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時,張明接到了三個電話,一個是戴麗麗打來的,一個是嚴麗打來的,還有一個是鍾越打來的。每一個都是那麼那麼甜蜜,都是那麼溫柔,又是提醒這又是提醒那的。
張明感到這日子過得真是滋潤極了。這麼多美女都在愛着自己,關心着自己,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
不過,假如能夠更進一步,讓這三個美人都環伺在自己身邊,就更爽了!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思考着如何“管理”好這些美女。這幾個女人都有一個大的優點,就是不會成爲自己的負擔。她們對自己都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追求,也不會要什麼名份。更妙的是,在時間上她們也給他留下了充分的活動空間。她們都不苛求他總是陪着她,想着她。
這樣一想,張明覺得自己和那些包二奶養情婦的貪官們有本質的區別。那些二奶們,那個不是爲了錢與利委身於人?自己的情人的檔次比他們的高多了!
上班之後,首先當然是去鍾越那裡。鍾越昨夜經過了張明的雨露滋潤,全身都感覺到鬆爽了許多,臉也顯得更加光潔俏麗了。
張明回頭看了一下,沒有人,就小聲說:“氣色不錯啊!看起來光彩照人!像一個新娘子!”
鍾越也知道今天的狀態這麼好,全是因爲眼前這個男人的緣故。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陰陽必須調和,這是自然的法則,也是人類的法則。
她說:“哪有啊?還不是那樣!別瞎說,讓人聽見了.”
張明說:“花兒開放得美,功勞應該歸功於辛勤的園丁。你要給我記功哦!”
鍾越笑着說:“張明同志,別取得了一點成績就老掛在嘴上。成績面前,要保持清醒。要居安思危,防微杜漸,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防患未然,見微知著。不能忘乎所以,大意失荊州。我說的有道理嗎?”
張明笑道:“有道理,我一定認真領會精神。時刻不忘階級鬥爭。做到膽大心細,見縫插針,勞逸結合,進退自如,一手抓穩定,一手抓開放搞活。”
鍾越說:“這還差不多!”
張明接着說:“不過,我也希望有關同志信守承諾,不要單方面撕毀合同。”
鍾越知道他在強調那每兩月不少於一次幽會的協議,就一本正經的說:“已經做出的決策不會隨便改變的。張明同志,你要把精力集中到工作上來,不要老是胡思亂想。”
這番話即使被外人聽到了,也聽不出他們是在打情罵俏。這是打情罵俏的“幹部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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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嘴一番之後,兩人商量一下和日本總裁見面的事。
張明是這樣安排的。上午先由張明接見他,商談如果順利,下午再由鍾越和他見面。
鍾越是第一次接見外賓,沒有經驗,就對張明說:“張明,你覺得我下午穿什麼衣服合適?是正規一點,還是隨意一些?”
張明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不知道該這樣做。不過,不能在她面前不能顯得沒主意。他說:“這種場合,我們男性要穿的正式一些。你們女性嘛,你覺得怎麼合適就怎麼穿。自然一點就行了。你要相信自己。我覺得你是那種淡妝濃抹總相宜的人,無論什麼打扮出場都會讓小鬼子驚豔的。他一定沒有想到我們的政府官員也會這麼美。”
鍾越雖然沒從他這裡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建議,但是卻被他奉承地十分開心。她說:“瞧你把我誇的,好像我是什麼西施似的。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張明回到辦公室,把萬家樂、陳彪與高強叫來開會。
萬家樂已經安排好了會見的事宜。他彙報說:“張縣長,會見安排在恆陽賓館舉行。爲了提升這次接待的規格,我們特意從省城請來了高級廚師,到時我們的午宴將是最豐盛的。賓館的服務員也是優中選優,清一色的漂亮姑娘、、、、、。”
聽到萬家樂的介紹,張明連連搖頭。萬家樂問:“張縣長,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我這可是用最高規格招待的啊?”
張明說:“方向好像不對。這樣招待上級領導和中國企業家,或許是可以的。但是用來招待外商恐怕就不妥了。首先是午餐太鋪張了。這外國的職業經理看問題的角度和我們中國人不同。我們這樣做,是爲了表達對客人的尊重和熱情,但是他們卻把這理解爲是我們鋪張浪費。他們會以爲我們是一個的政府,因而會失去對我們的信任。”
萬家樂說:“還有這樣的事嗎?這外國鬼子可真他媽地賤!這不是不知好歹嗎?”
張明笑着說:“這不叫不知好歹。這叫見微知著,注重細節,人家是來考察投資環境的,不是來吃吃喝喝的。投資環境和合作夥伴的素質就可以從這些細節中看出來。”
陳彪笑着說:“那你說怎麼辦呢?我們要不要去弄點野菜飯糰,和小鬼子來個憶苦思甜?”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張明說:“這樣吧,我們給他來個國宴標準。你們知道國宴是什麼標準嗎?不知道吧!其實也就是四菜一湯。而且這個標準還是周恩來總理定下來的。”
萬家樂說:“不會吧!四菜一湯怎麼夠吃?一桌上十個人。”
張明說:“不是一桌人四菜一湯,是每個人四菜一湯,各吃各的。講究的是少而精。萬縣長,你就照這個標準去準備吧!”
萬家樂說:“早點來向你彙報就好了。廚師也請來了,菜也準備好了。我熱情過度了。”
張明說:“沒事。我們來個雙軌制。我們幾個陪他們吃四菜一湯,你招呼相關的領導去吃大餐。大家辛苦了,也該慰勞一下了。”
萬家樂出去安排去了。陳彪說:“爲了搞好這次洽談,我從省外國語學院請了一個日語翻譯。您要不要先見見?她就在我的辦公室。”
張明說:“那就叫他過來吧。我們先認識認識,讓她教我幾句日本話。”
不一會,一個苗條秀麗,秀髮披肩的女孩子就進來了。張明一見,心想,這個女孩子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但是那個女孩子卻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她驚喜地說:“張老師,原來真的是你?”
張明聽她喊自己老師,記憶一下子甦醒了。她不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得意門生張虞嗎?當年就是因爲把她教好了,引起了縣委副書記李立成的注意,才讓自己有機會離開農村,走向仕途的。
他說:“你是張虞嗎?”
“是的!張老師,幸虧你記起我,要不然我可就太沒面子了。老師不記得學生,足以說明這個學生不優秀啊!”
張明說:“怎麼會不記得你呢?只不過時間隔得太長了,你從一個小女生變成一個大姑娘了,漂亮得我都認不出來了!”
張虞說:“不是我現在漂亮了,只是因爲我過去太醜小鴨了!”
張明說:“別謙虛了,其實當年你就是一隻金鳳凰了,現在又成了一隻白天鵝。”
張虞笑了,說:“張老師還是那樣好口才!你知道嗎?你那是是我們全體女生的偶像呢!”
張明說:“是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大家都笑了。
高強說:“原來你們是師生關係啊!不過,還是允許我來介紹一下你們各自現在的身份吧!恆陽縣縣長張明,省外國語學院青年女教師張虞。張縣長,張老師,你們聊,我們先出去準備一下。”然後,他就和陳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