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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空,晚上還有點事要辦。飯局人家都訂好了,不去不禮貌。”葉凡表示歉意。
“說你是大忙人你還狡辯。”喬圓圓哼了一聲。
“當然大忙人囉,前次我們學校校慶,說好了會來的,結果怎麼樣,沒來。而且,連個電話都沒有。喬姐姐,你可得當心了。有人哇哇,要當花心大蘿蔔的了。”想不到站一側的雪紅又來添亂了。
這妮子擠眉弄眼的估計在打着什麼壞主意。而車天還是雙手抱肩膀冷酷的站在一側。雪丫就在他身邊站着也不吭聲。
葉凡眼神滑過他倆人,心裡突然間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上來。心說這兩貨倒是天生的一對啊。十段配十段,而且都不怎麼喜歡講話,真他孃的是絕了……
“別亂講丫頭片子,再說看我怎麼……”葉凡威脅道。
“喬姐姐,他還威脅人,真的變壞了。”雪紅跳腳了起來。
“人家是愛護你,哪敢欺負你這小妹子,愛還來不及呢?”喬圓圓呶了呶嘴哼道。
“好了,不說了,我要去吃飯了。”葉凡趕緊轉身溜了,再不走的話估計得被這兩人埋汰得差不多了。
心裡也覺得奇怪,什麼時候雪紅居然跟喬圓圓配合如此默契了。以前兩人一見到面就像兩隻鬥雞一樣的,倒是顯得彼爲有些怪哉了。
皇城根大酒店門前,費一度正吊兒啷噹的一隻手擱在他的牧馬人上面。一隻腳卻是很不安份的在輪胎上蹭來踢去的。
“你小子也不怕把‘第二個老婆’給踢壞了。”葉凡從車裡出來,老遠就笑道。
“壞了就買唄,老子不差錢。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嘛,該換的時候還得換是不是?”費一度頭仰得高高的,得瑟得很。
“你踢我車子幹嘛,滾開!滾開!”突然。一道非常尖利的聲音傳來。
葉凡一臉詫異的往側旁看去。發現費一度身側走出一堆人過來。尖利聲音的那人還是個姑娘,一頭金黃色的波浪長髮,金黃中還有些綠色紫色。這是一個很典型的叛逆頭型。以前美國的嬉皮士很喜歡搞這髮型。
那姑娘一身牛仔,見費一度居然還沒有停腳的意思。氣得那姑娘兇巴巴的就衝了過來,飛起一腳踢向了費一度。
“這腳,也不香嘛!”哪能踢中六段位的費一度,自然,結果是那姑娘的腳被費大少給抓在了手中,這貨還要故意的評點一番。
“殘了這小子!”後邊幾個同伴中的男士憤怒的衝了上來。對準費一度展開了攻擊。
啪啪啪啪……
一連串脆響傳來,不久,車子兩旁躺了五六個。一個個大聲的慘叫着,跟殺豬差不多狀況。
跟着來的三個姑娘一時也傻眼了,而費大少真是英武,那隻抓住姑娘的手居然沒有停撤出來,還抓着的。
“小娘皮,敢打你費爺。活不耐煩了是不是?”費一度冷冷的哼了一聲手一鬆。那姑娘正在掙扎,未防備之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走了哥,咱們吃飯去。”費一度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朝着葉凡打招呼道。
“你小子越活越掉價了,跟幾個小娘們有啥好顯擺的,真是啊。”葉凡笑罵了一句帶頭進去了。那夥人估計是被打痛了,也沒人敢上來了。
“請到了那位尊神?”葉凡笑問道。
“費動義。”費一度頭也沒擡笑道。
“費動義,姓費。你本家?”葉凡問道。
“算是吧,不過,要八竿子才能打得着的那種。而且,他也不是費家村人,一百多年前就搬出去了。現在倒也認了門臉兒。”費一度說道。
“呵呵呵,費家這樹大招風啊。”葉凡挪喻道。
“小樹都喜歡長在大樹下,遮風擋雨嘛!”費一度一臉正經講道。
“水利部部長還是聞舉德吧?”葉凡問道。
“他是副部。”費一度說道。
“夠了。”葉凡笑道。其實,葉凡完全可以直接拜訪聞舉德。因爲,聞舉德是喬遠山曾經的同事加同學,關係非常的好。
只不過,葉凡跟他的關係不怎麼樣。再說了,聞舉德人家是水利部頭號人物,也沒必要大炮打蚊子搬出這尊神來嚇唬花家那個小副司長。
“應該差不多了吧。”費一度笑着,兩人進了包廂。
發現裡頭空空的,葉凡不由得笑道:“還沒到?”
“快了,估計是堵車了。”費一度說道,兩人一屁股坐了下來,先喝起茶來。
不久,門輕輕叩響,葉凡跟費一度都站了起來。打開門,費動義也不怎麼顯老,聽說剛到50,其人一身的筆挺黑色西裝。而跟在他身後的當然就是風州花家的大公子花滿良。
花滿良四十歲左右,黑色的披風,下身也是黑色的休閒褲。生在花家,錢方面倒也不用愁。所以,穿着方面講究大氣,而且,皮膚保養得很好。膚色什麼都相當的紅潤。
“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堵車了。”令花滿良有些費解的就是費副部長對眼前這個顯得有些吊兒啷噹的年青人居然非常的客氣。啥時見費副部長如此的客氣過。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沒事,啥時咱們首都解決了堵車問題咱們吃飯就能準時點了。”費一度呵呵笑着跟費動義握了握手。轉爾側身笑道,“這位是我哥葉凡。晉嶺省省長助理兼同嶺市委書記。”
“是葉助理啊,你好你好!”費動義沒有絲毫猶豫,伸出雙手跟葉凡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一臉親熱的笑道,“早就聽一度講過葉助理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沒空見到面,這次總算是見到了。果然年輕啊,年輕好啊。”
早個屁,早的話老子還沒兼這省長助理呢?葉老大在心裡腹誹了這老傢伙一句,嘴裡也是客氣的笑道:“呵呵,費部長過獎了。咱就一小人物。”
“怎麼能講小人物,葉助理在中辦時可是響噹噹的督查室主任。在那個時候費某早就聞葉助理的大名了。”費動義笑道,側了側身指着後邊的花滿良笑着介紹道:“葉助理,這位是我們部裡農村水利司的司長花滿良同志。”
“是副司長,葉助理,你可能不曉得吧,我也是土生土長的晉嶺人?”花滿良當然不敢怠慢,馬上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了過來應該是想套些近乎。
“風州花家吧?”葉凡一邊握手一邊就開始辦事了。
“葉助理也曉得我們風州花家?”花滿良眼前閃過一絲驚訝。那絕不會是裝的。
“花家皮料子哪個不曉得,聽說你們花家因此還得到過乾隆爺的賞賜,以前有塊帝王鑑就是乾隆爺賞的。清朝時凡上到風州府上任的官員第一個就得到花家堂廳先拜拜乾隆爺的帝王鑑是不是?”葉凡是隨口而出,當然也趁機擡高一點花滿良的身家。免得被費大少給看輕了。
“實在沒想到,葉助理居然知道得這麼細緻。”花滿良也略顯得意的說道。
“我是不得不去‘細緻’一點啊。”葉凡乾脆直接拋主題了。
“大哥,咱們連吃邊聊。”費一度招呼道,雙方也就坐了下來。
“葉助理,剛纔你講不得不‘細緻’。這個,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難道花家的事跟你有關係?”費動義這老頭還真是配合,隨着葉凡的話就問了起來。估計,費一度先前有交待他如此了。
“這事說來話長。”葉凡說着喝了口湯,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要說起花家就得講起皮料子……”
“唉,葉助理講的絕對是實情。我父親就是這麼一個人,思想很老很僵化。
特別是在花家生意上這一塊。對於這一點,我們做子女的也真是沒辦法。
難道還真逼着父親去擴大生意。對於咱們來講擴大生意是加強市場競爭力,免得被市場遺忘或淘汰了。
但以我父親的眼光看就是出賣花家的秘密。更何況葉助理還講是跟法國的紅拍天真集團合作,在我父親眼裡就成了賣國賊了。
這跟祖上跟八國聯軍的戰鬥是有莫大關係的。都是老黃曆了,父親一直耿耿於懷難以釋然啊。”花滿良嘆了口氣,眉頭皺得老高。
“難道真沒有辦法解決這事?葉助理可是一片好心是爲了花家。在市場競爭如此激烈之下,再不擴大就要被時代跟市場給拋棄了。
到那個時候花家如此再想着奮起就太晚了。滿良,你作爲家中掌子,可得好好跟你父親談談了。
不然,就怕到時晚了,你可成了家族的罪人了。估計,在花家,也沒幾個人的眼光如你了。”費動義接口問道。
“我勸過,早就勸過。我跟弟弟花向北都勸過。向北甚至跪下來求過父親。
可是父親甩了狠話,怎麼講,如果你們硬要我花東成如此的話,那你們就不是我花東成的兒子。
如果你們再逼我如此的話,除非我死了。”花滿良講到這裡看了葉凡一眼,一臉歉意,說道,“看看,老頭子就是這麼倔。以死想威脅,我們難道還真逼父親去死?”
一時,桌上有些沉悶。
葉凡也知道,花滿良在費副部長面前絕不敢再玩把戲的。他自己的升遷正在節骨眼上,此刻能表現的話就要使出十二分的力氣了。不然,將徹底沒戲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