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怪了,這些屍體上的香氣,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白彩姑喃喃自語。
這個時候在古墓外面,應該又到了太陽明亮的白天了吧?
這些天來,每一到這個時候,白彩姑就會回到幻境的紅色小樓裡去睡覺,但今天白彩姑的精神特別的好,他不想回去睡學了,而是在古墓裡走動了起來。
仔細的查看着古墓裡的每一個角落,白彩姑希望能夠找到金冢主,但他又失望了,他在古墓裡走了一天,怎麼也沒有看到。
“金四,你敢肯定金冢主還在這個古墓裡嗎?”一直找不到金冢主,白彩姑開始懷疑金冢主是不是還在古墓裡。
“我敢肯定,金冢主一定還在古墓裡。”金四說:“但她在古墓的怎麼地方,我也說不上來。”
“可是這古墓該找的地方,我們全都找過了啊……”白彩姑輕聲的自語說到。
金四不說話了,她也說不出具體的東西來,古墓裡有很多的東西,都不是她這種小女鬼可以有知道的。
古墓裡並不算很大,這一天的時間,白彩姑來走了好幾次,每次都找得很仔細,白彩姑不明白,金冢主既然還在古墓裡,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她的任何蛛絲馬跡?
又快晚上時分了,白彩姑又回到了屍棺陣裡,坐到屍棺陣中間的池子邊上,看着和自己身體並列的六個軍人。
沒多久軍人便從池子裡站了起來,從白彩姑的身邊走了過去。
六個軍人走到那些石棺旁邊上站着,沒多久,石棺裡的那些女屍男屍,也從石棺裡站了起來,跟着六個軍人,向着死門走去。
白彩姑比六個軍人更快的走到了死門的旁邊站着。
隨着六個軍人慢慢的走近死門,白彩姑向六個軍人走了過去,伸出雙手,和昨天一樣,把走在前面的軍人抱住。
但讓白彩姑感到奇怪的是,他沒有像昨天那樣聞到軍人身上的香氣,精神也沒有像昨天那樣振奮。
放開走在最前面的軍人,白彩姑再去抱走在後面的每一個軍人。
結果全都一樣,這些軍人的身上,全都沒有了和昨天抱住他們時所產生的那一種精神振奮。
白彩姑又伸手去抱軍人後面的女屍,這次白彩姑聞到那股香氣了,身上的精神,也在此時爲之振奮。
又去抱後面的五個女屍和兩個男屍,白彩姑全都能聞到一種香氣,一聞到那種香氣,白彩姑的精神又爲之振奮起來。
第一撥女屍男屍出去之後,沒多久就回到了古墓裡,接着第二撥女屍男屍又從白彩姑的身前走過,白彩姑上去抱住那些女屍男屍時,又聞到了他們身上的香氣,精神也是爲之一振……
到了第三撥,白彩姑也是有同樣的感覺。
可是到了第四撥,白彩姑就沒有再聞到香氣了,沒聞到香氣,白彩姑的精神也就沒有改變。
“真奇怪,到了第四撥女屍男屍走出來時,爲怎麼沒有聞到他們的身上有香氣了叫呢?”白彩姑喃喃自語。
聽了白彩姑的話,金四想了一下說到:“會不會這些女屍男屍身上的香氣只聞到一次,聞過一次之後,身上就不再有香氣流出來了?”
金四這話並不是亂猜的,白彩姑抱着這些女屍男屍沒有聞到香氣,全都是昨天抱過的了,而先前那些有香氣的,全都是昨天白彩姑沒有抱過的。
白彩姑想了想,覺得,還真是有這樣的可能。
想了想,白彩姑向屍棺陣中間的金冢主石棺走去。
走到了金冢主的石棺前,白彩姑停下了腳步。
金冢主是這個屍棺陣裡唯獨一個沒有相同相貌的屍體,也是一個唯一躺在石棺裡不動的屍體,不管那些女屍男屍走出古墓去多少次,金冢主的屍體,總是一動不動的仰躺在石棺裡,
仰躺在石棺裡的屍體,樣子很安祥,看上去,金冢主的年紀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很漂亮,臉上和所有的女屍一樣鮮活,就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樣。
金冢主的石棺裡,還有一個和古墓裡所有屍體不一樣的地方:古墓裡的所有屍體,都是有一股烏黑的水從棺材的一頭流進去,又從另一頭流走,唯有金冢主的石棺,流到棺裡去的是一小股清澈見底的小水流,而從石棺裡流出來的水,卻是奇怪的變黑了,和所有石棺裡的水一樣的顏色。
白彩姑一直不敢動金冢主石棺裡的屍體,他擔心這屍體上有不同尋常的東西,更但心自己一動金冢主的屍體,那些不同尋常的東西會被破壞掉,那樣的話,這古墓裡的一切,都有可能起變化,弄不好自己就永遠死在這古墓裡出不去了。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金冢主的屍體非得動一動不可了,雖然動金冢主的屍體有些危險性,但白彩姑現在已經無計可施了,他只能賭上一把了。
跟在白彩姑身後走來的肖意和金四,還有小十五小十八,全都把眼睛望向了白彩姑,她們不知道白彩姑想幹些怎麼。
猶豫一陣之後,白彩姑咬了咬牙,站到了金冢主的石棺裡,彎下身子,把金冢主從石棺裡抱了起來。
抱着金冢主的屍體時,白彩姑又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白彩姑抱起金冢主之外的那些女屍男屍時,看到那些女屍男屍雖然樣子鮮活,但屍體全都有些僵硬的,可當白彩姑抱起石棺裡的金冢主屍體時,卻感覺到這個金冢主的屍體,很柔軟。
白彩姑抱起金冢主的小腰把金冢主拉起來時,金冢主的兩隻手臂和頭,全都向下垂下去了。
金冢主的屍體一抱起來,白彩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氣,那香氣一吸入體中,白彩姑的精神立即大振起來。
金四的驚叫聲響了起來之後,驚得尖叫的話也傳到了白彩姑的耳朵裡:“爺,石棺裡的水變清了!”
白彩姑懷裡抱着軟軟的金冢主,頭一低,藉着從古墓頂上的那幽幽光芒,果然看到腳下的石棺裡,本來流到金冢主石棺中的清水,變成了黑色之後才向前流去,現在金冢主被自己擡起來之後,那些水就全變清了,緩緩的向前流去。
也是這一看,白彩姑看到金冢主的屍體全被自己從古墓裡抱起來了,就連兩隻腳,也被自己抱得離開了石棺裡的淺淺水面。
想了想,白彩姑沒有把手裡的金冢主放回石棺裡,而是放到石棺邊的石板上。
放好金冢主之後,白彩姑從石棺裡跳起來,看着那已經變得清澈見底的小水流,從那些小小石渠裡,向前流動着。
白彩姑跟着那清澈的水向前走,四個女子,也跟在白彩姑身後,慢慢的向前走去。
沒多久,那清澈見底的水流進了一付石棺裡,剛開始倒也沒發現怎麼,可當石棺裡烏黑的水全被清澈水代替之後,那本來看上去很鮮活的屍體,慢慢的變得乾枯起來了。
白彩姑吃了一驚,立即跑了回去,把金冢主的屍體抱了起來,重新放到石棺裡。
金冢主屍體一放回石棺,從石棺裡流出去的清水,立即又變得烏黑了起來了。
在抱起金冢主的屍體放回石棺裡時,白彩姑還驚奇的發現,這金冢主的屍體放在石棺之外的石板上還沒有多久,自己再抱起她的屍體時,竟然發現她的屍體已經變得僵硬了,剛纔抱起金冢主時,頭和雙手都是向下垂落的,現在白彩姑再抱起金冢主的屍體時,發現金冢主的屍體已經僵硬得像一木頭一樣了。
把金冢主重新放回石棺裡之後,白彩姑再次走到了那被清水衝得變乾枯的女屍石棺旁邊。
沒多久,烏黑的水又流到了女屍的石棺裡,乾枯的女屍,又重新變得鮮活起來。
原來這些女屍,都是靠着從金冢主石棺裡流出來的烏黑水滋養着,沒了這烏黑的水流,這些女屍男屍立即就變樣了。
這些女屍男屍靠着從金冢主石棺裡流出來的水滋養着,這個倒是好理解,但流進金冢主石棺裡的水是清水,她又是靠什麼來滋養她自己的呢?
看到那乾枯的女屍又恢復了原樣,白彩姑心裡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破壞掉這屍棺陣的原樣。
白彩姑擔心這屍棺陣被破壞之後,這古墓也會被破壞掉,那樣的話,自己就沒法走出這個古墓了。
想起剛纔抱起金冢主時,聞到那一股濃濃的香氣,白彩姑又走到金冢主的石棺前,想了一下,白彩姑重新站到了金冢主的石棺裡。
這次白彩姑沒有把金冢主從石棺裡抱起來,只是拉着金冢主的兩隻手臂,讓金冢主在石棺裡坐起來。
金冢主才被白彩姑放回石棺裡還沒有多久,整個屍體又重新變軟了,很容易的就坐在了石棺裡。
把金冢主拉着坐起來,白彩姑又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氣,全身的精神,再次爲之大振。
白彩姑的心裡不禁大爲驚喜,心裡雖然不明白這精神大振之後有沒有怎麼好處,但人的精神好總是一件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