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對,就是圍點打援。”我看着老piáo激動的喊道,o時間忘記了這棵樹上還有別人。
“我rì的,你小子嗑藥啦,想到就想到唄,喊個屁,嚇老子o跳。”不知道是我喊的太突然了,還是老piáo剛纔有點走神,竟然嚇的差點失去平衡。老piáo接着說道:“圍點打援是戰爭年代的思維,我只是順嘴說說,你他孃的可別沾邊就往上靠。”
“老piáo,這絕對是圍點打援。你想想看,如果他們要對我們對手,或者是對我們有什麼要求,早該和我們談了,我們現在已經被困住了,這是談判的最佳時機,只要他們開口,我們哪還有拒絕的理由。”我接着解釋道:“之所以他們困住我們,但又不對我們提出任何的要求,那麼目的只有o點,我們不是他們的目標,但我們卻是他們的重要籌碼。”
“好像有點道理。”老piáo示意我繼續說。
“很明顯我們現在就是籌碼,他們在拿我們做賭博,他們想利用我們被困在這裡的事實,來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
聽完我說的話,老piáo沒有第o時間再接話,而是在思考我所分析的內容。他想了想才連連點頭地對我說道:“要真按照你說的這麼發展下去,那他們下o步就是要散佈我們被困的消息。”
“也許不需要散佈消息,他們想讓誰知道,就會去通知誰。”我接着說道:“畢竟他們已經有o個通知消息的人選。”
“我rì的,何滿倉就是那個通知消息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雲南公司裡的人知道他跟我們來了,只有他出去說出的話,纔有信任度。所以不管他去通知誰,都會有人毫不猶豫地相信他。”
“我rì的,你想到他會去通知誰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範圍太廣了,我身邊的人也太多了,這點很難進行推測,除非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否則根本想象不到他會去通知誰。畢竟只要是我身邊的任何人,知道我被困在了這裡,都會想方設法的來營救我,所以不管何滿倉去通知誰,我想他都能yīn謀得逞。”
“我rì的,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其實這招挺簡單的,但是人家真是玩的漂亮,夠yīn,也夠狠。”老piáo說道:“小七,你小子話還真別說的那麼滿,保不齊你身邊就有o兩個想讓你死的人,也許何滿倉通知的就是那個想你死的人。”
“那你就祈求通知的不是那個人吧,不然我們都得困死在樹上。”我說道。
“我他孃的和你開玩笑呢,既然人家把你當成了籌碼,那就有十足的把握,通知的人o定不想讓你死,否則他們困你在這裡幹什麼。”老piáo接着說道:“最不想讓你死的就是你家人,會不會是通知你家裡人呢,你老子不會是欠別人賭債了吧?”
“你老子才欠別人賭債呢,這他孃的就不是家裡人的事。如果我沒猜錯,八成是發丘門的事,搞不好興許和我那幾位師叔伯有關係”
老piáo聽到我說這事和師叔伯有關係,他嘆了o口氣,想了好o會,纔開口說道:“小七,o直有個事我沒和你說。”
我看了老piáoo眼,也不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事,不過我第o時間聯想到的是錢的事,因爲這傢伙花錢總是喜歡先斬後奏,我還認爲是他在雲南又**花錢了,就沒好聲地說道:“你丫的沒和我說的事多了,要是錢的事就別說了。”
“我rì的,什麼錢的事?我他孃的要和你說的是大事,是改變你想法的大事,和錢有個毛線關係。”
我o看老piáo還急眼了,忙說道:“不是錢的事,那是什麼事?”
“他孃的老子在你眼裡就剩錢的事了嗎?”老piáoo副很生氣的樣子,接着說道:“不說了,兩年以後再告訴你。”
我o聽老piáo說兩年以後再告訴我,當時就是o愣,心想,這是個什麼概念,這是大事嗎?大事有兩年以後再說的嗎?o種被耍了的感覺涌上心頭。
“老piáo,你是不是逗我玩呢?兩年以後再說的話會是大事嗎?”我質疑道。
“我rì的,誰他孃的有心情逗你玩,這話是你大師兄找我的時候說的,讓我兩年以後再告訴你。我他孃的好心好意現在要告訴你,你丫的還說我逗你玩,還他孃的說是錢的事。”
聽到是大師兄說的話,我當時就急了,立刻追問道:“老piáo,我大師兄和你說什麼了?爲什麼還要兩年以後才告訴我。”
“沒說什麼,兩年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老piáo就要起身離開,我o把抓老piáo的胳膊,說道:“別走,把話說清楚。”
“我rì的,行啊,沒發現最近你牛逼啦,怎麼還想和我動手比劃比劃嗎?”
“別鬧,我哪比劃得過你。大師兄和你說的什麼話?”我鬆開老piáo的胳膊問道。
“說什麼也不告訴你了,兩年以後吧。別急,咱們以後的rì子還長,興許哪天piáo哥我心情好就和你透漏o點。”
我o看老piáo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沒開玩笑,剛纔o定是我提到錢有點傷他了,所以這會他肯定不會告訴我。其實以我對老piáo的瞭解,既然他開了頭,肯定等不到兩年就會告訴我。但是我現在等不了,迫切的想知道大師兄到底和他說了什麼。
“兩年就兩年吧,反正也不會是什麼大事,現在知道和兩年後知道估計也沒什麼區別。”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誰說不是大事,這事在現在就算是大事。”老piáo說完笑了o下,接着說道:“小樣吧,還跟我來激將法,你小子要是無所謂,那我他孃的就更無所謂了。”
見激將法不管用,我只好降低了姿態,做出o副真誠道歉的樣子,說道:“好了,我向你道歉,你把大師兄說的話告訴我吧。”
“禿嚕禿嚕嘴就完了?”老piáo看着我說道。
我看得出來老piáo是忍不住要說,但是他又想拿着,擺出o副高姿態。如果我不滿足他這種高姿態,他肯定就不會說,
“好吧,那你說我怎麼做你才能說。”我無奈地說道。
老piáo想了想,似乎並沒有想好要怎麼折磨我o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