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一落,周圍是一片譁然,全都是震驚無比的盯着我,先是不敢置信,我竟然敢在大堂廣衆之下如此高呼。
有些小鬼甚至從未聽過這個名號,偷偷瞅了瞅旁邊同伴的胳膊,輕聲問道:“那個銀臨呵……是誰啊?”
“該死!不要命了嗎!”那同伴臉色一變,猛然上去就捂上了他的嘴巴。
“怎麼啦,你怎麼會如此慌張?”
同伴壓低聲音狠狠道:“你難不成連鬼域之主的名號,都不記得了嗎?當然在你身上責罰的100道鞭子,難不成已經忘了嗎!”
那人神色當即一片慘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半句話都不敢再聲張,可見兢懼。
我收回自己的目光,嘴角的譏諷神色更是濃厚,飄浮在半空中的隊伍,還沒有停下來,可是樂聲卻戛然而止。似乎都是在猜想究竟是哪裡來的不要命的主竟然敢如此喧譁。
不久上面有一小兵眉目冰冷,怒斥道:“大膽狂徒,見到鬼域之主怎敢還不下跪,還敢口出狂言直呼名諱,你是不怕死嗎?”
短短數秒,倒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是啊,我爲了等這個相遇的時機已經足足等了四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折磨煎熬的四年,如何不像是一個世紀?
終於,低沉壓抑的聲音,強行抑制着某種恨意的聲音,在這年歲的研磨中,終於化爲平靜無波的圓滑。
輕輕,“我啊,最怕死了。可如今,見了鬼域之主,也死而無憾呢!”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了都露出一絲瞭然,也隱隱夾雜着一絲覺得我不自量力的冷嘲。
幾乎的瞬間,我從那個人猖狂不尊尊主發女子,變成了一個想盡辦法勾搭尊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風景臉上滿是不解,他在後面扯了扯我的衣袖,刻意壓低的聲音裡有遮掩不去的焦急:“忘仇,你到底想做什麼啊,你怎麼會”
“閉嘴。”我冷冷的掃回去一個眼神,頓時讓他噤聲。
那小兵的眉目裡也染上了幾分不屑,冷哼道:“我當是什麼企圖心,感情又是一個想盡辦法想要引起尊主注意的心機女子。你這種低劣手段,想要爬上尊主的牀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模樣!醜的居然都要帶面具遮醜,尊主纔看不上你!”
“原來爬上你們尊主的牀這麼簡單啊,只要容貌出衆吶?可是,若”我頓了頓,聲音裡染上了一絲笑意:“我已是美若天仙呢?”
氣氛陡然又詭異的沉默了兩秒,這次是連隊伍都停下來,所有人對望一眼,隨後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這個女人剛纔在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她在說她美若天仙,我見過不要臉的,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哈哈,美若天仙,我看是豬狗不如吧!”
在這一片,飽含譏笑、嘲諷、不屑的笑聲裡還有還有在風景不贊同的眼神之下,我手指探到了面具之上,終於的緩緩的揭開。
一瞬間,
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