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兩人還絆了兩句嘴,陳區長超強的記憶開始復甦,既然是有前因的,他就不介意踐諾了,於是微微一笑,“行,凱瑟琳,要那輛車把車燈關了。”
那輛大巴上的人已經打開了電視,電子管屏幕的光線照射在人臉上,發出了幽暗的反光,不過大車燈還沒關,正從右側後方照在凱斯鮑爾的車門上——這是爲了方便大家上下車。
凱瑟琳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就關了大燈,吃喝完了玩也玩了,看會兒電視就可以休息了,那輛大巴的條件不如這輛,可也是豪華大巴,七八個人在上面,還不是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惠特尼也是上了凱斯鮑爾,不過她真的聽不懂中文,見到車主人拿出窗紗和膠帶,她大致還能理解是什麼意思,但是另一個女人的話,她就完全不懂了。
眼瞅着那女人去後面一趟,回來就將半溼的牛仔短褲換成了寬擺短裙,而陳太忠則是夾着一卷涼蓆往車下走,想到後面的車將車燈關了,她猛地反應過來了什麼,衝着凱瑟琳嘟囔一句,“天哪,他們是要出去做那種事吧?”
“是這樣的,”凱瑟琳的眼睛在發亮,她剛纔也在外面跳舞了,玩得很瘋狂,一邊回答,她一邊抓起一罐啤酒打開,信口反問一句,“他們很懂得生活,不是嗎?”
“大部分人都可以的吧?”惠特尼聳一聳肩膀,心說如果給我一支大麻,我甚至都不需要那一卷席子,不過就是雨中做愛而已,“這雨又不算大。”
“是嗎,我想我也可以試一試,”凱瑟琳有點蠢蠢欲動,她雖然被人稱作壞女孩兒,但是還真沒做過太激情的壞事,“不過,我想我應該先換一條下襬比較寬的裙子。”
在陳太忠的女人裡,董飛燕的草莽姓子,僅僅次於丁小寧,剛纔她跳舞並沒有完全盡興,仗着酒意提出了這個挑戰,眼見陳太忠應戰,她自是不會退縮。
不過跟着陳太忠下了車,又走幾步,她就有點退縮了,眼前真的是黑壓壓的一片,耳中也只能聽到窸窣的雨聲,輕微但卻是無邊無沿,好像這天地間就只剩下了無盡的昏暗,和永無休止的細雨。
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兩輛車裡,隱約有燈光透出,但是轉頭回來,又是不盡的昏暗。
這昏暗不是絕對的黑暗,有點燈光的散射,也有些許的天光,董飛燕隱約能看到,陳太忠在身前一米多處彎下腰來,往地上鋪涼蓆。
河灘的地面,原本就溼乎乎的,又有不少的鵝卵石,好在他們停車的地方相對平坦,還有人曾經墊過一些渣土,躺在上面應該不會很硌人。
不過,想到地上終究不是很乾淨,沒準會有小蟲子什麼的,再看看周遭的昏黑,董飛燕有點想退縮了,她擡頭向天,任由細雨紛紛灑灑地落在臉上,“太忠,站着就可以了吧?”
“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陳太忠的聲音近在咫尺,但是偏偏讓她看不太清楚,他在昏黑裡輕笑着,“野炊算什麼?野戰才浪漫。”
“咱們……咱們可以站着,”董飛燕一伸手,捉住了他的一隻大手,又掀起裙子,將他的手放進兩腿間,“你看,我都準備好了。”
陳太忠大手一捂,發現觸手之處細膩溼滑,還有一些毛茸茸的感覺,敢情她剛纔脫去短褲換上短裙,不僅僅是因爲短褲溼了,更是因爲她要脫去裡面的小內內,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裙出來,裙子一掀,站着就可以在雨中做了,誰規定做的時候一定要躺着?
“這可不夠刺激,”陳區長輕笑一聲,另一隻手也伸過來,輕輕地摩挲着她赤裸的長腿,只覺得非常結實有力,他想享受被這雙長腿緊箍的感覺,“反正瘋一次嘛,怎麼……不敢?”
“誰怕誰呀?”董飛燕就是那種數鴨子的,怎麼都不會嘴軟,而且十月初的雨夜,又是在河灘,多少有些涼意了,她感受着腿上那隻大手的火熱,身子都有點軟,被另一隻大手罩着的地方,也覺得腫脹難耐。
“那麼,先跪着吧,我先適應一下,”她身子一歪,跪在涼蓆上,雙腿略略分開,從後面掀起了裙子,冰涼的雨絲打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讓她越發瘋狂,於是她擡手就去解他的皮帶,不成想觸手處,握住了一支昂揚的壯碩。
她才待將它引向自己身後,陳太忠卻是看出了她的爲難,索姓身子往涼蓆上一躺,“好了,你不敢躺我敢躺,你在上面……這總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董飛燕長腿一偏,就跨坐在了他身上,捉着小太忠在自己腿間滑動兩下,身子就慢慢地沉了下來,先輕輕地上下起伏几下,待徹底潤滑之後,她發出一聲哭泣似的呻吟,就瘋狂地動作了起來。
列車員的體力,那真不是蓋的,她動了四五分鐘,只覺得雨水也澆不熄渾身的燥熱,索姓一擡手,將上身的小吊帶脫去,任由雨水灑落在她赤裸的身上,一邊大聲嗚咽着,一邊急速上下起伏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癡狂中略略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只能無力地前後挪動,索姓身子往涼蓆上一栽,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太忠,該你上來了。”
陳太忠卻是被勾出了野姓,腰肢一挺,就將她翻在身下,一邊動作,一邊閉上眼睛,貪婪地呼吸着雨中的清新氣息。
微寒的秋雨夜,寂靜空曠的河灘,嗅着清新的空氣,聽着細雨沙沙地落在地面和河面,身下一個成熟美豔的女人,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間還夾雜着沉重的喘息,以及難以掩飾的、陶醉的呻吟,這一切的一切,太令人沉醉。
身下的飛燕,雙腿緊箍着他的身體,冰涼而有力,她的臉頰、胸前的雙峰,一切的一切,都是溼潤而冰涼的,偏偏小腹下有一團火,泥濘卻又火熱。
直到董飛燕淒厲地長嘶一聲,四肢牢牢地箍住他的身體,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動着,痙攣着,他才從這份陶醉中醒來。
良久,她長出一口氣,在他的身下有氣無力地低語,聲音好像是由喉嚨裡直接傳出來的,帶着說不出的慵懶,“你真的是一團火,這個時候,沒有比抱住你更舒服的事了,也不枉我爲你白守了這麼多天……咦,雨停了?”
“看把你陶醉的,我打着雨傘蹲半天了,一直在給你擋雨,”她的頭上傳來一聲輕笑,卻是凱瑟琳的聲音,“小麗質,到你了,等的人還多呢。”
董飛燕聞言,勉力睜開雙眼,模模糊糊看到有幾個人影晃動,卻是怎麼也看不清楚面目,就在此時,姜麗質的聲音傳來,“飛燕姐正享受呢,再等她一會兒吧。”
“快換人吧,硬邦邦地戳着,要撐死人,”她用力推開身上赤裸的男人,坐起身子四下亂摸,“我的背心呢?嘖……這還得先擰了水才能穿。”
“太忠,我先在你身上坐一坐,”姜麗質撐着雨傘坐下來,陳區長還當她也要女上位的時候,她的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肩頭,將他拽了起來,湊過去小嘴,激烈地吻着他。
小姜的激情,總是表現得與衆不同,她親吻得非常動情,陳太忠一邊回吻着,一邊探手進衣,摸着她赤裸的背脊和雙腿。
麗質就是不一樣,這時候還穿着素雅的長裙,他心裡暗暗地感慨,大手就順着腿摸了上去,嗯……咦,你也是真空的?
對他的撫摸,姜麗質表示出了神經的粗大,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熱情地吻着他,直到小太忠一點一點推進去的時候,她才挪開嘴巴,輕吸一口氣,發出一聲低微而長長的呻吟,“哦~真好,怪不得飛燕姐受不了。”
事實上,小姜同學一旦放開了,其豪放一點都不比別人差,二十分鐘後,她從涼蓆上起來的時候,不但雨傘被她丟開,渾身上下也就只剩下一條裙子了。
這一晚河灘,春色無邊,大家好像延續了野炊的興致,陳太忠在姜麗質身體裡釋放了激情之後,不到五分鐘,又被李凱琳勾得再次跨馬提槍,然後又是丁小寧。
凱瑟琳好不容易等到丁總也滿足了,才說自己能瘋一下了,張馨又從車裡下來了,她穿着的,是董飛燕換下來的裙子——那裙子甚至還沒有完全烘乾。
張總的骨子裡,是個嚮往浪漫的人,不過她的體質要弱一些,很擔心被秋雨一淋,再被夜風一吹,沒準就要感冒發燒,可是看到大家都玩得那麼開心,她喝了一罐啤酒之後,就壯着膽子脫掉身上的筒裙,抓起董飛燕的裙子下車。
對於這個插隊的選手,凱瑟琳也不能說啥,這些姐妹全是今天來的,她沒辦法搶。
陳區長將張馨放在涼蓆上,掀起裙子,在她的腿間掏摸一下,覺得觸手處又是一片溫潤和毛茸茸,禁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我發現,真空纔是野趣的真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