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次過去,咱們怎麼也要給姓秦的一個下馬威。”京城一家商務會館裡面,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正享受着按摩女上下的捶打,側頭對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看看吧,秦牧這傢伙在老一輩的口中還是挺看重的。咱們還是小心一點好,別讓老輩的人看出什麼來。”另外一個三十二三的男人聲音沉穩的說道。
“得了吧。你看看小妹被姥爺寵的那樣,咱們幾個兄弟姐妹哪個看得順眼?才二十四歲啊,大校,還特種兵教官!我看姥爺也是有點老糊塗了。”年輕男人撇撇嘴說道,對那按摩女說道:“後背,多來幾下。”
年長男子笑了一下,說道:“平潮,你都多大歲數了,怎麼思想還這麼爭強好勝?”
韓大菊的丈夫姓管,這兩人正是韓大菊的兩個兒子。管平潮聽哥哥管平淵的口氣中略略帶着責備的口吻,不服氣的說道:“本來就是。誰都知道姥爺偏心,咱們這些當外甥的就算了,當門子裡面的可不少流言呢。”
管平淵皺皺眉說道:“就你的事兒多。咱爸已經說了,不準摻和到裡面去。他們有什麼怨言,讓他們自己做小鞋去,給他們當槍,那可就小看咱們了。”
管平潮舒服的嘆了口氣,側頭對那標緻漂亮的按摩女問道:“小姐,你在這裡一個月多少錢?”
按摩女臉上帶着紅潤的色彩,回答道:“一個月1000元。”
管平潮笑了一下,伸出手撫摸着按摩女的小腿,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月3000,跟在我身邊一個月怎麼樣?”
“呀!”按摩女的小腿微微的向後縮了一下,想要躲避管平潮的怪手,卻被管平潮嘴裡的工資給徹底驚呆,不敢相信的問道:“三千?那我要幹什麼?”
管平潮怪笑一聲,猛然直起腰來,一把抓住那按摩女的手腕,色色的說道:“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按摩女的臉瞬間嫵媚起來,管平潮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的主,不就是想跟按摩女玩玩嘛,這種事按摩女又不是沒做過,頓時笑了起來,伸手在管平潮的胸膛上輕柔的撫摸着,膩聲答應了下來。
管平淵看着弟弟將按摩女抱了起來走向旁邊隔音的小包間,微微嘆了口氣,閉上眼睛繼續享受身邊這個女人的服務。他倒不是不想拽着這女人去胡天胡地一番,只是韓老爺子突然提出要前往騰龍,家族裡面的幾個子弟都搶着陪老爺子去。雖然那幾個三輩人物在京城重地還上不得檯面,但這趟外出,老爺子的心思絕對不僅僅掛在韓雪菱的身上,去親臨與三星財團的談判纔是老爺子的最終目標,若這幾個子弟在老爺子面前做出點出彩的事情,外放出去那可就是財源滾滾,名利雙收了。
管家兄弟也有陪同老爺子一起前往的名額,卻是老爺子指定讓他們去的。韓家二代四個兄妹中,只有老四韓大菊是以商業立本,老爺子也有讓他們學習學習跟外企打交道的經驗。
“秦牧,讓我看看你到底多有趣,一個野孩子而已。”管平淵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渾身充滿了挑戰的。
他猛然翻身,一把將按摩女拽到了牀上,任憑那女人故作嬌羞的反抗,撕拉一聲將女人緊繃在身上的衣服扯爛,就在這牀上搞了起來。
秦牧與李家兄弟分手之後,慢慢的開着車向市郊駛去。剛剛離開經典,一輛深藍色的跑車就與他擦身而過。跑車發出一聲簡短而尖銳的剎車聲,好像要停下來。秦牧奇怪的向旁邊看了一下,那車子又急速打轉,向着景點酒店而去。
秦牧搖搖頭,有些納悶的笑了一下,便不再在意,直奔別墅。
韓雪菱此刻正斜斜的躺在牀上,周小梅一勺一勺的喂她喝流食。
“大姐,你現在身子還弱,過幾天我帶你去花園裡面散散步,曬曬太陽,那就恢復的快多了。”周小梅完全像個知書達理的妾侍一般對韓雪菱柔聲說道。
韓雪菱的臉上失去了往日青春飛揚的表情,抿了一下嘴,完全是個病美人,可說出來的話卻依然充滿了直爽的味道:“小梅姐,別的都是小事,你就告訴我,秦牧這死傢伙到底有多少情人吧。”
這句話問得周小梅滿臉通紅,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纔好。韓雪菱撲哧一笑,伸出雙手扳着手指頭說道:“吳菊、劉丹,還有你,對不對?”
這裡面倒是沒有提到裘小嬋,周小梅愣了一下,連忙說道:“不,不,不,我可不是。”
說完這句話周小梅就覺得要糟,韓雪菱這分明是在套自己的話。周小梅想不到韓雪菱這樣直爽的女孩子也會耍些心機,登時手足無措起來。
韓雪菱從周小梅的表情中知道了,家族裡面那些同輩人曾經告訴自己,秦牧是個風流種子的事兒恐怕是真的,咬咬牙,偏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道:“行啦,都別瞞我了,我早就知道了。反正我跟秦牧也就是政治婚姻,沒有什麼感情,就便宜你們了。”說完,韓雪菱垂下眼簾,其實眼角還在瞄着周小梅。
很明顯,周小梅臉上滑過一絲欣喜的表情,登時讓韓雪菱氣悶非常,兩隻小拳頭狠狠的攥了起來,恨不得秦牧就在眼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纔好。
這時候,門外傳來汽車的聲音,周小梅放下碗,看到秦牧的奧迪車正緩緩地開進別墅,說道:“大姐,他回來了。”
“哼!”韓雪菱變臉也挺快,馬上用被子矇住腦袋,對周小梅叫道:“出去告訴那傢伙,就說我又昏迷了!”
周小梅一呆,這韓雪菱的脾氣怎麼這麼善變?她轉了一下眼珠就想到,韓雪菱這是在吃醋呢,不禁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出房去。
等到周小梅關門的聲音傳來,韓雪菱蹭的一下坐起身子,使勁的把被子扔到地上,恨恨的說道:“秦牧,我說得話你還真當真了!看着吧,等我好了我非好好的操練你一下不可,再讓你朝三暮四,再讓你尋花問柳!”
秦牧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韓雪菱重點打擊報復的對象,停下車子後便走進別墅,看着周小梅正從樓上下來,便微笑着問道:“她情況怎麼樣了?”
周小梅皺了一下眉,說道:“她說她又昏迷過去了,讓你去找醫生。”說完,也覺得這句話非常的矛盾,笑出聲來。
秦牧有些鬱悶的撓撓頭皮,一副懵懂青年的摸樣,說道:“又昏迷了?還是她說的?”
這時候,樓上傳來“咚”的一聲響,緊跟着就是關門的聲音,秦牧和周小梅對望一眼,秦牧連忙向着二樓跑去。
周小梅看着秦牧的背影,慢慢的搖了一下頭,拿出手機,撥打了王海濤的電話,對裡面說到:“王經理啊,現在給你一個任務,馬上與騰龍市委接觸一下,我們華夏財團對斯洛瓦也非常的感興趣,希望能夠與斯洛瓦進行更深層的接觸,有錢大家賺。”
這段時間,三星財團和斯洛瓦的各種傳言喧囂世上,王海濤的耳朵早就被磨出繭子來了。本來周小梅已經發布了不再摻和騰龍市的事情,此刻又出爾反爾,讓王海濤頓時感覺,秦牧恐怕是要做什麼大動作了。
當初瀾寧重工被秦牧拿下,那一陣刀光血影導致瀾寧政壇大變樣,如今秦牧又聯手華夏財團,不知道最後受傷的是哪個。王海濤掛上電話,連忙開始了運作。
秦牧上了二樓,推了一下韓雪菱的房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便大聲喊道:“雪菱,把門開一下。”
裡面悄然無息。
秦牧又敲了敲門,讓韓雪菱開門。韓雪菱好像是卯足了勁不搭理秦牧,絲毫不爲所動。
秦牧聳聳肩,從腰上拿下鑰匙,緩緩的把門打開。
“通!”一個枕頭莫名飛來,正巧秦牧向前走了一步,齊齊的砸在秦牧的臉上。
“你給我出去!”韓雪菱坐在牀上,雙手掐腰,惡狠狠地怒視着秦牧,一點都沒有病後虛弱的表現。
秦牧無奈的苦笑一下,彎下身子將地上的枕頭拿了起來,輕輕拍了一下上面的一些塵土,說道:“大小姐,誰惹着你了?”
話剛說完,又是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秦牧本來想躲避的,心思急轉,這恐怕是韓雪菱病後的一種發泄,連忙剎住躲避的身體,又被枕頭砸了一下。
秦牧彎腰又把另外一個枕頭拾起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牀棉被又當頭兜下,讓他瞬間被棉被包裹起來。
緊接着,秦牧就覺得後背捱了狠狠的一下,耳邊就是韓雪菱怒氣衝衝的叫聲:“好啊秦牧,趁着正妻昏迷在外面搞七搞八是不是,今天我非把你打殘廢了,讓你們老秦家絕後!”
韓雪菱喊着,一腳踹在秦牧的身上。幸好她是病後虛弱,若是特種兵的身手,這一下非把秦牧給踢傻了不行。
秦牧一看韓雪菱還真的有點暴力傾向,連忙將被子扯下來,衝着韓雪菱低聲斥道:“你這是怎麼了,不好好養病,跟我較什麼勁?”
韓雪菱看着秦牧有些陰沉的表情,登時嘴角下撇,眼睛就變得霧氣朦朧,伸出蒼白的小手指着秦牧,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罵道:“你……你這個沒良心的陳世美,怎麼就跟老頭子一樣,一點年輕人的樣子都沒有,我……我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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