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海南玩的還行吧?”丁長生溫柔的問道。
“還可以,但是我回來了,想見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接見我?”謝赫洋在電話裡笑着問道。
“這話說的,我還不是你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你在哪呢,我這就過去”。丁長生問道。
“我還沒到湖州呢,到了之後再和你聯繫吧”。
“你這不年不節的,怎麼就想起來回來了?”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想你了,不行啊?”
“行,來吧,到了之後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去見你”。丁長生低聲說道。
掛了謝赫洋的電話,看到安蕾已經在車旁等他了,於是上車離開。
“我也覺得這個沈木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至於是什麼問題,我現在也說不好,聽他那意思,好像這事不用你管,你還多管這個閒事嗎?”安蕾問道。
“如果沈木真的是貪污受賄了,那是他活該,但是我感覺吧,這裡面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現在不是沈木自己的事了,我還真是想知道這裡面都是什麼問題,以我的直覺,那個齊檢察長肯定是有問題的,李紅楓告訴我說她給那個齊檢察長了五萬塊錢,收了,沒辦事,還暗示李紅楓和他搞搞曖.昧,這個混蛋還真是敢伸手啊”。丁長生惱火的說道。
安蕾知道丁長生對李紅楓肯定是有想法的,所以那個齊檢察長這次算是踩到了雷上了,鬧不好就會被丁長生報復,不是可能,是一定。
“現在沈木保持沉默,我們也不好下手,還是看看案卷再說吧,我再幫你盯着點區檢察院,爭取把案卷早點拿過來看看到底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安蕾說道。
“好,先這樣吧”。丁長生點點頭道。
下午的時候,楊程程推掉了所有的工作,獨自開車去了省城,去接謝赫洋的航班,謝赫洋上飛機前告訴了她準確的航班號,她知道,自己這個表妹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要求自己,可是自己現在基本都不在湖州了,湖州自己認識的人也就是丁長生了,能有什麼事找自己呢。
下了飛機,就看到通道口楊程程抱着一束花等在那裡了,但是謝赫洋卻停下了腳步,停滯不前。
“怎麼了,走啊?”楊程程擺手說道。
“花粉過敏,你買那玩意幹嗎?”謝赫洋說着,捂住了鼻子和嘴,還後退了幾步。
“啊,沒聽說你有這毛病啊”。楊程程隨手把手裡的花遞給一個路過自己身邊的人了,那人看了看楊程程,拿着花走了,還不錯的一束花,出去可以送給來接自己的人了。
謝赫洋上了楊程程的車,楊程程看了看後排的謝赫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有這毛病呢,不好意思哈”。
“沒事,這麼老遠來接我,是有什麼事吧?”謝赫洋問道。
“別把我說的這麼市儈好吧,我就不能邀請你回來住幾天,你在海南也沒人陪你吧,來了這裡還能有個人陪你”。楊程程說道。
“誰陪我啊,你這麼忙”。謝赫洋說道。
“我不能陪你,但是丁檢察長可以陪你啊,人家現在可逍遙了,叫他來陪陪你,不是很好嗎?”楊程程問道。
“我和他真的沒什麼事,你別瞎說,對了,你叫我來,就是爲了他吧?”謝赫洋問道。
“是,你說我們也沒招惹他,現在他就是盯上我們了,要給我們好看,我看哪,也就是你能幫我了,所以才叫你回來的,你好歹也幫我說說情,不然的話,我真是很難做了”。楊程程說道。
“哎哎,你有沒有搞錯,據我所知,他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他找你們麻煩,還不是因爲你們自己不檢點,我沒說錯吧,你們怎麼了?”謝赫洋問道。
她瞭解丁長生的爲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人麻煩,她倒是願意相信是楊程程她們有問題。
“哎哎,你是我姐,你怎麼不幫着我說話,我纔是你親戚好吧,對了,我忘了,你們倆的關係最親密,對了,你和他的事你前面那位知道嗎?”楊程程問道。
“哪位啊,我前面哪位?”謝赫洋不悅的問道。
“還能有哪位,我記得你好像就仲華那一位吧,你說你,什麼眼光,人家仲華現在是什麼,是省委常委,江都市委書記,你當初沒想到吧?”楊程程問道。
“楊程程,你再在這裡胡扯,我要下車了,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謝赫洋說道。
“好好,算我沒說,表姐,你就幫我一次,你也知道,自從我家那位出事後,雖然我還在這個位置上,但是真的是很艱難,我一個女人家在這個男人窩裡乾的多艱難你肯定不會知道”。楊程程說道。
“既然乾的這麼沒勁,那就不要乾了,辭職就是了,我覺得你現在辭職的話,也餓不着你吧,爲什麼還戀戀不捨,怎麼,你還真有那從事仕途的野心啊?”謝赫洋諷刺道。
“什麼呀,我現在就是不想這麼窩囊的離開,我也不想讓人說我是因爲我男人上來的,我男人不行了,我立刻也就完蛋了,我還是有能力的,我就是想證明我自己,不行啊?”楊程程說道。
“好好好,你可以證明自己,唉,也就是你這樣的心態,多少人都從頭錯到尾,告訴你吧,我實在是幫不了你,丁長生不是一般耳朵根子軟的男人,我就算是和他的關係不錯,他也不會爲了我而放你一馬,你要是真的有問題,趁早交代了問題了事,否則的話,到時候大家都難堪”。謝赫洋說道。
她不是不想幫着楊程程,她是不想給她太大的希望,否則的話,到時候真的辦不了這事,或者是她的事太大,或者是丁長生不想通融,那都是很大的問題,自己可不想大包大攬,所以,先不給她希望,到時候辦成了事再說,辦不成她也說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