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你是不是特喜歡用這種手段來吃女孩子的豆腐?恩?”韓雪菱見秦牧的目光中包含有太多探究的味道,感覺自己的胸口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感,就算是對陣嗜血敵人的刺刀,她都沒有感到如此的心悸。
秦牧聳聳肩,轉過身的同時又瞄了韓雪菱胸部一眼,他只是奇怪爲什麼那裡竟然傳來堅硬的感覺,倒不是去用有色的眼光去看韓雪菱。可韓雪菱卻因爲秦牧最後這一眼頓時暴走起來,伸出粉拳就要砸向秦牧。
一瞬間,很嚴肅很凝重的場面竟成了未婚夫妻之間略帶含義的調笑,引得直升機上的駕駛員臉上露出憋笑的表情。
秦牧連忙一躲,堂堂縣委副書記被人當衆捶了後背,那面子上就有些過不去了,更加上韓雪菱的身份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在軍區內也不是什麼秘密,這一下子要是捶上了,少不得傳出一個“妻管嚴”的名號,對於大男子主義的秦牧來說,這名頭是萬萬要不得的。
韓雪菱這一拳也不是要把秦牧打的吐血三尺,只是用一種女性的手段來宣告對秦牧眼光的不滿。秦牧這一躲,卻把韓雪菱的火氣給激了上來,忍不住要邁開大步,將特種身手輔助到秦牧的身上。
可是,韓雪菱卻忘記了,今天她的衣着不是習慣的作戰服,而是規規矩矩的職業女套裝,那簡約的休閒褲的褲腿之間,並沒有那麼大的彈性。所以當她使出腿部大分叉的時候,只聽“嗤啦”一聲清脆的布帛撕扯的聲音傳來,頓時讓秦牧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韓雪菱。
韓雪菱頓覺腰部以下一股涼風吹過,慌忙蹲下了身子,雙眼射出兩道利劍般的光芒,狠狠的瞪着秦牧。
秦牧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剛纔那聲音有些刺耳,但秦牧卻沒有往別處想。他見韓雪菱蹲在地上,雙腿緊閉,還使勁的拉着上身的小西裝,便笑着說道:“行了行了,讓你打一下還不行,人民戰士還在這裡耍小孩子脾氣,也不怕人笑話。”
說完,秦牧便走回韓雪菱的身邊,伸出手讓韓雪菱打一下出氣。誰想到韓雪菱非但沒有動作,反而更加努力的向後挪了一下,臉上嬌嫩而白皙的皮膚彷彿被氣血溢滿,通紅無比中又透着一絲難堪的表情,如碎玉般的小牙齒狠狠的咬着下嘴脣,雙眼中竟蘊含着一層薄薄的霧氣,剎那間菸圈卻是紅了。
秦牧心下疑惑,連忙蹲下身子,小聲說道:“我說韓大小姐啊,剛纔你還說我不趕時間,怎麼你現在不着急了呢?”
韓雪菱此時心裡嬌羞尷尬相互糾纏,衝着秦牧低吼一聲:“都是你,你個混蛋,都是你害的!”說完這話,眼淚已經禁不住控制,悄然順着腮部流淌了下來。
秦牧心裡一驚,他見過韓雪菱高高在上的姿態,也見過她颯爽英姿的風采,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名義未婚妻露出絲毫軟弱的表現,頓時感覺手足無措。韓雪菱又把小西裝的邊緣使勁往下拽,可惜她就算是扯掉了緊身小西裝,也遮蓋不住兩條褲腿之間那條隱隱露出白色貼身小褲的縫隙。
秦牧頓時覺得撓頭,對韓雪菱他是瞭解的很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才讓她表現得如此倉皇無助。就在這時,方纔那撕裂聲回到了秦牧的心裡,又發現韓雪菱的行爲有些怪異,秦牧心裡就有了幾分猜測,低聲說道:“褲子扯了?”
秦牧這話就像是催化劑一般,把韓雪菱隱藏的情緒徹底爆發。她咯吱咯吱咬着牙齒,恨不得把秦牧塞到嘴裡狠狠的大嚼一番,把他的心肝脾肺腎手指胳膊大腿全部咬得粉碎,才能消了她的心頭之恨。但是,她現在只有無助的看着秦牧,一邊流淚一邊露出嬌柔無助的神態。
韓雪菱的不言語,讓秦牧知道他的猜測是正確的。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飛行員之外沒有其他人,而飛行員此刻正彎身檢查着儀器,也沒有注意這邊的情況。秦牧一咬牙,將自己的中山裝脫了下來,也不顧韓雪菱的拒絕,直接塞到了她的腹部。這下子秦牧的手無可避免的再次觸碰到韓雪菱的雙胸,卻是柔柔軟軟。那堅硬的感覺卻傳自她shuangfeng之間的谷底,竟然是藏了一把槍。
秦牧頓時冷汗直冒,那個地方藏槍,也真虧得韓雪菱想得出來。他沒有理會韓雪菱要殺人的目光,單手伸出圈住韓雪菱的後背,另外一隻手穿過韓雪菱的腿彎處,微微用力就將她抱了起來。那中山裝恰恰撲散開來,除非有人蹲下身子鑽到韓雪菱的身下,否則誰也看不出這位巾幗之花,其實已經有幾絲白邊露了出來。
“你……”韓雪菱想不到秦牧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化解她的尷尬,心頭頓時溼潤了幾分。她整日和軍士們呆在一起,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也是同行同吃,卻沒有一個男人身上有秦牧懷抱的味道。那種自然的淡淡的味道,夾雜着絲絲煙味,在這個冬日的下午,讓韓雪菱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溫暖。
秦牧倒是沒什麼歪心思,手上傳來的感覺說明,韓雪菱全然沒有女人似水的身材,透過不算厚的衣服讓秦牧發覺,這個女人身上充滿了力量和剛美。秦牧心裡頓時平靜如水,抱着韓雪菱勉強爬上直升飛機,只累的氣喘吁吁。
“你呀,身體也太弱了,每天要堅持鍛鍊。”韓雪菱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翹着小鼻子說道。
飛行員見他們都坐好,自然不會傻得詢問爲什麼秦牧韓雪菱上飛機。人家未婚夫妻,這都是通傳的事情了,難道他還要傻的問人家爲什麼這麼親熱?他迅速地將直升機的耳麥帶好,三翼螺旋槳開始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地上捲起一股小型的龍捲風,特種直升飛機頓時緩緩上升起來。
“下了飛機,趕緊給我找身衣服,穿成這樣成什麼樣子。”韓雪菱湊到秦牧的耳邊大聲說道,在螺旋槳的噪音下,聲音聽起來跟蚊子嗡嗡沒多大的區別。
秦牧點點頭,感到韓雪菱的翹臀扭動了幾下。方纔安靜坐着還沒有什麼感覺,她這一扭讓秦牧心裡頓起一道漣漪,直覺一股熱氣直衝丹田,臉色馬上放了下來,低聲說道:“別亂動!”
韓雪菱眨眨眼,卻是沒有聽到秦牧的聲音。到底秦牧接觸直升飛機比較少,不習慣說話的聲調。這下,韓雪菱又是扭動了幾下小腰,秦牧就覺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小秦的舒展,隱隱有了擡頭的跡象。他畢竟有很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被劉丹到來引發的情緒得不到紓解,韓雪菱這一動,輕微的摩擦頓時引起小秦的**。
韓雪菱只是感覺那破口處傳來陣陣的涼意,憑藉身體的感覺想要往秦牧懷裡更貼近一些。秦牧的懷抱溫暖而有力,尤其是他嘴角寬厚的笑容,讓韓雪菱感覺到從內心發出來的體貼,就好像從小就熟悉的親人一般。就在她盡力尋找溫暖的時候,透過秦牧的褲子,一根火熱頓時硬邦邦的抵住了她那微微緊繃的翹臀,順着那一抹開裂,魯莽的抵住了她。
“秦牧!”韓雪菱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恨不得從腰間把虎牙匕首逃出來,狠狠的將秦牧戳上幾十幾百幾千個窟窿。在軍隊的時候,她一直是言簡意賅,甚至連個笑容都沒有,何曾被人如此輕薄過,頓時心裡慌亂如小鹿亂撞,既想尖叫着逃離秦牧的懷抱,又貪戀那懷抱的暖氣,剛剛變得有些自然的小臉再一次紅暈滿面,讓秦牧感到一種異樣的風情。
韓雪菱鬢角的柔發,正如同一縷水草輕柔的撩撥着秦牧的嘴脣。透過這縷秀髮看過去,韓雪菱嬌俏而圓潤的耳垂正緩緩的塗上一層蔻丹的色彩,粉紅圓暈下還帶着一個幾乎用肉眼無法辨明的小耳洞。或許是腎上腺激素一直得不到緩解,又好像韓雪菱那聲脆叫給了秦牧鼓舞的勇氣,他情不自禁的用下巴將那縷秀髮掃到了一邊,伸出嘴脣在韓雪菱的小耳垂上輕輕的啜了一口,伸出舌尖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親了一下。
韓雪菱頓覺渾身升起一種焦躁的感覺,彷彿幾千只螞蟻在身上毫無規律的亂爬,那耳邊傳來的戰慄感頓時讓她手足無措,雙臂圈在秦牧的脖頸之間,恨不得將自己的螓首狠狠的埋在秦牧的胸口。
秦牧頓覺自己唐突了一些,他跟韓雪菱雖是未婚夫妻,但是還沒有親密到那種程度。他咳嗽一聲,湊到韓雪菱的耳邊說道:“對不起,我……”
帶着淡淡煙味卻清新微熱的氣體穿過韓雪菱的耳道,頓時讓韓雪菱打了個小小的哆嗦,臉上帶着迷茫和羞怯,伸出小粉拳捶打在秦牧的胸口,只是這拳頭,卻全然沒有絲毫的力道,倒像是新婚燕爾的小妻子正膩在丈夫的懷中撒些小嬌,耍點小脾氣一般。
過了好一會,韓雪菱才勉力收拾好心頭的跌宕起伏,隔着衣服擰住秦牧腰間的嫩肉,臉上似笑非笑的說道:“老實交代,憑這一手,你俘虜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秦牧登時目瞪口呆,他突然發現,這一時的唐突,好像把自己推進了一個陷阱,而這陷阱恰恰是他自己不小心挖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