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美女,李毅也認識!
記得自己重活以後,爲了賺取第一桶金,跑到鋼鐵峰會上去賣畫,結果被柳鋼的袁國平和金銘帶到了這家滿園,然後,跟這兩個柔情似水的小妞,發生了一段記憶並不太真切的曖昧關係。 那天的記憶雖然很模糊了,但那種極致的快樂感覺,還殘留在李毅的腦細胞裡。
這對雙胞胎姐妹,無論是外表還是肌膚、技巧,在女人中都可以算是上乘之選。
今天秦思媚又把這兩個尤物召來,還故意擺出這麼一幅深度youhuo的資態,看來是想擺胭脂陣了!
“你當然會過來,因爲對方是什麼人,這個消息對我並不值錢,但對你卻很重要。所以我纔不急於告訴你,就是想你李先生親自過來問我。”“哦?秦老闆這是有意指教我呢?,…
“不敢,我只是想跟李先生談筆買賣。”秦思媚伸手白nen的手指,輕輕撫mo雨燕的背部,雨燕雖然穿着薄薄的裙子,但感受到秦思媚的觸mo,她還是發出一陣咯咯的jiao笑。
“秦老闆是做酒樓生意的,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我們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買賣可談吧?”李毅說。
“天下事情,無不可以做買賣啊,只要我們想,總能找到買賣來做。”秦思媚微笑着,屈起一條修長的美tui,那jiao柔的曲線,瑩白的肌膚,令人眼hua。
<g,就只有辦公桌旁邊有一張椅子了。
李毅走到辦公桌邊,拉到那張椅子,徑直坐了下去,翹起二郎tui,嘿嘿笑道:“秦老闆,你很會享受啊,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居然在辦公室裡如此張揚享受,就不怕折福嗎?”
秦思媚沒想到李毅定力如此之強,向他拋了個媚眼,說道:“李先生,你要是想,也可以躺上來,我們三個一起爲你服務啊。
這種齊人之福,一般男人可無從消受。”李毅搖頭道:“這種事情,對好se之徒來說,是一種福氣,但對我們官員而言,卻跟毒'藥'和鋼刀一樣。秦老闆,你還是留着自己享受吧。”秦思媚微微一訝,子個大美女,身材膚皮都很好,其中兩個還是爲他服務過的雙胞胎姐妹hua呢,這種youhuo,對男人來說,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吧?尤其是李毅這種初涉人世未深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想法呢?
她不甘心的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用手勾起玉燕的小巴,發出一聲輕輕的jiao哼,像一隻發春的野貓在哼唱。
李毅的意志力十分堅強,但身體卻年輕得過份,根本不聽他的指揮和控制,他之所以坐到辦公椅上來,就是因爲辦公桌擋住了身體,不至於顯得太過尷尬。
看到秦思媚居然用這種責式來挑逗自己,既感奇怪又覺無奈。奇怪的是她爲什麼要對自己hua這麼大的心思,下這麼大的本錢,無奈的是,她的這種方法十分有效,自己的身體yu望已經被她成功的挑逗起來了!
他將右手放在辦公桌上,輕輕敲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道:“我要的東西,就是對方的身份,那秦老闆,你要的東西,又是什麼?”秦思媚道:“李先生,我要的東西,就在你身上。”
李毅笑道:“我身上的東西?你不會想要我身上某個零件吧?”秦思媚道:“正是。我就是想要你身上的一個零件,現在就要。
就看李先生給不給了。”
李毅眼神一厲,說道:“秦老闆,這個玩笑,既不好玩,也不好笑。”秦思媚推開雨燕和玉燕,款款起身,扭着jiao軀,來到李毅身邊,坐在辦公桌上,身子前傾,一隻手伸下去,想去mo李毅的下體,同時笑道:“李先生,我要的,就是這根東西,今天只要你陪我一次,我就告訴你對方的身份。”
李毅推開她的手,冷笑道:“秦老闆,你不是一個缺少男人的女人,這筆買賣,你虧了。”
“我願意。虧與賺,只存在我一心之間。”秦思媚用手抵在李毅的xiong口,jiao聲道:“李先生,難道我還不敢吸引你嗎?再加上那兩個姐妹hua,怎麼樣?三個人伺候你一個,總如你意了吧?”
“秦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吳知秋的女人,卻想勾引我,是不是想要吳知秋來對付我?”秦思媚笑道:“我是吳知秋的情人不錯,但我不是他的老婆我也是〖自〗由之身啊,我願意把身子送給誰騎,誰就能騎上來。李光生,我說得對不對?”李毅皺眉道:“秦老闆,美人計這一套,對我是不管用的。我身邊美女如雲,說句不中聽的,別人騎過的貨,我李毅不屑騎之!”
秦思媚臉se一變,俏臉閃現慍se,說道:“李先生,你說話太傷人了!”李毅淡淡地道:“我只說實話。”
他mo出那半塊玉來,扔在桌面上,冷笑道:“你們不是跟我說,只要憑這塊殘玉,不管我有什麼要求,你們都同意嗎?我的要求很簡單,把對方身份告訴我!”秦思媚的美人計落空,非但不惱,反而咯咯一笑,拍拍手,說道:“雨燕,玉燕,你們先出去。”
雨燕和玉燕應了一聲,走過李毅身邊時,大膽的向李毅告別,這才離開。
秦思媚脫下睡衣,套上長裙。
李毅點燃一支菸,欣賞着她的jiao媚身姿。
秦思媚穿好衣服後,雙手向後,把頭髮從裙子裡面拿出來,笑道:“李先生,現在,我們可以坐下來,談談生意了。”
李毅嘿嘿笑道:“秦老闆,合着你剛纔都是在逗我玩呢。”
秦思媚道:“我只是想,在找一個合作伙伴之前,必須先了解他這個人。你還太年輕,年輕人一般都受不住美se的youhuo,所以我纔要慎之又慎。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找了合作伙伴,卻被別人用一個美妞就給收買了過去。”
李毅道:“你這麼說,是不是代表我很榮幸的通過了你的考驗?”
秦思媚道:“是啊。李先生,你的定力的忍耐力,是我見過的男人當中最爲出se的。
李毅搖頭道:“可是我並不想跟你做什麼買賣,我也不想成爲你的合作伙伴。”
秦思媚笑道:“你會有興趣的。比方說,我們做的第一筆交易,就是那些綁匪的身份。”
李毅棒了指半塊殘玉:“我不是來找你做交易的,我只是用這個東西,換回一次酬勞。”
秦思媚拿起那半塊玉,又塞回李毅的襯衣口袋,笑道:“這麼珍貴的東西,別這麼浪費了。將來,你可以用它做一次轟天動地的大事情。李先生,何不先聽聽我的買賣?”
李毅道:“麻煩你最好快點,我的時間很寶貴。”秦思媚道:“李先生,你是官,而吳知秋是賊,你們當官的,一定都想抓賊了。對吧?”
李毅道:“莫非,你想背叛吳知秋?”秦思媚笑道:“背叛?不。我從來就沒有將心交給他過,又何來的背叛呢?我一個弱女子,要想在這複雜的社會上求一塊生存之地,還能不被那些我討厭的臭男人所欺負,你覺得我容易嗎?我如果不找吳知秋當我的後臺老闆,那我就必須去找一個肥頭大耳的官老爺來罩我,不然,我的生意能長久的做下去嗎?”
李毅譏笑道:“你是弱女子?那這世上豈不是沒有女強人了?秦老闆,言歸正傳吧!”
秦思媚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只是一個商人,這座滿園酒店,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我父親一生風流,娶過四個老婆,卻只有我媽媽這個原配爲他生下了我這個女兒,也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在去世前,就把這份財產留給了我。我父親死得很風流,他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牡丹hua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在九泉之下風不風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留給我的這份財產,我卻一定要守住!因爲,我和我那個癱瘓在病chuang上的親孃,要靠它來維持生計。”李毅聳聳肩,說道:“不管你說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我都相信了。”秦思媚道:“我原本也跟你的小女朋友一樣,是一個純潔的女大學生。剛剛畢業不久,對生活和愛情,充滿了無限美好的嚮往,我也曾經以爲,會有一個像你這般帥氣的白馬王子,會在某一個舞會上認識我,然後向我求婚。”李毅看到她眼角溼潤的淚珠,臉上的譏笑便消失了,莫非,這個女人還真有什麼悲慘的往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未嘗沒有可憐之處!
秦思媚說道:“李先生,這麼大一個店,要想在省城謀生,其中的艱難,不曉得你知不知道?尤其是當那些前來消費或是檢查工作的官老爺們,看到老闆娘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後,他們那副狼一般的表情!我想起來都能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