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是哭笑不得,但是我真沒有要跟這羣人的愚蠢的斤斤計較的心情,那不是把我自己拉的跟他們一個檔次?
我四兩撥千斤的迴應道:“既然我是個高手,你們覺得,我還需要在這裡跟你們談這些嗎?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而且,你們這所謂的夫人不是從罪惡之城回來的牛逼人物嗎,就算我有那麼一點點本事,在她面前,又能算得了什麼呀?”
夫人渾身一顫,忽然瞪大眼過來瞅着我,明顯是有什麼話想說。我可是掐着她的三寸命脈說話的,就算她現在想要反駁,也絕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能說什麼?
說其實我從罪惡之城回來一點也不牛逼,你們之前都看錯我了?
我暗自給了那夫人一個輕蔑的眼神。
想叫我吃悶虧?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夫人是氣絕,旁人又有人問:“你現在當然走不了,域主大人就在這,你想要往哪跑?”
“呵,我都幹了你們說的這麼十惡不赦的事,你們的域主大人有半點反應嗎?就算我現在在這裡直接跑了,你覺得你們域主大人會出手嗎?”
我故意這麼說着,一邊講一邊還斜眼去看那域主大人那邊,銀臨抱着胳膊,這時候衆人是一個個被我說的啞口無言了。
“那妖女這麼癡心妄想,她怎麼可能能夠擔得起這樣的重任!”
“可是她的確是有實力的啊,雖然是比不上夫人,但畢竟外號刀尖美人,曾經有不少的傳說呢。現在究竟怎麼辦?”
“說起來,如果真是她去,還真算是,有點合適!要不看看域主大人他是怎麼說的。”
“不準。”銀臨這次倒是很爽快,兩個字就否決一切,他輕描淡寫的盯着我:“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我嗎?”
我有一絲愕然,現在這個檔口上,說實話除了我的確沒有別人能夠去罪惡之城。這次我之所以提出去也是有兩重私心,第一當然是和安安性命相關的那個東西,第二就是道德圓滿,現在風景只怕已經在罪惡之城等着我。
我正是要找機會先離開鬼域宮,這有個光明正大離開的機會,還能趁機裝裝逼。可是我卻忘了,銀臨很有可能不答應。
我和他現在的關係實在是有點微妙,我知道他救下了安安,這的確是讓我心中破了一道缺口,可是對於銀臨,我不可能再信任了。就算孩子他保住了,但是這個男人對我,不可能有半分情意,否則,怎麼會有四年前的悲劇。
更別提,這四年,他過的如此歡快,卻並沒有找尋過我半分。
我心中,能不怨?
現在銀臨口口聲聲說要壓下我,在我看來就是一種純粹的佔有慾,換句話來說就是傳說中的大男子主義,跟所謂的感情沒有半點關係。
但,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啊。
我衝着銀臨輕輕鬆鬆的笑起來:“我擺明告訴你,我就是爲了安安去的,你可以把我囚禁,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但是銀臨,我告訴你,我也不是從前的我,你以爲可以讓你爲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