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千防備萬防備,還是讓這些特工給溜進來了。看來今天是別想消停了,等着自己的是一場硬仗。
秦風對着話筒說道:“好,我知道了吳處,這就派人去把那幾桌的賓客帶離。不過你的人還要提高警惕,這次混進來的人絕對不止兩個人,應該還有後援。”
“放心,我們已經全方位無死角戒備了,這兩個人應該是扮作遊客提前進莊的。今天來的人太多了,實在是難以甄別,他們選擇這個時候下手,的確是給我們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吳處說道。
秦風也恨得牙癢癢,這次對手選擇時機實在是又狠又準,讓人防不勝防。秦風不可能因爲敵人要動手,自己的婚事一拖再拖,也不可能不邀請親朋好友來捧場,只要他舉辦婚禮,對方就有機可乘。而且就算你明知道對方要動手,你還只能被動等待,真是慪火。
“好吧,我們都各自小心了。媽的,等婚事辦完了,老子非要殺到日本和美國中情局去,把這些混蛋一窩端了。這樣沒完沒了的報復,實在是讓我苦不堪言,從來就沒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秦風咬牙切齒地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秦風招手把秦安和秦牧叫了過來,神色凝重地在他們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兩人會意,裝作漫步經心地往28號餐桌和36號餐桌走去。
秦安和秦牧走到28號和36號餐桌旁邊,先審視了餐桌上人幾眼,挨個看過去。有幾個人秦安和秦牧認識,但有兩個人看着卻十分的眼生。這兩人從五官和氣質上來看,與其他人完全不同,總感覺怪怪的,的確不像是中國人。
“你叫什麼名字?有請帖嗎?”秦安拍了拍28號餐桌上那名穿着深色西裝,打着領帶的年輕男子問道。
男子擡起頭,看了眼秦安,半天沒說話,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吃喝。
秦風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厲聲問道:“問你話呢,啞巴啦,說話。”
男子扭過頭,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機,用蹩腳的中文說道:“請問,有什麼問題嗎?另外,請你斯文一點,不要這麼粗魯。”
“狗屁,我這算是客氣的了。我問你叫什麼名字,誰叫你來的?”秦安不耐煩了,這傢伙一聽口音就不是中國人,一定是混進來的敵特分子。秦安也跟着秦風參加過幾次反敵特行動,對這些人深惡痛絕。
男子反手抓住秦安的手腕,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的行爲太粗野了,完全不像個文明人。如果你繼續這樣粗魯,就不要怪我。”
“喲呵,還敢威脅我!”秦風大怒,衝着餐桌上其他人喊道:“你們快走,這裡有危險。”
男子臉色一變,眼睛裡劃過一抹驚容,他沒有想到,自己行事如此隱秘,居然還是被看出了破綻,難道這次行動會像前幾次一樣,遭遇失敗?
餐桌上坐着的人看到主人家的人居然與客人打鬧起來,一時不明就裡,面面相覷。這纔剛上菜,這時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然而眼尖的人看到,那名穿着深色西裝的男子猛然從後背拔出一把手槍,一傢伙頂在了秦安的腦門上。
這是什麼情況?居然要動槍了,衆人嚇得面無人色,立刻抱頭做鳥獸散。
而幾乎就是與此同時,36卓的秦牧也遭遇了同樣的狀況,被一名穿着黑色西裝打領帶的男子用槍頂在腦袋上,賓客們受驚,紛紛抱頭鼠竄。
“伊賀先生讓我們給秦先生帶一句話,他大婚我們一定要送上一份厚禮,你們慢慢享受吧。”用槍頂着秦牧腦袋的男子陰冷地說道,說完一個手刀切在秦牧的後頸上,朝着逃竄的人羣胡亂開了兩槍,然後趁亂迅速往翠霞山方向逃去。
這兩個人剛離開幾分鐘,轟隆兩聲巨響,28號餐桌和36號餐桌發出驚天動地兩聲爆炸聲,炸得一片狼藉,餐桌和桌上的碗筷盤子都炸得四處橫飛,一時間濃煙滾滾,婚禮現場一陣大亂。