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爸沒空。kenen.”電話中傳來一個傲氣女子聲音哼道。
“我是海大畢業的學生葉凡,有緊急事找蘭院長。”葉凡說道。
“跟你講了沒空。”隨着女子的傲怒聲‘啪’地一聲電話給掛了。
“格老子的,一個女人這麼衝,也不怕以後能否嫁出去。”葉凡落了一肚子火破口罵道。
想了想又打了過去,對方剛接通葉凡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手喊道:“給蘭院長說一聲,我們這裡現了唐朝古墓,來不來隨便,我等着。一個女人這麼兇也不怕以後沒人要,真是的!”
葉凡說完還不屑地哼了一聲,差點沒把電話對頭的那驕傲的孔雀給氣死。
“你說什麼混蛋!唐朝古墓,真的假的。”那女子氣憤之下嬌嗔了一聲後也吃了一驚失聲叫了起來。
此女就是蘭基文院長的千金名蘭闐竹,《燕京大學》新聞系的高材生,今年也才分配到省城水州的省報南福日報社工作。記者嘛,無冕之王,還是省報的,翹點皮也正常。
聽說此女子還是燕大校花榜榜眼,一向眼高於頂,追她的蒼蠅沒有一個營也有一個加強連。
不過落花有意流水卻是無情,她從來視天下男人如糞土。燕大那些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可憐蟲們戲稱她爲‘冰蟬’,除了最親的親戚中的幾個男性外其它人她根本就瞧不上眼,難怪葉凡會吃鱉。也許她天生對男人過敏,男同胞那樣子想的。
“闐竹,跟誰嘔氣呢!一個女孩子要笑不露齒,聲音這麼大也不怕你宋叔笑話,呵呵!”
客廳裡傳來正與南福省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宋初豪喝茶聊天的蘭基文那和溫的笑聲。因爲兩人是同學,其實年歲也不大,才4o出頭。
“叫葉凡!不知什麼地方鑽出來的,還敢罵我,哼……”講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什麼蘭闐竹突然打住了,臉色居然紅了起來。
“哦!還有人敢罵我們的公主,這還了得。說說具體情況,他怎麼罵你?如果是政府工作人員我可得摘他的帽子了,哈哈……”
宋初豪爽朗的笑了,逗得蘭闐竹姑娘直翻白眼。
“算啦!我大人不計小人過。”蘭闐竹得意地哼了一聲轉頭纔想起了正事兒趕緊說道:“爸,那個葉凡他說是海大畢業的。說是在他們那裡現了唐朝古墓,正在電話那頭等你,你要不要接電話?”
“唐朝古墓!你這孩子,咋不早說。”蘭基文早就竄到了電話前拿起了電話。
“你叫葉凡?現在在哪裡,古墓在什麼地方?”蘭基文一連串話語像炮彈樣急炸了過去,弄得葉凡一時有些慌亂,畢竟教授氣勢逼人啊!
“蘭教授!我的電話號碼是9o6666,你記一下。電話貴,我用不起。這是我們村的座機號碼o593***,還是請您老打過來我接算啦,呵呵……”
葉凡有些不好意思乾笑了兩聲,剛纔臨時頭打過去用的是李隊長給的手機。
“哼!小氣鬼!用不起手提裝啥派頭?”在一旁也聽到了的蘭闐竹高傲冷哼道。
“你這孩子,人家是好心。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能有什麼錢,也許人家那手提還是借來打的,一分鐘可得好幾塊。”
蘭院長講了自已女兒幾句趕緊打通了老宮的電話。
“蘭院長,我叫葉凡。是海大95屆畢業生。現在在魚陽縣林泉鎮天水壩子工作。今天下午村民挖出一個唐朝古墓,裡面出土了幾個金銀盆子,瓦罐等。最華麗的是還出土了一尊跟糼兒園小朋友坐的桌子那麼大的金尊三彩馬,上面雕着盧定宗三個字,也不知是誰。現在墓裡面還有着一副石棺槨,樣子像一座微型宮殿模型。我們怕損壞了所以沒敢開啓,明天縣文化館的領導會陪着墨香市的考古人員下來。我知道您老喜歡研究歷史,所以給您打了電話。我們村條件很艱苦,如果來就要準備帶好東西。比如礦泉水衣物等等一干生活用品……”
反正電話是那邊出,因此葉凡把村裡挖墓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哎呀!你們怎麼能那樣子做,暴殮天物啊!這簡直就是犯罪!葉凡,交待給你個任務,一定得保護好那古墓和石槨。我馬上聯繫省考古研究會和博物館的同志趕下來。我們沒到以前千萬別開棺,記住了沒有?如果損壞了我拿你是問?”
蘭院長恨鐵不成鋼大失風度居然吼了起來。
“老蘭,火氣這麼大幹嘛,別傷脾胃了。”旁邊的老同學宋初豪勸道。
“你說這都什麼事!唐朝古墓就這樣子給一羣村民損壞了,氣煞我也!幸好葉凡這小夥子不錯,及時制止了。老宋,我怕是今天晚上有麻煩,那金尊三彩馬估計值個幾百萬,就那樣放村裡很不安全。聽說那可是純金夾玉做的,有幼兒園的桌子大。你能不能給魚陽縣公安局打個電話派幾個警察立即趕到天水壩子去。保護文物……”
蘭院長心急如焚求上了老同學。
“幾百萬,看樣子不簡單。我給省廳的馬副廳長打個電話,應該沒問題。”
宋初豪也覺得事態有些嚴重,價值幾百萬的好東西一些人犯紅眼病那是肯定的,說着話拿起了電話拔了過去。
“爸,我跟你一起去。”
從來就看不起貧下中農的‘冰蟬’蘭闐竹美媚居然說是要下到天水壩子那農村去。對於農民的苦,農村山路的難行,條件的艱苦等方面蘭院長可是體味彼深。因此蘭基文院長趕緊伸出手摸了摸女兒額頭,他以爲自已的寶貝千金燒了。
“幹什麼爸,我可精神着。你想想,既然是現了唐朝古墓,這是個多大的新聞啊!所以,我一定要搶在其他人前面把它給掘出來。這可是我進省報乾的頭一遭大事,你也不想讓省報的那些資深記者們整天戳我的脊樑骨說咱是靠你們才塞進省報的。”
蘭闐竹得意地昂着頭像一斗雞。
“喲!我們的小闐竹長大了,長本事了,呵呵!老蘭,就讓這丫頭下去體驗一下咱華夏農民的苦滋味如何。”
宋初豪向着蘭基文擠了擠眼眉一臉的詭笑。
“老宋,咋不叫你那丫頭也去農村體驗一番生活,鄉村的空氣可比城市好得多啊!呵呵!”蘭基文詭異地還之一笑。
“呵呵!我那丫頭還小,過幾年吧!”宋初豪神情一愣裝笑道。
“哼!你們看不起我,意思是我吃不了苦是不是?這次我去那叫啥的天水壩子蹲個1o天半月給你二位大人瞧瞧。苦誰沒吃過,小意思。”
蘭闐竹頭仰得更高,大義凜然樣子好像一地下黨將要赴死神之約似的。
哈哈哈……
兩中年人大樂不已。
晚上。
反正沒睡,葉凡還在琢磨那蹲金馬,除了那‘盧定宗印’四字印鑑以外的確沒現其它什麼字,更不用說唐朝的什麼歷史記載了。
趙鐵海帶了1o名警員全副武裝,什麼電棍、刺刀,手槍等等玩意兒正準備動身去天水壩子時林泉鎮政府的警報突然拉響了,響徹長空,有點空襲警報的味兒。不久鎮政府的四個大號鐵皮喇叭響了起來:
“各位工作人員,鄉親們。東鐺洋生嚴重的大火,請各位趕緊走到東鐺洋聽從鎮領導統一安排,救火救人,一切工作都需放下。這是秦書記和蔡鎮長親下的命令,違者將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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