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更到!
遠遠就看見了站在校門口的喬圓圓,一身黑色披風,長髮飄飄,被風一吹,更顯得引人扎目。頓時,當然,就引來了周遭許多牲口那有些意淫的眼神。
“圓圓,別生氣了。這事你應該早知道了吧,還用我說嗎?”葉凡陪着笑臉。
“我不知道,爸沒跟我說。再說,你一個廳級幹部,根本就難入爸的眼中。這事,沒到爸的手上就解決了。”喬圓圓**塞出了這話來。
“呵呵。”葉凡乾笑了一聲,說道,“是!是!我一個小廳級幹部當然不能入喬大部長法眼的。中組部隨便出來一個局長就能把我給敲定了。”
“知道自己斤量啦?不過,我就怕某些同志自高自大,以爲這共和國就是他的了,會載大跟頭的。”喬圓圓白了葉凡一眼,態度緩和了許多,爾後又略顯酸味,哼道,“是鳳大小姐幫的忙吧?知道你不來求我,人家鳳大小姐厲害着,不但給你挪位置,還給你要帽子,哼哼!是不是連這個身子都要了。”
原來如此,葉凡心裡恍然。喬圓圓在呷乾醋,不過,葉凡不願意解釋,如果說是費家在操作,那不是更麻煩。
這廝一把拉起喬圓圓硬給塞進了車裡,喬圓圓叫道:“你想幹什麼?”那是因爲葉凡沒有回答她的話,她認爲葉凡心虛了想轉移話題。
“哥們,想動粗是不是?放開喬老師!”這時,估計是喬圓圓的同事什麼的,一個年青人從旁邊衝了過來,指着葉凡吼道。
“動你媽的頭,老子跟老婆說話,你在一旁呱唧什麼。”葉凡生氣了,相當的不爽,一把推去,那帥氣年青人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媽的,敢打我李歡。”年青人怒了,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了,一拳揮起往葉凡身上招呼了過去,身手還相當的敏捷。
“,別動手,他是的。”喬圓圓心裡一急,趕緊勸道。她是不忍心李歡同志成了葉凡的沙袋子。雖說李歡同志是學校的體育老師,而且,還練了幾年的花拳繡腿。平時擺平兩三個街頭混混還是行的,但跟葉凡同志比起來,哪有什麼可比性。
李歡一聽,那拳頭停在了空中,呆呆的看着葉凡。葉凡,從他眼中看到了**裸的妒意和酸味。
“李歡是嗎?給我記住,老子叫葉凡,以前在省委組織部工作。離圓圓遠點,不然,你自求多福吧。”葉凡哐噹一聲關了車門,一冒煙走了。
“德性!我成你的專用品了是不是?”喬圓圓白了某君一眼,倒也面上掛上了一絲笑意。因爲葉凡這聲‘老婆’叫得喬大小姐心裡特別的舒坦着。
“嘿嘿,非賣品,當然就是我葉凡的專用品了。那個敢來,腳來腳斷手來手斷。”葉凡乾笑了一聲,突然霸氣十足。
“你就得瑟吧!”喬圓圓沒好氣,哼了某君一聲,隨手還扭了某君那雄耳朵一下。
“省委組織部的葉凡,我的老天,那不是破了八八慘案的英雄。幸好沒動手,不然,這個有得受了……”李歡同志呆呆的望着冒煙而去的葉凡,喃喃自語着。還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腦袋,發現還在脖頸上才鬆了口氣。
2002年1月17號。
葉凡回到了水州。
站在機場的出口,葉凡看着水州這座正在倔起的城市,嘴裡喃喃道:“我胡漢山又回來了,這裡,將是我葉凡輝煌的又一個。我發誓,我會讓水州人民永遠記住我葉凡的大名的。”
晚上,盧偉作東,在黃氏會所宴請葉凡。葉凡幾個電話過去,把認識的全招呼了過來。
趙鐵海、妖棍範剛、於建臣、魚泰、盧雲、齊天、賀海緯等人都到了。
“鐵海,聽說你升副處了,不錯啊!都不知會一聲,是不是翅膀長硬了。”葉凡看着玩笑。
“我哪敢老大,你還不拔了我這身人皮。”趙鐵海一臉苦相,說道,看了於建臣一眼,說道,“這事還得感謝於哥,是他出手才撈了個副處位置。不然,現在還不知窩哪個旮旯當一小科長哭着喊着了。”
“呵呵。”於建臣笑了笑,說道,“這事你得感謝葉老弟纔對。別以爲他人在粵東啥事都管不了南福的事。其實,每次看到我他都會嘮叨幾句,叫我罩着你一點。有時都給他囉嗦得煩死了,你鐵海是他的兄弟,難道就不是我的兄弟了?”
“我知道老大不會忘記我的,不過,對於於哥的幫助,鐵海銘記於心。”趙鐵海的嘴很溜。葉、於兩人聽了那當然都相當的舒坦着的。
“範剛,升正科了吧?”葉凡瞥了範剛一眼,笑道。
“嘿嘿,剛剛升的。一個小科長罷了。”範剛乾笑了一聲,說道。
“小科長,還罷了!你丫的才幾歲。畢業沒有幾年,老子在你這個年齡時候還在一鄉下派出所混日子。那日子,苦啊,天天都跟一羣街頭大媽打交道。東家長西家短的。最高興的事就是去抓賭。有次幫一個大媽去樹上抓雞,差點甩了個仰八叉。”於建臣沒好氣,哼道。
唉,不知春香怎麼樣了。葉凡看着範剛,想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林泉鎮的菜西施範春香。不過,現在人多,也不方便問這事。
“好好幹,過幾年你也是處長了。”葉凡拍了拍範剛肩膀,說道。
“這個我不愁,有大哥在,處長到時還不得手到擒來。”範剛不愧號稱‘妖棍’,這一記馬屁拍得葉凡心裡舒坦極了。那臉,不笑都不行了。男人嘛,都有這股子豪情,能爲女人的家人辦些事,都感覺在女人面前的腰竿子會直了不少的。而且,以後盤腸大戰時,女人肯定會特別溫柔可人。那片男人馳騁的戰場,將是夢中的伊甸園。
“大哥,這次回到紅蓮,肯定要大幹一場了。”盧偉笑道。
“大幹一場,我倒是想。不過,紅蓮的情況難道你這個省城局長會不知。”葉凡淡淡說道,臉上並沒那般樂觀。
“紅蓮,名字好聽,現在都快成敗蓮了,唉……”賀海緯略顯憂心,嘆了口氣。
“不至於那麼糟糕吧。”葉凡笑了笑。
“比你想象的還要糟糕。”這時,盧偉收斂了笑,說道。
“怎麼回事?”葉凡皺了皺眉頭,問道。
“搞得很亂,顧一武是病急亂投醫。一連引進了許多投資,結果,不是騙子就是重污染企業。
爲了拉他們進來,顧一武也顧不及太多了。還許下了五年不收稅,連地租都免了等等諸多好處。
而且,在城建規劃一塊上更是有些亂。顧一武把這些全交給了‘順德公司’,順德公司是私人公司,哪能爲民衆考慮什麼?
他們眼中只有利益。結果,新建的大樓,規劃的街道也是亂七八糟的根本就不合理。最糟糕的就是紅蓮河邊引起的重污染企業太亂了。好好的紅蓮內河現在都快成垃圾場了。”盧偉嘆了口氣,說道。
“沒錯,麻痹的!前次我到紅蓮河邊一小區辦案子。一不小心差點陷進河裡了。”趙鐵海憤憤罵着粗話。
“大白天的,你一個大活人,會陷進河裡。鐵海,你不會越活越回去了吧?”葉凡根本就不信,還搖了搖頭。
“葉哥不信是不是?什麼時候帶你去走一遭。”趙鐵海偷笑了一聲。
“到底怎麼回事?”葉凡皺了皺眉頭,問道。
“怎麼回事?那處河道較窄。估計就剩下二十來米寬,結果。全被附近小區居民的垃圾堆滿了。河面上全是層層的垃圾,什麼塑料袋,快餐盒子、香菸盒子應有盡有。根本就看不見河面了,我當時還以爲是一垃圾堆,也沒再意,隨腳就跨了上去。走了幾步屁事沒有,一直走了七八步在一個凹的地方腳往下一陷才感覺到奇巧。幸好後邊一老頭大喊了一聲,不然,還真他孃的掉進垃圾河裡喂臭魚了。”趙鐵海講到這裡直喊晦氣。
“那河還有魚?蟑螂倒是成堆的。”範剛笑了笑。
“段不是盯得很緊嗎?”葉凡有些不明白,問盧偉道。
“盯得緊,段有太多的事要做,哪能光顧得過來。再說,這些事是人家顧一武份內的事,段這個指揮棒指揮一下槍就是了,總不能連裝子彈的事也得給管了。那還用顧一武來幹什麼?再說,水州市市長周森木也是個強勢人物,段雖說還掛着個省常頭銜,但周森木也是高配的副省級幹部。段日子並不是那般輕鬆好過的。而且,在省委眼皮子底了,總得有些顧忌吧?”賀海緯說完後,悶頭呷了口酒。
第二天早上,葉凡到了省委組織部報道。
省委組織部長盧明珠親自接見了葉凡,交待了一些事之後問葉凡準備什麼時候下去。
葉凡看了看時間,說是如果能行馬上就下去。省委到紅蓮開發區也不遠,不堵車的話十幾分鍾車程罷了,主要是段海天催得急。
盧明珠翻了翻日曆,說是有空,就陪葉凡一起走一趟。葉凡心裡當然感激了。什麼人上任能勞動省委組織部長親自陪同,一般這種待遇只有地市一級一把手上任纔有這種機會的。而且,還得看你跟她的交情如何了。能安排常務副部長陪同就相當高規格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