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子華聞言,心裡一陣冰涼,不是成功找的他,是他找的成功,無論怎麼說,自己進去也是和成功有關係的,所以,藉着去澳門的機會,去了香港一趟,找到了成功。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要想翻身,必須有資本,現在各地管的很嚴,如果不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有錢人,很難再翻身,靠着自己的努力或者是其他手段短時間內不可能成爲鹹魚翻身。
在他的軟磨硬泡下,成功終於無奈的把自己在白山,湖州以及中南省的一些產業交給他打理,再此之前成功把希望寄託在了一個叫萬有才的身上,但是萬有纔對這樣的髒活不是很感興趣,但柯子華不一樣,他曾是自己人,而且這人爲達目的不折手段,讓成功心裡既怕又喜歡。
“你先不要急着拒絕我,我就在湖州呆着,你要是哪天需要用到我了,你再找我”。柯子華說道。
“你是白山人,你在白山也幹了那麼多年,再說了,成千鶴雖然倒了,但是成家在白山還是有些人脈關係的吧,你幹嘛不去白山發展,成功給那些人打個招呼,他們不會不管你吧,不管你的話,成千鶴也會把他們揪出來,你到湖州來發展,我覺得沒有在白山方便”。丁長生說道。
柯子華搖搖頭,說道:“你不瞭解情況,現在白山是司南下的天下,他對和成千鶴有關係的人,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我是什麼人,他們心裡很清楚,所以就算是成功和那些人打了招呼,他們也不會真心幫我,他們幫我,就是給司南下把柄,司南下還不得搞死他們?”
柯子華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丁長生卻不想這個時候再多生事,一旦被邸坤成他們抓到了自己的把柄,那自己在湖州就更難進一步了。
“成功給了我一筆錢,我是來湖州投資的,不是真的要靠你發家致富,所以,你不用刻意的幫我,只要你能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不讓我吃虧就行了,我知道,現在的湖州,對外地的開發商或者是本地的開發商都不是好事,因爲有人把這裡當成提款機了,但是我柯子華不怕,所以,長生,你真的能用到我,好了,我也不多說了,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的時候,找我,我現在要去和一個市政府的領導吃頓午飯,我的投資很快就會落地,你不保護我,我得自己去找保護傘”。柯子華笑笑說道。
柯子華走後,丁長生看都沒看所謂的名片,手指一彈,將其準確的彈到了門後的垃圾桶裡。
安蕾這個時候進來了,丁長生說道:“走的這個人,和我以前是認識的,但是因爲一些事,最後翻臉,現在又來找我,來湖州做生意了,你找個機靈點的人,跟着他,看看他都見了什麼人,跟什麼人混在一起,摸清他的底細”。
“嗯,我知道,剛剛市府辦打來電話,問你在不在,我說你在開會,你要不要給他們回個電話,聽那口氣好像是薛桂昌找你”。安蕾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回個電話吧,你去忙吧,我剛剛交代的事一定要保密”。
“我知道,我先出去了”。安蕾說道。
“等下,過來”。丁長生朝着安蕾招了招手,說道。
安蕾走了過去,但是離丁長生還有一米多遠,丁長生繼續說道:“過來呀”。
安蕾看了看開着的門,扭捏道:“幹嘛,大白天的”。
丁長生不爲所動,等到安蕾走到了她的跟前,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不得不低頭,“張嘴……”
安蕾更加慌了,丁長生的無法無天她是知道的,這裡是他的辦公室,雖然基本沒什麼人來的,但是要真的來人被撞見就不好了。
她不想配合,可是耐不住丁長生的逼迫,等她張開了嘴,丁長生抽出來一張紙巾,擦拭了一下她的牙,說道:“以後吃完韭菜包子,一定要記得看看有沒有沾到牙上,要不是我看見,你打算帶一天啊?”
安蕾那個囧啊,自己還以爲他會對自己怎麼樣呢,沒想到是自己的牙上沾了一片韭菜葉子,這也太丟人了吧,可這就是事實。
安蕾走後,丁長生拿起電話給市府辦打了回去,果然是薛桂昌找自己,於是丁長生又給薛桂昌打了過去。
“薛市長,我是丁長生,有什麼吩咐?”
“老弟,我能有什麼吩咐啊,是這樣,我今天中午有個飯局,找不到合適的人作陪,要不然你就勉爲其難,幫我擋擋酒,我知道你是好酒量,咱們也沒正兒八經在一起吃過飯,也算是你到湖州來,我爲你接風吧”。薛桂昌說道。
“薛市長,你這個理由太牽強了,我都來了湖州多久了,你纔想起爲我接風來,好吧,在什麼地方,我一定到,對了,和哪些人吃飯啊,要不要我做點什麼準備?”丁長生問道。
“不用準備,就是簡單吃個飯而已,準備啥”。薛桂昌說道。
“好,你待會讓秘書把地址發給我吧,你幾點到,給我發過來,我一準到”。丁長生說道。
“那好,到時候見”。薛桂昌說完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的車剛剛在大富豪酒店門前停下,就看到一輛奔馳也停在了一邊,丁長生拉開車門想要下車時,旁邊的車門也打開了,先是伸出來一條細長白皙的美腿,腳上套的是一雙粉色的高跟鞋,丁長生一愣,這時候看到人也出來了,司機等她走了幾步,這才關上了門,丁長生也下了車。
女人手裡拿着一個坤包扭捏的走着,回頭看了一眼丁長生,丁長生笑笑,其實丁長生早就看出來是誰了,只是沒吱聲。
“嚇我一跳,你在後面躲着幹嘛?”何晴嗔怪道。
“有人說,會欣賞女人的男人不是看前面,而是看後面,我在欣賞何總的後面,果然是另外一番風情啊”。丁長生說道。
“你少來,來湖州這麼久了,一次都不去我那裡,你想幹啥,真想和我斷絕關係了,還是想做個清官啊,你去我那裡也不妨礙你做清官大老爺吧?”何晴繼續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