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長。..這大熱的天。您最好還是別出門了!”大柱止邊橢瀾扇子一邊勸道。首長是天生的喜寒怕熱,青壯中年時在冬天往往只穿一層單棉,天兒越冷反而越精神,現人到老年,冬天依然喜歡出去散步。只是在夏天,首長極易出汗,就算是在葡萄架下乘涼,偶爾出的汗也會把身上汗衫打溼。
“我是不想動啊,只是聽說,那混蛋小子是先上車後補的票,青瑩現在已經有孕在身了,恐怕來京城不大方便!”老人伸手拿起紫砂壺,也不知這件寶貝用了多少年,整個壺身被摩挲的如玉一般光潤古雅。喝了口茶,老人用枯瘦的手掌輕輕摩挲地壺身,佈滿皺紋的臉上現出氣惱的神情道:“等見了面,我非用柺棍敲那混小子的腦袋不可,連李小虎都去看了,偏偏不給我老頭子來個信兒,青瑩是我的曾孫女兒。那是叫我一聲太爺爺的!”
一旁的大柱子不吭聲,他知道首長又要犯小孩子脾氣。果然。接下來他的耳中就傳來首長充滿怒氣的聲音:“讓那混小子滾過來,從遼陽到京城,坐飛機也就兩個小小時的時間吧!他不是很有錢嗎?讓他坐毒機滾過來!大柱,你還愣着幹啥,快打電話!”
“是,首長!”大柱放下扇。從上衣袋裡掏出手機,直接撥了個號碼。
此時的樑晨,正帶着齊雨柔參觀新居。他給齊雨柔安排的住處,只和他自己所住單元有一棟之隔。同樣也是二樓,只是面積小了些,是一室一廳。裡面家電廚具相應齊全,牀單被子全是新換。不但齊雨柔表示滿意,樑晨心裡也不禁連連點頭,向身旁的指揮中心主任姚金銘投去讚許的一瞥。
雖然這傢伙純粹是在拍他的馬屁,但不可否認,在諸如此類的細節上,對方做的相當細心妥當。俱他所知,這間房一直閒置,現在所有的電器和牀上用品,都是這位姚主任負責採購和更換的。
第二天上午,李馨婷,丁蘭,周小曼一起趕到江雲。而三女來到齊雨柔的新居時,粱晨正參加江雲一一年度維穩工作會議。在縣委禮,堂,縣委書記安國建,縣長李明揚,副書記鄭鈺,組織部長凌嵐,紀委書記姜傳安,常務副縣長古平,縣委辦主任林先華等縣委常委,以及在家的縣級領導,縣委各部門,縣直各單位,各人民團體主要負責人,各鄉鎮黨委書記。鄉鎮長,政法委各部門全體幹警和受表彰的先進集體代表和先進個人參加了會議。
在會上,樑晨總結了一零年度全縣政法綜治維穩工作,全面部署了一一年綜治維穩工作計劃和目標。並表彰了一一年上半年度政法綜治及維穩工作的八個先進集進和二十名先進個人。閃光燈間或在禮堂內亮起,主席臺上,年輕的政法委書記面對着百多名與會者,用沉穩有力的聲音發表着講話。此刻在他的身上,聚集了無數道目光的注視。在從一月份上任公安局長,到三月份升任縣政法委書記,從當時公然與縣內的太歲齊學歸叫板,到接二連三地連榻齊學歸的耳光,及至最後親手將齊學歸擊斃,這位年輕的政法委書記所表現出來的,是鋼鐵一般的強勢與堅硬。
在縣委縣政府衆多領導中,“梁書記。是一個被全縣上下心生敬畏的稱呼。
如今在江雲縣,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位富有傳奇色彩的縣政法委書記,就其知名度而言,已經遠遠超了縣委書記與縣長在內的其他縣級領導。
樑晨很享受這種指點江山的感覺,他知道臺下無數雙眼睛注視的不是他,而是縣政法委書記的身份,他也知道臺下百多名與會者敬畏的也不是他,而是他手裡的權力。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江雲,處在縣政法委書記這個個置,沒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他這段時間的強勢表現以及所取得的效果,將他身上的權威放大了無數倍。
在會議臨結束前,爲受表彰的先進集體與先進個人頒獎時,看着與他彎腰握手,無論男女老少,臉上盡是激動和緊張神情的受表彰人員,樑晨的心神有着片刻的恍惚,他想起自己在第一次立功受獎時,面對着給他頒獎的領導,大概也是這般表現吧!
上午會,下午會,晚上是飯局。這是樑晨身爲政法委書記最常見的一天日程。當天晚上,是財政局的胡局長親自趕到他的辦公室,硬生生將他“綁架。走了。
到了胡局長家裡,樑晨才知道,今天是胡小奇與陸文竹訂婚的日子。胡小奇與陸文竹都是家裡的獨苗,可謂是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眼看着大學畢業,工作問題又提前解決,兩方家長便迫不及待地聚在一起商量婚事。
方受受,江瑤也都趕來祝賀,只有趙依娜自獲救之後,退回了粱晨給的支票,悄悄離開了江雲。
胡小奇筆試面試均順利過關,並已經接到錄取通知,在八月初與其他錄取人員一起,參加縣公務員統一培,此外還有近一個月的公安培。正式上崗的話,估計得在九月初了。陸文竹一樣很順利地被縣財政局錄取,而江瑤早就通過教師資格考試拿到了資格證書,並已經聯繫好了縣內第五中學,很是巧合的,與方受受的父母同在一個學校。
飯桌上,明局長開玩笑地對方變變,江瑤兩女說道:“變變和瑤瑤也要抓緊了,拖的久了,好男人都被搶光了。喏,就比如小梁書記,說結婚就結婚了,”!”
方受變和江瑤都是抿嘴一笑,兩個女孩情實早開,個人條件也十分出衆,無論是高中和大學並不缺乏追求者。江瑤是因爲寄人籬下,不想過早考慮戀愛問題,而方變炎則是心高氣傲,等閒男生看不進眼裡。
聽到樑晨結婚的消息,兩個女孩心裡難免會感到有些失落和難受。但還遠遠達不到傷心欲絕的地步。實際上,她們對樑晨產生的情愫,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一種崇拜的心理之上。她們確實喜歡這個男人。並願意和這個男人接觸和交往,心裡也確實存在着與對方發展感情的念頭。但可惜,這點愛情萌芽很快就被迫拔除了。
樑晨現在對於這種問題是避之不及,笑着岔開了話題:“胡局,本來今天是小奇和文竹訂婚的日子,不應該談公事。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你們財政局欠公安局的八百多萬罰沒款返還,啥時兌現?”
“實話實說,不怕得罪老弟你,暫時是別想了!”胡局長搓着胖手,嘿嘿笑道:“李縣長年前去省財政廳要來的撥款,除去償還農民的徵地款,其餘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老弟你是縣委領導,比我更清雲,爲什麼急着講行周邊煤礦整合重組,泳不是捉摸着從哪洲叩,塊裡搗鼓出塊肥肉來!”
“一點也沒牡”樑晨伸手搭住對方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說老哥,八百萬沒有,一百萬也沒有?就咱倆這關係,不應該照顧照顧?”
“老弟你這話說的有些嚇人了!”胡局長肥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你是縣委領導,真想讓我們財政局發錢給公安局,寫個條子過來就行嘛。不過和你說實話,一百萬都很緊張!”
“太窮了!”樑晨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胡局長一眼,他知道對方說的不是謊話,都說財政局長是財神爺,有的時候,也會窮的像叫花子,只是江雲縣的經濟實在是不景氣,不悄當縣長的老李頭髮都快愁白了!
在胡家吃過晚飯之後,樑晨乘車往公安局家屬小區趕。他早接到李馨婷的電話,應酬之後不敢怠慢,直接趕到齊雨柔的住處。
車子來到樓下,正想下車的樑晨忽然聽到司機蘭劍沉聲說了句:“等下!”然後打開車門先樑晨一步下了車。大約一分鐘之後,蘭劍回到車上,向樑晨點頭示意可以下車了。
樑晨略感疑惑地下了車,目光掃處,立刻發現在距離樓門口不遠處的位置,停着一輛白色總裁。而在車子兩旁,隱約有忽明忽暗,如熒火蟲一般的光亮閃動,明顯是有人在暗處吸着煙。樑晨怔了下,隨後想到了什麼,不禁笑了笑,邁步上了樓。
房間客廳裡,李馨婷,丁蘭,周小曼。齊雨柔四女擠在沙發上,神情相當專注地觀看着本地新聞。畫面上,鏡頭由遠及近,從主席臺上寫有“江雲縣政法綜治維穩工作會議。的標幅向下拉伸,從一張張面容嚴肅的縣委領導面孔上掃過,最終定格在正在講話的年輕男人身上。
“今天上午,我縣政法綜治維穩工作會議在縣委禮堂召開。縣委書記安國建,縣長李明揚,縣委副書記鄭鈺,縣政法委書記樑晨等領導參加了會議。會議由副書記鄭鈺同志主持。
會上,縣政法委書記樑晨同志發表了重要講話。樑晨同志對做好全縣政法綜治維穩工作提出了幾點要求,一要統一思想,提高認識,進一步增強做好政法綜治及維穩工作的責任感和緊迫感,二是,!,
縣委書記安國建同志,縣長李明揚同志先後講話,高度肯定了縣政法委綜治維穩工作最得的成績”!本臺記者,何山,趙楠報導。
小晨,變得越來越像官僚了!”李馨婷伸了個懶腰,高聳的酥胸與纖腰構成了一道誇張的曲線。紅脣一撇道:“一點也沒有以前可愛了!”
“不是吧!我覺得小晨挺帶勁兒的!”丁蘭鮮有地提出了反對意見,俊俏之中難掩英氣的臉龐上全是欣賞和讚賞,開口道:“很領導,很威風!”
“就只有你,無論小晨變什麼樣,都會說好!”李馨婷看了好姐妹一眼,目光很是複雜。實際上從一開始,她就認爲,最適合樑晨的並不是小曼,而是性格更爲柔和與包容的蘭蘭。只是現在說這個已經沒什麼用了小晨已經結了婚小包括她在內,都只能面對競爭失敗的現實。
繼續維繫朋友關係似乎是個明智的選擇,但對於她們三個女人來說。無疑會覺得壓抑而辛苦。
周小曼在一旁抿着脣沒有說話,美眸望向空處,似乎正處於一種發呆的狀態。及至覺得有人握了握她的玉手,才驀然回過神來,轉過頭,正迎上齊雨柔含笑的美眸。“怎麼了曼,看你發呆好半天了!”“沒什麼,不知怎麼的就走神了!”周小曼微微一笑,美眸裡卻是掩飾不住一絲憂傷。電視上意氣風發,領導風範一臨無餘的男人,身上似乎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影子。也許就和她與他之間的過去一樣,只能存在於回憶之中。
門鈴忽然響起,房間裡的四個女人的神情驀地發生了變化。她們知道,應該是樑晨過來了。
李馨婷過去從門鏡向外看了一眼,然後打了房門。看着男人略帶酒紅的臉龐,嗅着那股淡淡的酒氣,李馨婷秀眉不禁豎了起來,伸手把男人拉進房內,一邊關門一邊不滿地數落道:“現在當領導了架子大啦,我和蘭蘭小曼在這兒等了快一天了。還有,晚上也不知道消停。出去鬼混喝的醉醺醺的,一身酒氣難聞死了!”
“不是,我白天有會,晚上胡局長的兒子訂婚,請我過去我不好意推卻!”樑晨低眉順眼地解釋着:“我就喝了兩杯,立刻就找藉口往回趕!”
看着李馨婷發威,樑晨發怵的表情互動,丁蘭,周小曼,齊雨柔都不禁抿嘴一笑。懼怕李馨婷的“淫威”並不會讓對方失了男人氣概,反而會讓她們覺得男人言行之中透出的寬容。
進了客廳,樑晨坐在唯一的一個單座沙發上,向幾女問道:“你們晚飯吃了嗎?”
“沒人陪,吃着也沒胃口!”儘管心裡的那點怒氣早隨着男人的解釋煙消雲散,但李馨婷還是故意繃着臉,假裝生氣道。
“那咋”我請你們去吃大排檔吧!”眼下網過九點,正是夜市大排檔紅火的時段。尤其在晚風習習的夏夜,喝着啤酒,吃着鹹水花生等小小菜聊天,實在是種享受。
“婷姐騙你的,我們已經吃過了!”丁蘭開口解圍說道。惹來李馨婷不滿地一瞥道:“你總向着他說話!吃過了又怎樣,我現在肚子又餓了!”
“好了,馨婷!別逗小晨了。”齊雨柔用一貫溫柔的聲音笑着說道:“你再繃着臉,說不定就給小晨嚇跑了!”
“他敢!”李馨婷冷哼說道,隨後再也繃不住臉撲哧一聲笑了,向樑晨道:“你和柔姐說,敢不敢跑?”
“不敢!”樑晨笑嘻嘻地回答道:“就算婷姐是母老虎,也嚇不跑我!”
“這纔像小晨嘛!”聽了樑晨的話,李馨婷不但沒生氣,反而有些眉花眼笑,“剛纔在電視上看到你講話,我還和蘭蘭說,你變得越來越官僚,悶悶的一點不討人喜歡了!”
“那個講話,當然要嚴肅一些了,那纔像領導!”樑晨笑着說了句,然後轉頭向丁蘭開玩笑道:“蘭蘭,你現在也越來越像富家千金了,出門前呼後擁全是保鏢隨從!”
“沒辦法!”丁蘭無奈地搖頭道:“自從上次出了事,我爸媽平時都不放我出門。這次好不容易出來,爸媽又派了一隊的保鏢跟着。不習慣也得忍着!”
“小曼小川上高一了吧?”樑晨又向周小輕問道,他先後與李馨婷和丁蘭說了說…”果忽略了周小曼。明顯會有種刻意冷落對方的嫌疑六地一週小曼有近五年的感情,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兩人之間相處的日日夜夜,彼此身體融合一處的親密,不可能說忘就忘。縱然是埋在心裡深處,但偶爾還是有浮上心頭的時候。
“是啊!”周小曼淡淡一笑,竭力使自己的語氣平靜而無異樣道:川還算爭氣,考上縣裡二高中了。這不,馬上就要暑假了!”她明白男人的想法,聽着男人的話,心裡就忍不住一痛,是啊,如今兩人之間也只能談論這種與感情無關的話題了!
做爲女主人的齊雨柔去廚房端來了幾杯冰鎮果汁,放在了茶几上,幾個人一人一杯,連喝着冷飲邊聊着天。
閒聊了一會,留意到齊雨柔不時地打着哈欠,樑晨知道自己該告辭了。站起身,說了句“天不早了,我得回了”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聽齊雨柔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晨,我這裡只有一張牀,馨婷,蘭蘭和小曼在我這兒住不下!”
“這好辦,我們去住賓館!”李馨婷滿不在乎地說道,隨後又挑起樑晨的毛病來了:“也不說給柔姐挑個大點的房子,我們來了連個落腳的地方也沒有!”
“不怪小晨,是我堅持的,我一個住大房子害怕!”齊雨柔連忙解釋了一句。然後又拉着周小曼的手道:“你們留下一個陪我好不好,我昨晚上根本不敢怎麼睡!還有,馨婷,蘭蘭,這麼晚了,你們也不要去賓館了,就到小晨那兒去住吧,明天也好好早早過來!”
看着齊雨柔楚楚可憐的模樣,周小曼想也不想地點頭答應留下。而李馨婷和丁蘭猶豫了一下,同時把目光轉向了樑晨。
“柔姐說的對,這麼晚了,你們乾脆就到我那兒住一晚好了。反正我辦公室還有地方!”樑晨沒覺得這個提議有什麼不妥,正像他說的那樣,他可以去縣局辦公室睡一夜。
周小曼留下,李馨婷與丁蘭跟着樑晨出了房門。在將幾人送出門後,齊雨柔轉過頭,望着茶几上未喝光的冷飲,脣角現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丁蘭下了樓,與保鏢說了一下,然後與李馨婷一起隨男人並肩而行。在來到住處樓下,樑晨掏出鑰匙遞給兩女,然後笑道:“我就不上去了,明天如果不走的話,我請假陪你們在江雲玩一上午。
只是這裡也確實沒什麼好玩的地方!”
“算了,你現在是領導,是大忙人。就不要委委屈屈地抽時間陪我們這些小女人了!”李馨婷接過鑰匙,仍不忘調侃對方道:“有誠意的話,明天請我們吃飯就可以了”。
“好。那明天見!”樑晨與兩女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走近自己的車子。一條腿網邁進去,就覺得腹痛如絞,臉色不由一變,僵在了那裡。
“怎麼了?”發現樑晨的臉色變化,蘭劍目光一凝,沉聲問道。
“晚上可能吃壞肚子了!”樑晨匆忙說了一句,來不及想太多,轉身向李馨婷和丁蘭兩女跑了過去。
“馨婷,鑰匙快給我,我先上樓方便一下!”顧不得風度不風度了,從李馨婷的手裡搶過鑰匙,一陣風似地衝進樓門內。
李馨婷和丁蘭怔了半晌,隨後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男人的這種糗態她們是第一次見,估計以後又有挪諭對方的話題了。
丁蘭的保鏢也觀察到這一幕。只是對於這個男人,他們無須防備。因爲他們知道,這個年輕的政法委書記是小姐的大學同學和救命恩人,不會對小姐的安全造成任何危害。甚至有這個男人在身旁小姐只會更加地安全。
樑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上了二樓。開鎖推門進房換鞋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衝進洗手間,脫下褲子坐在馬桶上,樑晨終於鬆了一口氣,好險啊,如果真拉在褲子裡,一世的英名豈不毀於一旦。話說,他今天晚上沒吃什麼變質的東西吧!?
蹲了一會,就聽得有房門開關的聲音,隨後傳來兩女忍俊不禁的笑聲,樑晨老臉一紅,這一世的英名雖然沒全毀,但至少也是毀了一多半”!
李馨婷與丁蘭坐在沙發上,不時地瞄着洗手間,強忍住笑意等着看男人出來的窘態。然而在忽然之間,丁蘭就覺得一股奇怪的感覺從下體升起,瞬間涌遍了全身。那是一種強烈的生理需要,是一種迫切渴望雄性填充的本能,丁蘭的美眸逐漸被盈盈春意所充滿,略帶幾分英氣的俏臉上浮現出動人的紅暈。她輕咬着紅脣,嬌軀不安地輕扭着,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玉手,拉着李馨婷的胳膊道:“婷姐,我,我覺得很熱,感覺很奇怪”!婷姐!?”
“有什麼奇怪的?”李馨婷伸了哈欠,一雙丹鳳眼勉強眨了幾下,就已完全合上。嘴裡含糊應了一句,然後就勢歪到在沙發上睡着了。
睡着的並不只有她一咋。在齊雨柔的家中,周小曼同樣躺在牀上陷入沉睡之中。而身穿睡衣的齊雨柔則從牀下掏出一隻皮箱,慢條斯理地向外擺放組裝着無線監控接收設備,並將一臺電腦筆記本打開,連接之後,在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多個角度畫面。
睡倒在沙發上的李馨婷與滿臉紅暈不知所措的丁蘭,都清清楚楚地出現在畫面裡。齊雨柔眼睛裡放射出奇異的光芒,她脫下自己的睡衣,又將牀上週小曼的衣物完全錄離,並將對方雪白光滑的摟進自己的懷裡,吃吃笑道:小曼妹妹,馬上就有好東西可以看了,可惜,你看不見!”
樑晨在洗手間足足呆了近十分鐘,一泄爲快之後,按鈕沖水,提起褲子站起身,又磨磨蹭蹭地洗了一分鐘的手。最後一咬牙推門走了出去。笑話就笑話了,是人都有三急的時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出乎他的意料,客廳裡靜悄悄的。目光一掃,便發現婷姐歪躺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而丁蘭卻是不見了蹤影。心裡感到奇怪,開口喊了聲:“蘭蘭,我走了!”
沒有迴音,再次喊了聲,仍然沒有迴音。看着臥室關閉的房門,樑晨走了過去,伸手正想敲門的一刻,卻忽然聽到一種細細的呻吟從臥室裡傳出。“蘭蘭,你怎麼了?”樑晨心裡的疑惑更濃,敲了敲門喊道。
啊!一聲長長的嗚咽傳了來,讓樑晨吃了一驚,握住門把手一扭,將門推了開。
臥室的牀上,丁蘭的絲質短衫已經撩起。白色的胸罩已被小手拱擠到雪白的雙峰之上。細膩的乳肉在正丁蘭的玉手中變着形狀,一點嫣紅偶爾從指縫裡的擠
丁蘭的另一隻玉手已經伸進了內褲裡,隔着薄薄的外褲,樑晨幾乎可以看到對方手指劇烈活動的情況。
沉迷於中的丁蘭隱約聽到男人的呼喚聲和敲門聲,然而這兩種聲音非但沒讓她的動作有所停頓,反而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她的腦中不禁回想起大學時的片段,在一次放暑假的前夕,做爲三零一榮譽成員的樑晨被恩准留宿,半夜裡小她聽到了對面牀上傳來的壓抑的呻吟聲。藉着月光,她看到了小曼的牀在不停地搖動。而那個時候,她就是這樣,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峰,一手探進了溼溼的內褲之中。
在看到男人強健的裸背從小曼的蚊帳裡露出的時候,她的也隨之到來了!
看到臥室中的這一幕,樑晨的腦袋頓時處於當機狀態,而在恢復思考能力之後,他首先聯想到的,是在西風賓館時,他被婷姐一腳踢下牀,仰頭看到裸睡的丁蘭雙腿間芳草萋萋的迷人風光。他知道現在丁蘭的手指,就在那處粉嫩的溝壑中徘徊。
樑晨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一股熱流從他的小腹升起。那具在牀上扭動自慰的嬌軀對他產生着一種致命吸引力,誘使他向前移動腳步。但樑晨隨後就想到,丁蘭的這種舉動實在是有些反常,該不會,出了什麼問觸
“蘭蘭,你怎麼了?”樑晨強迫自己收回目光,再次開口問道。
“小晨小晨!你快來,我難受!”丁蘭美眸迷朦,口中嬌聲向男人求救着。經不住春情煎熬的她迅速從牀上跳下,幾步來到房門前,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那個強健的身體。
“小晨,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你,你愛我好不好,要了我,我什麼都給你,,!”在春情涌動的情況下,丁蘭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吐露着自己的心聲,樑晨與周小曼戀愛了五年,她這些話就理在心底藏了五年。而在這些話說出口之後,她的心裡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輕鬆,發燙的嬌靨緊貼着男人的胸膛,兩行淚水隨之從眼角流下。
“真是讓人感動的一幕啊!”看着畫面裡撲在男人懷中的丁蘭,齊雨柔的玉容上露出習慣性溫柔的笑意,她低頭在周小曼的紅脣輕吻了下道:“看見了嗎?你以前的男朋友有多麼的搶手?連你的兩個好朋友都喜歡他呢!你是不是覺得很後悔,沒關係。姐姐可以幫你重溫舊夢哦!不過,你拿什麼報答姐姐呢?”
目光重新轉回畫面,齊雨柔的笑容轉爲得意,通過對樑晨性格的研究,她已經發掘出了對方在情感上的弱點。外表看似強勢強硬,有着大男子主義傾向,實則在對於女人,尤其是身邊關係親近的女人,樑晨總能做到足夠的寬容和忍讓。在身邊女人遭遇危險,遇到困難時。這個男人可以毫不猶豫地站出來,用肩膀和胸勝擋在女人的面前。這是應該是粱晨最獨特的魅力所在,也是包括李馨婷,丁蘭在內,爲什麼會對樑晨產生感情的原因。事實上,沒有女人不期望擁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港灣。
如果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在粱晨面前脫衣自慰,齊雨柔相信,這個性格像狼一般男人可以憑藉着強大的毅力脫身而走,但對於發自肺腑深情表白的丁蘭,樑晨卻未必可以經受住考驗。
男女之間很少有單純的友誼,樑晨與丁蘭,李馨婷之間的關係,是純粹的異性相吸。可以說,在樑晨內心裡,對於李馨婷與丁蘭,也是喜歡的,只是這種喜歡,被現實的情況所約束。畢竟樑晨現在已經有了家室,而以李馨婷與丁蘭的身份和個性,又不可能成爲別人的情人!!
而現在,齊雨柔親手創造了這樣一個局,在春情和真情的雙重攻勢下,這對彼此心裡都存在着強烈好感的男女邁出最關鍵的一步,也是理所當然,不足爲奇。這個世界上真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嗎?齊雨柔屏幕裡的男人。似乎自言自語地道:“喝了兩倍的劑量,這種情況下你要是還能走,那就說明你下面的東西除了當擺設沒什麼用。明天我就幫你切了它!”
畫面裡,一對男女已經忘情地吻到一處。脣舌交纏之中,兩人瘋狂地撕扯着對方身上的衣物,男人健壯的身軀與女人雪白的很快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齊雨柔眼中的光芒變得更加火熱,粉嫩的舌尖舔着紅脣,整個人從溫婉嫺靜的淑女忽然變成了慾求不滿的蕩婦。她伸出一隻玉手,握上了周小曼嫩白的乳峰,口中輕吟道:小曼妹妹,那邊已經開始了,咱們也一起玩好不好?”
在樓下的吉普車裡,蘭劍看了一眼手錶,距離樑晨上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脣角扯開一絲笑容,發動着車子駛出了小區。
丁蘭的保鏢們在車裡大眼瞪着小眼,他們當然也清楚那個梁書記已經上樓一個小時了。眼下已經快半夜了,還不見下來,難道是,!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小姐的安全,而不是干涉小姐的私生活,再者說來,同時上樓的還有省委李書記的女兒,那位小梁書記再能,難道還敢大小小通吃,來個一王二後三
這些保鏢沒想到的是,他們的猜測幾乎接近於現實。在樓上的臥室裡,他們老闆的獨生女兒,億萬富翁的千金,正一絲不掛仰躺在牀上。一雙雪白圓潤的正被同樣的男人扛在肩膀上,正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兇猛的撞擊。
在處女封印被撕破粉碎的一刻,丁蘭沒有覺得太多的痛楚。自幼習武,柔韌無比的嬌軀如同一塊棉花,很快便承受住了男人野蠻的撞擊。蝕骨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輕咬着粉脣,美眸輕眯,雙手緊緊揪住牀單,如平時練習太極一般鬆馳有致地挺聳嬌軀,極有韻律地迎合着男人直來直去的鑽刺。
李馨婷在迷迷朦朦之中,聽到了一種奇異的聲音。似乎有女人歡樂的呻吟,男人粗粗的喘息,以及啪啪清脆的撞擊聲。做夢嗎?李馨婷揉了眼睛,又長長地打了個呵欠,從沙發上站起,向臥室裡走去。蘭蘭一定是自己回臥室睡了,太壞了,也不叫自己一聲。
奇異的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就是響在耳邊,在推開臥室門的一刻,李馨婷原本迷朦的神情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震驚。
在電腦畫面上看到這一幕的齊雨柔再次笑了,她向沉睡中的周小曼低聲道:“瞧,湊熱鬧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