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第一次巴爾幹戰爭

對於土耳其的遭受攻擊,最着急的要算是維也納了。無論在他們的局勢推演圖中還是在實際情況裡,土耳其帝國的崩潰將導致整個巴爾幹地區的無序化和混亂,這對於他們逐漸蠶食巴爾幹那些土地的計劃是有致命性危害的。如果巴爾幹戰事一起,他們將不得不動員數十萬軍隊去參與戰爭,才能獲得以往只要幾百個人幾個陰謀就能夠實現的收益。

所以,藉助着德奧意三國同盟的關係,他們在公開場合向意大利人發出了勸告,希望意大利人能夠在獲得的黎玻利之後,停下戰爭的腳步,而不要繼續再向屬於土耳其的地中海各島嶼發動攻擊。他們還有一個潛臺詞當然不會說出來,那就是對於意大利人來說,他們的胃口已經超出了實力的限制了。

意大利人的軍團正陸續在北非登陸,除了接收土耳其人的利益之外,他們還需要對付當地利比亞人的自發武裝——人數迅速擴展到兩萬人的柏柏爾游擊隊,這些彪悍的北非騎兵們在這篇廣袤的土地上牽扯了意大利人太多的精力,使他們不得不分派出更多的人力去守衛後勤補給線和交通線。而駐紮在其他城市的土耳其奧斯曼軍團,其中有八千人的陸軍拒絕服從上峰的投降指令,自發的與柏柏爾游擊隊形成了默契,雙方合作打擊意大利侵略者。

在意大利國內的民族主義熱潮被燃燒到最頂峰的時候,他們的自由黨政府迅速的通過了向的黎波利塔尼亞地區增兵的法案,在一個月之內,在利比亞的意大利軍隊將被增加到十萬人。同時,他們還正式拒絕了盟友奧匈帝國的警告,漸漸的,在他們看來,德國人和奧匈帝國比起友善的英國人來說,他們的所作所爲實在不像一個合格的盟友,倒像一個嫉妒自己暴富的窮鄰居了。

意大利遲早都是要離開德國人的懷抱的,歐洲的帝王們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儘管這一切看起來有點像是緣份的安排,但是在國際政治中,沒有人不知道所有的緣分背後,都有強者在安排。

而德國同樣也是一個強者。對於英國人一系列的安排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對於他們來說,以戰爭作爲威脅手段來使用的頻率在目前有些過高了,同時也由於他們正在忙着馬德里會議以解決法國人染指摩洛哥的燃眉之急,沒有空也沒有合適的理由使意大利人停下他們的腳步而已。對於意大利人來說,他們如今已經被狂熱的民族主義燃燒的不能自已了。由於馬德里會議沒他們什麼事情,所以當英法俄德西等國在馬德里舉行爲結局摩洛哥問題而召開的國際會議的時候,他們僅僅在禮貌上維持了數天的和平期。

爭吵成了這屆會議的主旋律,德國與法國這對世仇赤裸裸的“將手槍擺在了談判桌上”,戰爭威脅不斷的從政客們的口中傳遞出來,看上去達成一個各方都能夠滿意的條約還需要很久很久。

於是意大利人不願意再繼續等下去了,他們在軍事行動展開後突然發現他們還應該補上什麼程序,於是這段時間正好被他們用來向君士坦丁堡的蘇丹陛下補上最後通牒以及宣戰的程序。雖然這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有英國人在背後撐腰,再滑稽的事情也可以接受。

1905年1月29日,馬德里會議舉行,美國總統西奧多.羅斯福的正式特使充當了中間人的角色,羅斯福總統的態度是公正的,他支持德國在摩洛哥的任何利益,但是又傾向於將摩洛哥交給法國人管理,這導致了他的代表在馬德里陷入了兩面不討好的境地,加上摩洛哥蘇丹也有本身的利益訴求,所以,這次會議註定了將是一場不能徹底解決問題的鬧劇。

次日,意大利人向君士坦丁堡發去最後通牒,要求君士坦丁堡當局必須要求在利比亞的奧斯曼軍團保證熱情的對待在那裡的意大利居民,意大利軍隊不能坐視他們的居民在那裡被野蠻的柏柏爾人虐待。

對這樣的事後通牒,君士坦丁堡當然不會有正式的回覆,只是天真的他們從意大利人意外的外交表現中誤會了什麼,一個發言人居然口頭要求意大利尊重土耳其在的黎波利塔尼亞的統治權,這樣的幼稚回答當然惹來羅馬的一陣嘲笑。他們也獲得了他們想要的藉口,2月4日晚,羅馬的電報正式向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宣戰。

但是泥菩薩也有土性,意大利人顯然並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且饒人的東方古訓,他們在事實上佔了大便宜之後,在口頭上還要便宜撈足,這種狂妄的行爲激怒了土耳其人以及當地彪悍的柏柏爾人。

2月7日,當一隊兩萬人的意大利人增援軍隊在一片喧譁和樂觀的氣氛中在本伽斯(bengasi)登陸上岸時,遭到了柏柏爾騎兵和土耳其人陸軍的聯合襲擊,在騎兵將追擊部隊引誘到預先的埋伏地點後,意大利人遭到了第一次慘重失敗,他們付出了六百多名屍體後,纔等到了大部隊的增援趕到,但是襲擊者們早就一陣風似的,消失不見了。

氣憤的意大利人發動了殘酷的報復,在被懷疑爲土軍據點的上空,三艘轟炸飛艇將四十多噸炸彈扔了下去,地面炮兵也給予了步兵充分的支援,從西西里島起飛的飛機也做了充分的偵察,在2月19日這一天,意大利軍隊殲滅了兩千餘名土耳其人,給予了抵抗分子沉重的打擊。

與此同時,他們的海軍也開始行動了,在海軍中將米諾.羅德斯的指揮下,四艘炮艦組成的小型艦隊在3月裡攻佔了屬於土耳其的12座島嶼。

意大利人在土耳其面前,展現了自己的雄風。在埃塞俄比亞丟盡顏面後他們終於在十年之後找回了自己的自尊。儘管從頭到尾他們的敵人加起來也不超過三萬人。

不過這還是開啓了一個盒子,誰也不知道這個盒子帶給世界的,將會是什麼。

看到過去騎在頭上拉屎拉尿的蘇丹被意大利人揍的鼻青臉腫,巴爾幹的各個國家都坐不住了,這是一個最好的機會,趁他病,要他命。這正是維也納擔心的事情。

最先扛起打擊土耳其人大旗的,不是塞爾維亞,希臘這樣的次強國,誰也沒有料到居然是門的內格羅(即黑山,當時名義還在土耳其統治下。)

他們在這關鍵的時刻,喊出了獨立的呼聲,並緊隨意大利的腳步,向土耳其宣戰。緊隨而來者們的動機就複雜多了,儘管從名義上來說他們也需要向土耳其討還當年的血債,但是他們畢竟已經獨立了,像塞爾維亞,保加利亞和希臘這樣的國家,與其說是報仇,不如說是在報仇的名義下,趁機能多撈點是多撈點,反正土耳其已經病入膏肓了。

維也納最不希望看見的,就是在這樣的名義下,巴爾幹的強者們將會在民族和正義的旗幟下,將原本維也納要慢慢吃下的蛋糕一下子搶走。而如今他們的擔心正慢慢變成現實。

他們的特使很快抵達了君士坦丁堡和羅馬,在他們的斡旋下,土耳其人正式決定壯士斷腕,把精力從非洲戰場上扯出來,以應付越來越危險的巴爾幹局勢。

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行將壽終正寢的蘇丹陛下向巴爾幹地區派去了他的奧斯曼軍團,以威懾越來越不安分的塞爾維亞人,並鎮壓門的內格羅人的起義。這一舉動更加激怒了巴爾幹地區各個各懷野心的領導人們。很快的,在當年五月,塞爾維亞,保加利亞,希臘三國正式組成巴爾幹同盟,共同支持門的內格羅人民的正義立場,巴爾幹戰爭一觸即發。

在英國放棄了對土耳其的支持之後,這樣的場面幾乎是無可避免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土耳其的資產階級政黨青年土耳其黨並沒有放棄這次機會,他們在年輕的領導人的率領下,很快控制了已經腐朽不堪的奧斯曼軍團,他們所要等待的,只是一場徹底的失敗而已。只有失敗,才能讓鳳凰從火中涅盤。

盟國的要求是蘇丹陛下無法答應的,他們在五月組建聯盟的宣言中,聲稱避免戰爭的唯一方法,就是土耳其正式承認給予門的內格羅獨立,給予馬其頓和色雷斯自治權,蘇丹陛下用他的調兵遣將正式拒絕了這樣非分的要求。

巴爾幹的新局面讓維也納不快,但是卻讓聖彼得堡很開心,他們的特使很快抵達了貝爾格萊德,並且保證沙皇俄國將堅定的站在斯拉夫人民一邊,無論他們將要面對怎樣的敵人。

對於俄國來說,這也是一個恢復國內信心的極好機會,儘管處死了一兩個工人運動的領袖,但是政府並沒有看到國內危機的徹底解決,在一個紅色組織的領導下,整個俄羅斯在法國人支持下建立起來的工業體系有被工人組織控制的危險,這是無可容忍的。

要根本解決這個問題,俄羅斯就必須恢復歷史上的那種霸主雄風,向以前那樣屢屢在戰場上收穫失敗的經歷,是不能讓人民對征服滿意的。

所以,他們又將目光瞄準了俄羅斯的出氣筒——土耳其。

1905年7月18日,馬德里會議終於在各方的妥協下達成協議,使摩洛哥變成了一個歐洲各國利益均沾的公共殖民地:成立摩洛哥國家銀行,以金支持紙幣在摩洛哥流通,爲期四十年。新銀行由包括美國在內的各國共管,以限制摩洛哥王朝的財政,與此同時,西班牙貨幣獲得了繼續流通的權利。歐洲人有權在這裡購買地產,新銀行可以對國內的任何建設設施抽稅。作爲對蘇丹政府做出讓步的補償,摩洛哥王朝的蘇丹政府獲得了鴉片和大麻兩樣商品的壟斷權利。

對於這樣的國家,攤上這樣一個爲了能夠壟斷販賣毒品就可以出賣國家財政獨立的政府,這與其說是一場悲劇,還不如說是地獄。

爲了保證這一貿易條款的有效執行,蘇丹政府被允許在國內六個港口設置警察,且只會聘用當地的穆斯林擔任這一職位,但是警察的薪金被得到了嚴格的限制,平均年薪被限制在了一千比塞塔。警察只能被法國和西班牙訓練,警官階層受法西兩國節制,而監察部門則由瑞士人負責。

就這樣,法德兩國在摩洛哥問題上達成了妥協。

而在這個七月,第一次巴爾幹戰爭也趁着各主要大國都在關注着北非的事務的時候,意料之中的發生了,在馬其頓和亞得里亞海沿岸的奧斯曼軍團遭到了塞爾維亞和門的內格羅聯軍的進襲,保加利亞的軍隊控制了君士坦丁堡西北的大片土地,希臘軍隊則獨闢蹊徑,他們的海軍閃電攻克了垂涎已久的克里特島及周邊的數個小島。

而土耳其人在7月底時,已經節節敗退,只能守住有限的幾個大城市。這是一場典型的民族覺醒戰爭,長久的血腥統治使得土耳其人與當地的人民締結了無可緩解的血海深仇,在這樣的仇恨支配下,聯軍的戰鬥力遠遠超過土耳其的軍團,更爲重要的是盟軍的身後還站着俄羅斯人。

其實隨着俄羅斯在上個世紀五次完敗土耳其的任何一次之後,土耳其早已不能夠維持對巴爾幹地區的統治,只是英國出於封鎖俄羅斯的考慮,纔沒有讓巴爾幹那些斯拉夫國家完全的控制整個巴爾幹半島。但如今時代變了,過去的敵人變成了朋友,而棋子也失去了效用。

爲了斷絕柏林,維也納,君士坦丁堡以及遠至漢志,巴格達,科威特的這根歐亞大陸新的中分線,倫敦可以接受一個強大的巴爾幹國家,最好的代理人就是斯拉夫老二塞爾維亞。

眼看目的就要達到,爲了避免進一步觸怒維也納和背後的柏林,又加上土耳其人適時的請求國際調停,英國人出面了。

保加利亞人在最後時刻將他們的兵鋒直指君士坦丁堡,他們的旗幟飄揚在巍峨的城牆下,這也使得他們成爲了即將進行的國際調停會議的最大受益者。這個主角的出現,完全出乎了俄羅斯的意圖,也讓未來的巴爾幹局勢埋下了一個不安全的隱患。

12月3日,土耳其與交戰各國簽署停戰協議,列強開始介入。五個交戰國開始在倫敦開始議和談判。

這樣的談判能夠締結怎樣的果實,不用想太多也能夠知曉,起碼在倫敦的會議,沒有德國人的參與,這樣的會議不會得出德國想要的結果的。

於是在會議期間內的1月初,土耳其資產階級革命爆發了。在德國的支持下,青年土耳其黨迅速的組建了新政府,並且開始在談判中轉持強硬立場,談判終於破裂。德國人不能夠坐視他們前些年辛苦經營的bb鐵路線就這樣被切斷,所以,在德國人的立場內,土耳其必須恢復對巴爾幹重要地區的控制。

所以,戰事又再復燃,3月5日,希臘軍隊經過一個月的苦戰,攻克克亞尼納,26日,保加利亞塞爾維亞聯軍攻克亞德里亞堡,4月,土耳其人再一次支撐不住,向聯軍求和。

5月,德國人無奈的放棄了對土耳其的支持,轉而在談判桌上下功夫,在德奧兩國強勢介入下,各國在倫敦繼續談判,並最終締結倫敦條約,條約規定:埃內茲至黑海的米迪耶一線以西的除開阿爾巴尼亞之外的所有土耳其屬地,以及克里特島都要交給巴爾幹聯軍國家自行分割,阿爾巴尼亞則因爲地處要衝,獲得了德國人能夠接受的地位:阿爾巴尼亞獨立,接受俄英法德奧意六大國的監督,愛琴海地區則有德奧英意四國共管。

德國人在後期介入後,依舊通過對阿爾巴尼亞的控制,繼續保證了他們的鐵路線的安全。

1905年一整年和1906年的半年,這期間所有的目光集中點都在歐洲,這也給了中國一個良好的發展契機以及鞏固地盤的機會。

陸軍的擴充勢在必行,原有的一百二十五萬人的陸軍規模,已經不能夠適應當前的局面了,由總參謀部提出建議,兵役部負責執行的十年擴軍計劃通過了御覽並正式頒行全國,在十年內,陸軍要從一百二十五萬人擴充到兩百萬人常備部隊,並且全國要維持一個常備軍一至兩倍規模的預備役部隊的機制。以適應日新月異的世界格局。

海軍方面則興起了一個建設高潮期,1905年初險些就又爆發英國艦隊東來的局面刺激了海軍界和全國工業界,海軍陸續有人上書要求建立起自己的海軍工業,這與德國的意志不謀而合,隨着皇次子溥英的訪德和新一批造船業及海軍留學人員的歸國,兵器部不得不新增設了一個海兵司來負責海軍造船廠的選址和興建工作,海軍部向內閣提交的十年海軍預算款額達到了驚人的四十億銀元,而目前一年的歲入額不過只是三十六七億而已。

這份海軍造艦計劃希望在十年內建造一支二十艘戰列艦,造價在二十四億銀元,戰列巡洋艦及各輔助艦種在適當規模的同等配置,總計花費在四十億銀元。而造船廠等基礎設施則要另外開支。

這已經超出了國家財政的負擔能力之外了。

所以,1905年上半年我從江南迴來之後,也一直在協調海軍與內閣的分歧。對於內閣來說,錢的用處很多,各行各業都需要用錢,十年內十分之一的錢都要投在海軍身上,另外教育也花的只多不少,剩下來的錢又要搞基礎設施建設,又要開礦又要辦工廠,這樣就很難免要捉襟見肘。

在我的協調下,1905年6月的時候,由劉步蟾簽名上書的海軍計劃正式用璽通過,只是規模被削減了近半,十年的海軍預算在二十四億銀元左右,造艦規模也相應削減了,在我看來,海軍現在就有無畏級四艘,老式戰列艦十艘,在十年後,海軍維持一個二十四艘戰列艦,其中十艘超無畏再配合十來搜戰巡也就夠了,反正這樣的規模,當前世界主要海軍國家已經沒有一個有能力在我的家門口與我的海軍相抗衡了。而我的艦隊又沒有必要去歐洲稱王稱霸,所以這樣的規模,再適當的利用利用德國人在亞洲的艦隊,基本上足以應付任何威脅了。

在菲律賓的冒險前進已經證明了英國人已經喪失了在正面戰場上直接與我海軍對話的勇氣和實力。既然如此,那麼就沒有必要再造那麼規模龐大的戰列艦隊。要知道,整個亞洲其他國家連中國海軍十分之一規模的艦隊都沒有,特別是在東亞,海軍的拓土任務已經結束,剩下來的只是維護領海安全而已。真正大規模的亞洲戰爭要等到合適的時機,到那時候再花錢也不遲。

不過就算是這樣一個縮減過的計劃,還是要向外國人借款,全部由國庫投入實在是太傷了,所以,海軍部和戶部的人,已經獲准去往美國尋找投資。

他們還有個任務,就是推銷海軍債券了。以遠東股份公司的名義,發行戰爭債券是一直持續進行的,只是近年來越來越發現錢不怎麼夠用,所以1905年發行了大量的戰爭債券,這些債券都在等待着美國買主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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