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賓館,酒井繪之沒上樓,她就在賓館的大廳裡坐下,一旦有誰想對白彩姑不利,她會立即出手!
松山由美子守在了電梯門口,接替了塞娜魯秋蘇昨天的位置。
平宮雪守在十八樓的過道里。
秋山香代和白彩姑一起進入房間,這三天裡,她會像園聯浩尤美說的那樣,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呆在白彩姑的身邊。
進入了房間,還沒有開燈,秋山香代就快速的在房間裡走了一圈。
還好,房間裡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還不到三點鐘,爺可以洗個澡然後睡上一覺。”秋山香代緊張的臉上緩了下來,笑着說了一句,聲音很柔和動聽,臉上的笑容,更是像三月裡的鮮花。
白彩姑沒有多說話,點了點頭,走進了衛生間。
秋山香代也跟在白彩姑的後面走進了衛生間,她輕手輕腳的把白彩姑身上的衣物除去,接着也把她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在熱水龍頭下幫着白彩姑洗刷着身子;
看着眼前的這個絕世佳人,白彩姑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頭上涌來,一雙大手亂動了起來。
“聽說島國的女人特別的聽男人的話,還特別會做女人,是這樣嗎?”白彩姑動手還不算,還亂動口。
秋山香代的臉上泛起了一片朝霞,很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我懂的不多,我只能做到絕對聽話。”
絕對聽話,這還不夠嗎?
白彩姑的鼻血只差一點點就噴了出來!他橫抱着秋山香代從衛生間裡衝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彩姑疲憊的在秋山香代的身邊睡去,但剛睡下還不到五分鐘,白彩姑就被一陣打鬥的聲音吵醒了。
白彩姑一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沒有睡意了。
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和秋山香代打到了一起,卻在秋山香代的猛攻之下,不停的節節敗退。
秋山香代今天剛吃了園聯浩尤美的臭飯花,力量已經大增,一般的鬼魂,打上十個八個沒有問題,這兩個鬼魂,自然是不會放在話下了。
男子一個動作稍微慢了一些,被秋山香代抓住頭,只見她雙手一用力,男子被她擰得脖子轉了兩圈,脖子骨不停的發出聲響。
雙手一揚,男子被秋山香代從半開的窗口扔了出去,會不會掉到樓下,白彩姑就不知道了。
女子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扔出了窗外,正想越窗而逃,卻被秋山香代攔腰抱住了。
那女鬼,在秋山香代的臂彎裡好像失去了重量,秋山香代毫不費力的把她抱進了衛生間。
剛開始,白彩姑不明白秋山香代爲什麼要抱着那女鬼進入衛生間,但不到十秒鐘白彩姑就明白了過來:秋山香代要把那女鬼吃掉!
白彩姑沒動也沒出聲,這一男一女兩個女鬼,顯然是櫻花五處派來的,被滅掉還是被吃掉,白彩姑懶得去管。
不到兩分鐘,秋山香代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她穿上了自己的那一套牛仔裙,就連襪子和鞋子也穿得好好的,真難以相信秋山香代在兩分鐘之前剛剛吃下了一個女鬼魂。
秋山香代手裡拿着白彩姑的衣服。
剛纔出來急,白彩姑和秋山香代的衣服都扔在衛生間裡了。
“爺,現在剛好是早晨六點,你睡一覺吧,有事我會叫醒你的。”秋山香代笑說着,幫着白彩姑把衣服穿上,然後緊靠着白彩姑睡下。
白彩姑摸了一下秋山香代的小手,如果不是這小手冰冷得像一根雪條一樣,白彩姑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女鬼,一個剛把另一個女鬼吃掉的惡女鬼;
看到白彩姑摸着自己的小手,秋山香代臉上微微一笑,白彩姑看到了她嘴裡細密的白牙,很好看,白彩姑的鼻子裡,聞到的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你身上的香水味變淡了。”白彩姑笑說。
“剛纔洗過澡,以後永遠只能這麼淡了。”秋山香代說着,緊靠着白彩姑躺下。
“那以後再洗澡會不會更淡一些?”白彩姑好奇的問。
“不會,以後就永遠這樣了。”秋山香代說着,歪過頭來,親着白彩姑的嘴巴,還把小舌頭伸到白彩姑的嘴裡。
想到秋山香代剛剛吃了一個女鬼,白彩姑心裡不太想和秋山香代吻到一起,但秋山香代的嘴裡沒有任何讓白彩姑感覺不適的東西,讓得白彩姑沒有了任何的顧忌熱吻起秋山香代來。
只可惜,這秋山香代全身冰冷,使得白彩姑多少感覺到有一些不舒服。
白彩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中午十一點鐘之後,他被秋山香代從夢中叫醒。
房間裡,才女和園聯浩尤美已經等候白彩姑多時了。
才女向白彩姑彙報了今天早上的行動:
早上九點多鐘,一部運鈔車在一家大銀行前停了下來,六七個押款員從車上走了下來,打開運鈔車的車門。
就在這時,早就停在運鈔車泊位前不遠處的一部小汽車上,走下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若無其事的走到那運鈔車的車門前時,忽然女的一伸手把車門打開,而男的卻快速的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對着車門內的司機就是一槍!
這一槍雖然沒有讓司機立即死掉,卻能讓司機立即就昏死了過去!
坐在一邊副駕駛座上的一個保安員,還來不及舉槍,又被男子一槍打到了胸口上,立即就昏死了過去。
旁邊的六七個押款員一聽到槍聲就知道有人在打劫,但他們還來不及舉槍就全被這一男一女全都開槍打倒在地上了。
“都趴下!”男子高叫了一聲,手裡的手槍,頻頻在響起。
從銀行裡出來的銀行職員嚇得全都趴倒在地上。
一男一女把車子的裡的司機和保安全拖下車,然後兩人坐到了車裡,開動了運鈔車,拐進了銀行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裡。
從地上爬起來的銀行職員,有的報警有的叫救護車,也有的去救那些被打傷倒在地上的保安員,但更多的是在一個小頭目一樣的人指揮下,把銀行裡的一些桌椅之類的東西擡了出來,把那條巷子的入口處堵死。
原來這是一條沒有出路的死巷子,那部運鈔車,是跑不掉的,只能重新從這巷子口開出來,路口被堵死,運鈔車就休想跑了。
五分鐘之後,警察來了,醫院的救護車也來了;
還好,被槍擊的保安大多數都醒了過來,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
一聽說搶劫的惡人就在巷子裡,而這巷子又是一條僅有一條出路的巷子,警察立即就用警車把路口堵住,接着派出一個強有力的小分隊到巷子裡去展開搜索。
但警察用了兩個多鐘頭的時間把小巷子搜索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匪徒的蹤跡。
正在衆警察感到莫名其妙時,運鈔車忽然從一間民房裡衝了出來,但沒跑上幾十米車子就忽然熄火了,車門還是打開的!
衆警察立即圍了上去,兩個劫匪在一片迷糊之中被打得不能動彈。
兩個匪徒被抓住了,但他們一點怯意也沒有,還狂妄的說自己是櫻花五處的,誰敢動自己誰就死!
衆警察吃了一驚,他們不但在兩人的身上發現了櫻花五處的標誌,還發現發現兩人坐來的那一部黑色小汽車也隸屬於櫻花五處。
很快兩人的身份被調了出來,這讓警察們大吃了一驚:這兩個人,還真的是櫻花五處的人……
警察們知道事情變大了,只好把情況向上彙報。
更讓警察們不可思議的是,車上的所有鈔票,全都不見了……
聽了才女的彙報,白彩姑臉上笑了:這回櫻花五處不但背了一個大黑鍋,自己還白撿了好幾千萬鈔票……
白彩姑和才女還有園聯浩尤美等幾個鬼魂進入了鬼魂卡里,娜哈莎立即跑了出來,拉着白彩姑的手,讓白彩姑來到了她的房間。
娜哈莎的房間裡,無論牀上還是椅子上還有桌子上,全都擺滿了島國的鈔票。
“娜哈莎,你這是在幹什麼呀?”白彩姑看了有些莫名其妙。
“吉吉浩尤美說這是鈔票,可以用來買東西,我覺得這東西很漂亮,花花綠綠的,就收了一些放到房間裡來玩幾天,你看,這樣擺漂亮嗎?”娜哈莎笑問白彩姑。
“這東西,和以前的金子差不多,你這是用金子來墊睡啊!”白彩姑笑說。
娜哈莎聽了白彩姑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跟着走進來的吉吉浩尤美悄聲的對白彩姑說:“我大概清點了一下,這些鈔票換成華夏的錢,大大概有五千多萬元。”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於這些錢,他倒是沒太在意,但讓櫻花五處去背這個黑鍋,到頭來櫻花五處肯定還要把這筆錢還上,想到這裡白彩姑就覺得高興,把策劃這事的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兩個大加讚賞了一番。
“可憐的那一男一女,不被櫻花五處槍斃也會被櫻花五處開除……”才女冷冷的說。
昨晚上苦磨了一個晚上,那一男一女一句話也沒說。現在好了,犯上搶銀行的大罪,他們就是說上一輩子,也休想說得清楚!想到這裡,才女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