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地牢中,獄卒張威和羅平正在當班巡視,外面傳來嘈雜的人聲,聽衛兵的問話,似乎有許多人押送着一個犯人進來了。
這處地牢位於禁宮附近,修建在終日難見陽光的地下,建造它的目的就是爲了關押罪行嚴重的謀反者或者極其特殊的政治犯,所以平日裡很多時候都是閒置着的。
自從倪仲山案爆發以來,這裡一下子多了許多住客。起初一些重要的主犯都是由皇上身邊的心腹侍衛許延親自押送,隨着案情的擴大化,牽連到的人越來越多,“謀反者”似乎成了地裡的白菜,要多少有多少,許延也不再親自押送犯人,一般都是隨意指派兩個侍衛將犯人送進這地牢裡便不再管了。
看今天這情形,似乎是一個重量級的主兒啊,張威和羅平互相對視一眼,放下手裡的活,迎了上去。
“喲,許大人,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聽說倪仲山的案子都快結了,今兒這是?”張威滿臉堆笑道。
許延瞥了他一眼,這個張威平日裡色名在外,進來之前是個市井小混混,就愛勾搭良家婦女,花花腸子一大堆,也不知道抱上了那個大人物的粗腿,靠着逢迎拍馬進了這裡當個獄卒吃皇糧,許延打心眼裡看不起他。可今天他身負任務,不得不板着臉同他討厭的人打交道:“今天這個犯人乃是企圖刺殺皇上的重犯,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拿下,你給我好生看緊了,出什麼岔子,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刺殺陛下,我倒要看看……”張威邊探頭往後張望邊疑惑地說道,他的話碰上了一雙冰冷淡漠的眸子,陡然掐斷在半空中。
“看什麼看。”許延瞪了他一眼。
“這……這是……”張威結結巴巴地指着他身後,一張半遮面的金屬面具晃的他心裡發慌。
“你沒看錯。”許延一把推開他的手,“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夏寧姍。”
“夏……夏將軍,怎麼會是夏將軍。”張威訥訥地說不出話來,他的眼睛落在夏寧姍的身上,她的外衣在捆綁時已經被除去,緊身的皮袍裹在身上,遮掩不住火辣完美的身材曲線,冰肌雪膚隱約露出冰山一角,張威的目光停留在她的一雙長腿上,再也挪不開。
夏寧姍全身都被五花大綁着,腰上還頂着押送士兵的刀尖,一動也不能動。她知道那個猥瑣的獄卒正用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她幾時受過這種侮辱,當下便要暴起。許延發現了她的異樣,左手迅速搭上她的肩膀,作勢要砍,哼聲道:“別以爲你還是那個威風八面的大將軍,告訴你,進了這個地方,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蹲着,少把自己當個人物!”
一句話把夏寧姍噎住了,是啊,她不能在這個地方動手,一旦反抗,刺客這個黑鍋她是背定了,她可不想一輩子被人指着脊樑骨罵忘恩負義。
許延見夏寧姍老實下來,很快便和張威完成了交接手續,給夏寧姍帶上了沉重的手銬腳鐐。臨走前,許延叫住張威,將封好的紙條塞到他手裡,低聲道:“這是顏大人讓我轉交給你的,仔細着點!”
“許大人,您慢走。”張威送走了許延,一張假笑的臉立刻垮了下來,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罵道:“呸,狗仗人勢的東西,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夏寧姍冷冷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老大,這……真的是傳說中的夏寧姍將軍?”一旁的小跟班羅平怯怯地出聲道。
“廢話,沒見過世面啊!”張威給了他一腳,又用手推了夏寧姍一把,“快點滾進去,別讓老子動手。”
夏寧姍感覺他的髒手搭在自己身上,轉頭用殺人的眼光看着他,張威只不過是個市井小混混,怎比得上殺人如麻的夏花將軍,當下就縮了手,訕訕地指了指面前的單人牢房,夏寧姍也沒有再爲難他,自己擡腿走了進去。
趁着這個時候,張威偷偷打開了許延留給他的字條,看到上面的字,他的臉色又紅轉白,又由白轉紅,紅得發紫。羅平看老大的臉色有點不對,連忙湊上去,一瞥之下,也是大驚失色,紙條上的字寥寥可數:此犯武功盡廢,汝可自爲之。
自爲之,也就是可以爲所欲爲,這麼赤.裸裸的暗示,讓張威激動得全身都發起抖來。即使看不到容貌,光憑身材,夏寧姍也可稱得上是個絕世的美人。這朵帶刺的美豔玫瑰,往日在京城裡,讓多少王公貴族,公子闊少垂涎欲滴,相信有不少見過夏寧姍的文臣武將,到了晚上騎在自己女人身上幹活的時候,腦子裡想的都是這冰美人惹火的身材。
如今上天給了他一個機會,可以毫無顧忌,光明正大地採摘這朵嬌豔的玫瑰,既可以滿足自己的慾望,又能完成上面給的任務,張威這個色中餓鬼,下體早已堅挺如鐵,連走路都困難了。
不過夏寧姍昔日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亮了,在動手之前,他必須確認她是真的沒有反抗能力了才行。
他將紙條摺好放進懷裡,竭力抑制着內心的激動,故意板着臉叮囑羅平留在外面看守,將牢房的門關上,一步步走向正背對着他,在打量着自己牢房的夏寧姍。
夏寧姍早已聽到身後的動靜,她轉身冷冷盯着這個放肆的獄卒。這次她的目光似乎沒有奏效,被慾望衝昏了頭腦的張威完全無視她要殺人的眼神,走到她面前,夏寧姍身材高挑,而張威則較爲矮小,他這一站,臉正好對着夏寧姍的脖子,一雙色眼上下逡巡,飽覽着胸前的風光。
夏寧姍皺着眉頭往後退了一步,沒想到她退一步,張威就跟着前進一步,雙眼始終不離她胸前那一對玉兔。夏寧姍怒從心起,就要動手,可腳剛一擡起,一股酥軟無力的感覺就向全身襲來。
她知道,一定是顏海鷹動的手腳。這個暗中下套陷害她的卑鄙小人,在她被捕時曾經點過她的穴道,肯定是他做了什麼小動作,讓自己的內力完全提不起來。
這麼一來,除了長年練武保持的敏捷性,她跟普通的弱女子就沒什麼分別了,更糟糕的是,她的手腳還被數十斤重的鐵鏈束縛住,豈非任人魚肉?
想到這裡,她的冷汗涔涔而下,她在戰場上遇到過許多的危急時刻,可沒有哪一次比得上這次的危險。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漆黑的牢房,猥瑣的獄卒,以及他身上因爲幾天沒洗澡而散發出來的臭味,讓她頭暈欲裂,天旋地轉。她緊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露出怯意,雙眸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
張威見她沒什麼動作,便大着膽子伸手去勾她的下巴,夏寧姍往後一躲,驀然驚覺身後已經是牆壁,這一躲便沒有躲過去,張威順利地摸到了她的下巴。觸手一陣冰涼滑膩,質感極好。張威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他已經確認顏大人說的是真的,這位昔日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已經淪爲他案板上的一塊肉,他想怎麼揉捏都可以了。
這麼想着,他便不再客氣,夏寧姍充滿怒火的眼神在他眼裡也成了變.態的快感來源。他臉上露出了猥瑣的淫笑,合身向她撲了過去,夏寧姍閃躲了幾次,終究還是因爲牢房裡空間太小,被他一把抱住。燻人的口臭迎面撲來,夏寧姍伸腳想把他踢開,沒想到張威也還是練過一點功夫,雙腳牢牢將她鎖住,不讓她有絲毫動彈的機會。
張威此時已經yu火攻心,下身早已一柱擎天,他按捺不住,將夏寧姍一把推倒在地上,低吼一聲就壓了上去,急不可耐地伸手去剝她的衣服。夏寧姍像個無助的孩子,拼命地反抗着,可她功力全失,手腳又被束縛住了,怎麼是身強力壯的張威的對手。
張威一邊撕扯着夏寧姍的衣服,一邊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你不是身手很厲害麼?你不是人見人怕的大將軍麼?你再給我逞能啊?到這個時候還不老老實實伺候大爺我,一會兒不幹得你哭爹喊孃老子跟你姓。”
他淫笑着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排骨般的身材,他一手按住夏寧姍,一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嘖嘖笑道:“沒想到夏大將軍平日裡高高在上,今天也會被我像母狗一樣壓在身下。小美人,你的臉蛋真滑啊,一會兒讓大爺好好疼愛你。”
他說着伸手便想往夏寧姍的懷裡探去,半露的酥胸高高聳立着,絲毫沒有下垂,落在張威的眼裡就像幾天沒吃飯的乞丐看到了白麪饃饃。夏寧姍緊緊咬着牙關,屈辱的淚水順着面具滑落下來。張威看到這一幕,忽然心裡一動,淫笑道:“小美人,你總是戴着這個面具幹什麼?讓大爺看看你到底長得什麼模樣,是不是像傳說中那麼傾國傾城……”
張威說着便向她臉上的面具伸出手去。
被這個獄卒的手碰到面具的一剎那,夏寧姍彷彿聽見身體裡某個地方突然爆發的聲音。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站在亙古不變的萬里荒野中,凝視着一個畫滿了奇怪符號的古老封印,地底下傳來洪荒巨獸的嘶吼,大地不斷震顫起來,從她腳下開始開裂。那遠古封印似乎失去了作用,再也無法震懾地下的神獸。
“吼——”一聲氣貫山河的怒吼,一頭四足三頭的巨獸從深淵中躍出,瞪着血紅的六隻眼睛,仰頭長嘯。
她的身體不停地發起抖來,一股熱力的洪流從她身體的某處爆發出來,瞬間便充盈着她的各處經脈。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漲得通紅,手腳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那數十斤重的鐵鐐在這力量面前如同秋風中的落葉,顫抖着發出不支的哀鳴。
張威見她這般情狀,如同見了鬼一般跌跌撞撞往後退去,驚恐地看着夏寧姍身上發生的奇異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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