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明早料到李毅會有這種反應,低聲笑道:“怎麼樣?夠驚喜?”
李毅完全沒有聽到他說的什麼話,整個人都沉浸在巨大的震驚和歡喜之中。【 ^】&&
張一帆道:“嘖嘖,這女人真漂亮,難怪陳少你會這麼着迷,估計連如來佛祖見了都想思凡了!”
顧知武道:“一帆兄,你別污辱西天如來,小心遭雷劈!我看玉帝思凡還是很有可能的。”
溫可嘉笑道:“一羣色狼!”
大家對他投去鄙視的目光。
溫可嘉道:“可惜啊,可惜我有張昕怡了!不能再對別的女人朝三暮四了。”
張一帆等人齊聲道:“僞君子!”
溫可嘉笑道:“你們看李毅,他這是怎麼了?不會見到美女的一,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呵呵,看來美女的殺傷力真是十足啊!”
顧知武道:“李毅變成呆頭鵝了!”
陳博明道:“你們知道什麼,這女的跟毅少之間有故事呢!”
溫可嘉道:“有什麼故事啊?快說來聽聽。”
陳博明道:“我沒有抖露人家**的習慣。”
“嘁!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嗎?像我相親這樣的糗事,還不是拿出來曬了!”溫可嘉笑道。
張一帆道:“莫非是李毅的前情人?”
顧知武道:“李毅還沒有結婚呢,情人就是情人,哪裡來的前情人啊!”
張一帆道:“你這就不懂了。先是情人,後來分手了,之謂前情人是也!”
陳博明道:“別亂猜測了李毅跟她之間的故事。可以寫一部超長的文學小說了。”
溫可嘉道:“你說得這麼篤定,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陳博明道:“當然知道啊!她叫……我就不告訴你們,有本事自己問去!”
溫可嘉等人伸長了脖子等着他說出名字來呢,誰知道居然來這麼一句話,把衆人氣了個半死。
美女傲視衆生的走過,在鋼琴凳坐下來,完美筆挺的背部曲線,讓人一覽無遺。
她輕擡皓腕,輕輕地揭開琴蓋。雙手放在黑白分明的琴鍵。
咖啡廳裡瞬時就安靜下來,連杯子碰杯碟的聲音也沒有一點了。
優美動人的鋼琴聲音像行雲流水般流淌出來,時而如泉水叮咚,時而像輕煙嫋嫋,時而如百鳥爭鳴,時而如美女呼喚。&&
這是一首輕柔的鋼琴曲。把人帶進一個美麗的新世界,讓人在優雅動聽的琴音裡。忘卻世俗間一切的紛爭和煩擾。
那流淌的音符,像一劑靈藥,輕輕撫平了李毅心頭的傷感和彷徨。也拭去了李毅心田那些荒蕪的雜草和塵埃。
李毅全身心的放鬆下來,看着那熟悉的背影,聽着這動人的曲調,感受那彈琴人的心理活動。
就連溫可嘉等人,雖然完全不懂鋼琴。還是陶醉在那美妙的琴音裡。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
咖啡廳裡響起整齊的掌聲。
大家都是有素養的紳士,就算是頭狼,此刻也會裝成紳士的模樣?
然而,總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好!”一個鴨公嗓子用尖銳難聽的音調大喝了一聲,嚴重的破壞了這種美好的氛圍。
李毅輕輕蹙眉,從自己的世界裡回到現實。
陳博明低聲笑道:“怎麼樣?毅少,夠不夠驚喜?”
李毅輕聲問道:“你怎麼找到她的?”
陳博明道:“我也是無意中發現她在這裡彈琴的。你不知道,她可招人喜歡了,什麼狂蜂浪蝶都有!我爲了暗中保護她,幾乎天天都來這裡喝咖啡,現在我喝咖啡都不用放方糖了,就是原味的我也能喝出甜味來了!”
李毅笑道:“你多費心了。”
陳博明道:“毅少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啊!”
李毅道:“我四處尋找她,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在這裡。”
陳博明道:“我也以爲她出國了呢!呵呵,欠你這麼多的錢,換作平常人,只怕早就潛逃了!她居然還在這裡彈琴,真是不可思議。”
李毅道:“莫非,她想靠這個工作收入來賺錢還給我?知道她住在哪裡嗎?”
陳博明道:“不知道,我沒有跟蹤過她,不過,她每天晚都會來這裡彈琴,沒有一天隔斷過。”
李毅點頭道:“嗯。”
陳博明道:“你要不要前相認啊?”
李毅緩緩搖頭:“還是不了,我怕我的出現,會嚇了她。我只要知道,她過得很好就足夠了。”
陳博明道:“那筆錢?”
李毅道:“我肯借給她,就沒想過要她還。我若是出現,她就會背心理負擔,想着還我的債。”
陳博明道:“就算她還不起,你好歹也那個啊,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不她一回,豈不是——呵呵,你懂的。”
李毅瞪眼道:“無恥!”
陳博明笑道:“我是無恥!你高尚!”
衆位看官,不用筆者多言,想必也知道這個美女是何方神聖了?
對的,她就是楚憐心!
這時,剛纔那個鴨公嗓子男人離座而起,手捧一束碩大的鮮花,瀟灑的走前,把那束鮮花放在楚憐心的鋼琴前,說道:“楚小姐,你好,我又來給你獻花了。”
楚憐心頭也不擡,淡淡地說道:“多謝張公子。”
李毅看到那個張公子,雙眉一緊,冷哼了一聲。
陳博明道:“毅少,怎麼了?你認識那個男的?”
李毅道:“你不會不認識他?張曉斌!哼,這傢伙怎麼也跑到這裡來了!”
陳博明道:“這傢伙幾乎天天給楚小姐獻花呢!是楚小姐最忠實的擁護者。看得出來,他對楚小姐有那個意思。”
李毅道:“這個人是個垃圾!”
陳博明道:“怎麼了?你跟他有什麼衝突?”
李毅淡淡地道:“在江州時,他把我的車給砸了。”
陳博明冷笑道:“他有這麼大的膽子?那你把他怎麼了?”
李毅道:“判了一年有期徒刑,但緩期一年執行,估計是沒戲了。”
陳博明道:“豈不是便宜了這小子?”
張一帆等人都聽到了,恨恨地道:“豈有此理!李毅,搞不搞?”
顧知武道:“對,搞起來!這種人渣,不能就這麼便宜的放過他。他也不會記你的好。”
溫可嘉道:“搞?怎麼搞?這小子來頭不小。搞起來容易,搞完之後沒有後患才難。”
陳博明道:“毅少,你話事,我們兄弟絕不皺眉。”
張一帆揮了揮手,說道:“對啊,先搞他孃的再說,這口氣不能嚥下去!”
顧知武道:“他不是砸了你的車嗎?我們也把他的車給砸了!”
陳博明道:“這是個好主意,以牙還牙嘛!”
李毅淡淡地說道:“要砸他的車很簡單,但正如可嘉說的,搞起來容易,但搞完之後沒有後患才行。”
張一帆道:“你們看,那小子就站在楚小姐身邊呢!”
李毅冷眼看去,只見那個張曉斌一副紳士派頭,勾着雙腿,倚在鋼琴邊,撐着下巴,看着楚憐心彈琴,雙眼色眯眯的,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了。
楚憐心再次彈完一曲,張曉斌伸手去摸她的玉手,笑道:“楚小姐,你這隻手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彈出來的曲子怎麼這麼好聽呢?”
楚憐心怯怯的躲開,開始彈奏新的曲子,輕聲說道:“張公子,請自重。”
張曉斌嘿嘿一笑:“別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只不過想請楚小姐喝杯咖啡。”
楚憐心道:“對不起,張公子,我不喝咖啡。”
張曉斌道:“那我請你喝茶!”
楚憐心道:“對不起,我不喝茶。”
張曉斌道:“那我請你喝白開水!你總不能不喝水?”
楚憐心道:“不好意思,我自己有水,不需要你請。”
張曉斌冷笑道:“柳小姐,你這是瞧不起我張曉斌嗎?”伸手就要去抓楚憐心的肩膀。
李毅早就看不下去了,俊眉一軒,騰的起身,快步走到楚憐心面前,握起楚憐心的手,把她拉了起來,然後一掌拍在張曉斌的手腕。
琴聲嘎然而止。
張曉斌的主意力全放在楚憐心身,手腕被李毅打了個正着,生痛生痛的。他甩着手腕,冷喝道:“哪個不開眼的兔崽子!敢打老子,活膩歪了!”
他擡起頭,看到一臉沉着的李毅,心裡咯嘣一聲,期期艾艾地道:“你是李毅!你怎麼在這裡?”
李毅冷哼一聲:“張少爺,你現在可是緩刑期間,你還敢出來四處惹禍!”
張曉斌恨恨地道:“不關你的事!”
楚憐心頭髮飄揚,轉過頭來,愕然看向李毅,等她認出李毅來後,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嘴脣輕輕顫抖,好半晌才驚喜地道:“李毅!”
李毅微微一笑:“楚小姐,你好。”
楚憐心道:“李毅,我到處在找你呢!我……”
李毅點點頭,說道:“楚小姐,我們走,我有話跟你說。”
張曉斌喝道:“喂,你想做什麼?”
李毅沉聲道:“張曉斌,我警告你,楚小姐是我的好朋,你若想打她的主意,趁早放棄!否則,我會叫你好看!”
張曉斌冷笑道:“以前在江州,那是你的地盤,我讓了你三分,現在來到京城,嘿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