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老爹和媳婦都被扶上了寶馬車,送到縣醫院。
趙老爹身上捱了兩棍子,傷了點皮肉,敷了點藥,包紮一下就好了。至於天龍媳婦,刁副縣長還沒來得及下手,當然是完好無損,只是受了點驚嚇。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不用向南說,何家兄妹就讓王局長找了刁團長兄弟倆的罪證。他們本來就屁股底下不乾淨,這個時候又是樹倒猢猻散。所以蒐集他們的罪證也是手到擒來。寧安縣官場從此就不見了姓刁的了。
向南在趙天龍的極力挽留下,在趙家吃了一頓飯。趙老爹和趙老媽在桌上表現的比較激動,尤其是趙老爹,頭一刻還在刁副縣長的*威之下戰慄着,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下一刻就親眼見證了刁某人倒臺。打死個人也算是白打了,讓他不得不對向南充滿感激。
因爲太激動,趙老爹喝的有點多,話也多了起來。“小向啊,你趙叔活了一輩子,一直都是窩窩囊囊的,從來沒有這麼出氣過啊。我一輩子活的憋屈,所以把天龍送到部隊去,好讓他學點本事,不至於像我這麼慫。可是從部隊回來也分配不了工作,我們家沒有關係嘛,唉,還要跑到省城去做保安,苦了這個孩子了。”
趙天龍聽父親這麼說,怕向南誤會,忙說“爸,您喝多了,少說兩句。媽,你把爸扶到屋裡躺着去吧。”
趙老媽聽兒子話多過丈夫的,當時就攙着趙老爹去了裡間。趙老爹含糊不清的說“老婆子,別拉我啊,我還有好多話要跟小向說呢。”
“哎呀,我說老頭子,你喝多了,就別摻乎了啊。剛出來,先休息休息吧。”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向南以前在趙天龍手下呆過,跟他感情是最深的,而且向南也知道趙天龍一身的好本事。曾今連續三年奪得全連搏擊賽的冠軍。只是因爲年齡問題沒上的了特種部隊。想想過不久準備在杭州開辦一個傢俱廠,到時上外地拉原料,送成品,缺司機不說,安保隊伍也得齊全。讓趙天龍跟着自己幹這個再合適不過。
想到這,向南問道“趙哥,以前的那些戰友你還能聯繫的上嗎?”
趙天龍噴了一口酒氣,說道“大部分都聯繫得上,這不你小子是最難聯繫的,也給我趕上了。”說完擎着筷子呵呵笑了起來。
向南也微微一笑。問道“趙哥。你有什麼打算?”
趙天龍聽這話。心裡微微一動。向南地能耐具體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是肯定是很大。聽這意思是要拉自己一把。雖然說軍伍出身性子直爽。但是在社會上盪滌多年。也有點油了。要隔以前。可能還會推推。可是現在他倒是有點急切地希望向南能夠帶他一把了。人嘛。都是社會地產物。誰不想個好。這也是人之常情。
趙天龍心裡雖然期盼。但是面子上還是拉不下來。向南不說。他肯定是不好自己開口地了。於是說道“我過幾天把保安地工作辭了。回來家門口找點活幹
。你嫂子看看也快生了。我回來讓老兩口鬆快點。雖然掙地比外面少了點。但是好歹能照看着點。”他說這話。一是探探向南地話風。二也算是真話。經過這件事。讓他知道了家庭地重要性。天大地大。家最大。
向南靠在椅子上。雙手抄在背後。說道“趙哥。我最近準備在杭州開一個傢俱廠。想組建一個保安大隊。我看你做這個大隊長合適。還有以前地那些戰友。如果現在有找不到工作地。你都給我找來。酬勞我給別人地兩倍。還有。有家屬地可以帶過去。住宿問題我給解決。我幫你跟嫂子安排一個好地方。你看怎麼樣?”
趙天龍興奮地說“這有什麼不願意地。上哪幹保安不是幹。不過你開地條件是不是高了點。別爲了我們自己賠錢?你剛幫了我們這麼大地忙。又要麻煩你。這個……”
向南打斷了他地話“哎呀。都是老戰友了。賠錢倒不會。但是不會從兄弟們身上榨取剩餘價值。我又不是資本家。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趙哥。你現在就抓緊時間聯繫一下兄弟們。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先給安排別地工作。等傢俱廠辦起來。你可得給我把這個隊長給我當好嘍。”
“行,不用一個禮拜,我就能把人給你攢齊了。”趙天龍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光。
晚上喝到小半夜,向南就倒頭睡下去了,趙家三個女人擠在了一張牀上,趙天龍和他父親睡。留下了向南獨佔一間房,牀上的被單褥罩洗的乾乾淨淨的,隱隱還有一些少女的芬芳。
向南暗呼慚愧,霸佔了人家趙天鳳的閨房。幸好鞋子還沒脫,要不然搞臭了牀鋪,第二天被趙天鳳發現那還不丟大人了。於是就穿着鞋子,半倚在牀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向南早早的就醒了,沒接受趙家的再一次極力挽留,打車到省城去了。幸好昨天沒提前給她打電話,本來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的,現在想來這樣也省得她擔心了。
車到半路上,向南就接到了林雨欣的電話,向南心裡一愣,這麼早打電話來,難道是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了?按理說不會啊,劉媚那丫頭應該不敢跟她說的,那就沒人知道了啊。帶着疑惑按下了接聽。
果不其然,林雨欣上來就問“南哥,你出了車禍也不告訴我一聲,知不知道人家很擔心?你有沒有事啊?”
“告訴你了不是更擔心嗎?不告訴你怎麼會擔心?”向南心裡想道,不過他可不敢惹雨欣生氣,忙說“沒事,就是擦破點皮。你聽誰說的啊?”
“劉媚這妮子,今天大早上的買了一堆蘭蔻過來,我就知道這妮子沒好事,結果還真是。南哥,這妮子現在和他的姦夫就在我旁邊呢,他倆說是負荊請罪來的,你說我要不要原諒她?”林雨欣故意惡狠狠地說。接着就是劉媚的聲音,“雨欣,你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向南笑了笑,還真是劉媚這丫頭自首了,姦夫?火男這小子叫這名字倒也不冤枉了他。忙
說“我是你的私人財產嘛,你說了算。對了,奶奶的病怎麼樣了?”
林雨欣果然中計,說道“還不是老樣子,醫生說能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也幸虧是我奶奶,請的是最好的醫療小組。要是一般人,估計更糟糕。唉,別跟我耍花腔,想轉移話題是吧,你現在在哪,趕快給我過來,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車到省城的時候,正是上班時間,開兩米,停幾秒。向南昨晚喝完酒,早上也沒喝水,現在嘴脣乾裂了,好不難受。
出租車被夾在中間,想出來步行都不行。向南本來心情不好,這下更加陰霾了,最最讓人忍受不了的是後面的一輛車喇叭響個不停,這出租的封閉性又不好,窗子還是開着的,吵得向南不得安生。
好不容易前面又是綠燈了,出租車司機忙加速往前,準備趕在紅燈的時候拐過去。哪知道後面的那輛車加速超了過來,將出租車擠在了防護欄邊上,偏巧這時一輛重裝罐車橫在路中間,將兩輛車都擋住了。這兩輛車要走,必須有一個要退後。
“嗒嗒”向南聽到那輛車很蠻橫地響了兩聲喇叭,仔細一看,很拽麼,那車標就跟方向盤似的,大奔吶!還他媽是HRV。
大奔就了不起麼?出租車司機哼了一聲,擡起手掌“啪啪”地打在喇叭按鈕上,小豐田“呱呱”地狂叫起來。
向南暗道:這司機還有點意思。
大奔顯然沒有退讓的意思。向南看看自己的車頭,領先一點,按道理講,大奔不佔理,該讓。
“我先到的!”司機哥們奮力搖下車窗,對着大奔吼起來,聲音很大,蓋過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
大奔的車窗玻璃,帶着一絲“沙沙”聲,平穩地降下。“誰先到後到的,我正對着呢!”大奔司機毫不示弱,而且大有不容分說的氣勢。
“日不死的,我看你退不退!”出租車司機罵了一聲,啓動車子向裡插。大奔一見,慌了,趕緊後退吧,要不蹭着了可是自己吃虧。
出租車司機得意的一笑,抽給向南一根香菸,正準備踩油門開走,被向南一把拉住了。
司機正在奇怪,向南就已經衝了下去,對着大奔的車門就是一腳,只聽哐噹一聲,車門就陷進去了一大片,出租司機看見不禁駭然,好大的腳力。
原來寶馬車司機臨了罵了一句,“媽的,狗腿子,開個拉豬的車,在這裝比。”壞就壞在他將向南也罵進去了,本來向南心情不大好,這時終於爆發了,有錢怎麼了,我還是億萬富翁呢,有錢惹了我照踹。
向南踹了一腳不解氣,接着又是一腳,整個車身都顫了下,嘴裡罵道“我*媽,仗着個車好就了不得了是吧?”
正揣着,寶馬車後門打開了,從裡面先後探出一雙玉足來,看那雙長腿真是無可挑剔。接着出來一位時尚氣質少女,她看到向南驚呼一聲“南哥!”向南定睛一看,原來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