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別人證據能夠守口如瓶,說來誰相信,凡大雨目光橫向陳家才,道:“收集林家證據,妄圖殘害不爲你所用的林家女婿,像你這種已經達到風狂地步的畜生,誰會相信會對林家手下留情,只不過時機未到而已!”
陳家纔看到凡大雨目光瑟縮發抖,爲了少受罪,哀求道:“我願意把涉及到林家的證據交出來,從此做好人,我不想生不如死!”
“你也有資格免除生不如死?”凡大雨怒道,“像你這種人,必須得讓生不如死伴隨你,你才知道做人的道理!”
陳家才垂下頭,乞求目光恐懼:“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從此低調做人,不再害人害己!”
凡大雨不想給陳家才周旋了,冷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昨晚我在你頭腦視神經、聽覺神經、腦幹中樞神經植入了干擾粒子,剛纔你已經嘗試過眼瞎、耳聾、癱瘓的滋味,這種情況今後會經常發生,去檢查下吧,醫院會給你診斷爲先天性腦神經疾病,想着我吧,只有我才能保你這個廢人無事!”
陳家才長嘆一聲:“平生只爲聰明誤,現在受制於人,後悔末及!”
凡大雨毫不留情表情點點頭:“知道就好,世間的事情就這樣,作惡太多,有人去監獄、有人用身體贖罪!”******
齊昊早上醒來,聽了凡大雨、舒小海電話,知道已經掌控陳家才,並且爲林家剷除後患,這可是意外收穫,剛開始時想也沒有想到的。
林家上下還不知道危險已迫近他們。齊昊決定由凡大雨隨陳家纔去白市取出有關證據,舒小海隨自己陪老姐去家和,只要老姐願意擔任煤礦常年法律顧問,家和產業大可放心。
當然,老姐去家和要是對上了範五斤。何嘗又不是錦上添花的美事。
只是,範五斤太胖,相貌有失觀瞻,要老姐對上有點懸,但有什麼辦法呢,範五斤就那個樣子。不是石、木菩薩,臨時可以雕琢,搞個粉刷金身什麼的,一切只能隨緣。
齊昊已經電話告範五斤,把工作放到一邊,全程陪同客人。不準有半點閃失。
範五斤也沒想那麼多,以爲自己死了老婆,心情灰暗鬱積,齊昊下來叫他陪同客人開開心。
八點半時,老姐、林小霞下樓來。
老姐看着齊昊笑道:“怎麼樣,昨晚休息得好吧?”
齊昊笑道:“姐休息得好,我就休息得好!”
老姐問:“今天你要帶我去家和?”
齊昊說:“昨天不是講好了的嗎?”
老姐說:“陳家才怎麼辦?”
齊昊說:“陳家才願意跟老姐去家和更好。不願意去讓他回白市!”
“陳家纔不錯個人,不管怎麼講他送來兩億元,你不買他的賬,他也沒講什麼,今後我的事情還少不得由他勞神,你別太過分了!”老姐告誡齊昊的語氣和眼神,對林家這個草根女婿,老姐一直都做出高高在上的樣子。
齊昊心說,老姐啊,你要是知道陳家才所作所爲。就不會說我太過分,恐怕你不只是要他瞎眼、耳聾、身體癱瘓,而是要扒他的皮,叫他死!
齊昊順從道:“知道了,姐慈悲爲懷普度衆生……”
“要我當菩薩啊。我纔不幹呢!”老姐打斷齊昊的話,一付高傲樣子,“我是人,還要享受人的七情六慾呢!”
哼!齊昊低頭,用手捂了下鼻子,很有意思樣子瞟眼老姐,三十好幾人沒有老公,還念着享受七情六慾呢!老姐一下子就覺察到自己的話有問題,再看齊昊的表情,她想罵人,可是怎麼罵,張不開嘴。老孃竟然在齊昊小子面前丟大發了!老姐吃憋,感覺到麪皮燒乎乎的,有些支撐不住架子。
齊昊適時道:“先吃飯吧,吃過飯我們去陳家才那邊,問他去不去家和!”
老姐這才免去尷尬,三人去餐廳,早餐畢,林小霞去報社,齊昊領着老姐去望江大酒店。
齊昊、老姐去時凡大雨正陪着陳家才早餐,就兩個人,凡大雨就像對上仙一樣的對陳家才,老姐見了很滿意。
老姐問陳家才:“昨晚休息得好吧?”
陳家才忙說:“休息得好,一覺睡到大天亮呢!”
老姐給發現了什麼似的目光盯着陳家才臉:“面色青灰,有些浮腫,怎麼,昨晚失眠?”
陳家才忙笑道:“哪來的失眠,可能是睡過頭了!”
老姐問:“你過來融資,沒撈到工程,是不是對齊昊有意見?”
“沒有沒有!”陳家才忙否認,他現在對齊昊害怕得要死,還敢有意見,即便有意見也只能憋在心裡,一輩子不敢冒出來,“齊廳長是林家女婿,陳家長期受林家恩恵,林家的人需要幫忙,家才只能鼎力相助,怎麼可以融資就要工程呢!”
“家才,你這樣講我就放心了!”老姐面現感動表情,接着問,“我回去也沒什麼事,齊昊叫我去家和看看,你有沒有時間去?”
陳家才忙說:“你還沒有來過察省吧,察省山青水秀,應該留下來玩玩,我也想玩,不過家裡有忙不過來的事情,這次就陪不到老同學了!”
“你是大忙人,我也就不留你了,過幾天咱們白市見!”老姐給陳家才道個拜拜,轉臉齊昊指示道,“齊昊,飛機票給我老同學辦好,頭等艙!”
齊昊忙馴服表情說聲是,然後對凡大雨說:“大雨,按照姐指示辦理!”
凡大雨一聲是,挺負責的表情。
老姐安頓好陳家才,與齊昊、舒小海去停車場,陳家才堅持要送齊昊去停車場。
一行人來到停車場,陳家才把齊昊叫到一邊,沉重表情道:“是齊廳長警醒了我,讓我懸崖勒馬,纔沒有摔下深淵,今後一切是齊廳長馬首是瞻!”
齊昊道:“我並不想把你怎麼樣,但也絕不允許你對林家半點不利,今天早上你嚐到滋味了,好自爲之!”“我決心改邪歸正,”陳家才哭喪着臉,“齊廳長,求你把我的病徹底根治吧!”
齊昊笑道:“改邪歸正是一句話,我還要在今後去應證,至於病的事情,完全在於你的表現,與我沒有關係!”
見老姐上車了,齊昊不再理睬陳家才,走到小車旁,接開後排車門,上車,對舒小說:“小海,開車!”
陳家才傻傻神色站在停車場,看着齊昊小車離去,此刻他死的心都有了。
凡大雨一旁冷冷道:“我們走吧!”
陳家才嘆聲氣,察省之行徹底改變了自己的生存軌跡,他埋頭跟了凡大雨去。
小車駛出停車場,駛進大街,駛出省城,直奔家和而去。
路太爛了,這是老姐沒有想到的,剛出城不久,老姐便暈車。
然而爛路卻沒有盡頭,老姐怒道:“你還是交通廳副廳長呢,這也算路啊!”
齊昊道:“不是馬上要建高速公路嗎?”
老姐說:“我發覺,你是在綁架我!”
“綁架,沒那麼嚴重吧?”齊昊問。
老姐喝道:“你說,這麼爛的路,我怎麼坐車回來!”
齊昊無可奈何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姐,忍耐點兒吧,麪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好路一定會有的!”
老姐怒道:“等你有了好路,我人都變成老太婆了!”
齊昊笑了:“姐,你還沒有嫁人,怎麼可以變成老太婆呢!”
“你……”老姐不是好惹的,老姐要發齊昊的脾氣。
怦!小車一頭栽進坑裡,老姐身體往前一送,頭撞在副駕座座椅的背靠上,老姐給撞懵了,她張了張嘴,沒罵出聲,心裡卻狠狠道,老孃今天算是任由齊昊小子擺佈了!
哇!哇!老姐五臟六腑翻騰起來,肚子裡的東西一個勁往上涌,清口水忽的滿嘴都是,不好,老孃要吐!老姐是華夏國公主,吐的醜態百出,丟醜了,老孃在齊昊面前算是醜丟大了!
哇!哇!千鈞一髮,老姐架不住了!
“大雨,快停車!”齊昊吩咐。
凡大雨停車,齊昊趕緊下車,繞過車頭跑到老姐那邊車門,拉開車門。
老姐的頭剛伸出車門,人來不及下車,哇!嘩啦啦!井噴了!
齊昊趕緊替老姐拍背。
照理說老姐是要發脾氣的,可“哇哇,嘩嘩”不停,哪還給老姐發脾氣的機會。
老姐烏黑鋥亮的秀髮散了一頭,把老臉的臉面遮住了,隨着“哇哇,嘩嘩”聲,老姐珍愛勝比生命的秀髮給吐髒了,老姐看到了,心痛死了,可一點也顧不上了!
老孃響噹噹公主,臭小子居然拐騙老孃,看老孃怎麼收拾你!“哇哇,嘩嘩”,還只在心裡想着收拾,肚子裡東西又涌出來了!
這下可好,老姐心裡罵人的脾氣也沒有了!
老姐坐在車上吐了一陣,沒東西吐了,只打乾嘔,到後來乾嘔也沒有了,眼眶裡的眼淚洶涌澎湃的往外涌,老姐這下可好,連身體坐着的力氣也沒有了!
老姐生長三十四年,這下算是徹底的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