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飛逝,天差不多亮時,肖正的身上慢慢的變熱了起來,此時的肖正,整個人都變了,樣子和那些八九十歲的老太婆差不多:臉上又黑又皺還不說,手上和腳上,還露出了海燈幽靈的尖爪,十分的嚇人。親親
一抹陽光照到了房間裡,肖正真正的醒來了,她叫了白彩姑一聲:“爺,我身上好難受!”
再一看自己的身體,有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肖正的眼淚立即就從眼眶裡洶涌而出了。
“別哭了,你沒事了就好。”白彩姑輕拍了一下肖正的手背,柔聲的說到。
“爺,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個醜八怪了,你還留我在你的身邊嗎?”肖正問白彩姑說,說完大聲的哭了起來。
身邊的幾個女子,眼睛也溼潤了;
“別說傻話了,在我的眼裡,肖正永遠都是最漂亮的,我會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留在孩子們的身邊。”白彩姑認認真真的說到。
“可是,我現在這麼醜,怎麼回到孩子們的身邊?他們見到這樣的我,會被嚇壞的。”肖正說着,又是一陣難過的大哭。
肖灰兒一聽到肖正哭喊就有些生氣了:“肖正,你嚎怎麼嚎?你以前也是這個樣子,怎麼沒看到你哭嚎?”
“那是以前,以前我又沒和爺在一起,哪會注意到自己長得怎麼樣呢?”看到公主加堂姐的肖灰兒發火了,肖正有些膽怯起來,但嘴裡還是說了:“我這個樣子,哪裡還敢回爺的家裡去?孩子們要是看到我這個樣子,不嚇死纔怪。”
肖正說的倒也是真話,她這個樣子,還真的是不敢回白彩姑的家裡去帶白彩姑的孩子了。
聽了肖正的話,肖灰兒也不好罵她了,只得拉了一下她的手說到:“我帶你到我的房間裡去休息,說不定你休息好了之後,就會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也不一定呢。”
“對,灰兒說的不錯,說不定你休息好了,就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白彩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樣安慰肖正纔好,只能這樣對她說了。
白彩姑說完之後,立即從牀上把肖正抱了起來:“走,我把你抱到灰兒的房間裡去睡覺去。”
邊靜子一聽,立即說到:“睡灰兒姐姐的房間不太好,鬼魂卡里有的是現成的房間,我給肖正安排一間就是了。”
才女知道邊靜子之所以這麼說,是覺得肖正現在這個樣子,別的地方暫時是不能去了,只能住在鬼魂卡里,所以這個肖正必須有一個房間才行。
“邊靜子說得對,不能住灰兒的房間,因爲灰兒自己也是需要住的,哪能讓你們姐妹倆共一個房間呢?鬼魂卡里又不是沒有房間。”才女也附和着邊靜子的話說。
“也好,肖正自己住一個房間。”白彩姑替肖正做出了決定。
肖正沒出聲,她的心裡正難過,怎麼房間不房間的,她沒放到心上。
邊靜子在前面走,白彩姑抱着肖正在後面跟着,肖灰兒和才、女吉吉浩尤美、園聯浩尤美四個女子跟在身後,很快就進入了一個粉刷一新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和芝芽的大同小異,白彩姑把手裡的肖正放到了就就佈置好的牀上。
在白彩姑和幾個女子的共同安慰之下,肖正總算是睡着了,她現在是心身俱憊,一睡就如同死了一般。
看到肖正睡着了,白彩姑立即一聲不吭的從肖正的房間裡走了出來,把背上的噴火槍抓到了手上。
快速的下樓,白彩姑向鬼魂卡外面走去。
邊靜子有些擔心,悄悄的跟在了白彩姑的後面,也出了鬼魂卡,其餘的女子,個個都不敢出聲。
從鬼魂卡里出來,白彩姑看到花神沐三姐妹和西西浩尤美三姐妹正站在大石板上守着鬼魂卡;
在石板的另一頭,于山正站在那裡。
很快,邊靜子也到了石板上面。
“你去看一下,看看那個于山是不是死了。”白彩姑對跟在自己身後走出鬼魂卡的邊靜子說。
邊靜子點了點頭,她明白白彩姑心裡的想法:肖正在這裡站着都沒有死,那個于山會不會也沒有死?
走到于山的旁邊,邊靜子伸手摸了一下於山的脖子,她摸到了一具冰涼的屍體。
大概是因爲這裡太冷的原因,這個于山死了之後,不但屍體還站在那裡,就連全身上下的衣服和骨肉,也全都沒有壞掉。
從邊靜子的口中證實了于山已經死了的消息,白彩姑立即擡起手裡的噴火槍,對着于山的屍體就勾動了扳機。
于山的屍體被白彩姑的噴火槍點燃,倒了下去,從火裡發出了一股惡臭……
于山的屍體沒多久就全部被燒成了灰燼,飛到石板下面的水裡去了。
“那個于山的鬼魂,我也要把他消滅掉!”白彩姑的嘴裡,惡狠狠的說到。
花神沐三姐妹和西西浩尤美三姐妹回到鬼魂卡里去了,邊靜子也跟着進了鬼魂卡里。
白彩姑又讓小紅到鬼魂卡外面去,待自己進入鬼魂卡之後,重新把鬼魂卡從石板上拿到了近水的地方,放到一個小石縫裡。
再次從鬼魂卡里出來,白彩姑把鬼魂卡放到了衣袋裡,人又潛入了水中,繼續向山洞的更深處游去。
水還是那麼的冰冷,好在遊了兩三個時辰之後,山洞裡就沒有水了。
沒有水的山洞,顯得有些小,最大的地方,也不到三丈寬,高也差不多,很少有高過三丈的。
白彩姑在山洞裡小心的向前走。
兩個時辰之後,白彩姑看到了一個臉上有傷疤的醜男子。
不是于山的鬼魂還有誰?
看到白彩姑出現在眼前,于山鬼魂的臉上立即就充滿了驚恐。
舉起手裡的噴火槍,白彩姑勾動扳機,槍口立即噴出了一團火焰,向于山的鬼魂身上噴去。
但那火對於山的鬼魂一點作用也沒有,火焰向他的前胸噴去,從後竄了出來,于山卻當成怎麼事也沒有發生,雙眼陽冷的看着白彩姑。
似乎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于山的鬼魂忽然向前邁動雙腳,向白彩姑撲了過來。
白彩姑沒有料到于山鬼魂會來這一手,想用其它的辦法來對付于山的鬼魂時,于山的鬼魂卻已經撲到了他的眼前,伸出雙手,把他的脖子緊緊的掐住。
又是掐脖子,白彩姑不知道鬼魂爲什麼和人近距離肉搏時,總是喜歡掐人的脖子,難道除了掐脖子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麼?
脖子被于山的鬼魂掐住,白彩姑立即就感覺到呼吸困難,人也被于山的鬼魂推倒在地上;
白彩姑向自己的前面看去,卻忽然看不到于山的鬼魂影子了。
心裡有些緊張起來,白彩姑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是得了急病一樣。
被于山掐着脖子,人還被推倒在地上,白彩姑雙手向前抓時,卻又是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白彩姑的心裡,想着怎樣才能把正在掐着自己肚脖子的于山鬼魂打死,但想了許久之後,也沒能想到一個好的辦法來。
腦子裡慢慢的出現了一片空白,手動起來也變慢了,白彩姑知道,再不把掐信自己脖子的于山鬼魂滅掉,自己立馬就會完蛋!
“用腦舍利試試吧!要是不行再說。”白彩姑來了個活馬當成死馬醫,反正醫總比不醫強。
右手有些慢吞吞的伸進衣袋,把佛寶腦舍利從衣袋裡拿了出來,放到了額頭上的強光電筒前面。
一股紅光立即在山洞裡出現了。
就在這時,白彩姑的脖子上忽然一鬆,這一鬆,白彩姑的呼吸立即就暢通了,人也連咳了好幾聲。
咳過之後,白彩姑再次看到了站在自己前面的于山鬼魂,這次,于山沒有像先前那麼輕鬆了,他影子,在腦舍利的紅光裡不停的扭曲,再扭曲……
五分鐘之後,一直不停扭曲的于山鬼魂,忽然在白彩姑的面前炸開,成了無數的碎片,碎片在空氣中閃動了一下之後,化成了一陣風,怎麼也不見了。
可惡的于山鬼魂,這下算是完蛋了!
白彩姑從地上爬了起來,又連咳了好幾聲之後,人才從迷糊之中緩緩的清醒了過來。
“肖正,我終於爲你報仇了!”白彩姑聲音有些哽咽的昂頭大聲呼喊。
白彩姑覺得,天下最可恨的,莫過於于山這樣的鬼魂了:你對誰下手不好,對一個帶孩子的女子下手,真是無恥下流!
坐在地上休息了十來分鐘,又吃了身上的一些乾糧,白彩姑準備向後走去,人一站起來時,卻感覺到有一股風向臉上吹來。
風雖然很小很弱,但在這樣的山洞裡,白彩姑還是敏捷的感覺到了。
這風很清新,白彩姑有些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這樣的風吹動?難道前面有出口?
白彩姑沒有猶豫,擡腳向前走去。
山洞越來越小了,拐過一道彎之後,白彩姑又感覺到有一股清新的風兒迎面吹來,這次的風雖然同樣不大,但白彩姑可以肯定了:前面不遠處,一定有一個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