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現在怎麼辦?”我指了指徐山,又回頭看着也是暈乎乎的顏顏,一臉愁容:“他們兩個都暈了,我總得要早點送他們上醫院吧,一下子扶兩個有點困難啊。”
“他要上什麼醫院,扔在這裡就是了,你沒事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
“……”要是別人等會醒過來,訛上我了咋辦!
我頓了頓,深呼吸一口氣道:“不是,你剛纔不是說他是哪個東川家的繼承人嗎,那應該是個挺重要的人物的,現在就這麼得罪他好像不太好哦?”
“那是自然,不然你覺得本座會讓你跟他有那麼多接觸時間?”銀臨挑眉:“早把這傢伙捏死了!”
我抽了抽嘴角:“哦……”
“哦什麼哦,你的態度應該是這樣的嗎?”銀臨說道:“算了,現在這不是重點,正好東川家就是那五大家族之一,手中也握着一塊令牌,從他下手,早日獲取令牌的消息纔是最要緊的事情。”
心頭沒由來有點酸澀:“那……那銀爺你這是讓我以色誘人?”
“以色誘人?”銀臨目光驚奇的上下掃了我一眼:“就憑你?”
“……”
我怎麼會無言以對。
“除了本座勉強能收下你,還能有誰看得上你這麼根豆芽菜。”銀臨哼了一聲,這才緩緩道出目的:“這東川家最獨特的法術是控傀儡,你好生在他面前表現,打探出他的目的,要是能一舉捏住他的把柄直接拿到令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但是以你的智商,本座也不奢求,東川家近年隱居叢林,行蹤難覓,你只要探到他們目前居所和一點點令牌的消息即可,剩下了,本座自然會一一安排。”
銀臨眯了眯眼,嘴角的笑容忽然陰狠了許多:“對他們,本座可是有一筆老賬要還。”
之前就有所感覺了,銀臨好像跟這個東川家是老相識,可是這說得輕巧做起來的確是很難。今日要不是銀爺這麼跟我說起,我絕不會猜到那徐山竟然是東川族人,可見平常徐山隱藏的深刻。
但目前也只能點頭答應了下來,我輕輕鬆了口氣,其實目前對我而言最覺得煩惱和要緊的事並不是這個,而是……
眼光一下子看到了幽深的湖面,心頭波瀾起伏不定,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聲:“銀爺,關於這個紅色高跟鞋的事,您是不是知道一點風聲。”
“本座才懶得理你們這些人間瑣碎事。”銀臨直接一口回絕了我,皺眉道:“那件事跟你沒關係,你不要插手,因果孽債你是嘗過滋味的,到時候惹一身麻煩事!你現在的目標就是東川一族的令牌,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跟你無關。”
“可是……不是我不去插手,這是很多東西……”看着銀臨直接漠然的拒絕,心頭梗着一股氣,莫名有點委屈。
這些事真是我去插手的嗎?莫名其妙總是有東西找上門來,不欺負我就是欺負我最親近的人,我能眼睜睜看着他們墮入深淵嗎?
聽銀爺這個態度,我知道他肯定是懶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