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看了你的個人履歷,發現你是在七月初調到一刑偵支隊一大隊的大隊長”。連雪霧繼續問道:“遼陽對於你來說,應該算是個相對陌生的城市吧?。
“以前是,現在已經很熟悉了!”樑晨的回答透着小心。
“題外問一句,樑隊長在遼陽有沒有親戚?”連雪靠美眸閃過一絲狡黠,緩聲問道。
“沒有!”樑晨心中警鈴大做,這個女人絕不會無的放矢,之所以這麼問,那必定是有什麼詭計。
“讓武們接着看下大屏幕!”連雪震笑着指向大屏幕,隨後,屏幕上出現了關於“開創集團巨頭神秘迴歸,身旁出現男女疑似乎媳”那則曾令樑晨苦惱不已的娛樂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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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立刻響起一陣驚呼聲,其中就包括刑偵支隊秘書處的小辣根與趙妹妹。兩個女孩國慶節期間搭伴出門旅遊,錯過了觀看本省娛樂新聞的機會,因此對於她們的樑大隊出席酒會一事半點也不知情。今天忽然看到這則新聞,感到震驚也是在情理之中。
樑晨面無異色,心裡卻已經把連雪菲默凹了一百遍。變態女人,別落在老子手裡,否則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樑晨恨的咬牙切齒,但卻心知肚明這輩子是別想奈何人家。只能以強大的川來發泄心
“樑隊長對此,有什麼樣的解釋?”連雪靠笑吟吟地問道。她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也不全是想爲難對方。實際上,她對於樑晨與林總理之子的關係,也是存在着深深的疑惑,所以借這個機會故意試探,看看樑晨到底如何作答。
“我與那位林總裁,只能說是認識,但。不熟!”樑晨淡然自若地回答道。
“就這麼簡單?”連雪霧對這個答案相當的不滿意,笑着追問道。
“就這麼簡單”。樑晨一本正地回答道:“我不是對娛樂記者有偏見,只是對於這些娛記捕風捉影誇大其詞以吸取人們眼球的作法,確實不太贊同!”
“這個男人與林子軒有關係?”坐在觀衆席上的連夕若不禁露出一抹震驚,訝聲說道。
“林子軒是誰?”連芊芊頗有些疑惑。一個集團的總裁而已,夕若姐有必要那麼大反應嗎?
連夕若左右望了一眼,然後在連芊芊的耳旁低語了兩句,後者的小嘴立亥張的大大的,一副明顯被震驚的模樣。
“那麼,樑隊長怎麼解釋與那位身份幾百億的集團總裁親密的合影?。連雪靠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這個敷衍的答案絕不是她想要的。
“對不起,對於這件事,我想我應該有拒絕回答的權利!”樑晨微笑答道。好奇不是嗎?哥偏偏不告訴你,讓你想破了腦袋去。
“與主持法制節目相比,我個人認爲,雪飛你似乎更適合主持娛樂新聞欄目!”樑晨笑咪味地說道:“就比如電視上常播出的那個,“刨根問底。欄目!相信更能展現你的才華!”
“多謝樑隊長的建議!不過我個人還是願意從事法制節目的採訪與主持”。連雪雷的一隻手悄悄握成了拳頭,臉上的笑容也稍稍變得有些僵硬。第三回合,仍然以失利而告終!
也許是被連續三次失利折了銳氣,在接下來的採訪中,連雪靠的提問一直中規中距,完全是按照正常的程序走。然而在臺下的觀衆們看來,雖談不上枯燥,但絕對沒有先前問答互動精彩了。
樑晨初時還繼續保持着警惕,但最後眼看着採訪的時間即將結束,他的精神不禁有些放鬆。心裡估計着姓連的女人應該是黔驢技窮了!
“樑隊長自七月份調到遼陽市局刑偵大隊以來,接連破獲十數起重大刑事案件,尤其讓我們感到驚奇和佩服的。是樑隊長在辦案過程中所顯露的超常直覺與敏銳判斷!回顧一下樑隊長所經手的案子,其破案過程最短只有二十分鐘,最長不過一小時”!”連雪靠似乎想在節目結束之前將功補過,口齒伶俐地描述着樑晨驚人的辦案效率以及近乎傳奇的辦案手段。
在例舉了一大串案件偵破事實之後,除了市局刑偵大隊的隊員外,無論是東平,西寧區的分局同行們,還是刑警學院的在校學員們,都表示出強烈的驚詫。
“真有這麼神?”連芊芊一臉不信地模樣小嘴一撇道:“肯定是蒙人的!”
“誰知道呢”。連夕若不以爲意地說了句。她也覺得大姐口中的描述實在有些誇張,保不準是宣傳部兒,打造英雄的目的故意本大了事
“有人說你長了一雙神眼,可以明察秋毫,說的你的手是真正的“死亡一指”可以輕易地指出兇手的真面目!”連雪靠一大堆高帽子刷刷地給對方戴了上去,然後笑吟吟地圖窮匕見道:“在節目結束之前,我們不妨用一個趣味遊戲來驗證樑隊長敏銳的直覺以及驚人的判斷力!”
樑晨心頭一凜,這姓連的女人果然賊心不死,在節目臨結束前還要擺他一道。
“首先,我們選出三位觀衆到臺上來”。連雪靠目光望向臺下觀衆席微笑道:“願意參與這個遊戲的,請舉手!”
話音剛落,就見刷刷刷,幾乎是所有人同時舉起了手。連雪靠故意左顧右盼,然後向刑警學院那邊招了招手。於是,連芊芊與連若夕兩女順理成章地走到了臺上。而剩下的一個名額,則是連雪靠隨意點了東平區公安分局的一名刑警。
“這個遊戲的名字,叫作“誰是兇手。!”說着,連雪靠從桌下拿出一張寫有“匕首。二字的白紙,並折成方塊狀放在桌上,微笑道:“遊戲很簡單,假設有一人被害,而兇器就是這把“匕首”現在警方初步鎖定了三名犯罪嫌疑人,我們的樑隊長要做的就是,運用慧眼識別真正的兇手,也就是說,判斷出那把兇器到底藏在哪個人的手中!”
這個啊!樑晨心裡暗暗笑了!別的他不敢說,如果是這個小遊戲,那麼連雪柔最後是註定要失望的,因爲,他有作弊器在手!
“下面,請樑隊長轉過身去!”連雪靠笑望了樑晨一眼,雖然只是個小遊戲,但如果樑晨沒有猜中結果,那麼所謂的“敏銳的直覺,驚人的判斷力。就只不過是一個笑話,她開始捧的越厲害,樑晨最後就越丟份!
等到樑晨轉過身去,連雪雷開始將那張紙進行分配,而在十秒鐘之後,樑晨聽到了“可以轉身。的清脆聲音。
轉過身,就見三個“犯罪嫌疑人。站成一排,每個人的雙手背在後,不約而同地用含笑的目光望着他。從神情上來看,一男兩女並沒有任何異樣。
樑晨的目光從兩個美女臉上掃過,心裡卻是有些感嘆世上美女真不少。當然,他知道現在不是欣賞美女的時候,結束這場山遊戲纔是正經。於是他運足了目力,首先將視線集中在那個溫婉如水的美女身上。
幾秒鐘之後,粱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目光轉向另外的一男一女,臉上卻是扮出思索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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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觀衆席上一片靜悄悄,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樑晨的身上。他們靜靜地等待着粱晨的選擇結果,心裡卻是都在猜測着,這位年輕的刑偵大隊長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實!
“你”!”粱晨指了指青春俏麗的女孩微笑道:“不是”。
連芊芊嘻嘻一笑,把潔白的小手拿了出來亮了亮,然後站在了一邊。
“你,也不是”。樑晨笑望着東平區的那位同行說道。
那位同行報以爽朗的一笑,也亮出了自己的手,確實空空如也。
“你,更不是”。樑晨目光轉到氣質溫婉的美女身上,沉吟了幾秒微笑道。
連夕若臉上閃過一抹驚訝,隨後溫柔地笑了笑,也把自己的玉手亮出。並站到了連芊芊的身旁。
“三個都不是,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樑晨轉過頭,望着故作平靜的連雪靠道:“只有主持人才是那個兇手!”
譁!臺下立玄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所有的觀衆不約而同地站起來,爲這位年輕的刑偵大隊長驚人的判斷力表示驚訝與佩服。沒人懷疑其中有作弊行爲,主持人雪飛與被選定的三名觀衆,是經過剪子包袱錘決定由誰掌握那把“兇器。!也就是說,由主持人雪習拿着那張紙片,完全是隨機行爲。
當然,也不排除樑晨歪打正着,畢竟是四分之一猜對的機率,但只要是一個思維正常的人,都會自動排除這種撞大運的可能性。
現場專訪結束,觀衆們先後散場,而連雪雷卻是將粱晨扯到一邊,冷着臉道:“你是怎麼猜到的?”
“根本不用猜,當時都在你臉上寫着呢!”樑晨微笑說道。
“寫着什麼?”連雪靠冷聲道。
“做賊心虛!”樑晨低笑一聲,然後無視對方氣得發青的臉色,轉身走出了演播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