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也正想試試身手,聽到小十五這麼說,立即笑問到:“你想如何見識?”
“鬼王,你就給我們來個鬼上身吧!”小十八搶着說到。
“好吧,就給你們來個鬼王上身!”白彩姑說着,閉上了雙眼。
心兒一動,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鬼魂從身體的左眼裡一滑而出。
心裡有些奇怪,白彩姑不知道自己的鬼魂爲怎麼不是從別的地方出來,而是從左眼裡出來。
“也許是因爲眼睛直通心竅吧?人們不是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麼?既然眼睛是心靈的窗口,自己的鬼魂從窗口裡出來也就沒有怎麼奇怪了。”白彩姑心裡這樣想到。
身上有些怪怪的,白彩姑低頭一看時,立即又愣了一下,他看到自己的身上,一身光溜溜的一根紗也沒有。
“怎麼會是這樣,我身上明明穿有衣服的呀,我的鬼魂身上怎麼連一根紗都沒有?”白彩姑的心裡又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眼睛向牀上的身體看去時,看到自己身體上的衣服明明是好好的。
擡頭看了看小十五和小十八,感覺到她們倆並沒有看到自己,白彩姑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幸虧別的鬼魂都看不到自己,不然自己這光着屁股的樣子,該有多難爲情。
白彩姑走向小十五和小十八,發現自己能從她們的身上穿過,就好像她們的鬼魂根本不存在一樣。
“鬼王,你上了我和小十八的身了嗎?”看到許久沒有怎麼動靜,小十五有些着急了,嘴裡輕聲的問到。
“還沒呢,不過馬上就來了。”白彩姑應了小十五一句,話說出來之後,白彩姑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和小十五還有小十八,都感覺到那聲音是從腳下的地裡傳出來的。
聲音雖然還是白彩姑的聲音,但從地裡傳出來時,帶着一股噬骨的陰森,小十五和小十八聽了,身上立即就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還好兩個女鬼不是人,聽着這聲音雖然有些害怕,但總算還能適應。
小十五不敢再問了,白彩姑的鬼聲,讓她和小十八都感到不好受。
白彩姑向小十五走去,站到小十五的身體裡,很容易的讓自己附在小十五的身上。
看到小十五好像沒有怎麼反應,便問了一句:“小十五,我已經附到你的身上了,你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嗎?”
話說出來時,白彩姑又是愣了一下:自己這話,雖然還是自己的聲音,但這聲音是從小十五的嘴裡說出來的,小十八還能看到小十五的嘴巴在動。
好在白彩姑說這些話時,沒有剛纔那種陰森森的氣息了,這聲音和白彩姑平時說話時的聲音一模一樣。
嘴巴動完之後,小十五搖了搖頭,她一點也不感覺到白彩姑的存在,她有些奇怪,不知道白彩姑的聲音爲怎麼能從自己的嘴裡發出來。
看到小十五搖頭,白彩姑明白她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想了一下之後,白彩姑低下頭,一邊吻着小十五的右邊胸口,一邊用一隻手去抓着小十五的左邊胸口。
這時白彩姑才注意到,自己很容易的就能穿進小十五的衣服裡去動手動腳,難怪金冢主說白彩姑可以把天下所有的美人美鬼佔盡,原來還真是這麼回事。
一個酥麻的感覺從胸口上傳來,小十五本能的把身上的小衣服拉緊,想把自己的身體包住,連拉了兩次之後才發現那樣一點用處也沒有,她雙腳哆嗦着輕聲叫道:“鬼王,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了,你快從我身上出來吧。”
小十八剛想說她沒有感覺到鬼王的存在,卻忽然感到有人在她的衣服內把她的小腰抱住了,胸口上還被人用力的吻住。
“鬼王,我也感覺到你的存在了,你快把我放開吧。”小十八笑嘻嘻的說,白彩姑吻着她的胸口,讓她感到眩暈。
白彩姑笑了笑,從小十八的身上走開了,向睡在牀上的自己身體一鑽,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鑽時,白彩姑又看到自己是從左眼進入身體的。
白彩姑睜開了眼睛,正想問小十五和小十八被自己附到身上時是個怎麼樣的感覺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了過來。
“是金冢主的聲音!”白彩姑和小十五還有小十八,差不多是在同一時間裡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一個彈跳,白彩姑從牀上跳了起來,向門外跑去,小十五和小十八也是飛快的跟在了白彩姑的身後。
寬大的客廳裡,金冢主倒到了地上,雙手抱着頭在地上打,身上一身的灰塵,嘴裡還不時的發出一陣陣的尖叫,肖意和衆女鬼站在一邊,束手無策。
白彩姑跑了過去,一把將金冢主抱住,嘴裡問到:“金冢主,你怎麼啦?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鬼王,快救我,大冢主來了,她知道我投向你了,她想要了我的鬼命!”金冢主看到抱起自己的是白彩姑,立即求援說到。
“大冢主來了?在哪裡?”白彩姑臉上愣了一下,眼睛還不自覺的向四周掃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我感覺到她來過了!”金冢主一邊說着,一邊抓自己的腦袋說:“鬼王,我的頭痛得很厲害,一定是大冢主下的毒手。”
白彩姑一聽,立即伸出手指,摸了一下金冢主的腦門,這一摸,他身上的那些巫術蛆蟲,便從手尖鑽進了金冢主的腦子裡。
通過那些巫術蛆蟲,白彩姑很快就感覺到金冢主的腦子裡有一個五彩斑斕的東西,那東西正在金冢主的腦子上快速的脹大,難怪金冢主會感覺到頭痛。
巫術蛆蟲得到白彩姑的指令,立即向那五彩斑斕的東西爬了過去,並開始對那五彩斑斕的東西發起蠶食。
這個五彩斑斕的東西長大得飛快,直到十分鐘之後,白彩姑放出去的那些蛆蟲才把它給控制住了。
整整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白彩姑才把金冢主腦袋裡的毒物清除去。
腦袋裡沒有了毒物,金冢主覺得腦子裡有些空空的,好在沒幾下她就適應了。
“爺,你不要離開我,你一離開我的身邊,大冢主就會來要我的命!”金冢主拉着白彩姑的手說到。
金冢主所說的,還真有可能,剛纔她腦子裡的那些毒物,就是最好的一例子。
“好吧,你跟在我身邊。”白彩姑拉着金冢主的小手,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謝謝鬼王。”
和金冢主一起進入臥房,金冢主從房間的大鏡子裡看到了自己滿是灰塵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我要去洗個澡,免得一身的髒讓鬼王看了噁心。”
“好吧,你去吧!”白彩姑笑說。
“不行,你要陪着我,不然等下大冢主再來,我就不會那麼好逃脫了。”
“好吧。”白彩姑輕聲的說,心裡好一陣高興。
金冢主這樣的大美女,洗澡自己陪在身邊,絕對是上佳享受。
畢竟這小樓是她金冢主弄出來的,對房間裡的一切,金冢主比白彩姑更熟悉,她打開牀邊的一個衣櫃,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小衣小裙,那小衣小裙也是紅色的,和金冢主身上穿的衣裙一模一樣,還是一套沒人穿過的新衣裙。
牽着白彩姑的手走到衛生間裡,金冢主讓白彩姑站在衛生間的門邊:“你只要站在這裡就行,你身上的陽氣很盛,大冢主不敢輕易在你的面前出現的。”
白彩姑點了點頭。
看着一個大美女當着自己的面把身上的衣服褪去,絕對是一種極品誘,,惑,白彩姑看得眼睛都直了。
“弄那麼大的眼睛幹怎麼嘛?心屬於你了,身體也屬於你了,你還弄出這麼大的眼睛,是不是有點多餘了?”洗到一半時,金冢主看到了白彩姑的一雙大狼眼,不禁嗔了一句。
“心屬於我倒是不假,但你的身體怎麼時候屬於我了?”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
“就剛纔,在屍棺陣裡,你不是抱過了嗎?我若不是個女鬼是女人,說不定都能給你生兒子了。”金冢主臉上笑說。
“不就抱了一下嗎?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是抱了一下沒錯,但不是你的女鬼,誰會讓你竄到衣服裡去抱着她的肚皮?”金冢主說着,臉上又笑了一下。
“……”
“還有上次在你家的臥房裡,我們可是在一起睡了兩天兩夜,我這身上,哪一寸肌膚你沒親過?”金冢主看到白彩姑的臉上露出一股冤屈,又笑着說了一句。
白彩姑一聽,臉上立即就愣了一下:“那只是我的一個夢,你怎麼會知道?”
“對你來說只是一個夢,對我來說那是真事。”金冢主說:“你的身上,陽氣很盛,你夢着回家時,我的整個身體被你拖走了,而且還不能反抗,在這之前,我從未碰過男子,從你家回到古墓時,我差點把我自己結束了,但你一點都不知道。”
說這話時,金冢主的眼睛裡有淚花在閃動。
“對不起,我沒想到那個夢竟然是真的。”白彩姑感到身上冷汗直冒,他不知道怎樣區分夢和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