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蜷縮在牀上,將毯子緊緊的裹在身上,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趙長槍。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半點高級知識分子,白領麗人的知性美,完全就是一隻受驚的小綿羊。
一張白紙裹着一隻中性筆吧唧一聲落在小白菜面前的大牀上,耳邊再次響起趙長槍冰冷的聲音:“不要心存僥倖了,我既然來了,就一定要拿到你們誣陷我的證詞和證據。我不但要讓你們將你們陰謀陷害我的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來,寫出來,我還要帶着你們一起去警局!”
說到這裡,趙長槍忽然加大聲調說道:“你們!必須要去警局自首!去承認是你們誣陷了我!我的清白容不得你們褻瀆!”
趙長槍近乎咆哮的聲音讓小白菜原本就哆哆嗦嗦的身子哆嗦的更厲害了,她能感覺到,如果今天自己不按趙長槍說的做,趙長槍絕不會放過自己!
小白菜用顫抖的手摸向就在面前的紙筆,她要屈服了。可是就在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刁大龍忽然衝她大聲吼道:“別聽他的!小白菜,你要是將真相交代出來,我們的下半輩子就完了!誣陷國家公務人員,我們都會去坐牢的!”
小白菜的心中咯噔一下子,手停在了半空。
刁大龍說的對,如果自己和刁大龍咬住牙不屈服,趙長槍就永遠也別想翻身,早晚會被警察抓起來,畢竟自己手中可是有趙長槍的犯罪影像資料,那可是鐵的證據!可是自己一旦將真相公諸於世,自己下半輩子就真的完了,趙長槍不是一般的國家公務人員,而是堂堂副縣長,自己不會因爲去自首,就能減輕罪過的!說不定要在牢房中度過好幾年的大好時光,等自己從牢裡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成了明日黃花了。
“不能將真相說出去!我得想辦法再黑趙長槍一下子!讓他整個下半輩子都在牢中度過!”剎那間,小白菜忽然下定了決心。
刁大龍可不知道小白菜已經下定了決心和趙長槍周旋到底,他生怕小白菜真把事情的經過寫下來交給趙長槍,於是一個箭步躥到牀邊,一把抓起牀上的中性筆,“咔吧”一聲掰成兩截,將牀上的白紙也撕的粉碎拋到空中,然後瞪着牛眼看着趙長槍說道:“趙長槍,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青雲縣的副縣長!難道你想私設公堂,濫用私刑,屈打成招?”
趙長槍坐在椅子上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刁大龍,等到他把話說完,才冷笑着說道:“刁大龍,拜你所賜,你以爲我這個縣長還能做的下去嗎?我現在只是一個復仇者,不是縣長!”
趙長槍說着話,從椅子上騰地一下站起來,一把將屁股下面的椅子拎在手中,兩手分別抓住一條椅子腿的兩端,然後猛然一用力,三公分見方的椅子腿咔嚓一聲被趙長槍掰成了兩截。
刁大龍的心臟猛然一陣跳動,他被趙長槍強悍的爆發力嚇了一大跳。這可是純紅松木,就算斧頭砍都不一定能一下子砍斷,趙長槍竟然單憑雙手之力直接將它掰斷了!
刁大龍忽然明白了,趙長槍剛纔踢自己的那一腳是腳下留情了,如若不然,恐怕自己的胸骨都得被踢斷。
趙長槍邁步走到小白菜身邊,用半截椅子腿鋒利的斷茬逼住小白菜白嫩的脖頸,冷聲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還光着身子吧?穿上衣服跟我走。放心吧,我對你這種女人沒有半點的興趣。”
趙長槍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逼視着小白菜的眼睛。在趙長槍強大的壓力下,小白菜感到趙長槍頂在自己咽喉上的不是一截斷裂的椅子腿,而是一把寒芒四射的利刃!隨時能刺穿她喉嚨的利刃!
但是此刻的小白菜已經決定和趙長槍周旋到底,所以雖然感到了趙長槍身上瀰漫出來的壓力,腦子裡卻不斷的思考怎樣再黑趙長槍一傢伙。當她聽到趙長槍讓她穿衣服時,她的心中馬上有了主意。
小白菜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一直非常有信心,雖然趙長槍口口聲聲說對自己的身體不感興趣,可是她相信只要趙長槍真正看到自己的身子後,一定會想入非非,甚至迫不及待的撲向自己!
那個時候就是自己和刁大龍的機會!只要自己能纏住趙長槍,刁大龍就有機會衝出房間喊人,到時候,趙長槍想跑都跑不了!
想到這些,小白菜故意裝作很緊張的樣子,一把將蓋在身上的毛毯掀開,將整個赤條條的身子都暴露在了趙長槍面前。勻稱豐滿的身材,雪白晶瑩的肌膚,不得不說,小白菜的確算是個人間尤物。
小白菜光着身子,扭動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牀上爬來爬去的尋找自己的褲子,然後開始慢慢騰騰的穿褲子。她的動作非常大,穿褲子的時候,將兩條細滑白嫩的大長腿完全分開,私密處若隱若現。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要竭盡所能的用肢體語言勾引趙長槍,讓趙長槍在自己的美色面前喪失理智!
刁大龍就站在離趙長槍一米多遠的地方,就連他看到小白菜大開大合的動作,心中都一陣陣的冒邪火,如果不是有趙長槍這個閻王在面前,而他自己剛剛又打完友誼賽,說不定早控制不住撲到小白菜身上辛勤耕耘了。
就當刁大龍有些奇怪小白菜爲什麼會這樣做時,他忽然發現小白菜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眼神朝門口的方向掃了一下,他馬上明白了小白菜的意思。她這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吸引趙長槍的注意力,以便讓自己溜出去喊人!
刁大龍悄悄的挪動腳步,朝門口靠近。只要他能衝出房間,進入走廊,他就能徹底擺脫趙長槍的控制。
趙長槍背對着刁大龍,好像真的沒有發現刁大龍的小動作,他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小白菜,好像真的被小白菜的身體吸引了。
已經快要到門邊的刁大龍心中一陣狂喜,猛然一個箭步跳到門邊,伸手朝門把手上抓去,可是就當他剛剛擰動門把手的時候,一張椅子忽然掛着風聲啪的一聲砸在他的後腦勺上,刁大龍眼前一黑,身體噗通一聲跌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小白菜的神經繃得緊緊的,她在竭盡所能的吸引趙長槍注意力的同時,也時刻關注着刁大龍的動靜,當他發現刁大龍已經撲到門口時,心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只要刁大龍能將人喊來,自己的危機就算解除了。
可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就當刁大龍想要打開房門時,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的趙長槍,忽然頭也不回的將一直拎在左手中的椅子朝刁大龍扔去,不偏不倚的砸在刁大龍的後腦勺上!
“啊
??”小白菜剛剛開始戴上驢捂眼,忽然看到趙長槍頭也不回的甩出一把椅子,將刁大龍砸翻在地,不禁嚇的雙手抱頭,口中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要不是海天大酒店房間的隔音設施好,她這一嗓子可能會將整個酒店的人都招來。
“給我閉嘴!”趙長槍冷喝一聲,右手的椅子腿再次頂在小白菜的耿桑咽喉之上,並且輕輕向前一送,小白菜馬上感到從自己的哽嗓咽喉傳來一陣刺痛感,尖叫聲戛然而止。
“別跟老子耍花樣。我說過我對你的身子不感興趣!我寧可對一隻烏克蘭大白豬感興趣,也不會對你感興趣。”趙長槍冷冰冰的說道。
小白菜的自尊心被徹底打擊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巨大的挫敗感,她可沒想到自己引以爲傲的身子,在趙長槍眼中竟然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她卻不知道,趙長槍一看到她狼藉的下體,滿腦子都是剛纔她和刁大龍打友誼賽的情景,噁心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穿衣服!”趙長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像一個催命鬼一樣。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關我的事啊,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小白菜一邊哆裡哆嗦的穿衣服,一邊結結巴巴的開始求饒。
當自己的陰謀被識破後,小白菜真的害怕了,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趙長槍連和她多說一句話的興趣都沒有。任憑小白菜自己嘮嘮叨叨。
當小白菜徹底的將衣服穿好之後,趙長槍再次從身上取出紙筆扔到了她的面前,讓她將陷害自己的經過詳細的寫出來。
小白菜不經意的看看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刁大龍,不敢再耍花樣,老老實實的將刁大龍如何命令她給趙長槍下毒,如何勾引趙長槍,如何拍下整個過程的視頻都寫在了紙上,然後簽上了她的大名,摁下了手印。
趙長槍看了看小白菜娟秀的簽名,嘟囔一句:“李雅賢?白瞎這個好名字了!”
“趙縣長,現在沒我什麼事情了吧?”小白菜戰戰兢兢的問道。
“暫時沒你什麼事情了,但是你必須和我去一個地方。我會讓你看一樣東西。走!”趙長槍說着話,示意小白菜去開門,他自己則把刁大龍背了起來。
小白菜不知道趙長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乖乖的聽他的囑咐,就當她要拉開房門時,身後傳來趙長槍的聲音:“如果不想死,出去後就不要大聲嚷嚷。”
小白菜驀然的點點頭,拉開了房門,就在房門被拉開的一瞬間,她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後腰上,嚇的她徹底打消了大喊大叫的想法。
三個人一路出了海天大酒店,徑直走向趙長槍租來的普桑旁邊。趙長槍將刁大龍和小白菜塞到後排座上,一路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