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和鬼王對峙?再說了,最毒不過蛇蠍心腸,你一條毒蛇,能有怎麼好?不收你的小命,鬼王就不安全!”虎頭白蟑螂說着,完全沒把赤蛇當成一條命來看待。。 更新好快。
其實白彩姑本意也不想把赤蛇‘弄’死,但這赤蛇個子這麼大,讓他很是擔心,一旦讓赤蛇佔了上風,自己就必死無疑了。
也正因爲這樣,剛纔白彩姑纔會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數。
事情還算好,白彩姑總算順利的一刀刺到了赤蛇的七寸上,把赤蛇‘弄’得一下子就失去了戰鬥力。
但白彩姑並沒有放過赤蛇的想法,他總覺得這個赤蛇沒怎麼可信的地方,放了它,說不定不到半個時辰它就會反撲過來,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現在赤蛇雖然好幾次求饒了,但白彩姑還是好像怎麼也沒有聽到一樣,舉起手裡的殺狗刀,朝着赤蛇的心臟部位,一刀狠狠的刺了下去。
“撲哧”殺狗刀發出了一聲輕響,刀身沒入了赤蛇的身體裡,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鬼……王,快……快……饒……命……啊!”赤蛇的身體,發出了一陣陣的顫動,看樣子,它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就連嘴裡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模糊不清起來了。
“鬼王,位置不對,還要再向前五寸,纔是赤蛇的心臟部位!”虎頭白蟑螂雖然還是不敢近前來,但它從遠處就能一眼就看出來,白彩姑刺的這一刀,沒刺對赤蛇的心臟,於是立即就叫出聲了。
白彩姑一聽,立即從赤蛇的身上拔出了殺狗刀,向前五寸,再次一刀猛的刺了下去!
“啊……”赤蛇發出了一聲尖叫,身體猛的一伸長,便沒有聲息了。
“這個壞傢伙完蛋了!”虎頭白蟑螂一邊向白彩姑走來,嘴裡一邊這樣說到。
“奇怪,這赤蛇怎麼這麼容易死?蛇沒有這麼容易死的啊!就算是死了,也不該是這個樣子,老人們常說,蛇死三天尾還動,這個赤蛇,怎麼一下子就沒有動靜了呢?”白彩姑把殺狗刀從赤蛇的身上拔了出來,把刀口上的蛇血抹到赤蛇的身上,嘴裡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語說到。
虎頭白蟑螂走到了白彩姑的身邊,聽了白彩姑的話之後,嘴裡笑了一下,說道:“鬼王你有所不知,你手裡拿的,是風水先生的開山趕龍的風水利器,這刀雖然名叫殺狗刀,不怎麼好聽,但在風水靈物的身上,這殺狗刀的威力比飛機大炮還要利害,赤蛇想和你作對,那是它自尋死路,被刺了四刀才死,算它赤蛇命大了!”
原來是這樣,白彩姑不出聲了,他剛想和虎頭白蟑螂一起向風水‘洞’‘穴’裡繼續向前走去,卻感覺到右手上的白‘玉’石戒指忽然動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指猛的勒了一下之後,很快又放開了。
“靈羊,怎麼啦?”白彩姑有些不解的問到。
白彩姑的心靈,和靈羊是相通的,他在心裡這麼一問,靈羊肯定能聽得到。
“鬼王,這個赤蛇是風水‘洞’‘穴’裡的一個風水靈物,你若現在就走開,六六三十六天之後,它便能在風水‘洞’‘穴’的靈氣之中重活過來,所以你現在還不能走,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把它完全的收伏,讓它成爲己用纔可以,不然會留下無窮的後患!”靈羊說到。
白彩姑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半晌後纔對靈羊說到:“這赤蛇的野‘性’很大,我恐怕沒有辦法降得住它。”
靈羊一聽,立即就笑了:“鬼王,你這話也對也不對。赤蛇的野‘性’,是很大沒有錯,但它野‘性’再大,也只是一個風水靈物,和人沒法比,你只要佔了它身上的風水‘穴’位,它就和虎頭白蟑螂一樣乖乖的聽從你的話了。”
白彩姑一聽,立即喜上眉梢:“我真能降得了這個赤蛇?”
“當然能。”
“虎頭白蟑螂的兩個風水‘穴’位,是兩隻眼睛,不知道這個赤蛇的風水‘穴’位,又是哪裡?我又該怎樣佔了它的風水‘穴’位?”白彩姑心動了,話語有些着急的問靈羊說到。
“赤蛇的風水‘穴’位,就在心臟上,鬼王只須像捉虎頭白蟑螂那樣,把自己的鮮血滴到它的心頭上,就能把它降住!”靈羊輕聲說:“只是這個赤蛇,野‘性’太大,你不能現在就把自己的鮮血滴到它的心頭上,三個時辰之後,赤蛇身上的野‘性’會在死亡中消逝完畢,到時你再向它的心頭滴下自己的血,纔可以完全掌控它了。”
“還有這麼多的學問。”白彩姑輕笑了一聲之後說到:“也好,我在三個時辰之後再向他的心頭滴血。”
靈羊不再說話了,白彩姑的心裡,變得寂靜了下來。
虎頭白蟑螂不知道白彩姑和靈羊之間正在說話,更聽不到白彩姑和靈羊之間的說話聲,但它能看到白彩姑的雙眼在不停的轉動,知道白彩姑必定有事情,便站在白彩姑的身邊,不動也不鬧,直到白彩姑的眼睛平靜下來後,它才問到:“鬼王,我們現在就走嗎?”
白彩姑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走開,他要拿下赤蛇身上的風水寶地。
“不着急,我們連續走了好幾天了,先休息一下再走。”白彩姑說。
虎頭白蟑螂點了點頭,白彩姑說的一點也不假,在自己的地盤裡,虎頭白蟑螂馱着白彩姑走了整整三天了。
虎頭白蟑螂雖然沒感覺到累,但白彩姑都這麼說了,它也就無聲的順從了。
白彩姑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鬼王,你睡一覺吧,我給你站崗,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睡覺的。”虎頭白蟑螂說着,聲音很是柔和。
白彩姑搖了搖頭:“不睡了,這三天,我坐在你的背上,沒少睡覺,我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坐着休息幾個時辰,我們就離開這裡。”
“你坐在我的背上,是坐着睡,加上我又在走動,哪能睡得安穩?鬼王還是在這裡睡一下吧。”虎頭白蟑螂又說了一句,聲音還是和剛纔一樣的柔和。
“不睡了,我坐着休息一下就離開這裡。”白彩姑說着,看到虎頭白蟑螂臉上的兩條觸角又長得和以前一樣長了,嘴裡笑說到:“你的觸角,真的在三天裡就長得和以前一樣長了,真了不起。”
看到白彩姑不願意睡下,還說起了自己的觸角,虎頭白蟑螂也不再勸白彩姑睡下了,嘴裡笑說到:“我的觸角是長得和以前一模一樣了,但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白彩姑感到有些奇怪,連忙問虎頭白蟑螂這觸角爲什麼沒有多大用處了。
“以前,我的兩個風水寶地,沒有主子,‘弄’得我的眼睛一點光亮也看不到,現在鬼王你已經把我的兩個風水寶地給佔了,我的眼睛自然也就能看得見東西了,眼睛能看得到,耳朵和鼻子也有用,要這兩條觸角,自然也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身上長出來的東西,哪會沒有用呢?你的這對觸角,還是有用的……”
……
三個時辰,悄悄的一滑而過。
看到時間到了,白彩姑站了起來,走到了赤蛇的身邊。
赤蛇早就死了,現在它的身體,沒有一個地方能動了。
白彩姑走到赤蛇的身邊之後,撕去了右手背上的傷口貼,用左手在傷口上連擠了好幾下,終於擠出了五六滴血,滴到赤蛇心臟部位的刀口上。
過了十來分鐘,白彩姑看到赤蛇身上剛纔還在流血不止的傷口,竟然奇蹟的合到了一起,再也沒有傷口的影子了。
又過了十來分鐘,赤蛇能動了,它翻過身體,把頭轉了過來,伏在白彩姑的面前,嘴裡說到:“謝謝鬼王大人大量,給了我活命的機會。”
白彩姑還沒說話,虎頭白蟑螂就搶着說道:“無皮貨,鬼王已經佔了你的風水寶地了,你現在也和我一樣,都是姓白,謝不謝鬼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要盡心盡力的跟着鬼王,不可以有二心。”
“知道知道,我以後一定一心一意的跟着鬼王,爭取能立下汗馬功勞。”赤蛇認認真真的說到,和剛纔那充滿野‘性’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
白彩姑滿意的點了點頭:“赤蛇,你有這個心就好。”
又休息了一個時辰之後,白彩姑問赤蛇:“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能走嗎?前面的風水‘洞’‘穴’,是你的地盤,你最熟悉了,有你在身邊一起走,那才安全。”
赤蛇還沒開口,虎頭白蟑又就搶着說到:“無皮貨有九條命,這點傷,算不了怎麼,他現在身上好得很咧。”
“喲,難得你這小白賊也贊起我來了,既然這樣,馱着鬼王向前走的事,就‘交’給我了,你過邊休息去吧。”赤蛇笑着說到。
“憑怎麼?”虎頭白蟑螂立即就不高興了。
“憑怎麼?”赤蛇有些得意的說道:“憑我的本領比你大,憑我的力氣比你大,你若是不服,我們來比試比試!”
虎頭白蟑螂一聽立即就笑了:“就你那樣子,走路沒有個走路的樣子,身體東竄西竄,小腰東扭西扭,鬼王若是坐到你的身上,還不讓你給‘弄’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