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女子!白彩姑看着那向自己走來的三個女子,個個有如仙女下凡一樣,眼睛立即就直了。
“小師妹,你爲什麼改穿黃衣服了?這還不算,還用肩膀馱着自己的男人,你知不知道羞啊?”先說話的是園聯浩尤美的二師姐鄒州。
鄒州是個東方女子,一看就知道是從華夏來的,她雖然身高有一米七多,但她長着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典型的華夏姑娘模樣,就連說話也是華夏的口音。
“二師姐,你要是有本事進入山洞把我的鬼魂取出來,我天天馱着你,給你做丫頭。”園聯浩尤美一點也不爲鄒州的話所動:“等下我把師父和大姐的鬼魂放出來,再把你的鬼魂放回山洞裡去,你有本事自己去拿吧!”
鄒州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好妹妹,你怎麼能這麼做呢?我好歹也是你的二師姐呀!”
“活該!讓你嘴上逞能!”大師姐雙雙依坦牙塔笑說着搶白了鄒州一句。
園聯浩尤美把白彩姑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鄒州正想回應雙雙依坦牙塔一句,青青美坦牙塔卻已經率先在白彩姑的面前跪下了:“多謝恩人不辭艱險,把我師徒四個的鬼魂從山洞裡救了出來,青青美坦牙塔無以回報,只能給恩人叩上三個響頭了!”
雙雙依坦牙塔和鄒州看到青青美坦牙塔跪到了地上,立即就慌了手腳,只得也站到青青美坦牙塔的身後,雙雙跪在白彩姑的面前,學着師父青青美坦牙塔的樣子,也給白彩姑叩了三個響頭。
“坦牙塔師傅,你這禮太重了!”白彩姑說着,把青青美坦牙塔從地上扶了起來。
“白將軍進入那麼危險的山洞把我師徒四個的鬼魂取出來,我們就是叩上再多的響頭,也是應該的。”青青美坦牙塔拉着白彩姑的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山洞說:“白將軍,這裡就是小巫的山洞,請進吧。白將軍遠道而來,我們心裡雖然歡迎,但這裡是小娥山,沒有可以讓白將軍吃喝的東西,我深感慚愧。後天是我小娥山美麗池開池的日子,將軍可以去玩一玩,看到喜歡的鬼魂,也可以抓上幾個,帶在身邊,以後出門悶了,就讓這些鬼魂們出來給將軍跳跳舞,捶捶背什麼的,都是可以的。”
青青美坦牙塔說完,接過了園聯浩尤美遞過來的玉石箱子,放到地上,把蓋子打開。
三道七彩的氣流,從箱子裡飛了出來,纏繞到青青美坦牙塔、雙雙依坦牙塔和鄒州的身上,過了一陣就不見了。
白彩姑正想拒絕青青美坦牙塔的挽留,園聯浩尤美卻在他的身邊悄悄的說了一句:“你別拒絕,留下來吧,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我是一定會跟你走的,但在走之前,我要讓師父多教我一些本事,以後遇上事,也好有個應付的辦法;
。”
聽了園聯浩尤美的話,白彩姑的心裡好一陣高興,立即高高興興的答應了青青美坦牙塔的挽留。
青青美坦牙塔原來很虛弱的身體得到全部鬼魂之後,立即就變得強壯了起來,她很是高興,手兒一揮,山洞裡立即走出了一個龐大的樂隊,各式各樣的樂器,一下子全響了起來。
“貴客,有請吧!”青青美坦牙塔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式,左手輕輕的拉住了白彩姑的大手。
白彩姑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和青青美坦牙塔向山洞裡走去。
山洞裡,和園聯浩尤美所在的山洞完全不一樣,這山洞之中,雖然也全是身穿紅衣衫的男鬼女鬼,但這些男鬼女鬼比園聯浩尤美山洞裡的那些男鬼女鬼漂亮多了,俊秀多了。
更讓白彩姑驚奇的是,這個山洞之中,每隔一到兩丈遠,就有一盞長明燈,長明燈全都很亮,把山洞裡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進入一個又平又寬大的石室之中,白彩姑看到地面上鋪着還散發印染劑氣味的新地毯,地毯上,還擺放着好幾張名貴的真皮沙發。
青青美坦牙塔拉着白彩姑一起坐在了一張雙人的真皮沙發上。
“恩人,我這洞裡的東西,全是真貨,不像園聯浩尤美的那個山洞,每一樣東西都只是次品!更不會像鬼樓還有鬼屋那樣,全是紙糊的。”青青美坦牙塔緊靠着白彩姑坐下,雙手所握着白彩姑的大手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我感覺到了,很好很不錯!”
看到白彩姑誇獎自己,青青美坦牙塔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她拍了拍手掌,四周的樂器立即就停了下來。
“姑娘小夥子們,今天我們小娥山大鬼洞來了最難得一見的貴客,我們要以最隆重,最吸引人的儀式,來歡迎我們的貴客!最好的音樂立即準備,最美的姑娘們,你們都到後面的香池去洗一洗,等下出來給貴客跳舞。”青青美坦牙塔說到這裡,轉過頭來對雙雙依坦牙塔、鄒州和園聯浩尤美三鬼說到:“這第一場舞,就由你們三個來跳吧,我來跳第二場。”
雙雙依坦牙塔、鄒州和園聯浩尤美答應了一聲,笑着起身,走到一邊的一個小石洞裡去了,五六分鐘之後,三鬼又從小洞穴裡走了出來,她們三個的身上,不但已經脫得光溜溜的連一根紗也沒有,還剛剛冼了個一乾二淨,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香味。
這濃濃的香味,決不是臭飯花的香氣,這是真正的香水氣味,白彩姑記不得在哪裡聞過這香水味了,但他能十分的肯定,這是一種很名貴的名香水,華夏還沒有這種香水,聽說世界上只有一個國家能做出這種香水,到底是叫什麼香水,白彩姑說不上來。
三鬼走到白彩姑面前不到五尺遠的地方站定,白彩姑只覺得身上的血液在翻涌。
青青美坦牙塔小手一揮,山洞裡立即響起了輕柔的音樂,雙雙依坦牙塔、鄒州和園聯浩尤美三鬼,在音樂中扭動身體,跳起舞來。
白彩姑身邊的青青美坦牙塔,能清晰的感覺到白彩姑身上的熱血在奔涌,她向白彩姑的身上靠了靠,笑問了一句:“我的這三個徒弟漂亮嗎?她們跳舞好不好看?”
白彩姑點了點頭,嚥了一下差點流出來的口水笑說:“很漂亮,世界上恐怕很難找到比她們更漂亮的了;
!舞也跳得很好。”
對於跳舞,白彩姑可以說是狗屁不通,說三個女鬼跳得好,白彩姑不過是胡說罷了,但這三個女鬼的確很漂亮,這倒是沒有胡說。
只可惜三個女鬼身上都沒有穿衣服,少了一種意境。
三個女鬼跳了十來分鐘,青青美坦牙塔對園聯浩尤美招了招手,園聯浩尤美立即走到了白彩姑和青青美坦牙塔的面前,輕聲細氣的說了叫了一句:“師父。”
“你來陪貴客坐着,該我來跳了。”青青美坦牙塔笑着對園聯浩尤美說。
白彩姑有些坐不住了,雙雙依坦牙、塔鄒州和園聯浩尤美三個女鬼跳這鬼舞,自己都沒法往下看了,青青美坦牙塔要是再加入這跳舞的行列,那自己豈不是要被擊垮?
“坦牙塔師傅,你就不用跳了吧?”白彩姑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他不想讓自己瘋掉。
“恩人,你是小娥山有史以來最大的貴客,我不給你跳一個舞,說不過去,也不是我們小娥山的待客之道。”青青美坦牙塔笑說。
聽到青青美坦牙塔這樣說,白彩姑也不知道怎樣拒絕了。
青青美坦牙塔對着白彩姑微微的笑了笑,也走到旁邊的小石洞裡去了。
園聯浩尤美光着身子,緊靠着白彩姑坐下,她一坐下,就悄聲的在白彩姑的耳邊輕說:“爺,師父和兩個師姐巫術都很高深,你千萬別碰她們,不然你就永遠走不出這小娥山了。”
白彩姑一聽,心裡立即爲之一驚,園聯浩尤美這是在給自己敲警鐘,白彩姑相信園聯浩尤美不會騙自己,至少和這三個巫術高深的女鬼糾纏上之後會有可能出現危險。
白彩姑已經練就了榮辱不驚的本事,所以在聽了園聯浩尤美這話之後,心裡雖然暗吃了一驚,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改變,還是和剛纔一樣的表情。
雙雙依坦牙塔和鄒州還在爲白彩姑跳舞,她們兩個臉上有點糗:自己真有那麼差麼?這個白彩姑看起來爲什麼還是一付無動於衷的樣子?
青青美坦牙塔很快就從旁邊的小山洞裡出來了,她的身上同樣也是光溜溜的,同樣也飄出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很名貴很高級的香水味。
這個青青美坦牙塔實在太美了,用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詞語來形容青青美坦牙塔的美,根本就不能把青青美坦牙塔的美描敘出來,白彩姑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青青美坦牙塔的美貌。
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青青美坦牙塔站在雙雙依坦牙塔和鄒州的中間,一起跳起鬼舞來。
大概是因爲園聯浩尤美剛纔的提醒,此時的白彩姑,竟然變得氣定神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