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嚴麗到省城去工作,是張明和嚴麗商量好了的。目地是爲了讓嚴麗離開恆陽這個是非之地,免得兩人交往多了被人看出端倪,成爲別人攻擊的話柄。
不過,嚴麗是以到省城後好打離婚官司爲由向鍾越提出調動的,並且有意瞅着張明也在場的時候提出的,張明在旁邊敲了一下邊鼓,這件事就辦成了。
嚴麗到張明辦公室拿調令的時候,說:“你終於達到了調虎離山的目地了!我一走,就沒人管你了!保不準你還會鬧出別的什麼緋聞呢?我感覺到我失策了。”
張明說:“後悔了是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誰後悔了?和你開開玩笑的。”
張明說:“此地不是談話之地。今晚我爲你餞行,請你吃大餐,好嗎?”
嚴麗知道他所謂“大餐”的意思,含&萬&書&吧&小說 {}.{WanShubA}.{com}羞帶笑道:“不好!因爲我不餓!”
張明霸道地說:“你不餓我餓!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嚴麗說:“你總是這樣霸道!不和你說了,我收拾東西去了!”
但是計劃敢不上變化。沒有想到鍾越特意弄了幾個菜,在家裡請嚴麗吃晚餐,算是爲她餞行。張明自然成了陪客。
張明說:“嚴麗,希望你在新的崗位上幹出新的成績。充分發揮自己的活動能力,多和省裡的官員,省城裡的工商界人士聯繫,重點在招商引資上下功夫。”
鍾越說:“張明,你總是三句不離本行,念念不忘你的招商引資。”
張明說:“沒辦法!恆陽的經濟太差了,我這個當縣長的不操這個心,就好比公雞不打鳴一樣!”
鍾越說:“工作上的事你已經說了,我就不談工作了,談談私人問題。嚴麗,希望你能把自己家裡的事情處理好,早處理好早安心。”
嚴麗說:“鍾書記,我們同病相憐。希望你也儘快處理好!”
“我會的!”
張明提議道:“爲了你們能早點脫離苦海,乾杯!”
鍾越說:“我們辦離婚,你好像很高興似的!還乾杯呢!”
張明說:“不破不立嘛!不摧毀一箇舊世界,怎麼能建設一個新世界呢!”
、、、、、
三人都喝了不少酒。兩個女人即將離婚的女人都比較感傷,借酒澆愁,喝得酩町大醉。張明陪着喝,也喝得差不多了。
鍾越最先喝趴下了。張明說:“嚴麗,不能再喝了!我們把她扶到牀上,讓她休息吧!”
嚴麗說:“行”。於是兩人一邊一個,把鍾越扶到了臥室的牀上。爲了不讓她着涼,嚴麗爲鍾越脫去了外套和鞋子,併爲她蓋上了被子。
正準備走的時候,嚴麗也趴下了。
張明只得把嚴麗也扶到牀上,同樣的,他也爲她脫去了外套和鞋子,把她放進了被窩裡。
張明還惦記着和嚴麗的“大餐”,但是看情況大餐吃不成了。他看了看鐘越,見鍾越已經沉沉睡去,又看了看嚴麗,也起了鼾聲。
一個念頭不禁在他的心中產生了。要是鑽進這個被窩,來一個左擁右抱,該是多麼爽啊!這種事情在兩個女人清醒的時候,是絕不會出現的,因爲她們絕對不會答應的。
但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樣做太不地道了!乘人之危,非君子所爲啊!要是被她們知道了,非把自己殺了不可!
走吧!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離開這兩個誘人的美人!
他邁着沉重地雙腿走到門前,準備開門離開。但是他聽到了一聲輕聲的呼喚:張明!
聽聲音,是嚴麗發出的的夢囈之聲。可愛的嚴麗,在夢中都還念着自己。他心裡一陣感動,決定親吻一下嚴麗再走。反正鍾越也看不見。
他快步走到窗前,在嚴麗那美麗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當嘴脣接觸到嚴麗的額頭時,他又聽到了一聲輕聲的呼喚:張明,我愛你!
很明顯,這一聲呼喚不是嚴麗發出的。難道是鍾越在說話嗎?正在遲疑,鍾越又夢囈了一句:“張明,我想你!”
張明明白了,原來鍾越也愛着自己。他忍不住走到鍾越那邊,也輕輕地吻了一下鍾越的額頭。
他站起來,看看鐘越,又看看嚴麗,覺得兩人都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就在這張牀上,就在這個被窩裡,躺着兩個愛着自己的美女,可是自己卻不能有所作爲,是不是有點太窩囊呢?
大壞事肯定是不能做的。但是可不可以做一點小壞事呢?
那個左擁右抱的念頭又在他心中冒了出來。
他不再遲疑,脫去外衣,鑽到了被窩裡,躺在了兩人之間。
他讓她們的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盡情地體驗着這種超爽的感受。對不起,兩位美女,我要過過乾癮了!
他吻一下鍾越,又吻一下嚴麗,兩人依然處於醉臥狀態,對他的親暱沒有任何反應。
懷抱兩位美女給他強烈的刺激,他的下面已經勃勃然了。
但是他不敢再往下進行。他最初的目地也只是想體驗一下和兩位美人大被同眠的感受。
本來這樣就已經突破了他的道德底線了,再往下做下去,他就覺得自己不是人了!
雖然,他可以確信即使他做了,這兩個女人都不會爲難他,因爲她們是愛他的。但是他還是沒有做。
這時,懷中的兩個女人都發出了均勻的鼾聲,她們睡得那麼安詳,那麼香甜。彷彿兩艘停泊在寧靜港灣的小船。睡夢中的女人帶給男人更多的是保護她們的願望。張明的心不由得也寧靜下來。下面也停止了騷動。不知什麼時候他睡了過去。
早晨七點鐘,鬧鐘鈴聲響起了。鍾越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手機的鬧鐘總是固定地在七點鐘響起。
三人幾乎是在同時醒來的。鍾越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依偎在張明的懷裡。她起初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但是她馬上知道這不是夢。難道,昨晚張明把自己那樣了?但是自己的褲子依然好好的,沒有動過的痕跡。
嚴麗醒來時以爲自己昨晚和張明吃“大餐”了,這幅場景她並不陌生。但是幾乎在同時,她們看到了對方,羞怯感使她們同時坐了起來。她們都問了一句同樣的話:“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怎麼會?”
更要命的是張明這時也醒了,他居然也問了一句話:“這是怎麼一回事?”
鍾越和嚴麗同時罵張明道:“你別裝佯!佔了便宜還想賣乖,沒門!”
張明無限委屈地說:“冤枉啊冤枉!我真的什麼都沒幹!乾沒幹你們自己還不清楚嗎?”
兩人看了看自己的衣褲,的確沒有動過。鍾越說:“即便如此,你這樣也是不對的。誰讓你睡上來的?”
張明坐了起來,說:“你們別做了壞事還倒打一耙啊?昨天我喝多了,糊里糊塗就被你們弄到了牀上。完了,我寶貴的貞操就這樣被你們奪去了,這叫我今後怎麼見人啊?”
鍾越和嚴裡都笑了。她們也不記得昨夜的情形了。嚴麗說:“你有什麼不好見人的?鍾書記,昨天我們都喝多了,才搞出了這樣尷尬的局面。”
鍾越也要找臺階下,說:“看來,這酒還真不能瞎喝。但是不管怎樣,都是張明你的錯!你要認真檢討!你還蠻會享福呢,居然睡在了我們的中間。豔福不淺啊!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裝醉?”
張明說:“真的醉了!要不然,我還會錯過這個機會?早就把你們雙雙拿下了!你們還能全身而退嗎?”
嚴麗爲張明開脫道:“也是!就你那德行,如果不是喝醉了,還會放過我們?算了,念你是酒後初犯,原諒你!”
鍾越其實也不是在真的怪他,只不過是在嚴麗面前裝裝樣子,於是她說:“念你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姑且放你一馬!下不爲例!出去不準亂說。快起來!給我們去買早點!”
三人在一起吃早點,張明大發感嘆說:“我們這個三口之家多麼幸福啊!”
兩記粉拳很快打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