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長生直接奔自己身後而來,她心裡不禁緊張起來,這個傢伙膽大包天,這次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呢,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她的身體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旦丁長生有什麼舉動,她肯定會激烈的反抗的,當然,她是這麼想的。
可是丁長生從她身邊經過後,理都沒有理她,直接進了洗手間,由於這裡地方比較狹窄,所以洗手間是男女共用的,進去之後插上門就可以了。
但是丁長生並沒有插門,而是輕輕的帶過來,門沒有完全關死,還留有一道縫隙,聲音就從這縫隙裡清楚的傳了出來,那是男人激烈的水柱射擊便池的聲音,從激烈的程度就能分辨出這個男人的性能力如何,聽起來是那麼的有力量。
夏荷慧覺得自己在這裡聽一個男人上廁所的確不是這麼回事,但是當她剛剛想走時,丁長生扎完腰帶出來了,洗了洗手,用紙巾擦乾淨,將紙巾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夏荷慧一眼。
夏荷慧向旁邊躲了躲,想讓丁長生先過去,畢竟他是來這裡消費的客人,做生意嘛,和氣生財,但是她站的位置很不好,因爲她的身後就是一個包間的門,就在她以爲一切就這麼結束的時候,剛剛要經過她身邊的丁長生,一個急轉身,擁住了她,並且用手一按包間的門把手,兩人就退進了這個空的包間裡。
整個動作乾淨利索,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甚至夏荷慧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包間的門已經關上了。
“你,你這是幹什麼,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叫人了”。夏荷慧色厲內荏的說道,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嚇住丁長生。
丁長生慢慢向前,手裡咔啪一聲,將門反鎖了,現在這個包間裡就只有丁長生和這個老闆娘了。
過了好半天,夏荷慧纔打開門出來,手裡還拿着一個菸灰缸,生怕有人問起來好有個說辭,聽着丁長生在包間裡和其他人在不停的喝酒勸酒,她一時間真的有點動搖了。
如果自己老公真能調過來,那麼就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操持這個飯店,那樣會輕鬆很多,女人嘛,累死累活不就是爲了家嘛,再說了,就是有一回這樣的經歷又能如何,這一輩子還能只守着那個榆木疙瘩,不能不管不顧的瘋狂一下子,更何況,這還是爲了家庭的團聚,就當是**又能如何。
她在給自己找着理由,人就是這樣,想不開時,很可能會爲一件事去自殺,但是一旦想開了,她就會爲這件事千方百計的找理由,直到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可以爲自己的行爲開脫。
他是一個當官的,我是一個平頭百姓,他說話還能不算話嗎?而且從自己內心來說,她並不討厭這個年輕人,只是在以前她心裡接受不了背叛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的家庭,她沒有將這一可能發生的事當做生活的一次豐富的點綴,她把他當成了一種固化的東西,她怕自己永遠陷進去,可是她沒有想過,即便是她能上岸,那個和她共浴春水的人肯放她上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