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興大酒店的一個房間,寬大的牀上,殷鳳鳴胖乎乎身體騎坐在小弄兒身體上,得兒駕!她身體向上一送一送的,峰巒跳躍肉浪起伏,好個躍馬揚鞭姿勢,看她得勝將軍神情,彷彿聽到了的、的、的、的戰馬奔跑的馬蹄聲。
是夜十一點,小弄兒手機響起來,小弄兒下牀,走到桌旁拿過手機認真接聽,一會兒說:“辦得好,錢我已經給你們打在卡上了,立即離開雙慶市,一年內不得來察省!”
殷鳳鳴沒有管小弄兒打電話,身體俯臥在寬大的牀鋪裡,側着的頭一邊臉面枕在自己的手臂手,身上的肥肉在牀鋪上鋪展開去,很是壯觀的氣勢。
小弄兒放下電話,去了趟衛生間回到牀鋪上,騎坐在殷鳳鳴碩大高翹的肥臀上,俯身伸出雙臂,雙手掌貼在殷鳳鳴的背上,用力推揉殷鳳鳴豐膄肥膩的肉背。小弄兒手掌在殷鳳鳴肉背上向前推進,肉背掀起一排肉波浪,小弄兒的雙手掌便有些弄潮兒的意思。
殷鳳鳴鬚眉閉眼,嘴巴哼哼着,任由小弄兒推揉,挺舒適的反應。
小弄兒聽到殷鳳鳴哼哼聲,不僅推搡展勁,那裡在藥物的催情下,也展露出壯觀的態勢。
小弄兒有動作了!
殷鳳鳴道:“你確認他們是外地人?”
小弄兒說:“是,都是外地盲流,身份證全是假的!”
殷鳳鳴問:“他們不走怎麼辦?”
小弄兒笑了:“幫有幫規、行有行道,他們不走除非不要命!”
殷鳳鳴笑了:“小弄兒,你真會辦事!”
小弄兒乘機賣乖道:“小弄兒不會辦事,怎麼討得姐姐喜歡!”
殷鳳鳴面現得意:“讓他們狗咬狗去!”
自從前次和老公謝鋼談到齊昊是男人,男人難過美人關後。殷鳳鳴就開始籌劃監視齊昊,她把秦麗、葉芷林作爲重點監視對象,秦麗那邊沒監視到什麼,葉芷林進入小弄兒視野。
小弄兒把葉芷林與齊昊的接觸給殷鳳鳴講了,殷鳳鳴是何等女人。她分析齊昊如此關心這個學校必有原因,葉芷林作爲公職人員居然公開負責私立學校建校工作,兩人一定有不比一般的關係,而這種關係作爲省長女兒、知名記者不能說完全矇在鼓裡。
殷鳳鳴是女人,最瞭解女人吃醋的心裡,林小霞要是多少了解一些齊昊與葉芷林的關係。自己做個大動作,狗不咬狗都不可能。
殷鳳鳴想到一條妙計,痛打葉芷林,讓齊昊去懷疑林小霞所爲,只要發生狗咬狗的事情,還沒有結婚的齊昊女婿地位就及及可危。
於是殷鳳鳴策化了這一妙計。由小弄兒實施。
果然,齊昊中計,好在林小霞胸懷廣博,要不然這事發展演變下去不堪設想。
殷鳳鳴感覺到小弄兒那裡的發展變化,碩大壯實,硬生生的杵在那裡,心中不由產生出虛空的急切。她呼吸急迫起來:“小弄兒,你怎麼這樣撩撥人!”
“小弄兒生來撩撥姐姐,姐姐躲也躲不過去!”小弄兒那裡突然發威,從殷鳳鳴後庭長驅直入,一種無法形容的憨暢淋漓感瞬間傳導給殷鳳鳴。
“咦!哦!噢!”殷鳳鳴悽美哀惋"shen yin",“小弄兒啊,你要姐姐的命!”
正在美美享受生活的殷鳳怎麼會想到,不久,她將生不如死。人往往就這樣,當他在對另一個人痛下殺手時。自己的命運已經註定。
齊昊、凡大雨當晚查到了大卡車,大卡車被扔在路邊,車門大開,一看就知道已經被犯罪嫌疑人丟棄。
很快查到車主,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大卡車已經報廢被車管所扣了,再查車管所,車管所竟然把大卡車租了出去,順着這條錢查下去,查着了租車人,租車人說大卡車某日晚丟了,線索中斷。
舒小海、凡大雨只好回頭從事發現場重新查起,一無所獲,襲擊林芷林的人在人間蒸發了似的。
齊昊好不懊悔,當晚要是讓凡大雨追蹤下去,肯定能夠抓到犯罪嫌疑人,現在線索中斷,要想查出真相,大海撈針。
齊昊、舒小海、凡大雨認真分析過案情,可以肯定的是,襲擊葉芷林事前經過精心策化,絕不是碰巧的劫財劫色案件。葉芷林的手飾、坤包裡錢犯罪嫌疑人沒有取,對葉芷林也沒有猥褻行爲,說明他們的目的就是襲擊葉芷林。
襲擊葉芷林肯定有動機,動機是什麼呢?舒小海、凡大雨看着齊昊,齊昊也找不出原因。
既然在葉芷林身上找不到原因,那就只能在與葉芷林有關係的人身上查起。葉芷林隻身到雙慶市,沒有任何的關係,要講有關係,只有與齊昊有關係。兩人在黨校是同學,調雙慶市齊昊一手操辦,現在負責建校工作,與齊昊往來密切,會不會有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想到一起了!
要說呢,葉芷林與自己的關係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那麼只有一個結論,自己和葉芷林的關係被人監視了。“誰會監視我?”齊昊吃驚問。
“謝廳長!”凡大雨一針見表情,“哥,你把他兒子送進監獄,剝奪他在交通廳的權利,這是多麼大的仇恨啊!”
齊昊點點頭,國字臉陰沉無比。
“哥,對不起!”凡大雨內疚道。
“哥,我有責任!”舒小海內疚道。
嚴格說來,近段時間葉芷林、齊昊工作忙,接觸少,兩人接觸時也沒有特別親密,凡大雨最清楚,他還以爲兩人迴歸到同志關係上去了呢。其實就在葉芷林第一次在自己家請齊昊吃飯時,兩人的愛已經更上一個層次,只不過兩人都在給對方更多的思考時間。
因爲兩人沒再出現過親密接觸的情形,凡大雨慢慢放鬆了對周圍環境的監視,這樣纔有小弄兒有機可乘。
齊昊冷靜道:“既然他們暗中監視和和芷林,襲擊芷林,並妄圖挑起我與小霞之間的矛盾,那麼,事發後他們一定要打聽芷林、我、小霞的關係,並監視我和住院的芷林。小海、大雨,你們暗中行事,一旦發現,不管是誰抓住撬開他的嘴巴,誰人所爲光天化日!”
舒小海、凡大雨憋着氣,點頭稱是,心中已打定主意,只要抓住人,必叫他七死九生,男人變女人,女人變鴨子。
舒小海、凡大雨分頭行事,調偵查方案一旦確立,行事變得有條不紊。
早晨七點,葉芷林推出急救室,沒有生命危險,直接推進單人病房。
經檢查,葉芷林的傷大腿骨折,腿骨有一寸長的裂縫,頭部受到重擊,有輕微腦震盪,其他部位軟組織挫傷,並無大礙,只要休息靜養,要不到兩個月時間就能恢復如初。
齊昊鬆了一口氣,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葉芷林躺在病牀上,齊昊手握住葉芷林的手,彎腰頭佝下去,親吻葉芷林。
葉芷林內心幸福得窒息,能夠換來齊昊如此恩愛,葉芷林覺得自己再遭受一次這樣的罪也願意,然而病房裡的人太多了,自己既不能算戀人、更不是妻子,好叫人難爲情,她悄聲說道:“要死你,這麼多人!”
齊昊嘿嘿道:“我有種失而復得的衝動,顧不得那麼多了!”
葉芷林的主治醫生是個中年人,昨晚叫齊昊簽字那位,知道齊昊、葉芷林關係,見兩人卿卿我我,叫過去齊昊,當着一屋子的醫生、護士,還有舒小海幾個人教訓口氣道:“你這個丈夫怎麼當的,讓老婆一個人走夜路,出事了不是!好在無大礙,要不,你良心會責備自己一輩子!”
葉芷林愣住了,想說什麼,不好說,說也不好意思,這話怎麼說呢!
舒小海幾個人只是笑,不說明,聽之任之,兩人的關係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師爺爺、師奶奶,你葉芷林自己都認了,爺爺、奶奶什麼關係,老夫老妻關係,還有什麼說的呢!醫生、護士只看簽字上的關係,上面是齊昊親筆簽字,與患者關係,夫妻,醫生說話實事求是。
齊昊忙點頭哈腰道:“是是是!”
醫生義正詞嚴道:“今後就不要讓老婆晚上一個人出行了,如果工作必須,你要陪着去!”
齊昊忙說:“醫生放心,教訓太深刻了,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醫生看着齊昊點點頭:“我看你還是個痛老婆的人!”
齊昊忙說:“那是那是!”
醫生看看舒小海幾個人,手指指齊昊對幾個人說:“你們回去休息吧,這兒有醫生、護士,還有他,你們也一晚上沒有休息了!”
幾個人看齊昊,齊昊說:“你們都去休息,醫生講得對,你們一個晚上沒休息,身體要緊!”
葉芷林插話道:“你忘記啦,諸葛書記上午還要聽你彙報工作呢,快八點了,還不去!”
“是呀,諸葛書記說了上班第一個接見我!”齊昊想起了,忙說,“小海,芷林交給你了,大雨,快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