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想,這個女人既開放,又精明,還有幾絲潑辣,來軟的肯定不行,不如也把話說尖銳點,打壓一下她的囂張氣焰。從剛纔的表現可出,她有點受虐傾向,你對他溫柔,她滿不在乎。你對她強硬一點,她還服你!
於是張明說:“別看你標榜自己是學過學心理學的,但是我感覺到你的心理已經很不健康了,但是你自己還一點都沒有覺察到。你是一個潛在的精神病人,必須儘快接受心理治療。至少要接受心理輔導。”
一向狂傲的章有容聽張明說她又心理病,氣得站了起來,說:“你才神經病呢!你給我出去!”
這個表現早在張明預料之中,他微笑地站了起來,說:“你看你還不承認,你現在的表現就非常狂躁。這是精神病的前期症狀。算了,和你多說也是浪費時間。我走了!”
章有容過來拉住他說:“不行,你不能走,你要給我說清楚。”
張明笑着對她說:“說着玩的,你別當真。”。
章有容說:“我知道你是拿話激我,不過,我喜歡聽你說話。挺好玩的。來,繼續上課。”
她就在張明旁邊坐下。那白晃晃的胸脯更是讓張明看得心慌。
他說:“章小姐,你還是離我遠點吧!你太迷人了,我真的抗拒不了。”這是一種巧妙的挑逗,如果對方有意,她會繼續和自己親近。如果對方無意,自己也落了個正派之名。和女人交往,最忌諱的是又讓她覺得你好色,又什麼也沒撈着。
章有容得意地說:“只這麼一點功底,你怎麼能在社會上混?這社會給男人提供的誘惑實在太多了。我偏要考驗考驗你,看你能不能抵擋住誘惑。能夠過這關的人就能成大器。”
說着,她不但沒有挪開,反而和張明捱得更近了。她想逗他玩玩。看一看他的窘迫樣。她哪知道張明是在誘敵深入。
張明故作鎮靜地警告她說:“你別玩火。我算過命,人家說我成不了大器的。你和我捱得這麼近,很危險的。”
章有容說:“忘了我是演員嗎?我演過武打片,拜過師,學過藝,你這樣的文弱書生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張明說:“那我就拜託你把胸口帶緊一點好不好?這春色無邊的,讓我怎麼和你說話?”
章有容說了聲好,但是她在吧領口帶緊之前,又故意露出了一大片,整個乳峰幾乎暴露無遺。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也足以給張明產生巨大的衝擊波。
超白超大超震撼!的確是極品。爲張明所見之最。張明的小弟弟在這刺激之下,再度崛起。他不得不把手搭在那裡進行掩飾。
章有容演過三級片的,哪能不知道張明的細微變化。她再次地驗證了自己的魅力,心內十分得意。她說:“這總行了吧!你接着說吧!”
張明努力地平復這下面的暴亂,說:“章小姐,我覺得你因爲何市長對你的失禮就取消投資計劃是非常不明智的。尤其是今晚,更是對何市長的一種誤會。你給我的感覺是,你不是在用大腦在思考問題。”
章有容說:“你是想說我胸大無腦嗎?這話並不新鮮。”
張明哭笑不得,她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裸,毫無東方女子的含蓄。
張明說:“我沒有這個意思。你的胸的確夠大的,但是再大的胸部也不能思考問題啊!它另有妙用。”
章有容笑了,說:“有什麼妙用啊!在你們男人心中,她的作用就是供你們玩弄。我偏要用它思考問題,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氣死你!”
“你也知道你不理智啊!”
“我們女人是感情動物,不講究理智的。”
張明故作垂頭喪氣地說:“唉!其實我纔是最不理智的,因爲和女人談理智是最不理智的。算了,我還是走吧!”
章有容又拉住了他,溫柔地說:“你真以爲我沒腦子啊!我們書歸正傳,談談你的合作構想吧!”
張明就給她講了江平大橋修建後葫蘆鎮的地理優勢,他建議章有容把酒店修在葫蘆鎮,將電子廠建在江口。
章有容說:“那個何子華很勢利。很沒有紳士風度。我不想和他合作。既然你們葫蘆鎮的地理優勢這麼好,橋建成後,和江口市區一樣,我何不把兩個項目都放到葫蘆鎮?對!就這麼辦!氣死他!”
張明說:“不能這麼辦!這兩個項目我只能接受一個。”
“你傻呀你!”
“不行!這件事畢竟是何市長介紹的,我不能不夠朋友。這種事我幹不來!”
章有容說:“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一個也不投資。”
張明說:“你不投資我也沒有辦法,我做人有我自己的原則。不義而富且貴,富貴於我如浮雲也!晚安吧!章小姐!”說完,站起來。
章有容這次沒有留他。她要考驗一下他是不是真的那麼講義氣。有的僞君子會在出門之前轉過身來妥協。他離開只是爲了裝樣子。章有容就像一個賣衣服的攤主一樣,看着對價格不滿意的顧客離開。如果他有走遠的跡象就再把他喊回來,做個讓步。如果他主動回來,那就死守價格不放。很多時候,顧客只是裝作要走的樣子嚇唬一下攤主。你不留他,他會主動回來。
轉眼間,張明已走到門口。在他出門的那一刻,章有容正準備喊:“張縣長,請留步!”
誰知道張明卻轉過了身子。章有容想,果然是個僞君子。即使你想妥協,我也不和你合作了。但是張明說的卻不是妥協的話,他說:“章小姐,告辭前我想送你一句話,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說吧,優雅地打開門,出去了。
章有容快步跑到門口,說:“喂!你給我回來!”
張明轉過身來,說:“章小姐,你改變主意了嗎?”
章有容說:“你先進來,把一句話說清楚再走!”
張明走進房間,章有容關上門,說:“你走就走唄,爲什麼還戲弄我!”
“我怎麼戲弄你了?”
章有容說:“你說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你不知道我叫有容嗎?說什麼人家乃大?好下流啊你!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一語雙關。”
張明笑道:“你多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章有容說:“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不大了!我給你摸摸你就知道大不大了!”她想繼續地考驗一下,這個張明是不是一個急色鬼。
張明的心狂跳起來。這是裸的引誘啊!正想實施行動,內心深處忽然傳來警報:不可造次!天上掉餡餅,不可相信。要麼她是在戲弄自己,要麼她別有所圖。一旦和她上了牀,她就會控制自己。她這麼年輕就腰纏萬貫,也許就是靠和男人上牀換來的。
必須控制住自己,但是也不要得罪她。他彬彬有禮地說:“感謝章小姐美意。可是你在我心中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只能欣賞不能褻瀆!正如周敦頤筆下的蓮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如果你沒有別的話說的話,我告辭了!”
章有容十分感動,對面的這個男人果然是君子,而且剋制力也很強。她相信他對自己的身體是非常感興趣的,但是送到嘴的肉他卻不吃。這樣的男人實在不多見。
章有容說:“張縣長,謝謝誇獎。也謝謝你對我的尊重。剛纔我不過是在試你罷了!你的確是一個君子。這樣的人值得交往。我想要對你說的是,我同意和你們合作了!明天我們就到現場考察。”
張明喜出望外,真是峰迴路轉啊!他握住章有容的手說:“你終於想通了!這太好了!我馬上就去告訴何市長。”
章有容說:“那就這樣吧!明天九點你來接我!”
“那好!我走了!晚安!”
章有容十分欣賞張明,想給他一個親近的機會,就說:“我是英國國籍,你來個西方式的告別吧!”
感謝西方人。張明高興地擁抱了她,並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吻。動作是標準的,只不過他擁抱的時間略長,而且摟得稍緊了點。這樣主要是爲了感受一下她的波濤洶涌。機會不容錯過啊!
章有容把他的合法的“違規”當作了一種喜歡她的表現,高興地說:“你好壞啊!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