”的一聲,彭琳琳就立馬倒在了地上,太陽穴上多了個血窟窿,直往外躺着鮮紅的血。
鄭亦峰把頭撇正後,定睛一瞧,只見一位妖嬈的年輕女子,手持一把裝了消聲器的手槍,正站在門前。鄭亦峰還沒來得及端詳此女子的容貌,這名女子就走向他身後,幫他把綁繩解開了。她冷若冰霜的說了聲:“想活命的話,就跟着我走吧。”她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這時,鄭亦峰活動了下週身的筋骨,接着,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與褲子,暗自慶幸“黃冊子”還在。然後,他又用自身的衣服包住手掌,從彭琳琳的身上搜到了數碼相機。
鄭亦峰把那段視頻刪掉後,又把數碼相機放在了桌上,就徑直出去了。他來到樓下後,那名妖嬈的女子已戴上了頭盔,正坐在一部黑色的“哈雷”摩托上等着鄭亦峰。鄭亦峰小跑了幾步,來到摩托前,問道:“你是誰?”那名女子也不答話,把車上的頭盔遞給鄭亦峰後,冷酷的說了句:“上車”鄭亦峰無奈的接過頭盔,坐上摩托後,倆人飛馳電掣般的離去了。
中午十二點左右,n市高新區內,鄭亦峰雙手抱着那名妖嬈女子的腰,坐在摩托的後座上對她說道:“我餓了,能不能先吃點東西啊。”鄭亦峰暗道:“我體力消耗了這麼多,難道我與彭琳琳從昨晚一直做到了今天早上?“亂情煙”可真厲害啊!比“偉哥”強多了。”鄭亦峰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摩托一個急剎車,便已在一家快餐店的門前停了下來。
他倆徑直走向快餐店裡,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來後,隨意的點了幾個小菜。俄而,菜上齊後,他倆就吃了起來。
鄭亦峰吃飯時,偷眼觀瞧此女子,只見她面如白玉,膚如凝脂,鼻如險峰,明眸皓齒,嫵媚中露出殺氣,妖嬈中顯得飄逸。突然,這位女子眼角露出了千層的殺氣,並冷若冰霜的對鄭亦峰說道:“你再偷瞄我,我保證你以後再也不能看東西了。”鄭亦峰趕緊把頭低下,猛的扒了幾口飯,暗忖:“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的眼神與鄭飛凡的一樣,都能散發出無限的殺氣。”
他正想着,忽然從門外進來了兩名警察,鄭亦峰趕緊調整了下自己的位置。這時,那兩名警察坐在了鄭亦峰左邊的飯桌旁,正朝鄭亦峰這邊望來。正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坐在鄭亦峰右邊的那名妖嬈的女子,雙手摟住了鄭亦峰的脖子,用姓感迷人的紅脣親吻着鄭亦峰。於是倆人便熱吻起來。
那倆名警察看見有情侶在熱吻,也不便打量了,於是都開始點起菜來。
俄而,那名妖嬈女子把飯錢放在了桌上後,對鄭亦峰說了聲:“走。”倆人便站起身來,徑直往摩托車方向走去。店裡的老闆出來,把桌上的飯錢拿起來算了算,暗喜道:“兩個2b,多給了我一百!”
良久,這名妖嬈的女子與鄭亦峰來到了n市的贛江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