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請你救救我們,我們已經在蓮‘花’村轉世很多代了,每一次轉世,都是瘋‘女’人,被人看不起還不算,還被不三不四的人污辱,我們真的受不了啦!”季一音跪着跑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嘴裡央求說道。
“少在那裡裝了!可憐的是那些沒有本領的人,季一音,你自己說說,我該怎麼樣去懲罰你,才能讓我心裡的這一口怨氣消散?”亞紅臉上也是冷冷的說到。
季一音的身子一哆嗦,雙手不知道向哪裡放纔好,她雙眼看着亞紅,嘴裡只能說到:“亞紅姐姐千萬饒命啊!”
“想要我饒命也可以,明天你把‘迷’住季靜真的‘迷’術解開了,然後和季靜真離婚。因爲你這種惡魔不配有季靜真那麼好、那麼體貼的丈夫!和季靜真離婚之後,你再回到瘋癲的狀態,讓我看到你被千人唾棄,萬人羞辱,說不定到時候我看着舒服了,心裡的怨氣沒有了,就饒過你一命,也不一定。”亞紅嘴裡冷冷的說到。
聽了亞紅的話,季一音的身影再一次哆嗦了一下,嘴裡說到:“要解開季靜真身上的‘迷’術,倒也不難,不過我已經發過瘋了,不會再發瘋了。”
亞紅冷冷一笑,影子走了過去,在季一音的鬼影頭頂上‘摸’了一下,嘴裡冷冷的笑說到:“你不是不會再發瘋了嗎?這個容易,我分分鐘可以讓你發瘋!”
季一音的身影又是一陣哆嗦,卻又不敢反抗,她也知道,亞紅和白彩姑,不是她季一音一個鬼魂能反抗得了的,所以只能選擇默默的承受不出聲了。
“還有你,也休想逃脫得懲罰!”亞紅轉過臉,對身邊的季小音鬼魂說到:“你從明天開始,就帶着鬼王去找古井,把我媽媽的冤魂找到,讓她去轉世,免了我們姐妹的一樁心事,你幹還是不幹?”
季小音身子哆嗦了一下之後,只能乖乖的說到:“亞紅姐姐,我全聽你的就是了。”
白彩姑臉上有些不安,嘴裡對亞紅姐妹說到:“季一音和季小音是惡人不錯,但她們也受到了懲罰,世代轉世都成爲了瘋子,受人****。亞紅,你再讓她成爲瘋子,責罰有些太重了,不如我們改讓她去幹一些苦活累活,你看怎麼樣?”
“鬼王,讓她去幹活太便宜他了,不行,我不幹。”亞紅看了季一音一眼之後,嘴裡冷冷的說到:“我知道鬼王最看不得‘女’人被羞辱,這樣吧,我就不讓你發瘋了,讓你發瘋,只能讓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撿了個大便宜,改給你一百次身體受傷吧,好讓你知道怎麼是痛!”
季一音不敢有半點不順,她只能乖乖的點頭答應。
看到事情已經完結,亞紅也已經做了讓步了,白彩姑轉過頭,向季靜真家的客房走去。
白彩姑沒有話可說了,他若再開口提要求,亞紅一定會傷心,白彩姑不做那樣的事。
接下來的事情,亞紅姐妹兩個鬼魂就足以應付了,白彩姑不用再去‘操’心,所以他選擇了回房間洗澡睡覺,亞紅姐妹若想在這個時候對季一音母‘女’做些小打壓,白彩姑也只能不聞不問了,只要不出大事就行。
進了房間,洗了個熱水澡,白彩姑睡到‘牀’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睡夢裡,白彩姑看到亞紅回來了,亞紅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女’子。
是季小音。
“你帶着這個季小音幹怎麼?”白彩姑問亞紅。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讓她明天帶我們去找那個古水井。”亞紅笑說。
亞紅說的沒錯,白彩姑想起來了,剛纔亞紅還真說過這事。
說話間,亞紅又走了過來,脫掉腳上的紅鞋子,坐到了‘牀’頭上,把白彩姑的頭抱起來,放到自己的兩條大‘腿’上,伸出雙手,幫白彩姑按摩起肩膀來了。
白彩姑又感覺到亞紅的雙‘腿’軟軟滑滑的,只是還是和昨夜一樣冰冷。
“你愣在那裡幹什麼?快點過來幫鬼王捶背。”亞紅瞪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季小音,嘴裡沒好氣的說道:“就你,一個在妓%院裡做妓%‘女’的人,讓你給鬼王捶背,那是高擡你了,難道你還敢不樂意不成?”
“我不是不樂意,我是擔心自己做得不好會讓鬼王生氣。”季小音戰戰兢兢的說道,鬼影還是不敢走上前來。
“少廢話,快上前來給鬼王捶腰。”亞紅沒有好氣的雙眼再次瞪着季小音說。
心裡雖然害怕,但季小音還是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脫去腳上的拖鞋,爬上‘牀’來,坐到‘牀’的靠裡邊,伸出兩隻小手,幫着白彩姑捶背。
這個季小音,看上去人比亞紅年紀大一些,是個二十來歲左右的‘女’鬼,樣子很是俏俊,白彩姑真不敢想像,相貌這麼俏俊的‘女’子,怎麼可能做出那些傷人‘性’命的事情來?但這個‘女’鬼季小音,生前卻是千真萬確的害過好多人的‘性’命。
眼前的這個季小音,看上去相貌是很美,但她的心腸並不好,都說貌由心生,看來相貌有時也能給人錯覺,相貌這東西,也不能全信,有很多相貌嬌美的人,心並不一定和她的相貌一樣美好。
季小音用小手給白彩姑捶背時,白彩姑感覺到她的一雙小手熱乎乎的。
白彩姑以爲自己感覺錯了,便伸出手去,抓住季小音的一個小手腕。
小手腕抓住了,暖暖的和活人一樣。
“奇怪,這個季小音也是一個鬼魂,她的手怎麼會是熱的?”白彩姑問亞紅說到。
“季小音現在人還活着,我是從她的活人身上把她的鬼魂抓出來的,她的鬼魂當然熱的。”亞紅笑着回答白彩姑說。
白彩姑正說着話間時,身上忽然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心裡有些奇怪,忙問亞紅自己怎麼會這樣。
“亞棉這個壞丫頭,佔了季小音的身體來‘侍’奉你呢!你當然會有這樣的感覺了。”亞紅的話,把旁邊的季小音‘弄’了個大紅臉。
白彩姑感到亞紅的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一時間他也‘弄’不清亞紅這話是怎麼意思。
看到季小音臉紅到了脖子上,白彩姑更是感覺到奇怪,只是他的睡意很濃,人慢慢的沉睡過去了。
但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是越來越清晰了……事
清晨,白彩姑在一陣鳥鳴聲中醒來。
感到身上有些沉沉的,白彩姑人在‘牀’上動了幾下之後睜開了眼睛。
白彩姑就看到季小音正伏身睡在自己的身上,小嘴無力的微張着,嘴裡的唾沫,長長的倒掛着,還有很多的口水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彩姑大吃了一驚,身上本來還殘餘着的睡意,立即就全沒了,他推了一下季小音,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才猛然看到自己和季小音的身上都是光溜溜的沒有半根紗。
現在,白彩姑終於知道自己在夢中爲怎麼會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了,想起在夢裡亞紅說過的話,白彩姑也全都明白那話裡的意思了。
人一擡頭,白彩姑看到亞紅就站在自己‘牀’前的不遠處,亞紅的身邊,還站着季小音,兩個鬼魂的身影,全都是淡淡的,白彩姑只看到她們模糊的身影。
就在白彩姑這一望過去時,季小音的小臉上又飛起了紅暈。
這時,被白彩姑從身上推下去的人兒也醒過來了,她‘揉’了‘揉’雙眼,嘴裡說到:“鬼王,你怎麼醒得這這麼早?”
一聽到身邊的人兒說話,白彩姑又嚇了一跳:這分明是亞棉的聲音啊!
“亞棉,你又調皮了,你怎麼跑到人家季小音的身上去了呢?”白彩姑有些不高興的說到,因爲這個季小音的清白,算是讓亞棉毀掉在自己的身上了。
“鬼王,你不是但心季小音的‘性’命嗎?你不是說她最多還能活上三天嗎?我這是在救季小音的命呢!不信你看她的嘴‘脣’!”白彩姑身邊的季小音說着,還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讓白彩姑看。
白彩姑向身邊的季小音臉上看去,果然年看到季小音腫起的嘴‘脣’不見了。
“季小音,這下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你還不快點過來跪謝鬼王。”白彩姑身邊的季小音大聲的對亞紅身邊的季小音說,準確的說是亞棉正在對季小音說話。
季小音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跪倒在白彩姑的面前,嘴裡連聲道謝。
“得了得了,亞棉,不要再做這些沒意思的事了。鬼魂季小音,你也別跪着了,站到亞紅的身邊去吧。”白彩姑說。
聽到白彩姑這麼說,季小音低着頭站了起來,乖乖的站到亞紅的身邊去了。
這個時候,白彩姑才注意到鬼魂季小音的身上穿着一件粉紅‘色’的超短牛仔裙,上身穿着一件寬鬆的血紅‘色’T衫,樣子看上去倒了也清純可人。
白彩姑身邊的季小音,也從‘牀’上坐了起來,先是幫着白彩姑把衣服穿好,接着也把一套裙裝穿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粉紅‘色’的牛仔裙,血紅‘色’的寬鬆T衫,從‘牀’上坐起來的季小音身上,穿着和鬼魂季小音一模一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