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麗麗忙阻止他,說:“你不會游泳別下來,這裡的水很深的,我剛纔試過,夠不到底,我們是站在石頭上,所以纔沒有淹過頭,好像水才只是那麼淺。”
她可不想小甘跳下來,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會走過來,靠得近一點,說話不是更方便嗎?但他們就不能有水下的秘密了。
此時,說什麼也不能終止。張建中已經守不住了,也在水下撫摸她了,果然,他對自己的翹臀感興趣。說是摸,其實是在捏,捏一下,他那東東就跳一跳,剛纔就感覺夠硬夠長了,這會兒,堅硬了幾分,也似乎長了幾分,特別是那個磨菇頭,竟然有雞蛋般大,如果,讓他捅進去,真不知道有多爽。雙腿一夾,涌出一股熱,不禁咬了咬牙,讓自己忍住,別被小甘發現了。
捧了一捧水洗了洗臉,要自己冷靜冷靜。這會兒,她已經不擔心張建中會拒絕,他的手也鑽了進來,可勁地搓揉她那兩瓣厚實的肉,中指猶猶豫豫地想順着股溝往下滑。纔不擔心你不下來呢,餘麗麗握着那根棒棒輕輕*。
張建中的腿繃緊了。
“說到哪了?”他問。
小甘說:“剛纔不是說餘主任嗎?怎麼把話題轉到我身上了。”
“就是,就是。”
張建中感覺她手上的工夫並不亞於敏敏,一會兒*,一會用拇指在磨菇頭上盤旋,一陣陣酥麻散佈全身。他也像餘麗麗那樣,捧起水洗臉,企圖降溫。
“你真要認爲我可以幫你,你還是希望當辦公室主任。”
“辦公室主任對你來說,駕輕就熟,沒有挑戰性。”
“我一個女人,不需要那麼多挑戰,再說了,你那是官復原職,人家也不會有什麼看法。”
“我是廠長,安排你幹什麼都可以,別人有看法又怎麼樣?”
“我是爲你好。”餘麗麗笑了笑,說,“你就不怕人家說你跟我又有一腳?”
她把另一條腿擡得更高,好讓他的中指下滑得更順利,然而,那中指在停了下來。
“小甘,你幫我說幾句好話。”
小甘搖搖頭,說:“我不說。”
“你也太不義氣了吧?”
“人家不是說我好拍馬屁嗎?我當然站在張廠長這邊。”
“你不會是自己想當那個主任吧?怕我佔了那個位置。”
小甘忙爲自己爭辯,說:“我沒有那想法,我一個車間小工人,那敢有那麼大的奢望,能幫張廠長提提公文包,已經很滿足了。”
“小甘,去幫我拿根菸過來。”張建中說。
“抽什麼煙,這時候,你還有閒工夫抽菸啊?”餘麗麗用巴掌按着那東東盤旋。
張建中說:“有點忍不住了。”
“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爲什麼不讓小甘去拿煙呢?”
在小甘聽來,張建中是忍不住煙癮了,餘麗麗卻認爲他想支開小甘,跟自己大幹一場,你到底還是頂不住了。
“小甘,去吧!順便把我們的衣服也拿過來。”她希望小甘離開得久一點,“還有我們的拖鞋也都拿過來。”
“你們的拖鞋放哪?”
“放在泳池邊。”
“泳池邊放了好多拖鞋,分不清楚哪雙是哪雙。”
“你隨便拿兩雙不就行了。”
小甘離開了,餘麗麗笑了笑,衝着他的背影說:“最好你別回來。”
張建中卻說:“你別再亂來了。”
“我亂來,你就沒亂來?”她抓住他的手,順着小腹往下滑,把那手壓在自己兩腿之間,“出了好多水。”
張建中搖頭說:“不可以的。”
“現在說不可以,遲不遲了點?”
“如果……我和前廠長、楊副廠長又有什麼區別?以後,還能指揮你嗎?”
“你跟他們不一樣。我是願意給你的,心甘情願給你。”餘麗麗太渴望了,那麼強的東東,太讓人不捨了,“我還聽你的,不管你怎麼我,我都聽你指揮。”
她一個下潛,把那個雞蛋吞進嘴裡,舌尖便圍着那圈擴大的溝沿畫圈圈,就不信你還能扮虛僞。張建中身子一挺,手肘架在渠沿上,感受從那裡往上涌的一陣陣酥麻。畢竟是在水裡,餘麗麗水性再好,也堅持不了多久。
鑽出水面,她就摟住他,一條腿勾住他的腰:“來,你來。”
“怎麼來?你的泳衣太窄。”
剛纔不是不想把中指伸下去,是因爲泳衣才窄,難於再往下伸。
餘麗麗伸直手,想把泳衣脫了。
“你瘋了。小甘很快就回來。”
“你快點,你抓緊時間。”
然而,小甘已經出現在視線裡。
“他回來了。”
“動作也太快了。”
餘麗麗又鑽進水裡,想趁小甘到來前,再給張建中一次強烈刺激,好讓他心心思思,回去後主動給她電話。這次張建中卻有防備,沒讓她得逞。
這時候,王解放和兒子坐在車上等郝小萍,見她搖晃着走出酒店,忙跳下車扶她。郝小萍推開他問:“誰?你是誰?”
“我是王解放?”
郝小萍似乎在記憶裡尋找這麼個人:“王解放?”
她停下腳步,定定地看着他,突然想起來了,才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如果,是張建中,或許就站不住了,此時,她告誡自己不能太依靠王解放,站穩,你一定要站穩邁好每一步。
“太謝謝你們了。”
郝小萍倒在麪包車後排座位上。
王解放回到副駕駛位問:“還好吧?”
“夠嗆!”
“你也真是的,喝那麼多幹什麼?”
“身不由己。”郝小萍說,“沒想到小張出差了,要麻煩你們。”
“舉手之勞的事。”
“別告訴老李。他要知道我喝成這樣,不知要氣成什麼樣?”
“你放心。”
郝小萍問:“司機是你們單位的?”
“我兒子。”
“你兒子?長這麼大了,都認不出來了。”
小王問:“郝阿姨,你要去哪?”
“還能去哪?回區政府。”
王解放說:“你一個人在這邊,以後小心點。喝醉了,沒人照顧你。”
“在興寧,也沒人敢要我這麼喝。”郝小萍說,“到了這裡,這個不能怠慢,那個不能不喝,本來酒量就不行,沒幾下就頂不住了。”
“官場就是這樣,少不了酒。”
郝小萍突然說:“停一停。”
王解放問:“忘記拿東西了嗎?”
“放我下去,想吐。”
小王忙打方向盤靠右。
“能不能忍一下,這裡是鬧市。”
“我怕忍不了,像上次那樣,吐得小張滿車都是。”
車已經停了,王解放馬上跳下車開門,郝小萍一個沒站穩,王解放忙扶着她,此時,他的酒勁倒散了大半,腳步很穩,把郝小萍扶到路邊的一棵樹下。
扶着樹,郝小萍只是喘氣,想吐,吐不出來。
“上車吧!在車上吐了也沒關係。”
郝小萍擺着手,說:“不好,別把車弄髒了。”
好些人經過,又回頭看他們,王解放覺得很不好,如果遇見熟人,明天還不傳得滿城風雨?
“還是上車吧!”他上去扶郝小萍。
車再次啓動。
“往左拐,離開鬧市。”
雖然要兜一個彎,但都是僻靜路段,郝小萍又要下車,不必擔心遇見熟人。
“喝點水吧!”王解放扭開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便很有些心痛地想,老李看見這情形,真不知會怎麼樣?老婆升官是好事,然而,被別人灌成這樣卻是每一個丈夫都不願看到的。
“停車,停車。”郝小萍又叫起來。
王解放說:“你要吐就吐吧!”
“讓我下去,讓我下去。”郝小萍一邊說,一邊拉車門。
王解放怕她真把車門拉開了,忙對兒子說:“靠邊,快靠邊。”車一停,王解放還沒下車,郝小萍卻拉開了車門,腳下一個踏空,人便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