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看了才‘女’和圓聯浩由美一眼問到:“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你們說得對,再這樣拖下去是不行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渡邊靜子投降。”圓聯浩由美又老調重談。
“可是,渡邊靜子那樣的人,她又怎麼可能向我們投降?這事沒有希望。”白彩姑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
圓聯浩由美笑了:“渡邊靜子的勸降工作,我們來作,爺你只要配合我們就行了。”
白彩姑有點懷疑的看了圓聯浩由美和才‘女’一眼,看到兩個‘女’鬼一臉的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只得點了點頭。
“說起來,這個渡邊靜子可能比韋麗英和吉吉浩尤美還要優秀,我們只要能爭取到她的忠誠,那也可以算是奇功一件了。”才‘女’笑說。
白彩姑沒有說話,想要獲取渡邊靜子的忠誠,談何容易?但圓聯浩由美和才‘女’既然有信心,白彩姑也就只能支持她們兩個了。
“你到樓上去找平宮雪去吧,你吃的那些東西,全都在她房間外面的那個小屋子裡。”圓聯浩由美笑說:“我和才‘女’姐姐這就去勸渡邊靜子投降去。”
白彩姑點了點頭,上樓去了。
圓聯浩由美和才‘女’也跟着上樓。
渡邊靜子被關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由如水三個師姐妹看守着。
圓聯浩由美和才‘女’進來時,對着如水三個擺了擺手,如水和自己的兩個師妹,知趣的走到房間外面去了。
渡邊靜子穿着一件小短裙和一件小襯衣,盤‘腿’坐在‘牀’上,閉着雙眼,不管是誰進來都不出聲。
圓聯浩由美一進來就用手托起了渡邊靜子的下巴,端詳了許久之後,笑說:“不錯,的確是個美人,人也很聰明,難怪到了這個年紀還是個處子,一個男人都不願意碰。”
圓聯浩由美的話,讓渡邊靜子全身顫了一下,但她很快又平靜了下來了,只當怎麼也不沒有聽了到,繼續閉着眼睛,沒有說話。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沒有碰過男人,要是我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塞娜魯秋蘇她們還會叫我‘奶’‘奶’麼?”圓聯浩由美又接着說:“你這個人,聰明倒是很聰明,知道自己不容易嫁得出去,早早的就撿了兩個小姑娘來養着,倒也不錯,至少你能‘蒙’蔽了很多人的眼睛,讓她們覺得你不是個怪物。”
“不過你就是你,你本來就是個怪物一樣的‘女’人,你可以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更騙不了你自己。”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樣的‘女’人,跟着我們爺倒是很合適,這世界上只有白彩姑才真正的配做你的男人。”
“你們兩個醜鬼胡說八道什麼呀?”渡邊靜子忽然睜開了眼睛,瞪了圓聯浩由美和才‘女’一眼,大聲的罵了一句,罵完又重新把眼睛閉上了。
“我們知道你會說你就是死了也不做白彩姑的‘女’人,但是你別忘了,我們這裡,全都是鬼,你就算死了變成了鬼,你也跑不掉,你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做白彩姑的‘女’人,不管是鬼也好,是人也行,這事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圓聯浩由美,你是世界上最無恥的‘女’鬼巫婆!”渡邊靜子睜開眼睛瞪着圓聯浩由美又罵了一句,接着把眼睛閉上了。
“你再罵也沒有用,過了今天晚上之後,你就是白彩姑的‘女’人了。”圓聯浩由美平平淡淡的對‘門’外的如水三姐妹說到:“你們三個把渡邊靜子擡去洗乾淨,爺今晚會過來,過了今晚,渡邊靜子就是爺的‘女’人。”
如水三姐妹面面相視,如淼看了渡邊靜子一眼,疑‘惑’的問到:“這‘女’人都一大把年紀了,爺會樂意嗎?別到時候爺把我們幾個全都罵個狗血噴頭。”
“不會的,等下我還會來,只要我們把工作做到家,爺就不會生氣。”圓聯浩由美對如水三姐妹說完之後,又對渡邊靜子說到:“渡邊靜子,算你運氣好,爺的佛寶腦舍利,是輕易不給別人用的,但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今晚就可以用爺的佛寶腦舍利。”
聽到腦舍利三字時,渡邊靜子身子顫抖了一下,她知道那是寶物,但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白彩姑來到了平宮雪的房間,吃了一些東西,洗了個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平宮雪立即笑眯眯的粘了上來,摟着白彩姑的腰。
“你笑怎麼?樣子怎麼這麼奇怪?”白彩姑有些不解的問。
平宮雪還是笑而不語,她抱住了白彩姑的腰,嘴兒在白彩姑的嘴上親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白彩姑感到自己的身上有些異樣,輕飄飄的,他一回頭,看到自己正睡在平宮雪的‘牀’上。
白彩姑一愣:“奇怪,我怎麼變成兩個人了?”
“不是兩個人,,是一個人一個鬼魂,睡在‘牀’上的那個,是你的人,我面前的這個,是你的魂。”平宮雪笑說:“剛纔我讓自己身上的引魂蛆蟲進入了你的身上,把你的魂引出來了。”
“把我的魂引出來?”白彩姑一愣:“你這是要幹什麼?”
“這是圓聯浩由美‘奶’‘奶’‘交’待我做的,要幹什麼是圓聯浩由美‘奶’‘奶’的事,我不敢多問。”平宮雪說着,把身子往白彩姑的身上貼得更緊了一些,以示自己的忠誠。
“八成是和勸降渡邊靜子有關。”白彩姑自言自語的說。
這時圓聯浩由美走進來了,一進來就對着白彩姑和平宮雪笑了笑,向睡在‘牀’上的白彩姑身子上睡了上去。
圓聯浩由美一睡到白彩姑的身上就不見人影了。
白彩姑就站在平宮雪的旁邊,沒有任何的感覺,但睡在‘牀’上的白彩姑的身體,卻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白彩姑大吃了一驚:自己的身體在動,自己卻沒有任何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想到剛纔圓聯浩由美睡到了自己的身上,白彩姑想,一定是圓聯浩由美在‘操’控自己的身體。
白彩姑的身體,走向渡邊靜子住着的離房間,正守在房間‘門’口的如水三姐妹,全都臉‘色’驚恐的退到了一邊,她們都能看出來,在白彩姑身體上的鬼魂,是圓聯浩由美……
走進了渡邊靜子住着的房間,白彩姑的身體沒有說話,直接向着衛生間走去了。
衛生間裡的設施十分的先進,大得能讓人在裡面游泳的浴缸,還是粉紅‘色’的,非常的溫馨可人。
白彩姑的身體從身上拿出佛寶腦舍利放到了浴缸裡,然後把超大的水龍頭打開。
不龍頭還是智能的,浴缸水滿後會自己關掉……
從衛生間裡出來,白彩姑的身體走到‘牀’邊,稍停了一下,在‘牀’沿上坐下。
渡邊靜子還是盤着‘腿’在‘牀’上坐着,聽到腳步聲在‘牀’前停下,睜開眼睛看了白彩姑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嘴裡恨恨的說了一句:“是圓聯浩由美讓你來的吧?你就別做夢了,你可以讓我死,也可以槍斃我,殺掉我,這些都可以,唯獨想讓我投降是不可能的。”
“可不可能,你渡邊靜子說了不算,這事得由我來決定。”白彩姑的身體回答說,不過這說話的聲音,不是白彩姑的聲音,是圓聯浩由美的聲音。
渡邊靜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驚恐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這個白彩姑不說話。
“別瞪眼睛了,就你那點巫術,跟我比起來還還差得遠呢!爺說的沒錯,你這個人,這麼多年來鮮逢對手,所以才養成了自以爲是的心理,爺在賓館裡待着的時候,我總是擔心你不會來,但爺說了,你一定會來的,結果爺說對了,你真的來了。”圓聯浩由美的聲音說:“渡邊靜子,你最大的失誤就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你如果不自己送上‘門’來,爺可能找上十年也找不到你。”
渡邊靜子的嘴‘脣’哆嗦了一下,沒好氣的說到:“我渡邊靜子不是爲了躲貓貓活着,我是爲自己的事業活着。”
“這我知道,你的事業,你的夢想,就是把島國的軍隊做強。”圓聯浩由美的聲音說:“你做怎麼都好,都可以,唯獨不可以來招惹華夏人,更不可以來招惹爺!現在你已經犯了這個忌,那你只能有一個下場,那就是你的一切將不復存在。”圓聯浩由美的聲音又說到。
渡邊靜子厭惡的看了白彩姑一眼,鼻子輕哼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看,你還是這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真以爲你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老大麼?”圓聯浩由美的聲音裡有一股譏諷。
“我有一樣東西,你要不要看一看?”圓聯浩由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渡邊靜子又微微的睜開了雙眼,她的鼻子哼了一下,大有看着圓聯浩由美如何出醜的神情。
白彩姑的身體把手放到嘴邊,一口小小的唾沫,出現在她的手掌心裡,那少唾沫,很快就變成了紅‘色’,接着慢慢的縮小,最後變成了兩隻紅‘色’的蛆蟲,在白彩姑的手心裡慢慢的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