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六‘奶’‘奶’不六‘奶’‘奶’的,從旁邊繞着走,擾了我家爺的清靜,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塞娜魯秋蘇沒好氣的說到。
“喲嗬!‘女’胖子,你扛着一個會吃飯拉屎的小活人很了不起嗎?竟敢衝撞六‘奶’‘奶’的鬼隊,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男鬼魂的聲音高喊。
“叭!”回答那男鬼魂的是一聲槍響,白彩姑本來產並不想開槍來的,但那男鬼居然把他給罵了,什麼叫做會吃飯拉屎的小活人?白彩姑有這麼的差嗎?他能忍受這樣的小鬼罵自己那纔是怪事!
槍聲把那些叫叫嚷嚷的鬼魂們嚇了一大跳,那個被子彈打重的男鬼,身子無力的扭曲了幾下,像泡沫一樣的散開了,一點懸念也沒有。
幾個男鬼嚇得向後飛奔,白彩姑的這一手太可怕,他們不嚇壞那纔是怪事呢!
坐在竹椅上的‘女’子下來了,向着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走了過來。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竟然敢打殺我的護衛,膽子不小嘛”那‘女’子嘴裡冷冷瞪了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一眼,嘴裡沒好氣的說到,她秀麗的臉上蓋了一層寒霜,看來火氣不小。
白彩姑這才年看出,這‘女’子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身上穿着一套黃‘色’的衣服,一副小腰,又細又長,‘胸’脯特別的大,小屁翹得很高,兩條‘腿’長長的。
這身材,約絕對是讓人看了就熱血奔涌。
“都怪你的護衛太煩人,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打殺他,那是應該的!”白彩姑淡淡的笑說,而馱着白彩姑的塞娜魯秋蘇則沒有出聲,繼續馱着白彩姑向前走。
“放肆,敢在本‘奶’‘奶’面前說這樣的話,我看人你們是不想活了!”那‘女’子說着,腳下是一陣快跑,擋住了白彩姑和塞娜魯秋蘇的去路。
“怎麼?想打架呀?”白彩姑臉上笑‘吟’‘吟’的:“爺我今天正悶得慌,你想打架,爺我奉陪。”
白彩姑說這樣的話,明顯的是有意挑釁尋事,那‘女’子哪裡受得了?冷冷的問白彩姑說到:“你是哪裡來的鳥人?留下姓名,‘奶’‘奶’我不殺無姓無名之徒!”
“我是從華夏來的白彩姑,你又是誰?”
“我是小娥山山主的六徒弟,我叫旦旦浩尤美。來吧,今天你能死在我旦旦浩尤美的手裡,也算你運氣好,因爲能死在我旦旦浩尤美手裡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輩。”旦旦浩尤美說着,對白彩姑亮出了小手。
白彩姑讓塞娜魯秋蘇把自己放了下來,他還笑着對塞娜魯秋蘇說:“塞娜,今天你馱了我這麼久了,正好歇上一歇了,你看我怎樣把這個‘女’人捉來當坐騎。”
塞娜魯秋蘇一聽有些着急了:“爺,我能馱着你,我不累,這個旦旦浩尤美不過是個二手貨,肩膀又小,坐在她肩膀上肯定沒有坐在我肩膀上舒服,等爺把她收拾了,還是讓我馱着爺去美麗池的好。”
旦旦浩尤美一說聽到塞娜魯秋蘇說自己是個二手貨,立即就氣得頭頂冒煙,沒錯,她旦旦浩尤美是個二手貨,說不定還是三手四手甚至是百手貨,不然她不會穿着一身的黃衣服。但除了青青美坦牙塔,旦旦浩尤美最聽不得別人說她是二手貨,但凡是說旦旦浩尤美是二手貨的小鬼魂,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旦旦浩尤美也不答話,向着塞娜魯秋蘇衝了過來,但白彩姑卻伸出了一隻手臂,擋住了旦旦浩尤美的去路。
“死‘肥’婆!我就讓你多活幾分鐘,等我把這男人收拾了,再來收拾你。”旦旦浩尤美說着,右手在空中一揮,一把金光閃閃的大金刀立即出現在她手裡。
手握着金刀,旦旦浩尤美向白彩姑的的頭上砍來,白彩姑連忙一跳,避開了旦旦浩尤美的金刀,與此同時,白彩姑的手在身上‘摸’了一下,兩顆小小的子彈,立即到了他的手指縫裡,他要用這子彈去打旦旦浩尤美。當然,旦旦浩尤美是青青美坦牙塔的徒弟,也是園聯浩尤美的師姐,白彩姑不會要了她的鬼命,他最多是要把旦旦浩尤美降伏。
旦旦浩尤美的刀又砍過來了,白彩姑連忙把身子一偏,讓過了旦旦浩尤美砍過來的刀,右手同時一揮,一拳打到了旦旦浩尤美握刀的胳膊上。
“當!”旦旦浩尤美手裡的金刀,掉落到了地上。
旦旦浩尤美大吃了一驚,連忙伸手把地上的刀拾了起來。
白彩姑並不急着去打旦旦浩尤美,先讓旦旦浩尤美把刀撿了起來,這才又向旦旦浩尤美握刀的手臂一拳打了過來。
剛剛被白彩姑打了一拳,旦旦浩尤美的手臂有些不太聽使喚,這刀一撿起來,旦旦浩尤美還沒來得及反擊,白彩姑的拳頭又來了,旦旦浩尤美有些措手不及,又被白彩姑一拳打到了手臂上。
旦旦浩尤美手裡的刀又掉到了地上。
旦旦浩尤美的臉上開始有些驗難看了,她覺得自己現在面對的這個男子,和過去她打殺過的那些男子不太一樣,白彩姑不但手腳特別快,就連身子,也有如鬼魅一般,防不勝防。
把旦旦浩尤美手裡的刀打得掉落了,白彩姑又不動了,旦旦浩尤美不由的心裡大怒:這傢伙,明顯的是要自己難看,自己一撿刀,他就上來打,而且是一拳把自己手裡的刀打落,自己的手裡沒有刀了,他又不理睬自己了,這不明顯的要玩我旦旦浩尤美嗎?
旦旦浩尤美是徹底的被‘激’怒了,她大喝了一聲,伸手把地上的刀撿了起來,緊接着猛的一跳,把在白彩姑的拳頭沒有打到之前就跳開了。
這次,白彩姑總算沒有再把她旦旦浩尤美手裡的刀打得掉落在地上。
白彩姑那拳頭打過來時,旦旦浩尤美總是覺得有一股很大的氣場跟着他的拳頭涌向自己,在這樣的氣場之中,旦旦浩尤美的動作明顯的變得慢了很多,白彩姑的拳頭裡到底有什麼東西?旦旦浩尤美說不出來,更是看不出來。
白彩姑的拳頭裡,還真有東西,這東西就是兩顆子彈,分別夾在兩個指縫裡,旦旦浩尤美當然不會看得到。
在遠離白彩姑兩丈多遠的地方稍作停留之後,被白彩姑打過兩拳的手臂又恢復了活力,旦旦浩尤美立即舉着刀,又向白彩姑的頭上砍來。
白彩姑並不着急,身子向左橫跳了兩步,快速的又出了一拳,這一拳再次打到了旦旦浩尤美的手臂上,旦旦浩尤美手裡的刀又再一次的掉落到了地上。
不過這次白彩姑沒有和上次一樣停下來了,他猛的向前竄了一步,右手再次舉起,打到了旦旦浩尤美的右臂之上,這一拳,白彩姑使出了六成的功力,旦旦浩尤美立即就被打翻到了地上。
白彩姑是一不作二不休,一翻身坐到了旦旦浩尤美的‘胸’口上,不偏不倚,屁股剛好坐在旦旦浩尤美兩個軟東西上。
旦旦浩尤美看到白彩姑把一張小小的卡片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前,用一條‘腿’壓住,旦旦浩尤美立即覺得有萬斤重的東西壓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動彈不得。
就連兩隻手也被白彩姑抓住了,旦旦浩尤美這回算是被徹底打壓住了。
“塞娜,剛纔她不是罵你了嗎?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打她的嘴巴和臉。”白彩姑坐在旦旦浩尤美的大‘胸’脯上,很是舒服,現在旦旦浩尤美就連動都動不了,只是毫無意義的‘亂’蹬着雙腳。
“不許打我的臉!”旦旦浩尤美着急大聲的叫。
“爲什麼?”白彩姑笑問。
“‘混’蛋,打臉我會變難看的!這個你都不懂?”旦旦浩尤美叫喊。
“難看那也是你難看,與我無關!塞娜,打她的臉,外加打嘴巴,她的這個嘴巴太愛胡說八道了。”白彩姑淡淡的說。
“是,爺!”塞娜魯秋蘇得令,臉上一片興奮,立即就跑了過來,對着旦旦浩尤美的臉左右開弓就是兩個巴掌。
“看你這爛嘴罵人!”塞娜魯秋蘇說着對着旦旦浩尤美的臉上又是一陣巴掌,那巴掌如雨點一般的打下來,旦旦浩尤美就是有話也說不出來了,她的耳朵裡,聽到的是從自己臉上不停傳來的一陣陣啪啪的打臉聲,眼裡連金星都冒出來了。
塞娜魯秋蘇還覺得不解氣,跑過去把旦旦浩尤美掉到地上的金刀抓到了手上。
“你要幹什麼?”旦旦浩尤美的臉上一陣哆嗦,巨大的恐懼讓她立即就忘掉了臉上的巨痛,大聲的問塞娜魯秋蘇說到。
“放心吧,你是青青美坦牙塔的六徒弟,我不會殺你的。”塞娜魯秋蘇說着,手臂一揮,旦旦浩尤美的臉上立即傳來了一聲脆響。
塞娜魯秋蘇還真夠狠的,她這一刀揮下並不是要砍殺旦旦浩尤美,而是用金刀的刀面去拍打旦旦浩尤美的臉,響聲過後,旦旦浩尤美的臉上立即出現出現了一大片紅腫,熱辣辣的巨痛,直刺旦旦浩尤美的心。
啪,又是一聲脆響,旦旦浩尤美的另一邊臉上,又被塞娜魯秋蘇用金刀的刀面打起了一片紅腫,旦旦浩尤美扛不住了,大聲的向白彩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