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章 帝國的清晨

帝國的清晨

公海艦隊的主力經過一個小時的全速行駛後,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刻抵達了交戰海域,並徹底改變了這片戰場的實力對比,英方先遣艦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抵抗後,迅速陷入了極端被動的境地,幸而他們的指揮官阿巴斯諾特少將在戰局中途時適時的命令後繼小艦隊向己方靠攏以對裝甲薄弱的戰列巡洋艦編隊形成保護,這使得目前的交戰海域上,形成了對他們來說還不算太糟糕的形勢。

德方的波爾艦隊在東南角上形成一片大集羣,只有兩個驅逐艦編隊在英軍艦隊的正東方正與英國人的小艦隊鏖戰着,而英格諾爾的主力艦隊則在西北方插入戰團,與波爾艦隊形成了一個弱包圍的態勢,如果英國人繼續保持一個向東北方逃竄的格局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在德國主力艦隊全部艦隻抵達並穿插分割包圍之前,使自己的主力不至於遭受太過慘重的損失。

從電文中他們也可以知道,大約還有一個半小時,他們的救星就快到了。考慮到目前戰局的極端不利態勢,所以這時候阿巴斯諾特少將做出了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他命令麾下幾個編隊立即放棄交戰,並全速向正北方向逃離戰場。在德國人的主力戰列艦艦隊已經抵達的情況下,繼續在這裡挨炮彈實在是太愚蠢了。

傑利科上將同意了他的計劃,這時候他們離德國人的外圍警戒潛艇大約還有五六分鐘的航程,而事實上u-21和u-29號潛艇都已經發現了這一支龐大的英國艦隊,先前指揮u-9號潛艇,這次戰役中擔任外圍警戒潛艇分隊的指揮官的u-29艇長奧托.威廷根上校勉強壓住了自己狂躁的心跳,立即命令電訊兵向大艦隊通報這一情況,並命令己方的潛艇立即下沉!下沉!!

但是悲劇還是發生了,以21節最高航速向着戰場衝刺的大艦羣頃刻間破浪而來,滾滾的鋼鐵洪流頃刻間碾過北海的洋麪,第一戰列艦分艦隊旗艦無畏號毫不留情的從只有一根潛望鏡還留在海面的u-29號上犁過,海面下堅硬的艦身與脆弱的潛艇發生了親密的接觸,結局當然是無畏號戰列艦毫髮無損,而潛艇則像被雷神以重錘敲碎,冰冷的海水從裂縫中毫無預兆的穿入艇體,如外瓜裂棗般的u-29號甚至沒有來得及向主力艦隊通報自己的不幸,便不甘的向着海牀沉睡而去。

英國人並沒有因爲這一場小小的不明狀況的意外而稍有停滯自己的腳步,艦隊在黑夜裡繼續迫近交戰區域。而威廷根上校的同伴則將這一場悲劇向大艦隊進行了通報。

英格諾爾上將迅捷的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失誤了,幸好他並不是一個太過看重自己聲譽而不顧帝國利益的無能軍人,能夠讓威廉二世將這樣一支寄託了德意志希望的艦隊交在他手裡的人,英格諾爾上將當然知道個人榮譽與國家利益孰輕孰重。所以,他立即命令在德荷邊境海域的預備隊立即馳援!

至此,從7點39分開始的大海戰,已經持續進行了一個小時十四分鐘,8時53分,雙方已經各自損失了一些兵力,英國方面損失了巡洋艦兩艘,加萊蒂號沉沒,漢普郡號沉沒,另有卡羅琳號等三艘已經失去了作戰能力,隨着對方大艦隊的趕到,連救援都無法做到。

而小艦方面的損失倒相對來說要好一些,由於德軍一開始便將目標對準了五戰巡編隊,大艦隊吸引了絕大多數火力,使得體型較小的驅逐艦反而生存率更高一些,除了奧菲麗婭號,晨星號等四艦已經沉沒外,其餘大部分艦隻都最多隻是輕傷而已。

相比較而言,在一個多小時的戰鬥中,英國人也給對方造成了相當的損害,德軍也報銷了三艘巡洋艦和五艘驅逐艦,如果加上外海被撞沉的潛艇,德方的損失相對來說還要更大一些。

但英格諾爾艦隊加入戰鬥後,所有的情勢都改寫了,接下來等待傑利科上將率領的主力艦隊到來的一個多小時是漫長而又煎熬的,在所有的英國船隻都試圖從糾纏的交戰態勢中尋求脫身之機的時候,德國人的戰列艦上的主炮開始轟鳴了。一枚枚魚雷被施放下水,一發發炮彈呼嘯而去,德國人終於享受到了不對稱海戰的樂趣,接下來的整整一個小時,英國人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原本受創最重,已經被擊中了十七枚305炮彈的戰列巡洋艦澳大利亞號已經到了生死的關頭,德國人有兩艘戰列艦咬上了它,僅僅在二十分鐘的炮戰之後,站列巡洋艦澳大利亞號就已經被打殘了,全艦有四個艙室被迫關閉,動力系統也無法再像過去那樣給船隻提供高航速了,在他被命中的第十八枚主炮炮彈時,他的命運已經被決定了,這枚炮彈刁鑽的射穿了它的主裝甲,爆炸在產生一陣濃煙的同時並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這更加讓這艘戰列巡洋艦不堪重負,並大量進水,船身開始傾斜,艦長鬍德少將只能徒勞的命令在另一側防水以保持平衡,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船隻對德國人更多的開火。

三十分鐘後,胡德號只剩下不到1/3的船身還傾斜的浮在水面上,這艘船將很快告別皇家海軍戰鬥序列。而伴隨着它的沉沒,向另外方向逃竄的戰列巡洋艦大公主號和不倦號也宣告逃離戰場的失敗,由於在前一時間段的交戰中或多或少的受了傷,這些大艦們並不能保持高航速以甩脫後方的追兵,德國人如出生猛虎般加入戰場的戰列艦集羣以密集的主炮射擊留下了它們不屈的身影。

在傑利科上將的十九艘戰列艦抵達之前,英國人這一波的損失格外的嚴重,三艘戰列巡洋艦已經不能從沉沒的趨勢中擺脫出來,而巡洋艦中隊中的三艘重傷艦也在德國人的圍攻下先後沉沒。德國人的驅逐艦編隊緊緊的咬住了對方逃竄中的小艦隊,並在激烈的交火中,雙方各自造成一定的傷亡。

這一場屠殺直到晚間10時17分才勉強結束,英國人終於成功的擺脫了追擊,並給對方不懷好意的驅逐艦集羣造成了兩艘沉沒的打擊。他們在逃跑途中佈設的水雷也在一定程度上給追擊而來的戰列艦集羣造成了傷害。只是這種傷害並不是那麼的致命,對於肉糙皮厚的戰列艦來說,像大膽號那麼倒黴是很難得的。

傑利科上將的艦隊分爲了五個戰列艦分艦隊,其中的三支先行趕到戰場,並以從西北偏西向東南偏東行駛的態勢在戰場的北部邊線形成了一堵牆,在以炮火向同伴宣告自己的到來後,這十一艘戰列艦的一陣炮火將英軍持續的頹勢挽救了回來,並給德軍的戰列艦編隊帶來了數十枚主炮炮彈命中的創傷。

英格諾爾上將當然知道他們就快到了,但是他誤將前方的這十一艘戰列艦的大編隊當作了是英軍主力的全部,黑暗中他無從分辨團團黑影中究竟有多少敵人的船。所以他改變了作戰計劃,在再一次催問了舍爾艦隊現在的位置並得到大約還有半小時航程的答覆之後,他命令他的艦隊改變航向,向西北方向移動,並吸引對方大艦隊的注意力,以便給後來的從東方趕到的舍爾艦隊一個從側後方殺到扮演奇兵的機會。

但是先來到的顯然是英國人另外兩支戰列艦分艦隊,八艘戰列艦以最高航速從戰場的西方趕到,伴隨着船頭激起的巨浪,魚雷發射管開始先後向德軍越來越被己方炮火壓縮的追擊船團發射空氣壓縮動力的白頭魚雷。

一道道航跡抵達終點後,德國人有九艘艦隻被命中魚雷,擁有厚厚的主裝甲的戰列艦四艘,其餘五枚命中了護衛驅逐艦,德國人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檢查敵人這一波攻勢給自己造成的損失,因爲他們很快發現自己已經落到了一個英國人刻意形成的包圍圈裡,而自己行進的方向,正是兩條几乎平行的大艦隊線列之間,如果自己再不改變行進方向的話,將很快衝進這中間寬達十二三公里的危險地帶。

英格諾爾上將咒罵了一句狡猾的英國人,接着他的話語便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炮火聲中了。優勢兵力的生力軍的加入戰場讓英國人再次翻了身,一陣陣猛烈的炮火將他們已經快要沉睡的驕傲喚醒。

炮戰的結果很可怕,英格諾爾上將發現在戰場東北方向與自己遙遙相望的波爾艦隊集羣中有兩艘大艦正在噴發着異樣的黑煙,偶爾還有沉悶的爆炸聲和火光。從電報上來看,那是戰列巡洋艦呂佐夫號和布呂歇爾號,這兩艘倒黴的船肯定是被英國北方戰列艦集羣抵達時發射的魚雷擊中了,並且他們的前主炮也給這個如今有些脆弱的集羣造成了難以承受的傷害。

波爾上將命令這兩艘船遠離交戰海域,並命令己方側翼的第三戰列艦分艦隊向東北方靠攏,並吸引對方戰列艦火力,在英軍令人窒息的到達攻勢後,公海艦隊已經有七艘戰列艦不同程度掛彩,戰列巡洋艦更是有兩艘已經到了生死關頭。

舍爾,你爲什麼還沒有到達?10時39分,他再次向指揮預備艦隊的舍爾上將催發了電報,舍爾的回答是大約還有十五分鐘,並通報了他們的位置,他的艦隊如今正在戰場的東北方,正在全速向西靠近,如果順利的話,將會在十五分鐘之後,對英國北方主力艦團形成交叉包圍。

經過二十多分鐘的牽扯和駁火,雙方所有的艦隻都已經不再是完好無損的狀態,邊境總督號上的英格諾爾上將命令他的戰列艦們撐過這難熬的十五分鐘,等待舍爾艦隊的到來。

德國人的小艦數量目前仍然佔據優勢,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邊戰鬥邊觀察後,他們也開始向對方的艦羣釋放魚雷,以給主力艦隊減輕壓力。

爆炸聲幾乎從來都沒有從這片海上停止過,雙方的密集駁火後,英王喬治五世號和德國的阿爾伯特國王號,皇后號都不幸再次被魚雷擊中,幸而他們厚實的裝甲讓他們還能繼續浮在海面上,並繼續對對方攻擊。傑利科上將發現進入僵持階段後,己方已經喪失了佔大便宜的機會了。

在重創了德國人的戰巡編隊後,德國事實上只有毛奇號戰列巡洋艦仍然狀態不錯,其餘的六艘都已經喪失了高機動能力或者攻擊能力,戈本號和前面已經受創的呂佐夫,布呂歇爾號兩艦都不幸被命中了兩枚魚雷和二十餘發主炮炮彈,進水嚴重,水上部分也已經是千瘡百孔,其中後兩艘艦已經像對方的澳大利亞號那樣,進入了他們的最後時刻。

此時雙方的主要戰鬥,幾乎就是那三十多艘戰列艦的互相攻擊,其餘的艦隻也在捉對廝殺,只是他們交戰的色彩似乎不會奪取戰列艦們的光芒,海面上的主角永遠都是那些驕傲的,如君王般統治大海的戰列艦。

這是個註定要震驚歐洲的夜晚,也極有可能是決定歐洲未來的夜晚。晚間11時許,舍爾的艦隊終於以他想要的切入姿態出現在了他想要出現的位置。

這時候正是北京的早上六點多,冬天的早晨天還不是那麼的亮,全城有不少地方還亮着燈,對於這個帝國的心臟來說,北京有着很多單位都是重中之重,通宵作業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務。

總參謀部,海軍部等軍事單位就不說了,他們與柏林的最高統帥部保持着一定程度的互相通報體系,這個夜晚在很大程度上將決定未來歐戰的走勢,所以帝國的鷹派軍人們都不會因爲要睡覺而回家去。

而老城南的一處尋常的衚衕裡,也有一戶大宅院亮着燈,那早年間是鄭親王端華的一處產業,後來辛酉年顧命八大臣,鄭親王家兄弟兩個犯了事被奪爵奪產後,這出宅子便沒入了內務府,如今住在這裡的,乃是賜租給內閣教化部尚書康有爲康大人。

最近朝廷在忙着綢繆明春可能的對中南半島的軍事攻勢,由於第二方面軍與帝國的重心北京離得較遠,康有爲有些不太放心那裡的軍隊教化系統,所以他請旨在年前派一個得力的助手去,他的同年兼好友,清政部尚書譚嗣同向他推薦了自己的老鄉,也就是現在擔任教化部軍政宣教司副司長的宋教仁。

宋教仁今年三十二歲,是中華二年的進士,一直就在宣傳部辦差,十年裡由一個從五品的書報審覈局辦差專員積功升到了正四品的軍政宣教司副司長,這份履歷着實不能說太好。依照康有爲看人的習慣,這樣的表現,最多給箇中平就了不得了。但是礙不過譚嗣同的面子,仍然答應見一見這麼個原本沒怎麼上心的人。

他自己是有一套計劃的,但是他心目中的人選都不是那麼的可靠,而且他本身是兩廣人,心中的人選也大都是自己的同鄉,譬如廣東的胡漢民,陳炯明,鄧鏗等人,這些都是他手裡能文能武的好人才,但是他也知道朝中已經有人攻擊他在教化系統培植私人勢力,縱容甚至挑唆帝國軍隊中的教化首長對抗軍事首長,有人甚至指責楊度當年就是仗了他的撐腰,才與當年的王大將軍如今的王大元帥對抗的。

這些他都或多或少的上了心,從他來說,這些所謂的罪狀,他認爲有些說的也並非全錯,譬如在人員的使用上,的確他培植起了自己的一套班子,南方人在教化系統得道的比較多,也正是有這個原因。

但是在這個北京城並不那麼安寧的時候,有人這樣來攻擊他,也不能不讓他不小心一點,在上了一道自辯摺子之後,他也開始考慮起了譚嗣同幾天前推薦的,他並不怎麼上心的這個宋教仁。

當然,他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弼德院掌院大臣梁啓超也支持自己的判斷,在軍界政界有一股不太好的勢力正在漸漸合流,而且京城中也有人開始傳聞說皇帝陛下恐怕要在中華二十年前後大行。若是賞識自己,並對這個國家有着極端重要作用的皇帝陛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很懼怕有野心家會攪亂了這二十多年來辛辛苦苦走好的這盤棋。

所以,他必須在軍隊中保持一股自己的勢力,當然要說夢想每個人都有,康有爲本人也很想在未來登上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總理大臣的位子,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向部下們闡明的合適時機,在現在的情況下,只有公心才能服衆,當然到最後還需要再配合上適度的利益。

像楊度在軍中受排擠的事件就很好,那會使教化主官們知道,那些莽漢們是不會看得起他們這批剛剛拿起槍桿子的筆桿子的。

熬了這麼個通宵,就是爲了在三天後第二方面軍教化總長的人選問題上,以及大量屬官的配備上,都能在將來形成有利於己方的態勢。

另外一個比較有利的方面就是第二方面軍的司令官到現在雖然還沒有明說,但是從種種跡象看來,這個人選將會是目前元老級的宿將中唯一還沒有負責方面的曹錕上將,這個人當年在聶公士成麾下與很快就要晉位元帥的第一方面軍馮國璋大將,第二方面軍王士珍元帥並列,但由於還沒有得到實戰機會的緣故,他並沒有獲得晉銜的資格。所以這一次南方戰事將有極大的可能是由他負責,而曹錕一向與自己比較關係好,他是直隸天津人,與河南幫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即便加入了那個團體,他也不會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而在己方陣營的話,他將是不可替代的軍方第一人。所以,曹錕一向就與自己一條心。

這一夜的成果,就是基本確定了第二方面軍的大單位軍事首長和教化首長的搭配問題,宋教仁基本上算是個檯面上的人物而已,實際辦事的,仍然要靠胡漢民他們那一批自己的人。譚嗣同推薦這個人時,特別談到皇帝陛下也是這麼個意思,所以,檯面上的一號教化總長可能還是要他來做,但是下面配備集團軍的時候,胡漢民他們這一批就可以派上大用場了。

而軍事主官方面更好辦,那些如今在兩廣地區實際帶兵的師長旅長們,基本在他們在帝國陸軍大學進修時,就有過接觸,廣東和廣西是互相交換軍事主官的,等到過些日子曹錕一旦抵達,整個軍政體系就可以完全搭配起來,那將是如今頗爲得勢的河南幫所觸及不到的一個方面軍。

整個帝國如今不缺少向心力,無論是南方北方東方西方,由於體制和官員任免方面的種種預防機制,基本上不可能有分裂勢力生存的土壤,所以要讓這個國家能夠在將來的發展中向着一個健康的方向前進,一個有效的制衡體系是有必要的。康有爲自認爲他的這番見解很能揣摩中紫禁城中那位至高無上的尊者的心思。

安南民國,也就是北方由阮氏兄弟組成的藩屬國的都城叫河內,南郊的空曠地帶上一片連綿的軍營,操場上,一列列裝備精良的宗主國軍人正在操演。一個少校軍銜的指揮官正在指揮他的士兵們進行衝殺訓練。

“吊那媽——”一個軍人領頭喊了一聲,身後百數十名同袍齊齊的一聲吼:“吊那媽!”,吶喊聲中,百多個年輕的臉漲紅着,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槍衝向前方。

稍遠處,一個身着少將軍服的軍官遠遠的指着那個營長對身邊的人說:“叫他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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