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毛絨人,倒是沒有對白彩姑表現出惡意,他們或是搗弄着手裡的那些樂器,或是圍着白彩姑跳舞,全是一付友好的動作,白彩姑雖然沒有看到他們的表情,但他們的動作,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但沒有多久,白彩姑就感覺不對勁了:剛纔自己還覺得好好的,這纔過去不到幾分鐘,怎麼忽然感覺到這頭暈乎乎的?
會不會是因爲自己看着這些小毛絨人跳舞纔會這樣?白彩姑想到這裡,立即把自己的眼睛閉上。
可是沒有用,白彩姑發現自己雖然把眼睛閉上了,但那暈暈的感覺還在,而且還更加的嚴重了。
十分鐘之後,白彩姑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他感覺這樣下去不行了,連忙睜開了眼睛。
白彩姑睜開眼睛時,立即就嚇了一大跳:眼前的那些小毛絨人不見了,在自己身邊跳舞的是一羣十七八歲的女子,也不知道她們都是一些媳婦還是姑娘,個個身材挑高,體形曼妙,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身子,讓人看了立即爲之怦然心動,再看後面那些搗弄樂器的人,全都是一些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他們的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白彩姑覺得自己的頭是越來越暈了,而者身上奇熱,有一種想脫掉衣服的衝動。
再這樣下去,最多還能堅持十幾二十分鐘,定會暈倒無疑,白彩姑開始感到眼前的這些歌舞,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回事,這裡面,有能要人命的東西!
白彩姑心裡快速的轉動,再想不出辦法,最多再過一個鐘頭,自己必然會在眩暈中死去無疑。
想了兩分鐘,白彩姑強忍着劇痛,彎下腰,在自己的褲腳上割了兩小塊布,把自己的耳朵堵住,接着,又把雙眼閉上。
過了五分鐘之後,白彩姑終於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沒有那麼暈了。
看來能讓自己頭腦眩暈的,就是這些鼓樂之聲!
白彩姑再次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行,又回到了先前的樣子,那些全身一絲不掛的男女,全都不見了,在眼前跳着舞的,還是那些小毛絨人,白彩姑把耳朵裡的布拿開,立即又聽到了那些鼓樂之聲。
現在白彩姑知道了,這些鼓樂之聲能讓人慢慢的在眩暈中昏迷過去,他不敢再聽這些鼓樂聲了,他再次用布把耳朵堵上。
白彩姑心裡清楚,眼前的這一些小毛絨人,都是邪惡之物,是完全不能留着的,留着他們,自己遲早要死在他們的手裡。
白彩姑數了一下這些小毛絨人,發現他們有三十三個之多,自己若是貿然出手,到時候可能自己還沒能把這些小毛絨人滅掉,反而會讓他們衝上來把自己給滅掉。
想了許久,白彩姑終於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白彩姑堵着耳朵,悄悄的向洞外退去。
果然不出白彩姑的所料,那些小毛絨人,在白彩姑後退的時候,全都跟了上來。白彩姑又退入了那個只能蹲着身體才能走過的小洞裡,小毛絨人還是跟着出來了。
白彩姑要蹲下身體才能走過去的小山洞,那些小毛絨人直着身體就能走過去,不但這樣,那些小毛絨人走到那小山洞裡時,還不忘扭動着身體跳舞,估計那鼓樂之聲也還在繼續,只是那鼓樂之聲能要人性命,白彩姑不會再去聽了,他早就把耳朵堵得好好的,就算那些鼓樂之聲還在響,他也是聽不到了。
白彩姑一路小心的向後退,很快就退出了那個小而窄的山洞,那些小毛絨人,正白彩姑所料一樣,全都跟着出來了。
退回了後面的大洞,白彩姑立即舉起手中的手槍,對着跟出來的小毛絨人擡手就打。
小毛絨人好像並沒有任何的知覺,走在前面的被白彩姑打趴下了,後面的還傻乎乎的跟着出來,任由白彩姑開槍射擊。
那小山洞,只能容兩個小毛絨人並排走出來,這樣一來,白彩姑要射殺這些小毛絨人,就非常的容易了。
二十分鐘之後,三十三個小毛絨人全被白彩姑射殺了,白彩姑小心的數着這些小毛絨人的個數,每射殺一個就數一個,數到三十三個之後,小山洞裡變得安靜了,不再有小毛絨人出現。
沒過多久,那些小毛絨人在地上全部化成了髒水,和白彩姑在外面打過的那兩個小毛絨人一模一樣。
那些小毛絨人很快全融化掉了,地上除了一些髒水,不再有別的,白彩姑又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那小山洞之中。
拿出堵在耳朵裡的布,沒有聽到山洞裡再有聲音,剛纔還鼓樂聲聲的山洞裡,變得安靜了。
白彩姑小心的向山洞的更深處走去。
沒走到三丈遠,白彩姑就感到後面有一股陰風向自己吹來,他心裡一驚,也來不及細想,就將身子橫跳過了一邊。
一個小毛絨人從白彩姑原來站的地方飛了過去!
白彩姑擡起右手,對着那小毛絨人就是一槍,子彈打到那小毛絨人的背上,小毛絨人象一隻癩蛤蟆,趴落在地上,毫無意義的掙扎了幾下,死了,不到十分鐘就化成了一灘髒水。
小毛絨人雖然是死去了,但白彩姑心裡還是有一抹餘懼,這個剛剛死去的小毛絨人和剛纔自己打死的那三十多個小毛絨人,完全不相同:剛纔那些被白彩姑打死的小毛絨人,身上的絨毛,全部都是隻有一寸多長,而現在剛剛死去的這個小毛絨人,全身上下有的絨毛雖然也是黃色的,但那些絨毛足足有一尺多長長,他跌落到地上時,白彩姑只看到一大堆的絨毛,分不清哪裡是個小毛絨人的頭,那裡是他的脖子。他的身上,就像是披着簑衣一樣,全身的黃色絨毛又密又長。
白彩姑正看着地上的那個已經化成了髒水的黃色小毛絨人時,又感到有陰冷的風向自己吹來,他一擡頭,看到山洞裡有三個發黃的東西正在向着自己飛過來;
沒有時間細想,白彩姑擡手就是三槍,向着那個影子打去。
三個影子,毫無疑問就是三個小毛絨人,白彩姑只需看一下那飄動的絨毛就知道了,但這三個小毛絨人會飛起來了呢?白彩姑不清楚
三槍打出去,剛好打到那三個小毛絨人的頭上,三個小毛絨人被打得掉落到了地上,只離白彩姑不到兩尺遠的地方。
三個毛長長的小毛絨人,在白彩姑的眼前掙扎了許久,也慢慢的化成了水髒水。
白彩姑剛想轉身向着山洞深處走去,忽然看到有三個小毛絨人又出現在山洞裡,最讓白彩姑吃驚的是那三個小毛絨人的身後,就是石壁,那三個小毛絨人,猛的一閃就出來了。
再看那三個小毛絨人時,白彩姑嚇得全身哆嗦了一下:那三個小毛絨人,身上全是都是向下垂落的黃毛,長長的,也不知道他們的臉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他們的鼻子眼睛在什麼地方,白彩姑看到的,是全身向下垂落有的黃毛。
剛纔的那幾個長毛小毛絨人,應該也是這個樣子吧?白彩姑不知道,他沒有看到那幾個小毛絨人的正面,他每次都是開槍之後,纔看清三個小毛絨人的身上毛很長。
三個小毛絨人向着白彩姑走了過來,白彩姑看不清那三個小毛絨人是怎樣走動的,更看不清三個小毛絨人的手腳都在什麼地方,分別都有多長或者多短,也看不出他們是男的還是女的,白彩姑看到的,只是一大堆的絨毛。
三個小毛絨人走到離白彩姑還有近兩丈遠時,忽然一躍而起,像是會飛一樣,頭在前,向着白彩姑橫跳了過來。
剛纔自己還以爲三個襲擊自己的小毛絨人會飛呢,原來是能跳得很遠的小毛絨人。
沒等三個小毛絨人跳到跟前,白彩姑的手一擡,三顆子彈飛了出去,打到了那三個小毛絨人的頭頂上。
三個小毛絨人也掉到了地上,距離白彩姑不足兩尺遠的地方,正好蓋在三汪髒水上面,那三汪髒水,正是剛纔三個小毛絨人融化而成的髒水。
這巧合也太嚴重了吧?白彩姑看着那三個掙扎過後死去,慢慢的化成髒水的小毛絨人,心想:這三個小毛絨人,怎麼會剛好壓在前面的那三個小毛絨人死去的地方?
白彩姑擡頭看了一眼頭頂上那個發着熒光的大石頭,心想:會不會是那石頭弄出來的怪事情?
不管是還是不是,白彩姑一擡手,對着那石頭就是兩槍。
子彈打到那石頭上,刮出了兩道火花,火花過去之後,山洞裡的熒光不見了,只剩下白彩姑頭上戴着的電筒發出亮光。
正在這時,一個發着紅光的和尚,慢慢的從白彩姑的頭頂上升了起來。
白彩姑一擡頭就看到了自己頭頂上盤腿而坐的和尚,知道那和尚就是自己的前世,也是自己現在的魂魄,不由的又吃了一驚,知道自己又要遇上大難了,因爲只有自己遇到大難的時候,自己的魂魄纔會離開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的頭頂上閃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