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萍正想着心事,手機又響了,她慌忙接通電話,話筒裡馬上傳來槍哥那充滿魅力的聲音:“丫頭,你在哪裡呢,我現在正在秀水山莊的外面,你是不是去毒玫瑰總部了,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好好在家休息的嗎”
李若萍啥都沒聽見,就聽見槍哥在秀水山莊大門口了,連忙打斷了槍哥的話,對着話筒說道:“槍哥,我在家呢,你千萬別走,我馬上去接你!”
說完,李若萍掛斷電話,飛快的出了別墅,向秀水山莊的大門口跑去。
李若萍趕到大門口的時候,趙長槍正站在秀水花園的大門外朝裡面看呢,看到李若萍後,忙笑着向她招手。
雖然兩個人今天凌晨已經見過一面,但是那時槍林彈雨情況緊急,根本沒來得及說幾句熱乎話,所以此時兩人再相見,和久別重逢沒有什麼兩樣。
李若萍好像一隻小鳥一樣,飛快的撲到趙長槍身邊,縱身一跳就跳到了趙長槍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用力的纏住了他的腰,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着盡在咫尺的趙長槍,好像生怕趙長槍會從他身邊飛走一樣。
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整個人都是槍哥的,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距離。
“若萍,快下來,你好重喲。”趙長槍齜牙咧嘴的說道。
“不下來,就不下來,壓死你,讓你再欺負人。”李若萍撅着性感的小嘴說道。
趙長槍一陣無語,哥可是今天凌晨才把你救出魔窟的,怎麼就成了欺負你了,不過這話,他也就在心裡自己想象罷了,可不敢說出來,因爲他感覺到李若萍的一雙小手已經扯到他耳朵上了。
站在大門口的三個保安看着好像調皮的鄰家女孩一樣的李若萍,眼珠子差點沒掉在地上。
天啊,哥哥我不是是眼花了吧,這還是那個端莊秀麗好像女神一樣的李董嗎,這個看上去好像大男孩一樣的年輕人到底是誰啊,就算是李董養的小白臉,李董也不用對他這麼熱情吧。
一時間,各種羨慕妒忌恨全都涌上了三名保安的心頭。
將趙長槍送回來的那名兵哥哥看看美女在懷的趙長槍,知道這哥們的酒已經醒了,便從車裡下來,和趙長槍打聲招呼,隨手招了了輛出租車回駐地了。
李若萍終於從趙長槍身上滑下來,走到三名保安面前,板着臉說道:“你們以後記着點,他叫趙長槍,以後他來找我,你們要隨時放行,不然,我可要去你們公司告你們的狀!”
“是,是,李董放心,我們再也不敢了。”三名保安將頭點的好像雞啄米一樣,他們心中非常明白,眼前的這位美女董事長路子野的很,自己雖然不是她公司裡的人,但她要想讓他們三個下崗,還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說完後,李若萍拉開趙長槍的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趙長槍也邁步上車,悍馬越野緩緩的駛進了秀水山莊的大門。
李若萍直接將車子開到自己別墅的院子裡,然後熄火下車,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別墅大門。
李若萍的別墅共有三層,一樓是迎客大廳,兩旁是兩間臥室,一間是保姆的,一間供客人臨時住宿用,今天白天,李若萍料到趙長槍可能要到她的別墅來,爲了給兩個人創造一個二人世界,便給保姆陳姐放了兩天假。
二樓是李若萍的臥室,還有一個辦公室,一個面積巨大的練功房,裡面有各種健身器材。
李若萍剛走進客廳,便將自己的高跟鞋甩到了牆邊,笑眯眯的對趙長槍說道:“槍哥,抱我上樓!”
趙長槍正打算找雙拖鞋換上,聽了李若萍的話,連忙扭頭看向她,只見李若萍正定定的站在自己身後,歪着腦袋,滿面含春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一尺多長的馬尾辮耷拉在肩頭。
由於出門時走的匆忙,李若萍沒穿外套,就穿了一件白色的掐腰羊毛衫,下身是黑色的緊身褲,整個身材被勾勒的玲瓏剔透凹凸有致。
尤其是一雙小腳,沒穿襪子,光潔如玉,小巧的腳趾頭好像珍珠一樣晶瑩剔透,潔白的腳面上幾條青筋隱隱可見,讓人忍不住想過去摸一把。
燈光下的李若萍說不出的性感迷人。
趙長槍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臟一陣悸動,一股原始的慾望在他心中涌動起來,他想將李若萍一把摟在懷中,將她的身體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
“膽小鬼,發什麼呆,我會吃了你啊。”李若萍看着有些發呆的趙長槍,笑着說道。
“嘿嘿,你纔是膽小鬼呢,你這個樣子小心我把你吃掉啊,我可是個大色 狼啊。”趙長槍說着話,伸開雙手張牙舞爪的朝李若萍撲去。
“啊,大色 狼,你敢。”李若萍尖叫着從趙長槍身邊躥了過去,兩個人嘻嘻哈哈繞着沙發和趙長槍捉起了迷藏。
趙長槍趁李若萍不備,一把將李若萍撲倒在沙發上,將李若萍的一雙玉足抓在手中,用手不斷的撓挖着李若萍的腳底,李若萍被趙長槍撓的喘不過氣來,口中連連說道:“槍哥,我改了,小女子改了,我再也不敢了!”
趙長槍卻沒打算放過她,一雙手在李若萍的玉足上不斷的摩挲着,口中卻說道:“改了,改了也不行,讓你再勾引我,我撓死你,嘻嘻!”
李若萍的一雙小腳光滑細膩,溫潤如玉,淡淡的馨香夾雜着若有若無的皮革味,形成了一股特別的味道,讓人迷醉其中,趙長槍被眼前的小腳撩撥的心癢難耐,忽然舉起李若萍的小腳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就在那一刻,李若萍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觸電一般,竟然輕輕的痙攣了一下,看向趙長槍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槍哥”李若萍深情的叫道。
“萍兒”趙長槍深情的迴應。
李若萍忽然翻身,一把抱住趙長槍,一對紅脣迅速的吻上了趙長槍的脣。
兩個情動的年輕人迅速糾纏到了一起,一個長長的熱吻幾乎讓兩個人窒息,直到兩個人的身體都輕輕的顫動起來,四瓣紅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但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槍哥,我要你。”李若萍含混不清的說道,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說的是什麼,回答她的是趙長槍瘋狂的動作,這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回答。
趙長槍甚至是有些粗暴的扒光了李若萍的衣服,然後,有些發呆的看着李若萍的胴體。
李若萍渾身上下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光滑的好像芭比娃娃一樣,但是每一寸肌膚上卻又充滿了力量。
“槍哥”李若萍半閉着眼睛,喃喃的說道,同時身體還輕輕的扭動了一下,更讓人噴鼻血的是,這丫頭竟然用自己的雙手在自己的雙峰上揉搓了兩下。
趙長槍再也堅持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渾身上下扒的赤條條,然後嗚咽一聲撲到了李若萍的身上。
一場大戰終於拉開了序幕。
整個寬大的客廳都成了兩個人的戰場,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從地毯上滾到茶几上,到處都留下了兩人戰鬥的痕跡。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兩個人才告一段落,但這並沒有結束,趙長槍將李如萍抱上二樓李若萍的臥室,兩個人鑽進被窩,又開始了一場大戰。
梅開二度之後,兩個人終於疲憊的躺在牀上呼呼直喘,再也不動彈了,幾分鐘過後,李若萍才伸手輕輕的擦了擦趙長槍汗涔涔的額頭,輕聲說道:“槍哥,你回來吧,我把毒玫瑰的一切都交給你!”
“不,毒玫瑰是你的,我不能要,也絕不允許別人將它從你的手中奪走。”找長槍堅定的說道。
李若萍白了趙長槍一眼,嗔怪的說道:“傻樣,連我都是你的人了,還在乎其他的幹什麼呀,說實話,槍哥,這幾年我感到好累,好累,我想把毒玫瑰交給你,我不想再勞累下去了,我都聽人說了,女人過度勞累會老的很快,我可不想早早的就成爲老太婆,最後被你無情的拋棄!”
“傻丫頭,說什麼呢,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拋棄你的,如果你真的不願再爲毒玫瑰操心,我會盡量幫你的,對了,現在陳曉刀已經落在我們手中,你打算怎樣處置他。”趙長槍問道。
“一切你看着辦吧,你怎樣做我都沒有意見。”李若萍懂事的說道,說着話,竟然用一雙纖纖玉手抓住了趙長槍的胯下大槍玩弄了起來,嘴裡還笑嘻嘻的問道:“槍哥,是不是你們男人的東西都這麼大啊!”
“切,咱這屬於神物,世界之上僅此一條,一般女人根本看不到,怎麼樣,現在知道你有多幸福了吧。”趙長槍腆着臉說道。
“呸呸,醜死了,還世界之上僅此一條呢。”這丫頭說着話,手上的動作竟然加快了。
趙長槍苦着臉說道:“我說丫頭,咱不帶這樣的欺負人的,明明咱有傢伙用,爲什麼用五姑娘啊!”
“呸,不要臉,我那裡被你弄疼了!”
李若萍紅着臉說道,嘴上雖然這樣說,身子卻一擰,跨到了趙長槍的身上,挺翹的小屁股輕輕動了幾下,便將趙長槍的大傢伙套了進去,然後身體不斷的上下聳動了起來。
李若萍對趙長槍壓抑已久的愛終於得到了發泄,她無休止的向趙長槍索取着,直到下半夜,兩個疲憊不堪的人才互相擁抱沉沉睡去。
第二天,直到天光大亮,趙長槍才醒了過來。
“最近越來越嗜睡了,怎麼搞得。”趙長槍甩了甩還有些發昏的腦袋,使勁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穿衣服起牀洗漱。
趙長槍剛剛洗漱完畢,李若萍就從外面買了早點回來,兩人說說笑笑的吃完早點,一起驅車趕往毒玫瑰總部。
陳曉刀和那個砍傷警察的刀疤臉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也該去問候他們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