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良生的一條腿算是廢了,即便能接好,也鐵定落下殘疾,一輩子走路都得靠柺杖。
即便如此,趙長槍還不解氣,噌的一下將追魂槍從朱良生的大腿上撥出來,然後在他的大腿根部猛然劃了一下,朱良生口中馬上再次發出一聲慘叫,接着仰面朝天跌倒在地,昏了過去,就在昏迷的那一刻,他發現一坨血糊糊的東西從他的襠部掉在地上,那一刻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太監,他可以去參加泰國人妖選美大賽了。
“真他媽不經摺騰,晦氣。”趙長槍嘟囔一聲,提着追魂槍走向放在牆角的一個保險櫃,按照趙長槍的經驗,朱良生這樣的貪官,家裡一定有很多現金。
既然來了,趙長槍就沒打算空着手回去,朱良生的錢都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按照趙長槍的一貫思維,他取走這些錢,然後用這些錢去做點好事,就算給朱良生贖罪。
然而就在此時,趙長槍忽然發現那個原本赤 裸着身子趴在牀沿上,擺出一個誘人姿態的女郎的身體忽然動了一下,好像要從昏迷中醒過來。
“真他媽礙事。”趙長槍小聲嘟囔一聲,邁步走向赤身果體的女郎,瞥了一眼女郎赤果果的身體。
女郎身體白嫩細滑,非常有誘惑力,但是卻根本無法和趙長槍擁有的幾個女人相比,趙長槍雖然有些好 色,有時候甚至飢不擇食,但是自從身邊有了淑芳嫂子,魏婷,謝蘭蘭,李若萍後,卻有了一種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面對眼前赤果果的胴體,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就像當初他面對小翠花的身體一樣。
“你還是再睡一會兒吧。”趙長槍心中想到,伸手在女郎的後腦勺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女郎身體頓時再次癱軟在牀上。
趙長槍從牀上拎起一條被子,隨手胡亂的仍在女人的身上,然後纔再次走到保險櫃面前。
“啪。”追魂槍探出,輕鬆的刺進了保險櫃,然後趙長槍揮動手臂,上下左右一陣攪動,被朱良生視爲寶貝,號稱無人能解開密碼,花幾十萬塊錢買來的保險櫃,馬上被開膛破肚,露出一沓沓的文件,和一摞摞紅彤彤的鈔票。
趙長槍隨手抓起一沓文件,匆匆瞥了一眼,看到上面記載的是某年某月某日朱良生向誰行賄多少錢,趙長槍馬上明白了,這是朱良生記錄下的一些貪官污吏收受他賄賂的證據,他收藏這些東西肯定沒安好心。
趙長槍不是反貪局的官員,也沒有精力去揭發那些高官,和他們扯些無頭無盡的官司,所以他對這些材料根本不感興趣,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後,馬上將他們仍在地上,然後將腦袋上的頭套摘下來,開始將保險櫃中一摞摞的鈔票往頭套裡塞。
保險櫃中的鈔票碼放的非常整齊,一萬元一捆,然後每十小捆綁紮成一大捆,趙長槍數了一下,保險櫃中的現金竟然足足有十大捆,一百多萬。
“娘個破鞋的,這回老子又發大財了。”趙長槍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頭套塞得滿滿當當,然後收起追魂槍別在後腰上,一切收拾停當,就要打算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他忽然發現在保險櫃的深處,原來鈔票的底下,竟然有一個不起眼的U盤。
“這裡面不會都是島國小電影吧,不管了,拿回去看看。”趙長槍將U盤塞到上衣口袋裡,然後背起鼓鼓囊囊的黑色頭套走向窗戶,就要原路離開。
但是這傢伙剛剛走到窗戶旁邊,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聽說貪官都喜歡將錢塞在枕頭裡面,朱良生的枕頭裡不會也有東西吧。
想到這裡,趙長槍重新走到牀邊,伸手將牀上的枕頭拉過來,雙手一用力,“刺啦”將枕頭撕開,讓他失望的是,裡面除了泛着藥香的種子皮,什麼東西都沒有,看來朱良生沒有在枕頭裡藏東西。
但是趙長槍並沒有死心,他一把抓住趴在牀上的女郎的身子,噗通一下將她仍在沙發上,然後雙手抓住碩大的雙人牀,向旁邊一拉,結果在牀底下馬上又發現了一個保險櫃。
“果然還有好東西。”趙長槍心中想到,他馬上再次掏出追魂槍,如法炮製,將牀底下的保險櫃也劃拉個稀巴爛,然後彎腰朝保險櫃裡面一看。
趙長槍馬上吃驚的發現,在這個保險櫃裡竟然都是硬通貨,五條大金魚,還有幾個女人的金首飾,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黑,真黑啊。”趙長槍一邊將東西往身上塞,一邊嘟囔道,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在說他自己黑,還是說朱良生黑。
直到將朱良生的家中洗劫一空後,趙長槍纔再次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朱良生和躺在沙發上的女郎,朱良生因爲失血的原因,臉色已經有些發白,而女郎因爲趙長槍拍在她後腦上的一巴掌用力太大,而到現在也沒有醒轉過來的跡象。
“但願你們能早點被送到醫院,再見了,我的朋友,祝你好運,波。”趙長槍朝主朱良生髮出一個飛吻,然後跳出窗戶,順着窗外的裝飾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趙長槍的整個行動用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雖然鬧出的動靜比較大,又是尖叫又是暴喝的,但是由於大樓的隔音設施比較好,所以並沒有驚動朱良生的上下鄰居。
直到凌晨四點多,被趙長槍在後腦上削了一巴掌的女郎才從昏迷中醒過來,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醒來,馬上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朱良生。
這個倒黴的女人當雞這麼這些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當他看到一身是血的朱良生,再看到朱良生旁邊那坨本應該在朱良生褲襠裡的東西后,口中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差點沒再次昏迷過去。
如果這次她再昏迷過去,朱良生肯定也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翹翹了,好在這個女人經過之前的驚嚇後,神經已經大條了不少,她最終還是沒有昏迷過去,並且馬上抓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120急救電話和110報警電話。
110民警和120急救中心的醫生聽說城關分局的分局長家遭竊了,分局長生死不明,馬上快速行動起來,時間不大,警車救護車便都鳴響着警笛來到尚風尚水花園小區B13座樓下。
小區內還在熟睡中的人們被驚醒過來,扒着自家的窗戶朝外看,猜測着到底是誰家出事了,怎麼連警察加救護車都招來了。
一些好事的鄰居更是穿上衣服走出家門,四下打聽到底是誰家出事了,當他們知道是十五樓的朱良生出了問題後,臉上不禁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因爲朱良生在分局工作,官場上的人脈也廣,所以平時有不少鄰居有事便求到他的門上,但他總是藉故對這些鄰居吃拿卡要,貪得無厭,所以朱良生的這些鄰居雖然在明面上對他都恭恭敬敬的,但暗中沒有不討厭這傢伙的。
救護車將朱良生和女人拉到醫院接受治療,警察則在朱良生的家中展開調查,當他們看到窗戶上防彈玻璃的大洞後,臉上不禁都露出吃驚的神色。
這可是真真正正的防彈玻璃,連子彈都無法穿透,這點可以從地上拋落的子彈看出來,他們能從這些子彈的落點,推測出這些子彈的彈道軌跡,這些子彈是打到玻璃上後,反彈回來落到地上的。
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從外面爬上十五樓,然後神奇的劃開防彈玻璃進入朱良生的房間的呢,最讓他們吃驚的是兩個已經被開膛破肚的保險櫃,入室盜竊他們見得多了,各種開鎖高手也見的多了,但暴力將保險櫃弄成這種樣子的,他們算是頭一次見。
這賊也太牛皮了,已經超出了這些警察的認知常識。
“也許只有傳說中的蜘蛛俠有這種本事,或者外星人來訪。”這些警察心中暗自嘀咕,來的這些警察正是城關分局的,雖然他們平時對朱良生阿諛奉承,但暗中都不恥他的爲人,所以這幫傢伙在調查的同時,臉上卻難掩那種幸災樂禍之情。
這些警察一直折騰到天亮,詢問了許多朱良生的鄰居,並且將小區裡所有的監控錄像都過了一遍,但是什麼線索也沒有,蜘蛛俠好像突然就從天而降進入了朱良生的家,並且這個賊實在忒狠心,不但謀財,而且差點要了朱良生的命。
警察最後只好做好現場取證工作後,離開了朱良生的家,臨走時,他們趙長槍故意仍在地上的一沓沓的材料一起帶走了。
通過這些材料可以看出,朱良生到底有多黑,這玩意涉及的官員太多,這些警察需要將這些材料上交領導,然後聽從領導發落。
趙長槍離開朱良生的家後,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自己在賓館租下的房間!!將鼓鼓囊囊的頭套塞在牀底下,然後脫掉衣服,鑽進被窩,倒頭便睡。
直到太陽曬到趙長槍的屁股,趙長槍纔在被窩裡伸個懶腰開始起牀,然後一邊洗漱,一邊思考,牀底下的那些東西該怎樣處理呢。
那些東西都是贓款,絕對不能去存入銀行。
即使朱良生害怕自己的官聲受到損害,害怕被有關部門追究責任而不敢將失竊的東西大白於天下,他也肯定會讓人暗中秘密調查這筆錢的去向,因爲他畢竟是一個分局長,而且在官場上很有人脈,他真要秘密調查這些錢的去向,很可能會將注意力投向銀行部門。
此時如果自己貿然去將這些錢存入到銀行,恐怕馬上就被警察抓個現行。
但是這些錢實在太多,太打眼,趙長槍要想帶着這些錢做公共汽車回家,還真是個麻煩事。
“孃的,錢多了也咬人啊,實在不行老子打的回去算了,如果老子的悍馬在這裡就好了。”趙長槍想道。
他的超級悍馬基本就是堡壘形的,防禦性能可以媲美裝甲車,將錢放到悍馬裡面可以說是萬無一失,可惜他來到雙河市的時候,是被魏國釗用紀委的車抓來的,他的悍馬不在雙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