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魚跑了也好,省得到時候自己還要去追趕!白彩姑心裡淡淡的說到。
吃過晚飯之後,白彩姑又回到他的房間裡了。肖灰兒也回來了,就坐在牀沿上,才女和吉吉浩尤美也出來了,坐在書桌旁邊的小沙發上。
如何把美人魚巢穴裡的金磚弄出來,白彩姑想聽聽吉吉浩尤美的想法,而才女和肖灰兒對現代很多的東西都不太懂,只能坐在旁邊聽着兩人說。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弄幾個潛水機械手來。”對於這種屁股上連着纜繩,身上到處都有攝像頭的東西,吉吉浩尤美一點也不陌生,而且還有多次使用經驗,雖然對這種像玩遊戲一樣的東西吉吉浩尤美並不喜歡,不過要在那麼深的海底作業,還真的只能靠這個東西了。
聽了吉吉浩尤美的話,白彩姑搖了搖頭:“你說過,那些運金船,在一塊大石頭的下面,在這樣的場合之下,使用潛水機械手,困難會加大,再說了,那麼多的金磚,要用多少水下機械手,要工作多久,才能把海底的金磚撈完?”白彩姑很無奈的作了一下分析,吉吉浩尤美立即也覺得這個方法並不怎麼聰明,要知道,那些金磚,每一塊都很小,要操控水下機械手去撿這些金磚,顯然是很困難的,效率也不高,真的依靠這樣的東西去工作,水下的這些金磚,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全部收拾完,這方法,顯然是行不通的。
又陷入了沉默,才女和肖灰兒心裡沒有頭緒,對於這事,她們只想聽白彩姑和吉吉浩尤美兩個的。而白彩姑,他現在還沒有什麼可行的辦法,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白彩姑有點理不清頭緒。吉吉浩尤美倒是有不少的辦法,但她總覺得那些辦法好像都不適用。
“要不,我們弄一個圍牆吧!”吉吉浩尤美想了很久,輕聲的說道。她剛剛跟在白彩姑的身邊,必須多作表現,這是一種態度,那怕是說出來的辦法都沒有用,那她也得說,那樣,她吉吉浩尤美在才女和肖灰兒的面前,纔會有一個好的印象,在白彩姑的心裡,也纔有一席之地,吉吉浩尤美現在太需要這些了。稍微的沉思了一下之後,吉吉浩尤美接着說道:“美人魚的巢穴入口處,離水面並不是很高,我們可以做一個圓圈狀的圍牆,把美人魚的巢穴出口處圍在中間。圍牆可以做厚一些結實一些,圍牆做好之後,就用抽水機把美人魚巢穴裡的水全部抽出來,巢穴裡沒有水,一切就好辦了。我們可以把人吊到洞穴裡去,這樣很快就能把巢穴裡的金磚搬出來。”
吉吉浩尤美的這個方法很大膽,也很好,白彩姑一拍大腿:“這方法不錯,調一個工兵營來,全機械施工,最多二十天就能把這個圍牆做好,抽水,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
看到白彩姑對自己的想法給予肯定,吉吉浩尤美的臉上很開心有綻開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四人又沉默不語了,白彩姑和吉吉浩尤美的心裡,都在想着怎樣又好又快的把圍牆建立起來,而才女和肖灰兒對這些東西都是一竅不通,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白彩姑和吉吉浩尤美兩個說出下文。
這個做個圍牆,應該什麼做?白彩姑一時還拿不定主意,白彩姑想來想去,覺得這事還是讓專門的人來做比較好,自己想多了也是白想,想到這裡時,白彩姑笑着對吉吉浩尤美說:“我看這事就讓上面找專業的人來做吧,我們就不要去多想了。”
白彩姑說得很有道理,吉吉浩尤美認同的點了一下頭。
看到兩個不再往下說,肖灰兒知道這事基本就這樣定下來了,她的心裡有些擔心,想了一下,輕聲的說到:“美人魚的巢穴,又大又深,除了這個洞口之外,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洞口,還有,這樣大的洞穴,又在水下,會不會有一些石頭縫通向外面,要是還有別的小洞口或者有石縫通向外面的大海,洞穴裡的水就有可能永遠抽不幹,那樣的話我們做圍牆就白做了。”
肖灰兒的話,讓白彩姑和吉吉浩尤美兩個都愣了一下,肖灰兒說的很對,這麼大的洞穴裡,還真的有可能有縫隙通向外面,若真是那樣,做圍牆就真的是白做了。
“灰兒,你說的也對,這做圍牆,就先不選擇了,到時候若是實在找不出別的辦法,再想建築圍牆的方法。”想了很久,白彩姑才這樣說到。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半夜了,白彩姑也就不再說話,到牀上睡覺去了。才女還是拉着吉吉浩尤美,貼到白彩姑錢包裡的一張卡片上,看上去就好象那卡片上印着兩個小美人。
心裡有事,白彩姑根本就睡不着,他摟着肖灰兒光滑的膀子,沒有說話,心裡還在想着怎樣從美人魚的巢穴裡把那些金磚又快又好的搬出來。
肖灰兒卻沒有想那麼多,沒有多久就在白彩姑的懷裡睡着了。
肖灰兒平靜的酣睡聲,感染了白彩姑,沒多久,白彩姑也感到一股睏意向自己襲來。
剛剛閉上眼睛時,白彩姑忽然感到有一股冰冷的氣流向自己襲來。
白彩姑大吃了一驚,睡意在瞬間就沒有了,雙眼立即也就睜大了。
房間裡,有一盞小燈在亮着,白彩姑藉着這暗淡的燈光,用眼睛在房間裡環視了一週,卻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
但白彩姑感覺到那股冰冷的氣流是越來越大了。
白彩姑再也沒有睡意了,他輕手輕腳的站了起來,穿上衣服。
又仔細的在房間裡仔細的查找了一遍,白彩姑還是沒有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
難道這氣流是從外面進來的?想到這裡,白彩姑悄無聲息的打開了房間門。
門外,月亮正高高的掛在天上,銀色的月光從天上潑灑下來,把船上照得有點迷迷濛濛。
大羣的美人魚,已經從島下的洞穴裡跑了,這小島的天氣,立即就有了很大的改變,今後不會有那種天天下雨的天氣了;
海浪出奇的溫柔,輕拍着船兒,像是在輕撫着入睡的孩子。
白彩姑環視了一下整條船,還是沒有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奇怪的是那冰冷的氣流,好象是越來越大了,白彩姑還聽到了鬼魂的喘息聲,那是白彩姑身體裡的報死鳥力量在起作,白彩姑甚至覺得那冰冷的氣流衝到了臉上,冷得讓他想打寒戰。
會不會是關着於王美和老魚王的房間出事了?白彩姑忽然想到這裡,心裡又打了個寒戰,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看到董海生和一羣影子出現在那棵大樹下,心兒立即就咚咚的狂跳開來:黃金部隊的人,至少有三十來個人死在了美人魚的嘴裡,董海生就是其中的一個,他們這些人雖然是死了,但死得很不心甘,昨天晚上看到他們聚在一起,就是一個例證,他們知道自己把美人魚給抓住了,極很有可能會來找美人魚尋仇。
想到這裡,白彩姑立即快速的向關着美人魚的房間走去。
輕輕的打開房間門,又把房間的電燈打開。
房間裡靜悄悄的,於王美和老魚王還仍舊被關在鐵籠子裡,它們好像也已經入睡了,整個身子久久的都不動一下。
把整個房間都查看了一遍,白彩姑也沒有看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難道我感覺錯了?白彩姑的心裡暗暗的嘀咕了一下。
不對,這冰冷的感覺是越來越強烈了,這船上,就在自己的周圍不遠處,一定是有事!
白彩姑悄然的把房間的電燈關上,打開房間門,就在他準備擡腳向房間外面走去時,忽然聽到了一個清晰的聲音,精神高度集中的白彩姑,立即就聽出了那是槍栓被拉動的聲響,他大吃了一驚,人沒有繼續向前走,而是猛的向地上扒了下去,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滾到了門邊。
“叭、叭、叭、叭”白彩姑聽到了四聲槍響,還聽到了子彈在自己頭上飛過的聲音,那些子彈,沒能打到白彩姑的身上,卻打到了白彩姑身後的地上,刮出一片片的火花。
幸虧反應得快,要不然現在自己恐怕已經成了閻王爺爺的座前客了!白彩姑爬回門邊,伸出頭,從門口向外面的船上看去,只見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目光呆滯,兩眼之中幽幽的放着寒光,像殭屍一樣的邁着機械般的腳步,向着美人魚的房間走來。
“這兩個傢伙,被鬼上身了!”白彩姑心裡驚叫了一聲,人悄悄的縮在了門後,看張大偉和牛中良想幹什麼。
張大偉和牛中良兩人向着美人魚所在的房間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來,沉重的腳步聲,讓人聽着心裡有一種驚恐。
“哥!你在哪裡呀?”一個女人的叫喊聲傳了過來。
是肖灰兒!
槍聲一響,肖灰兒就從夢中驚醒,一摸身邊沒有了白彩姑,肖灰兒立即就嚇壞了,她胡亂的套了一身的衣服,就跑出了房間,叫喊着白彩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