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心裡憤怒得要死,可是,沒辦法,只能忍着,結果,不是裝傻就是推說有病或受傷什麼的。
這樣一來推了兩次過後,有人開始講閒話了。說我只是一紙老虎,中看不中用。
只是武當的牌頭響罷了,實際上估計根本就是一低能者什麼的話。”張天霖一臉的苦澀。
“到底怎麼回事?”葉凡問道。
“師叔,這話講起來就長了。是這麼一回事兒,五年前剛突破到八段頂階不久就發生了一件事。
那年我到五風嶺訪友,路過一個不知名的山,後來才知道它叫鬼哭坡。
據說經常有鬼在半夜啼哭,那地兒較偏僻。後來打聽出來才知道這鬼哭坡根本就是一個亂葬崗。
解放前死了不少的人,據說還有千人坑什麼。不過,一直以來那地兒就是亂葬死人的,估計要追溯上去往前推到千年前了。我當然不信這個邪,所以,大半夜的我照樣子從鬼哭坡而過。不過,剛到鬼哭坡時就聽到有人在哭。
我當時一愣,以爲是不是聽錯了。於是循着聲音走去,當時看到的那個場景就是大膽的我也感覺腿根子有些發軟。
深更半夜的居然有一隊人在擡棺材,這個隊伍中有的人還戴着牛頭馬面什麼的面罩,一陣陣陰森森的風傳來,令人是毛骨悚然。
我嚇得趴在一塊石頭後邊不敢有動作了。發現這隊人好像在飄一般,而且,一個個似乎都有些扁扁的,不像是活人。
當時我還真懷疑莫非是遇上鬼了,可是這世上哪裡有鬼。而就在這時候,那支隊伍中的人全都張嘴一吐,每個人都吐出一隻長長的好像蚯蚓樣的東西來。
不過,很長。每條蚯蚓都接近一米左右,就那樣子從每個人的嘴裡慢慢的爬了出來。
而不久,那口擡着的棺材咔嚓一聲響,好像突然產生了巨大的吸力似的,一股青霧騰起,這些像蚯蚓樣的東西居然全都被棺材給吸了過去。
不久,棺材上堆滿了長蚯蚓。這些蚯蚓蠕動着全都像纏麻花一般的糾纏在棺材外邊。
一股股難聞的氣味兒籠罩着周圍上百米之地,就是我遠隔三四十米距離都想吐。不過,我不敢吐,呆呆的看着。
就在這時候。棺材又是嘭地一聲震響。整個棺材蓋子居然飛到了空中爾後被一個扁扁的人給接住了。
陣陣青色霧氣從棺材中冒出來,在青霧中,我看到一隻大蚯蚓冒出了頭。
這傢伙塊頭實在是粗大,足有小水桶粗大,那頭長得實在是難看,我簡單就形容不出來。
好像是在一個坑坑窪窪的拳頭上長出兩隻眼一張嘴外加一個鼻子就那樣子的東西。
而且,這東西全身長滿了像蜈蚣一樣的長鬚。只見它嘴一張,一吸,棺材外邊的小蚯蚓全給它吸到了空中。
而且。這些蚯蚓在空中打着轉兒,不久就抱成了一團,而且,詭異的是不斷在壓縮似的。
不久。這些蚯蚓給壓縮成了一個小排球大小。而那隻大蚯蚓一吸就把它給吸進了嘴裡。
而就在這時候,好像是哪隻大蚯蚓的尾巴從棺材裡翹了出來。頓時,我驚訝得叫出聲來。
因爲,大蚯蚓的尾巴處居然粘着一張人臉。這人臉而且還是以前我們武當派的叛徒寧天機。
他居然還朝着我笑了一笑。就在我嚇得想跑之時,大蚯蚓嘴一張,一股青霧中夾雜着它還沒吃完的小蚯蚓的殘貨直噴我而來。
我趕緊閃開。不過,剛纔被寧天機一笑反應頓時慢了下來。而最後被青霧夾着蚯蚓殘皮給打在了臉上。
那蚯蚓殘皮在沾上我的臉頓時就化成了水似的直鑽了進來,我是趕緊跑走,這時也顧不及什麼了。
等我跑到幾十裡外一個小鎮裡才發現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那蚯蚓殘皮好像就那樣子在我的臉上消失了。
不過,後來每隔一段時間臉上就會發癢,癢起來會要人命。而且,臉皮腫得很大,整張臉都呈紫黑色,跟傳說中的殭屍倒有點像。
而且,到後頭就越來越糟糕了。臉不但呈紫黑色,而且像是長了膿瘡一般漸漸的爛了進來。
那段時間我不敢見人,而派中人也去鬼哭坡查過,不過,沒發現任何的那天晚上的線索。
後來師傅回來了,他檢查過後給我抹了武當最好的九花玉露丸。而且用他那精純的內息爲我重新洗了臉上皮膚等。
並且把內氣貯存了一些在我的臉上皮膚之中,雖說暫時來講癢起來時不會爛了,但是,從此後,我的功力就停止在了八段頂階境界。”張天霖相當憂鬱的說道。
“師兄怎麼診斷的?”葉凡問道。
“他說這是一種奇怪的毒,而那隻大蚯蚓應該不是蚯蚓。而是一種像蜈蚣樣的東西。只不過因爲沒有樣品,他也不好揣測這個。他說暫時把毒給壓制在了我的皮膚之中,但治標不治本。一旦發作就不得了啦。”張天霖說道。
“師兄沒去過鬼哭坡嗎?”葉凡問道。
“去了,不過,也沒發現什麼。而且,當時帶的人多,把地皮都翻進去了二十來米,除了見到累累的白骨以外並沒有什麼收穫。
後來,師傅又搜索了周圍幾十裡之地,但是都沒發現什麼那天怪異現象的痕跡。
那天那些人走過後就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不過,師傅講了,這事,估計跟武當那個叛徒寧天機有關係。”張天霖說道。
“對了,你詳細給我講講寧天機的事。不得有隱瞞,不然的話,我也找不到線索幫助你了。”葉凡一臉嚴肅,說道。
“寧天機其實是我的師弟,但是,他並不是師傅的徒弟,而是我們武當派最老的長老張有塵大師的徒弟。
張有塵大師比師傅張無塵的歲數還要高齡,現在都快130歲了,而功力也達到了半先天。
而張有塵跟我師傅同師兄弟,感情很好。十幾年前,爲了競爭武當掌門一職,我跟寧天機結下了冤仇。
武當的掌門一位都是由上代掌門指定,經過長老會批准就行了。
可是寧天機一直想坐上武當掌門之位,可是上代掌門卻是我的師兄紅雲道長。
紅雲道長跟我的歲數整整差了四十歲左右,而我是無塵師傅的關門弟子。
師兄老了,就把位置傳給了我。不過,寧天機一直心裡不服氣。就扯出現代社會什麼競爭上崗等鬼話來要求進行比賽定掌門。
這事自然沒得到紅雲師兄的認可,而長老會也沒點頭。因爲,我們武當派比較注重傳統。
掌門一職不但要品性高,而且不是光論武功就能定的。只不過寧天機一直不服氣兒在折騰着。
後爲居然糾結了一批弟子要自立門戶。這對咱們派中來講是大逆不道,自然遭到打擊。
最後,還是有塵師伯出面才保住了他的小命。只不過他一直還是不服氣兒。
有一次我出遠門,他居然帶着幾個弟子暗中埋伏我。幸好紅雲師兄趕到,當場把寧天機擊下了山崖之下。
不過,下邊有條河,寧天機的屍體倒是沒找到。不過,大家親眼見他在空中下落之時連肚腸都給掉了出來的,即便是落進河裡,也絕無生還之理。
想不到時隔十幾年之後居然在那詭異的棺材中發現了他的麪皮。
當時他只是露出了一張殭屍樣的臉皮,而且好像是粘在那隻巨大蚯蚓尾巴上的時而翹起時而落下。
再加上青霧瀰漫,搞得鬼森森的,到底是不是人都難說了。”張天霖說道。
“這事寧天機的師傅有塵大師沒有講什麼嗎?”葉凡想了想問道。
“師伯差點給氣死了,一直罵着不孝之徒什麼的話,而且,氣得都病倒了一年多時間才恢復過來。寧天機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在派中是要受刮骨處死的。”張天霖說道。
“後來呢?”葉凡問道。
“後來師伯就搬到了後山去住了,一個人過上了隱居生活。每天只有他的弟子來取飯取一些生活用品。
十幾年過去了,我極少見到他出現。”張天霖說道,“不過,每隔二年我都會專門去探望他。
他也會接見我一下。我發現他並沒多大的變化,估計是修身養性養得好。”張天霖說道。
“伸手過來。”葉凡說道,張天霖伸過了手。
不久,感覺一股冰寒的內氣傳進了自己身體之內。張天霖一震,因爲,他感覺到葉凡的內氣好像並不比師傅的低多少。想想師傅講的葉凡的內氣達到先天貯量也就釋然了。
不久,那股冰寒之氣在張天霖身體內循環了圈下來,特別是在面部停留了許多。
那癢癢的感覺又上來了,張天霖咬牙忍着不敢叫出聲來。而葉凡的冰寒內氣在張天霖面部時面轉悠着。
不久,張天霖感覺發癢的感覺漸漸遠去。而代之的是極度的舒服。
嗯……張天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好像在幹那事兒似的,整個人也有些迷迷糊糊了起來。就在張天霖覺得舒爽到了極點有種要‘噴’的感覺之時。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