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是個傳送陣法,只不過連我也不知道怎麼那吉首竟然有到這敦煌的傳送陣法。
但是顯然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思考時間了,在看到那幾個大字之後的瞬間,我就開始以飛一般的速度開始朝着堅硬的水泥地面狂撲而去。
“啊啊啊啊……要摔了要摔了!”我在半空中一路撕心裂肺的狂叫,然後就看到地面有個東西彈射出來,一瞬間就到了我的旁邊,赫然就是銀爺。
可是這個傢伙好像沒有半點要救我的打算,他只是雙手抱着胳膊跟在我旁邊,揚眉:“怕摔,嗯?”
那個嗯幾乎是從喉嚨口憋出來的哼聲,簡直性感到不行。
我忙不迭的點頭,嗚嗚嗚就開始求情:“銀爺銀爺,這摔下去不斷胳膊就斷腿啊,你拉我拉我一截?”
我纔不管節操什麼的呢,說着一隻手就朝着銀爺的胳膊伸了過去,作勢就想要抱着他,可是銀臨這時候卻一擡胳膊,不讓我碰他,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親本座一下,就救你。”
“……”
所以銀臨這故意搞這麼多就是爲了現在這一刻?
我說他爲什麼一定要這麼大費周章,搞成這樣其實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玩好嗎,老是這麼逗我,對於這種要求,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早說嘛!
我二話沒說,一隻手摟着風箏,另外一隻手就往銀臨的胳膊上摟了過去,脣往上一湊頓時就在銀臨的嘴邊落下輕輕一吻。他倒也是二話沒說,把我攔腰一抱,下降的速度頓時就緩慢了許多,拉着我徐徐落地。
可是神色明顯就是一派愉悅,我發現,銀臨即使知道我喜歡他,可是每次都會故意鬧出一點小動靜,比如讓我親他或者是抱他,等於是公然的讓我秀恩愛,表現對他的喜歡。
每每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這傢伙神色就會格外愉快。
這種故意的的行爲,我只能讚歎一聲,簡直是……幼稚到死!
反正這傢伙要做什麼,我只管點頭表示喜歡就好了,剛纔那個小插曲就這麼被拋在腦後,我指了指那井蓋問銀臨:“銀爺,吉首怎麼會有到敦煌傳送陣法?”
“吉首是湘西的中樞,這敦煌現在是漠之衝的中樞,兩家偶有往來,所以就多了這傳送法陣方便一點。這東西本座也是偶然發現。”
“可是……銀爺你在吉首的那一番大動作,只怕那井蓋下已經被人發現了吧,這傳送法陣應該是以後不會再用了。”我嘆了一口氣,剛纔銀爺那麼高調,這一條路線以後必然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兩家來往的的傳送法陣肯定就浪費掉了。
銀臨完全沒有負罪感,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廢掉就廢掉,這兩個家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座沒有刻意滅掉他們就也算絕好的了,難不成現在指望本座替他們保護法陣?”
“……”
好,我現在能確定了,銀爺是故意的。
小肚雞腸報復心重的男人啊,我替那接下來要去的漠之衝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