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正在和一名少婦在□□折騰,那少婦是個□□老手,正在引導路飛改換姿勢。路飛笑道:“梅姐,你是想要我從後路包抄嗎?”
那女子浪笑道:“條條道路通羅馬嘛!”
正在這時,門被踢開了。
程學起帶領幾個幹警進來了。鎂光燈撲閃撲閃的。
讓程學起驚訝的是,這一對男女見到他們進來並沒有絲毫的恐慌。路飛停止動作,很從容地從少婦身上撤退,然後拉過被子,蓋住了少婦白花花的身子。
他拉過褲頭穿上,很優雅地從牀頭櫃上的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點上,以一種不屑的態度對程學起說:“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
那女子也不耐煩地說:“打電話讓他們領導來!哪有這麼擾民的。真掃興!”
程學起看這路飛,長得頗爲英俊,不過二十五六的樣子,而那女子,長相平庸,年紀沒有三十六也有三十三。可以肯定,這不是夫妻。但是也不是嫖宿。因爲這女子的長相如果從事色情服務的話,也太沒職業道德了。
程學起冷着臉說:“你們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
那女子說:“少給他廢話!直接給胡大鵬打電話!”
路飛拿出手機,準備撥電話。
程學起知道這小子來頭不小,電話打過去,胡大鵬一打招呼,自己就不得不得放了他們。本來現在對於這偷情的人,公安現在是不管了。假如這小子是個普通人,自己還把他放了。加入這小子比較低調,自己也把他放了。但是現在看來他並不普通,被捉姦在牀了居然一點不減囂張氣焰,程學起不由得有了在他身上做點文章的興趣。
他果斷地上去奪掉了他的手機,說:“誰知道你是在找胡局長,還是在找你的同夥幫忙?要找胡局長很容易,跟我回局裡去,你就可以見到他本人了。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吧!”
他知道這人偷情的人最怕的是曝光,這對姦夫****是肯定不願意被帶到局裡去的。
路飛被繳了手機,又聽程學起讓他到局裡去,開始慌張起來。
他本以爲打通胡局長的電話後,自己就可以沒事了。沒想到眼前這位警官居然不讓他打電話,要是跟着他到局裡,自己和李思思的醜事就曝光了,自己的前途就完了。
政府幹部行爲不檢,會受到黨紀處分。這只是路飛擔心曝光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這李思思不是別人,正是常務副縣長關天培的老婆。本指望關天培栽培自己,現在如果讓關天培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醜聞,自己豈不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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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們又不是嫖娼賣淫,你們憑什麼帶我們到局裡去?”
李思思之前還很鎮定地躺在□□,等路飛擺平問題。此刻見情況不妙,她連忙說:“這位警官,你看我這樣子,像□□嗎?”
程學起譏諷道:“這可說不定,現在當小姐門檻很低,又沒人搞資格審查。”
李思思氣得臉發白,但是此刻又不敢發作。這事真不能讓人知道。自己可是堂堂的副縣長夫人啊!
路飛此時的語氣已經有點哀求的意味了。他說:“警官同志,我們真不是嫖宿。”
程學起說:“如果你真想要證明你們不是嫖娼,那就跟我們合作。”
路飛沮喪地說:“我們聽你的。你說怎樣證明?”
程學起說:“你們各自拿一張紙筆,分開坐下,寫出自己和對方的姓名,單位。如果情況吻合,說明你們只是情人,。加入說不上來,對不上號,那就證明你們是剛剛認識的嫖客和□□。”
路飛擔心自己的真實身份泄露了,他說:“我們只是玩一玩一夜情而已,在酒吧裡一見鍾情,對對方的情況並不清楚。不清楚對方的情況並不意味着我們是嫖客和□□啊!”
程學起冷笑道:“你說的有道理。那你就跟着我們回局裡去吧!”
李思思趕緊說:“寫吧!我才懶得往那地方去呢!”
兩位幹警給他們遞上上紙筆。
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無可奈何地寫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齡和單位。在沒有實現串供的情況下,只有雙方都寫真實情況,才能吻合。
路飛想,等這事過了後再想辦法吧!
程學起拿起他們寫的紙條,兩人寫的的確一致。這位路飛,26歲,原來是政府關副縣長的秘書。而這位叫李思思的,37歲,是宣傳部的科長。女的比男的大12歲,也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勾搭在一起。
程學起感興趣的是這位關副縣長的秘書。他知道張明初來江北市,關天培和他不合,如果抓住了他秘書的把柄,也許將來會派上用場。剛纔已經拍下了他們的風流鏡頭,以後有必要時再來找他。
他把紙條放進口袋,說:“路秘書,看來你們只是情人關係。算了,我就不出你們的洋相了。趕緊穿上衣服,各回各家去吧!”
路飛諂媚地說:“警官,請問你貴姓?以後我們交個朋友。有什麼事找我,兄弟萬死不辭。”
程學起說:“我叫程學起,公安局副局長。路秘書,再見!”
程學起他們走後,路飛關上門,又鑽進了李思思的被窩裡,說:“思思姐,我們繼續!”
誰知李思思已經沒有了心思。她一把推開他道:“瞧你那點出息,!照都被別人拍去了,你還有心思幹?”
路飛這才記起,剛纔□□進門時,拍下了他們的照片。他故作鎮靜地說:“沒關係!明天我就去找他。他不會亂來的。”
說完,他的手又朝李思思的胸前摸去。李思思再次推開他的手,忽地坐了起來,大聲說:“你他媽的給我快滾。要不惜一切代價,擺平這個程局長。要是讓關天培知道了,你就死定了!快去,連夜擺平!讓我一個人靜靜!”
路飛連忙穿好衣服,他說:“思思姐,我這就去擺平。”
路飛兩年前只是宣傳部的一個普通幹事,和李思思是同事。他知道李思思是常務副市長關天培的夫人,所以百般巴結她。李思思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年輕同事,就在關天培那裡吹枕頭風,讓關天培把他調到身邊坐了秘書。
路飛做了關天培的秘書後,身價看漲,前途一片光明。他因此對李思思感恩戴德。作爲關天培的秘書,他經常出入關天培的家。
有一天晚上,李思思感冒了,關天培要陪省領導大牌,讓路飛給李思思送感冒藥。
李思思其實只是一點輕感冒,路飛來的時候,她剛剛在家看了一部激情片,體內很是騷動。平時她多半時間都是獨守空房的。別看當市長夫人很風光,但那是在白天。晚上的時候關天培很少在家。說是應酬或出差,也不知道他躺在那個女人的□□呢!李思思想管也管不了。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她就看那種片子解悶發泄。
路飛進來時,她使出手段,將路飛誘惑上了牀。
別看路飛的老婆比她年輕,也比她漂亮。但要談□□的功夫,根本不能和李思思比。路飛和她在一起趕到很刺激。
當然,路飛把這也當作了巴結討好李思思的一種方式。他想升官。而想要升官,還要李思思在關天培面前多美言呢!
兩人已經好了一年多了,一直都很順利。沒想到今天出了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