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不到剛纔那青布老傢伙卻是擺手阻攔道,“先別鬥,要鬥到裡面去。在這村外也沒什麼意思。”
“老二,你這什麼意思?”蓋飛揚有些不明白。
“大哥,要鬥當然得找個好地方是不是?咱們村子那困龍潭就是不比斗的好地方。
相信蕭門主已經到了那個地方,既然這羣小兒如此的狂妄要強爲花家出頭,哪咱們就要好生生的讓時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們曉得。
華山派還是華山派,是不容任何小兒狂妄的地方。”老二邱林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
葉凡琢磨出一些味兒來了。估計這位老大蓋飛揚性子還是較直爽的。而這位邱老二卻是一狡詐之輩了,城府深得多了。
“好!就聽老二的。”蓋飛揚一挑眉毛,轉爾問葉凡一夥講道,“怎麼樣無知小輩,敢不敢到村後的困龍潭試試?不行的現在只要每人斷一臂可以滾蛋了。以後見到華山弟子的話叫聲師傅就是了。不然的話,那就隨老夫來。”
“有啥招儘管划來,不過,打羣架可是不好。咱們明顯沒你們人多。”天通叫嚷道。
“放心,我蓋天揚還沒那毛病。”蓋天揚想都沒想,還沒等邱林開口就甩話了。
邱林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剛想開口,葉凡卻是搶在前頭點頭道,“中,不過,不曉得在華山派中你講的話是否管用?”
“我的話不管用誰的管用,叫他們出來管管?”蓋天揚果然中計,想都沒想直接就脫口而出。
而且,老傢伙給氣得內息之氣不經意間就灌注到了頭髮上,顯得頭髮如虯根樣子根根往四周扎開了,活脫脫一隻發飆的老刺蝟樣子。葉老大等人想笑不過覺得太不禮貌也就盡力憋住了。
衆人跟着蓋飛揚直往村子後頭走去。葉凡等人發現這村子還是相當大的。
而且。房子雖說都是木跟牆結構的。但一座座都分得很開,每座房子都獨立成一個院落,外邊還有一個相當大的院子。
院子裡幾乎家家都有石鎖石鍋大水缸等古老的健身器材。估計是平時用來健身練功的。
甚至。有的院子裡在大樹下居然還立得有梅花樁。看來,這回天村還真有特色,全村‘健身’了。
山崖上地勢還較平緩。而且,村中種着許多的巨大松樹,估計顆顆都有上百年曆史了。
一直走了三裡之地突然聽到了較大的水流聲音,應該是一個瀑布。因爲最近雨水不多的緣故,所以,瀑布遠看去並不寬大。一線水流從山下直噴而下。
走近了,才發現這瀑布寬度也有二三十米左右,水流倒不是特別的激烈。
而瀑布下有一個水潭,水潭估計是經過人工修改過的。方圓足有三裡之地。呈長條形狀的,這根本就不能稱之爲潭,應該叫小湖還差不多了。
這估計就是困龍潭了。既然稱之爲困龍潭。那這潭肯定有特色。葉凡施展開鷹眼仔細掃了一圈下來,發現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特色來。雖說天較冷。但潭面並沒有結冰,估計是瀑布不斷的緣故罷。
葉凡連寒林寺的寒潭都去過,當然也沒把這困龍潭擱眼中了。這個時候,纔有空觀察起周遭來。發現潭邊一塊凸出的巨大石頭上此刻正站着幾十號人。
穿着也有講究,年輕人穿的是青色夾袍子配的是休閒樣子的褲子。而老一點的全是紫色夾袍子配上休閒大褲子。
正中一箇中年人,略長的瘦臉,嘴巴下邊有幾根鬍子。眼神特別的犀利,葉凡看此人時此人只是在葉凡臉上淡淡的掃了一下就停留在了一直沒吭聲,看上去有些有氣無力的車一刀身上。
估計,此人覺得他纔是這夥人的首領了。畢竟葉凡太嫩着了。
葉凡早猜測到了,此人肯定就是華山派當代掌門蕭天得,傳說此人是蕭瑟一最小的兒子,估計不到五十歲。
“就是你們要拿回帝王鑑的?”中年人中氣十足開口朝着車一刀問道。
不過,車一刀沒吭聲,倒是葉凡點了點頭,說道:“想必閣下就是蕭天得門主了?”
“本人正是,不過,叫你們管事的出來講話。本人不喜歡跟黃口小兒扯蛋!”蕭天得略感意外,想不到這看上去並不顯老的年青人好像纔是這夥人的主心骨。
不過,轉爾蕭天得認爲此人無非就是一個傳聲筒罷了。一時之間,蕭天得有些冒火。認爲自己被輕視了。你主帥不開口居然支使一年青人來講話,是何道理。
“他就是我們這夥人的頭,他的話就代表着我們的意思。”這時,車一刀淡淡的斜瞄了蕭天得一眼,哼聲道。
“你叫什麼名字,打哪裡來的,爲什麼要替花家強出頭。年青人,這個世界很大,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胡來的地方。”蕭天得有些不屑跟葉凡講話。
“本人葉凡,晉嶺來的。至於說爲花家的事那是我們跟花家的事,這事不勞閣下牽掛。
我們只要拿回蕭家的帝王鑑就是了。至於說你們這個地方,沒有點膽量我們也不會來。
既然來了,你們想必也不可能輕易把帝王鑑還給我們。那就劃出道來就是了。”葉凡也是**的塞了過去,反正都要鬥,客氣也沒屁用,反倒給對方看輕了不是。
“就你,還拿回帝王鑑,哈哈哈……”這時,站在蕭天得身側的一個紅鼻子的老傢伙好像覺得十分的可笑,咧開他那大嘴巴笑得很歡。
一時,華山派那些弟子們也拍馬着跟着笑開了,一個圓臉的年輕人大聲的笑道,“師傅,如今真是不同於往日了。看來,咱們華山派好久沒出去亮相。連跳樑小醜也敢來耍寶了,笑死人了,笑死人了。”
“古峰,這世界是很大。但是,世界再大也還能容得下咱們華山派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兒之流就能來走走的。”大嘴巴老傢伙大聲的譏諷道。
“呵呵呵,世界是很大,但也不是你們華山派就能佔全的。不然,也不用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自我狂妄了。
我王仁磅今天還真是長見識了,見識到了一羣窩在大山中的無知之輩。
以爲會伸幾腳幾腿就能天下無敵了。無知,真是無知啊。”王仁磅這貨還搖頭晃腦瓜的埋汰起那些人來。
“小子,掌嘴!”圓臉年輕人估計平時仗着師傅的威望也是囂張慣了的,氣得一下子就從高達三米的岩石上一個白鶴展翅騰了下來。在空中伸展開雙腿擺了個‘金雁橫空’照着王仁磅的頭上就狠踢了下去。
架勢還是相當唬人的,再加上這傢伙是從上往下踢來。卷帶着的風勢相當的凌厲,有着**級風的狠礪。
“你算個屁!”王仁磅想都沒想,突然身子一矮。一晃就到了年輕人身下,腳猛力的往上一踮,一拳就捅向了年輕人的**想來個猴子摘桃。
“古峰,小心下邊。”紅鼻子老傢伙出聲提醒道。
“放心師傅,花把式沒用!”古峰還在往下踢,口裡答着。
卟嚓一聲悶響,接着就是叭地一聲幹響。衆人回過神來時古峰已經被王仁磅一拳砸在了屁股丫上,身子在慣性作用下往上一衝爾後狠狠的砸在了岩石下方的淺潭水裡。
這貨濺了一身的水不說,而且,樣子相當的狼狽。再看下邊,這貨那褲子居然被王仁磅這貨搞惡作劇給扯了下來。
剛纔那一下子是光着屁股着實的磕在了潭水裡的石頭上。頓時,屁股上鮮血一片染得潭水都有些紅了。
岩石上的華山弟子們頓時眼露震驚之神。一個個估計是想笑又不敢笑,因爲,古峰的樣子太慘了。
這貨半蹲在水裡雙手捂住話兒處卻是不敢上岸,因爲內褲都給王仁磅給扯掉了,現在卻是在表演**下身舞了。因爲岩石上還有十來個女弟子的。
卟哧,一個女弟子終於沒忍住笑開了。頓時,咯咯的笑聲刺耳的傳來。
“笑啥!沒見過是不是?”古峰的師傅紅鼻子瞪了那些女弟子一眼,雙手一動身上的紫色袍子在空中表演着二人轉飛向了古峰。這貨忙不迭的胡亂穿上,那雙眼神狠一樣的瞪着王仁磅。
“哼!”紅鼻子突然一聲冷哼,爆然出掌一伸一抓往王仁磅隔空抓去。
“想偷襲!”天通一看,趕緊揮起一掌往上隔空迎接了過去。而車天則是一扯就把王仁磅隔空給扯到了葉凡身側。
嘣……
好像兩個硬物相撞的聲音傳來,天通同志臉憋得有點紅色了。估計剛纔是吃了暗虧。
而紅鼻子那老傢伙身子微微一動,天通卻是退了二大步。人家從上往下當然佔盡了天時地利了。
“年輕人,既然敢來爲花家出頭,那就劃出道來吧。”這時,蕭天得看了葉凡一眼,淡淡的說道。人家根本就沒拿葉凡怎麼當回事兒的。
“蕭門主的意思呢?”葉凡也是不卑不亢。
“看你還帶來了四個年輕人,那正好了,我們派中也派出四個年輕弟子跟你們試試,以最後還站着的年青人那一方爲勝,此爲第一局第二局由勝者一方‘出牌’怎麼樣?”蕭天得斜瞄了葉凡一眼,說道,“我們華山派從古至今都是名門正派的代表。年輕人,你不用擔心,我們絕不會玩車輪戰術。我蕭天得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中!”葉凡點了點頭,把劉強、唐城、蔡月和葛青四人叫到了跟前,交待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