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隨便擦了擦又小心的放好了,院子裡面的血跡我也沒時間清理,坐在地上凝氣打坐了一會。
等我恢復了一點力氣,連半點時間都沒有停留,就循着之前我留下的印跡去找銀臨的所在,我現在迫切的想要找到銀臨。
第一是想要看看安安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第二是要找銀臨問清楚。
安安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如果安安真的是,那麼之前對於銀臨的那些復仇計劃,都要被我全盤推翻了。我都顧不上是不是要隱藏我的身份了。
如果安安是我的孩子,如果他是……
我捂着自己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這個可能性我光是這麼想一想就覺得感動到無以復加,好像重新活過來一樣。
只要有一線可能,我就絕對不會放棄。
循着那印跡從不停的找着,這邊才拐過了一個巷口,就被一雙手給攔住:“慢着,忘仇小姐是吧?你這是想要去哪呀?”
被擋住的我那一刻真想要把面前這個人給碎屍萬段,尤其是看到這個人還是那個討厭的白袍人之後,我冷着臉:“讓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喲喲喲!你這糊弄人的招式,對付那些雜碎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如果是應付我,那可是有點小瞧人了喲!你現在身體虛弱的,我就是一根手指,都能碾碎你喲。”白袍人聲音裡滿滿都是笑意:“所以,不要對我的說這樣的話,我可是會難過的呢。”
我冷哼:“你不信,大可以來試試看。”
“嘖嘖,你的心智倒是出乎意料啊。”他輕嘖了一聲:“居然到現在還能夠面不改色……不過也沒有關係,畢竟,我也是好久沒有遇見像你這麼出色的人了,光是想一想,我就覺得渾身控制不住的興奮啊!”
“你想做什麼,我可是銀臨的寵妾。”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有點意思,自從我到了這勞什子的鬼域之後,就覺得更加無趣了呢。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我的一個朋友呀,她跟你倒是很是相像。”白袍人故意拉長聲音,倒更像是一種試探:“也如同你一樣讓我特別感興趣,是我這幾百年來,最爲滿意的一個調教品。”
“我對你有什麼調教品的癖好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現在要去找銀臨,你如果再攔着我,我告訴銀臨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聲音依舊冷淡的要命,但是隻有我自己知道,心裡頭已經開始打鼓起來,這個白袍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忽然這麼旁敲側擊,好像是已經看出來了什麼。
“呵呵,那傢伙現在纔不敢讓我吃不了兜着走呢,所以隨便你告。”白袍人聳了聳肩,一臉非常無所謂的說道:“我沒別的事,就是想來問問你,是不是認識我的那個朋友……”
他故意湊過來,聲音拉的老長,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她的名字叫做……莫小魚,是個被人利用還不自知的、被背叛被害得悽慘的、標準的、一等一的蠢貨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