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酒席異常的隆重,江石鎮招待所1號包間裡,一張大大的圓桌,擺了大盤小碟十六道色香味各不相同的菜餚,全都是本地廚師的拿手好菜,喝的酒也很不錯,麻金旺竟然讓人備了兩箱十五年陳的老白汾,三箱珠江啤酒。
厲中河知道,這些江石鎮的書記和鎮長們個個都是好酒量,每個人都在一斤半以上的量,喝完了白酒之後還能接着灌啤酒,他們的戰鬥力在雞鳴縣各個鄉鎮領導班子中屬於最爲強悍的。這要放在三個月之前,厲中河跟這樣的傢伙們在一塊喝酒,絕對會被灌得暈頭轉向,但在今日,厲中河卻沒有任何的擔憂,在入席之前,他吞了三棵“千杯不醉果”。
“千杯不醉果”的巨大功效着實厲害,三兩的杯子,厲中河從錢書文敬起,每位領導都敬了兩圈,杯杯全乾,驚得這些鎮領導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紛紛驚歎着,這廝什麼酒量,沒有絲毫不見醉象,着實可怕。
終於,鎮領導們一個個相繼被厲中河拿下。
整個包間裡,只剩下了厲中河和柴秋菊。
柴秋菊剛纔也喝了不少的酒,她的思維雖說清醒態勢但剋制力卻幾乎爲零,此刻,面對一個個領導被灌得東倒西歪,厲中河和柴秋菊相視一笑。
柴秋菊的嘴脣動了好幾下,她很想對柴秋菊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她直直地看着厲中河,無聲的目光中飽含着萬語千言。
厲中河打破了僵局,道:“以後到了縣城找我。”
柴秋菊淡淡地一笑,依然沒有說話,她的眼睛裡,分明涌動着兩滴閃亮的晶瑩。
厲中河一驚,站起身來,走向柴秋菊,拿出手絹,輕輕爲柴秋菊擦拭掉臉上的淚珠。
突然,柴秋菊伸出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厲中河。
厲中河不由地也伸出了手,緊緊地抱住了柴秋菊。
美人在懷,嬌軀微顫,心跳如麻。
厲中河的雙腿間,不知不覺變得堅硬起來,嚴嚴實實地頂在了柴秋菊的雙腿間。他用盡最大的努力剋制着自己的衝動,可是,他的意志在此刻竟然如此的脆弱。
柴秋菊俏臉羞得通紅,一顆芳心止不住劇烈跳動,但她並沒有鬆開厲中河的意思,任由厲中河重重地頂着她的敏感部位,嬌軀愈加顫抖,芳心呼之愈出。
輕輕地,柴秋菊顫抖地伸出手來,伸向了厲中河的雙腿間,搭在了那座挺拔的小帳篷上。
厲中河的身體猶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他想不到這位江石鎮黨辦主任竟然如此,似乎感覺到了這位美麗的女人想要在今日把自己的全部奉獻出來。
果然,柴秋菊開口了:“我先回宿舍,呆會你過來,好麼?”
說這話時,柴秋菊含情脈脈地看着厲中河,她的右手依然停留在厲中河雙腿間籠起的小帳篷上。
“千杯不醉果”雖說可以撐得住超量的酒精,厲中河此刻腦子雖說清醒如常,可他的肚子裡畢竟裝了滿滿的酒,渾身熾熱無比,柴大美女的嬌嫩小手又緊緊地握着他的敏感部位,他的身體裡涌動着無窮的征服慾望。
情不自禁地,厲中河輕輕地點了點頭。
柴秋菊的臉上涌現着羞羞的紅潤,嫵媚之極。
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厲中河的小帳篷,柴大美女站起了身,走出了包間,招呼包間外的一幫服務人員將諸位鎮領導扶回各自住所去也,她則迅速返回了自己的宿舍沖洗去也。
厲中河看到幾名男人和女人進入了包間,三個一羣兩個一夥地把鎮領導扶出了包間,他假裝關切地道:“快,先把錢書記、麻鎮長扶回房去……”
幾分鐘後,包間裡只剩下了厲中河一個人,他的臉上這才現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
出了包間,厲中河沿着熟悉的小道,悄悄潛入了柴秋菊的宿舍裡。
此刻,柴秋菊已經洗浴完畢。
待厲中河剛剛進門,柴秋菊便猛地撲到了厲中河的懷抱裡。
厲中河渾身慾火再也剋制不住,反手關上了房門,抱起了柴秋菊,直奔那張精緻的小木牀。
柴秋菊的那張俏臉嬌羞無限,微啓珠脣,迎合着厲中河的瘋狂親吻,她顯得那麼的緊張而又激動,輕輕伸出了細嫩的舌尖,任由厲中河拼命的吸吮,同時,厲中河的大手伸向了柴秋菊的腰間,柴秋菊十分配合地挺起了腰,方便厲中河解開她的腰帶,脫下她的石磨藍牛仔褲、內褲。猛地,她感覺到有一股堅硬和溫熱的東西衝進了她的身體裡,填充了她那空虛的嬌軀……
不得不說,柴秋菊的身體是天生地造的傑作,渾身白皙勝雪而無一絲瑕疵,厲中河用盡全部的努力,狠狠地親吻着撫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次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進入了那種合而爲一的美妙境界裡。柴秋菊的身下,緩緩流出一股鮮紅……
看着這一股鮮紅,厲中河感動了,他真的沒有想到柴秋菊竟然至今保持着處女之身。他一直以爲,像她這樣的美麗女人,身邊全是鎮領導,肯定不會守身如玉,可是,她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了自己。
終於,倆人安靜了下來。柴秋菊緊緊地抱着厲中河,她那嬌紅的臉龐上羞意無限,那長長的睫毛不時的抖動着,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裡暗暗滴落兩行清淚。
“我愛你!”柴秋菊撫摸着厲中河結實的胸膛道。
“我也愛你。”厲中河道。
“你會永遠愛我麼?”柴秋菊問。
“我的心裡永遠都會裝着你。”厲中河道。
“你的心裡到底裝了多少人?”柴秋菊又問。
“連我也不知道。”厲中河無奈地道。
“你這個流氓。”柴秋菊捏了一把厲中河的胸肌。
“我承認,我的確很流氓。”厲中河也把手伸向了柴秋菊的胸部。
“今天的事,你會永遠記住麼?”柴秋菊滿懷期待的問。
“我會的。”厲中河道。
“你會不會害怕?”柴秋菊又問。
“害怕什麼?”厲中河笑道。
“你難道不害怕我以後一直粘着你麼?”柴秋菊壞壞地笑。
“我相信你跟桃花溝的瘋狂婆絕對不是一路人。”厲中河同樣是一副無所謂的笑。
柴秋菊怔住了,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再一次滾落。
厲中河擦拭着柴秋菊的俏臉,悠悠地道:“如果你想我了,就到城裡來找我。”
“嗯。”
……
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錢書文和麻金旺等鎮領導們還沒有從醉酒中醒來,厲中河、張德延、劉黑蛋等人扛着行禮上路了,朝着雞鳴縣大步而去。
看着厲中河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羣山深處,柴秋菊久久地佇立在路口沒有離去,她的心裡暖暖的,剛纔厲中河給她的無限溫存,將永遠溫暖着她的心。
然而,柴秋菊的心裡也有一絲絲矛盾:她和厲中河之間,究竟應該界定爲什麼關係?夫妻關係肯定是不可能的,情人關係也有些牽強,那麼,厲中河對於她而言,只能是一個“過路情人”麼?剛纔的生死纏綿,難道以後再也不可能出現了麼?
寒風從山上襲來,吹亂了柴秋菊那烏黑的秀髮,她的嬌軀有些輕微的發抖。
一件深藍色的羽絨服,悄悄披在了柴秋菊的肩頭,柴秋菊的緩緩扭過頭來,看着趙爽,輕聲道:“謝謝。”
“不用謝。”趙爽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道:“回去吧,這裡冷。”
柴秋菊的心頭微微一怔,正眼看着趙爽,良久沒有說話。
最近這幾日來,特別是在縣城裡開會這段日子,趙爽用盡一切努力照顧她,特別是在她生日那天,趙爽爲了送她一朵花,竟然出了車禍,雖然有驚無險,但柴秋菊的心卻被深深地打動了,她心中對趙爽的好感與日俱增。她覺得,能夠被一個男人如此的關心與愛戀,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